“大哥!”
雖然好多年沒見,但那中年男子還是把陳建忠認了出來,看到陳建忠過來,連忙站其了身。
“建文!”
陳建忠連忙走過去,兄弟見面,擁抱了一下,“八叔怎么樣?”
“唉!”
陳建文嘆了口氣,“我爸這是老毛病,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陳建文的臉上還是充滿了擔憂。
畢竟那是手術室。
“這就是牧羽吧?”陳建文看向陳牧羽,臉上勉強露出幾分笑容。
陳建忠忙把陳牧羽拉了過來,叫了聲文叔叔。
陳建文連連點頭,“不錯,我們離開青山那會兒,這孩子還丁點大呢,一轉眼都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比我家那個好多了!”
“哪里的話!”
陳建忠連忙擺手,“小龍怎么沒來么?”
這時候,旁邊嬸嬸開口道,“這不是剛剛考上落日的國王大學么,前幾天已經出發去了歐洲,說是準備在那邊先旅游一圈……”
言語之間,很是驕傲。
“好,好,好……”
陳建忠連忙點頭叫好,“建文,弟妹,你們可真是好福氣,小龍可比我們家這個有出息多了!”
陳牧羽在旁邊聽著,心里卻直翻白眼,老爸這是什么跟什么呀,你要吹別人,也用不著貶低我不是?
什么國王大學,反正陳牧羽是沒聽說過,難不成讀完出來能當國王?
“你們仨就別互相吹捧了,也不看看場合,都過來坐好!”這時候,秦洪在旁邊說道。
別說,秦洪的氣場還是很夠的,三人干笑一聲,都坐到了長椅上,低聲的聊。
陳牧羽來到了秦洪的身旁,“三爺,怎么個情況?”
秦洪嘆了口氣,“年紀大了,也正常,老八從小心臟就不好,唉……”
看得出來,秦洪也很擔憂。
剛找回了老九,這老八要是去了,可也太諷刺了!
他們是今天到的西川,秦洪派滕虎去省城接的人,下午到了青山,先和秦洪碰的面,也見到了老九陳觀山。
沒想到幾個老兄弟見面,陳觀月太激動,加上長途奔波,這一激動心臟就受不了,直接休克了。
連忙送來醫院,路上秦洪給他度了些真氣,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只是,這個老八,身體狀況真的是比秦洪想象的還要糟糕,還說之后陳觀山入籍,要讓他來主持,看這架勢,恐怕是惱火。
等了有半個小時,手術室的門開了,病床推了出來,直接推進了重癥監護室。
醫生一出來,眾人連忙圍了上去。
“你們都是病人家屬?”
陳建文和陳建忠強者詢問病情,那醫生有點招架不住,連忙讓兩人不要那么激動。
“我,我是病人的兒子!”陳建文連忙道。
那醫生微微點了點頭,“你爸的情況,暫時算是穩定住了,只是,有點事,我想和你確認一下!”
“您說!”陳建文緊張的道。
幾人一起到了辦公室,那醫生拿出了光片,“你爸是一直心臟就有問題是吧?以前也沒有做過手術!”
陳建文連連點頭。
“看光片,問題不大!”那醫生皺著眉頭,像是遇到了什么無法理解的事情,“你爸以前有沒有受過傷?”
“這……”
陳建文一時有點難以回答這個問題。
醫生說道,“是這樣,剛剛手術的時候,我們在你父親的心臟里發現有異物,但因為有難度,所以沒敢動,x光又照不出什么異常,所以,要治你父親這病,還得先弄清楚他心臟里的異物是什么才行!”
“異物?”
陳建文驚了,仿佛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醫生,會不會是弄錯了?”
心臟里怎么會有異物,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的檢查,都沒說過什么心臟里有異物啊。
那醫生搖了搖頭,“我們那么多醫生護士親眼看到的,不會有錯,或者,等你父親醒來,我們問問他!”
陳建文木訥的點了點頭。
“好了,病人現在需要休息,在他清醒之前,你們不要去打擾!”醫生說了一句,便讓眾人出去了。
“我爸什么時候能醒過來?”門口,陳建文又問了一句。
“等幾個小時吧,麻藥過了,應該差不多就會蘇醒!”醫生說了一句,便忙他自己的事去了。
陳建文站在那兒,半天沒回過神來。
“我沒聽錯吧,他說咱爸心臟里有什么玩意兒?”建文嬸兒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覺有點牙齒酸,這人的心臟里還能塞進東西去?
陳建文搖了搖頭,“我爸以前只是經常說心口疼,沒說過有受過什么傷,身體里有什么異物呀?”
秦洪拍了拍陳建文的肩膀,“別瞎想了,你們一路勞頓,讓牧羽帶你們去休息,這里交給我和建忠守著就行!”
“這怎么能行!”陳建文連忙搖頭。
“怎么不行!”
陳建忠倒是相當積極,“八叔好歹也是我叔,我守一下怎么了,況且,你們呆在這兒也沒意義,監護室你們又進不去,醫生不是說了么,暫時沒什么大礙,萬一有什么事,我給你打電話就行!”
陳建文不干,畢竟是他老爹,那有自己跑去睡大覺的道理。
“這樣,香草先去休息,我和三叔、大哥好多年沒見了,正好聊聊天!”陳建文說道。
香草就是建文嬸兒了,姓黃,叫黃香草,她早就在哪兒打起哈欠了。
一聽這話,也沒說啥,這一天又是飛機又是坐車的,困得不行。
陳建忠也沒得說,便讓陳牧羽去安排酒店。
這個建文嬸兒吧,穿金戴銀,表面富貴,這次回來,其實多少有點富貴還鄉的意思。
陳牧羽也只是小時候有點印象,只記得那時候建文嬸兒和建文叔老是吵架,現在看起來是要好得多了,不過給陳牧羽卻是多少有點怪怪的感覺。
舉手投足間,可能因為是濱海回來的,多多少少帶點優越吧。
“牧羽,你們家那垃圾站,還在做么?”
青山酒店,給安排好了房間,建文嬸兒倒是和講究人,要了個靠江的大床房。
陳牧羽笑了笑,“爺爺傳下來的,當然得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