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私密愛

阿笙,對不起

羅希把自己淹沒在木制的水盆里,裊裊升騰的水汽迷蒙了她的眼,她就那樣背靠著實木的桶邊,毛巾蓋過臉。

折騰了一天,在熱水里舒舒服服泡一個澡簡直最幸福不過,可她的身體雖然放松了下來,心卻如同浮在水面的泡沫,脆弱的不堪一擊。

周慧怡說陸笙幾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身中一種叫做RNA的病毒,最近這種病毒發作的越發厲害,而且似乎所剩時日無多了,唯一能救他的就是RNA的解毒劑,一半兒在她的母親莫水芯的手中,她已經拿到了,另一半還在近藤灃的手里,他唯一的條件是用她去交換。

在日本的時候,她不明白近藤灃為什么會有那樣的提議,現在漸漸解開了其中復雜的關系,她大概也能了解,近藤灃是當年莫水芯在日本養大的,他一直稱莫水芯為姐姐,而她又跟莫水芯有著七八分的相似,近藤灃當初提出那樣的要求大概是因為她的相貌,其實他本人也并不知道,她就是莫水芯的女兒。

只是還有一點她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RNA的解藥會在他們姐弟的手中,他們跟RNA又有什么關系。

不管怎樣,她已經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她會把解毒劑從近藤灃的手里要出來,哪怕代價是她要一輩子留在日本,留在那個近藤灃身邊。

只是。。。。

放在一旁矮椅上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拿過毛巾擦了擦手,伸出潔白的手臂夠到電話。

“媽媽,你猜我是誰?”甜甜脆脆的聲音自那一端傳來,帶著孩子天真無邪的童音,這樣大刺刺的喊出媽媽,還要去猜她是誰。

羅希擦了擦眼睛,也許是水汽太熱了,眼睛里面突然又酸又賬。

她嘴角上揚,輕聲說道:“你是小花?”

糖芯咯咯的笑著,“不對,不對,我不是小花,媽媽,你再猜。”

“那你是。。。小熊貓。”

糖芯笑得更加開心,好像自己真的把羅希騙到了一樣,“媽媽,我是你的小寶貝糖芯啊,嘻嘻。”

羅希捂著眼睛,笑中帶淚,“是糖芯呀,想媽媽了嗎?”

“想了,哥哥也想了。”

電話很快就被轉到非宸的手里,小男子漢清脆的說道:“媽媽,你在外面要照顧好自己,我會保護妹妹的,你放心。”

“嗯,非宸乖啊。”羅希聲音哽咽,眼淚順著臉頰滾落在熱騰騰的溫水中,她可以去日本,可以永遠不回中國,只是,她無法放下這兩個孩子,他們是她唯一的牽掛,特別是糖芯,她已經虧欠了她四年的母愛,這次一走,怕要是虧欠她更多更多,可是,她現在無法解釋,她希望他們將來會明白,大人的世界真的很復雜,不管她身在何方,她永遠都愛著他們。

“媽媽,你是不是哭了?”敏感的小非宸立刻警覺的問。

“沒有啊,媽媽接到你們的電話,高興還來不及呢,小宸,媽媽明天就回去,你和妹妹想要什么禮物?”

非宸轉頭問糖芯,“妹妹,媽媽問你想要什么禮物?”

糖芯懷里抱著她的小熊貓,眨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想了一會兒才回答,“我要爸爸媽媽陪我們一起過年。”

孩子的聲音清晰的傳過來,在羅希的心尖上用力敲了下,是啊,她還從來沒有陪她一起過春節,想必看到別的小朋友過年的時候都有爸爸媽媽陪伴,她一定很羨慕吧。

“好,媽媽答應你,陪你們過一個特殊的春節,帶你們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這也是她早就開始策劃的了,本來打算要給陸笙一個驚喜,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這次驚喜也許就是他們最后一次的團聚。

跟兩個小的磨蹭了會兒,羅希放下電話準備起身,剛拿過浴巾,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她沒想到陸笙會回來得這么早,所以,她也沒有鎖門,匆忙中,她甚至忘了自己還一絲不掛的站在大大的木桶里,身邊蒸騰的霧氣繚繞,好像瑤池中剛剛沐浴完的仙女。

陸笙站在門口,被這一幅美人出浴圖直接擊中敏感神經,血液的流動加速,大腦的反應開始往某一個點集中。

“呀。”羅希反應過來,立刻又坐回浴桶里,嗔怪的望著他,“你怎么不敲門啊?”

熱水清澈見底,哪怕她沉在水里只露出一個腦袋,依然能看清水下的春光。

他走過來,仿佛在參觀一只水箱里的美人魚,玩味的轉了一圈兒,她雙手抱胸,臉色因為水汽而更加紅潤,此時左右躲著他貪婪的目光,嘴里嘀咕,“干嘛啊,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繞到她的身后,就在她說穿衣服的同時,只見一件件衣服從背后飛過來,準確無誤的丟在一旁的椅子上。

“咦,陸笙。”她啊的一聲尖叫,感覺到木桶里的水正在向上猛漲,有一些順著木桶邊緣冒了出去,灑在乳白色的瓷磚地面上。

背后,一具修長的身軀突然鉆了進來,結實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纖腰,他的聲音因為溫度的升高而沙啞低沉,“自己洗有什么意思,不如一起。”

“不要,你快出去。”

她還從來沒有跟別人一起洗過澡,就算是他與她這么親密的關系,她還是會害臊,更何況,他說洗澡是假,借著洗澡的機會做點適當的運動才是真的。

“自己洗好了就不管我了,小沒良心。”他抱著她,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水是嫩滑的,她的身體更滑,所以那上好的觸感讓他的神經緊繃,大腦充血,不管她小小的掙扎與反抗,他在水中極力的挑逗著她。

“陸笙,不要啦,快出去。。。。唔。。。”身上的某處敏感點突然被他握住,她條件反射的弓起了身子,眉頭輕輕蹙著,嘴巴里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輕吟,這幾乎就是對他的致命的邀請。

“急不可耐了,嗯?”他吻著她小小的耳垂,吻她修長的頸,最后封住她依然羅嗦的小嘴兒,她先是往后縮了一下,很快就被他的龍舌攪得天翻地覆,溫度太高,他的吻又太過熱情霸道,她在他強大的攻勢下丟盔卸甲。

身下一痛,是他在水中擠了進來,她嗚咽一聲,好像受到攻擊的小獸,在他的懷里蜷縮成一團。

水聲陣陣,發出嘩嘩的聲響,她軟在他的胸前,軟在這片溫柔鄉中,在兩人到達極致的時候,她突然意志清醒的貼著他的耳邊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