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行

寫在臨淵行上架之前

豬年過去了,鼠年來了。

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還愛我,自從知道豬年過去之后,我一直惴惴,擔心書友會殘忍的把宅豬變成大飯上的烤豬或者殺豬菜。

宅豬已經不年輕了,他是一個奔四的老男人,他的肉不如新豬水靈,他的肉里充滿了勁道、韌勁和騷勁。

他是一個打字有些慢吞吞的老豬了,他的思維有些跟不上年輕的時候,手速也不如從前了。

他的肩周和頸椎都有些炎癥,因為長時間趴在電腦前碼字,頸椎還有些變形。

他是一頭中年老豬了。

因為擔心自己的身體扛不住,他把煙戒了。

他要用最靈光的大腦去準備新書,準備《》。

他的野心還很大,他深信野心有多大成就便有多大(出自《帝尊》),他準備在《》中寫一個從未有人寫過的玄幻世界(沒錯,就要這么干,老子不想吃老本)。

在這個玄幻世界里,古典的中國未曾經歷鴉片戰爭,古典的中國文化未曾經歷外來文化入侵,宅豬稱這個國家為元朔。

元朔,取自漢朝漢武帝的年號,以元朔來明明這個古典的國家。

在這個玄幻世界里充滿了各種不可思議的神通,各種不可思議的靈器靈兵。但更主要的是,生產力決定了這個世界的社會形態、經濟形態、政治形態,于是,在煉器運用到樓宇的建造上之后,在古代封建時代想象不到的高樓大廈便可以拔地而起!

而且,這種樓宇建筑不像現在的高樓直上直下,元朔的樓宇是古典的,如岳陽樓,如黃鶴樓,如滕王閣。

它有著宮殿的宏偉精美,有著雕龍畫鳳的構思,有著當代建筑沒有的斗拱相承,有柱坊,有椽翼,有脊獸,有騎鶴仙人。

它不是西式建筑,但卻可以拔地而起高入云霄,與神仙同居!

它有著云橋環繞,人們行走在云端,背負著一棟棟小樓的巨獸也走在云中的橋梁上,人們坐在小樓中,可以看到天上的風景。

這橋梁也并非是高架橋。

橋梁如同古典建筑里的長廊,仿佛蘇杭水鄉架在平靜水面上的橋,上面有著寬寬的屋檐,遮風擋雨,車輦暢行其下。

它必然也是符合力學的,符合審美的。

這個幻想世界的城市,也是盡顯古典文化之美。

宅豬想象中的這個世界,它正在遭遇外敵的入侵,外來文化的入侵,它正在經歷一場蛻變,它有著自身的頑疾,有著不可割除的腐朽。

它的內部階層已經固化,普通人的升遷之路變得極為渺茫,就像是靈士想要成為仙人一樣渺茫。

在這個時候,它的內部,有人守舊,頑固不化,有人嘗試改變,有人激進,也有陰謀家秘密謀劃不測之事。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位從東都來的落魄教書先生裘水鏡,走到了天市垣無人區,遇到了一個在狐貍講堂上聽課的小瞎子,蘇云。

這個時候,關于這個世界的帷幕拉開了。

“當——”

蘇云頭頂的鐘聲響起,我們的故事開始,伴隨著主角臨深淵而行。

然而,豬,它想的很好;豬,它腦子太笨。

宅豬在上傳第一章的時候,已經有三四十章存稿,經過這一個半月的不懈努力,終于,他只剩下六章存稿!

沒錯,六章!

在這期間,他刪過不下十次的存稿,大筆大筆的刪除,對自己構想的情節不滿意,對自己的文字措辭不滿意,孜孜不倦的修改,力圖精益求精。

可是他太笨了,他已經到中年的小腦瓜也不太靈便了,他有時候會失眠到下半夜,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美妙的情節,于是冬夜中披著衣服悄悄打開電腦,一寫寫到天亮;

他有時候會無助的坐在電腦前,死死揪著自己為數不多的頭發;

他有時候五六天不刮胡須,滿臉憔悴;

他有時候因為被打斷思路而對媳婦發脾氣;

他更多時候自閉,關掉手機聲音不想理會任何人的問候,他變得厭惡微信和QQ;

他有時候戰戰兢兢,擔心自己會中年撲街,躺在起點大街上被后來者踩過,尸體還一抽一抽的;

有時候他還會拼命翻找讀者留言,試圖了解讀者想法;

他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老了,真的是中年老豬了,懷疑自己創作的能力。

親愛的。

這一個半月,我是這么走過來的,我就是這樣的宅豬。

,我想寫的更好,我想寫得更深,我想超越自己,我想擺脫從前的自己的影響。

我想的太多。

后來,我想通了。

我可以超越自己,但我沒有必要擺脫從前的自己。

中年以前的我是我,現在的我也是我。

我應該在前我的基礎上突破,超越,而不是割裂。

突然間想起起點年會時,有一場媒體采訪直播,主持人問我,你想把寫成什么書?

我想了想回答,我想寫一本玄幻照進現實的小說,想寫一本現實照進玄幻的小說。

在這本書里,你可以找到古代,找到歷史中的仁人志士,找到現在,找到中外,找到你我。

它是幻想,它也有現實。

是的,豬年過去了,你們還愛我嗎?

我還愛著你們,還愛著創作。

豬已中年,脫發,焦慮,但此心未改!

熱愛創作的心,從未改變過!

,既是蘇云的一場臨深淵,漫步而遠的旅行,也是宅豬的一場!

今晚,二十四點,上架入V。

宅豬它腦子傻,不過日子了,今天凌晨會更新兩章八千余字,一號中午和晚上各有一章更新,恭候您的大駕!!

上架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