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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金湯匙出生,驕傲了一輩子的林非墨,突然遇到秦風這種“滾刀肉”,不僅名譽掃地,連同他那貌似金貴,實則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也被秦風一并擊碎。
在場所有人全都傻了。
寧虎和徐墨,身為京中子弟,自然知道林非墨的背景有多恐怖,結果面對秦風,非但沒有討到絲毫便宜,反倒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二人對視一眼,眼神一陣復雜。
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該后怕。
柳紅顏看著秦風,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在此之前,柳紅顏還以為自己會被林非墨帶去江南,畢竟在此之前,林非墨放出去的話,還沒有落空過。
而如今,秦風不僅履行了自己的承諾,成功將林非墨趕走,而且還是完勝……
柳紅顏看了看幾位大營副將。
心情更是一陣復雜。
在柳紅顏的印象中,秦風向來抵觸人情世故,若秦風真有心發展自己的人脈,今日的秦家大宴,就是最好的機會。
而今日,目睹了這場沖突的全部經過,柳紅顏終于明白,為何秦風懶得回秦府應酬。
凡是對秦風有用的人,都早被他拉攏完了。
并不是秦風懶得擴展人脈,而是寧缺毋濫。
柳紅顏突然感覺,自己對于秦風的擔憂,全都是多余的,而且還有些幼稚……
想想也是,一個能在大梁權利中央,如魚得水,游刃有余的人,又何須其他人指點?
柳紅顏看秦風的眼神,發生微妙變化,看著昔日那個吊兒郎當的家伙,此時竟有些肅然起敬……
柳紅顏稍稍吐了口氣,嘴角不由流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意:“風兒,既然你不想回府應酬,我也就不逼你了,只是那林非墨背景極硬,今日受了委屈,絕不會善罷甘休,還是小心點為妙。”
此時營地大門處聚集的人群已經散去。
叮叮當當的敲打聲,再次響起。
涼亭處,只有秦風和柳紅顏,以及小香香。
秦風癱在藤椅上,翹著二郎腿,接過小香香遞來的葡萄,云淡風輕道:“二姐,要我說你根本用不著害怕,林非墨敢再露頭,我還揍他!”
看著秦風的神氣模樣,柳紅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雖然對于秦風充滿信心,但還是忍不住笑罵了一句:“看把你給能的!你若是真有這膽量氣魄,怎么不敢去接待謝家父女?”
剛才還咧著大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嘴臉的秦風,聽到“謝家父女”四個字,脖子瞬間縮了回去,翻臉比翻書還快,嘴角頓時抽抽道:“別提那母老虎,我可不想和她扯上關系。”
為了岔開這個話題。
懶神上身的秦風,終于從藤椅上爬起來,很自然地將手搭在柳紅顏肩膀上。
若是擱在以前,秦風肯定是要挨一頓粉拳的。
但這一次,柳紅顏卻并未拒絕秦風這種“膽大妄為”的舉動,只是用胳膊肘,在秦風肚子上戳了一下,臉頰一陣泛紅,沒好氣道:“再怎么說,我是你姐,你也忒無禮了!”
秦風非但沒有半點覺悟,反倒把柳紅顏的脖子樓的更緊了,幾乎快要摟進懷里,滿臉得意道:“要那么多繁文縟節干什么?我喜歡姐姐,天王老子也管不著!”
聽到這話,柳紅顏心頭一顫。
任憑秦風摟著,心里卻砰砰直跳,薄唇輕咬,輕啐了一聲:“呸!整日油腔滑調,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秦風哈哈一笑,也沒搭腔。
安撫了一番柳紅顏,秦風這才慢悠悠將秦小福和魯明喚來,著手安排起接下來的事務。
秦風看著搓著手,準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拍一通馬屁的秦小福:“你給我打住!馬屁聽多了,耳朵也刺撓。交給你個任務,你回秦府挑選幾個靠得住的仆人,然后去外面雇傭些人手。”
“不需要太多,總共三十個就行,主要任務只有一個,就是保護訓練場的安全。”
“今天這種事,可以發生一次,但絕不能發生第二次!”
本來秦小福還躍躍欲試,畢竟少爺交代了差事,肯定是有油水可撈。
結果聽到這話,不由一陣疑惑:“少爺,保護訓練場安全這種事,交給衛士不就好了?家仆管什么用?”
秦風白了秦小福一眼,沒好氣道:“那不就成我的私人衛隊了嗎?說到底,那三百衛士,還是大梁國的人,無論如何不能變成我的人,否則將來肯定會被人彈劾。我區區一介布衣,根本沒資格發展衛隊,再說了,此乃京都重地,防的是剛才林非默那樣的,或者是小偷小摸,探子斥候什么的,家仆已經足夠。”
秦小福恍然大悟,拍著胸脯保證:“少爺您放心,事兒一定給您辦好,這年餉如何算?”
這種小時用不著細想,秦風脫口而出:“月餉五百文。”
一個月五百文,一年可就六兩銀子了,而且只需要保護訓練場周全,這種肥差,自然是搶破頭。
“少爺,包在我身上了!”秦小福恭維一聲,屁顛屁顛地跑掉了。
秦風扭頭看向魯明,表情難得認真起來:“這訓練場大概多久能建好?”
昔日被京都工匠嗤之以鼻的魯明,此時已經成為首屈一指的“名匠”。
這一切自然要歸功于秦風這位“伯樂”。
凡是秦風交代的事,魯明全都視為重中之重。
魯明若有所思:“回少爺的話,若只是將圍墻圈起來,發動人力,也就一兩天的功夫,畢竟不是什么技術活,有膀子力氣就能干。若想將里面的房子全都建好,少說也得七八天,這還得采用全木質結構,動用大量人手。”
既然魯明給出了期限,那最快也得這些天數。
但眼下,秦風可沒有那么多時間耗下去,當即給出任務:“其他活先放放,分清楚主次,先圍墻和賬房,后建工坊,再建書局,最后是營房。”
聽到這話,還沒等魯明回答,方才還滿臉笑意的柳紅顏頓時提出異議,眉目微顰道:“臭小子,為何要將賬房遷出秦家?莫不是信不過你姐我?”
這叫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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