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秘術

第二七七五章 古董村

正文第二七七五章古董村

第二七七五章古董村

酒桌上,大家聊得似乎更加盡興。

慕容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說道:“對了天元,你愿意到農村去收古董嗎?”

“怎么,你有路子?”

張天元問道。

農村收古董的事兒,他又不是沒干過,所以這個完全不是問題,只要有好東西,他自然去。

“我曾經在一個村子遇到過一件新粉彩瓷器,只是當時時間太緊了,所以沒來得及看到底是真假,那個村子里頭,有不少看起來不錯的東西,但具體真假就難說了。”

慕容德回答道。

“在哪兒?”

張天元在家里頭待了一段時間,又感覺哪哪兒都不舒服,所以真想出去溜達溜達,哪怕就當成是旅游也好。

“在東北那邊,距離帝都不遠,如果坐高鐵的話,一個小時,再轉為大巴,也就是半個小時,全程也不過就是一個半小時而已。”

慕容德回答道:“對了,這是具體的地址,我還在網上查了地圖,都印出來了,方便你找路。”

“我說慕容,這么好的事兒你怎么不去,讓天元去啊,你的眼光雖然不如天元,但是也不差啊?”

蕭峰銳笑著問道。

“我要那么多東西沒意義。”

慕容德搖了搖頭道:“你也知道,收藏對我來說只是愛好,并非事業,這跟天元不一樣,否則的話那古錢幣冊子,我可不會賣給他。”

“這倒也是。”

“新粉彩其實也算是好玩意兒了,雖然不如清代的粉彩值錢,但對我們博物館來說,真得很需要。”

張天元倒是對慕容德的用意沒什么好懷疑的。

他對慕容德太了解了。

典型的好丈夫,一般收藏東西,都只是在上浦老家,很少出門的。

這么多年了,也就去過兩三次國外,去外省的次數都不多。

這大半年為了朋友的事情奔波,把媳婦冷落了,肯定是打算好好補償的,你讓他去東北鏟地皮?

他肯定不干啊。

而且新粉彩不如老粉彩值錢,慕容德是瞧不上的。

“啥是新粉彩啊?”徐剛終于停下了筷子,突然問了一句。

“對啊天元,我可不記得你研究過新粉彩啊,心里頭有底嗎?”

張天元笑了笑道:“這個我還是有點印象的。”

前文曾提到過淺絳彩,并說了淺絳彩取代了粉彩的商品流通性,可是好景不長,隨著一種新的彩瓷的崛起,淺絳彩也迅速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那么新的彩瓷又是什么呢?

真正如忽如一夜春風來,千頭萬緒說新粉彩。

新粉彩和粉彩、淺絳彩的區別是什么?

談到這類問題,可能比較繞,各類鑒賞書籍上也有書面上的答案。

有時候讀了半天會被云里霧繞的一頭霧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倒是有過自己的一些經驗。

“我也有印象啊,為了干好工作,我可是了解了不少古董知識呢,不過書上寫的東西太難懂了,正好今天閑著,你就給哥們多聊聊吧。”

“我跟你們說啊,書本上的知識,和官方的語言有時候就這樣,總是花里胡哨,云里霧去。

這就像一層窗戶紙,書本上和官方上總是把它形容的如何如何的美?

其實這些不是關鍵,關鍵是有沒有人帶你捅破這層窗戶紙,捅破了真相大白,捅不破云里霧繞,讓人感到高深莫測。

譬如,新粉彩和粉彩、淺絳彩的區別?

其實說白了就是,粉彩和淺絳彩所有的優點加在一塊那就是新粉彩,新粉彩是汲取了粉彩和淺絳彩的長處,又彌補了粉彩和淺絳彩的不足。

比較出真知,尤其是收藏。

現在我們來怎么區分粉彩和新粉彩?

粉彩需要玻璃白打底,新粉彩不需要玻璃白打底可以直接作畫。

粉彩用的料是生料,新粉彩用的是熟料。

生料在燒造前是看不出顏色變化的,“熟料”,經過了高溫煅燒,所以在進行燒制前后,色彩基本沒有什么變化了,顏色更穩定,降低了燒造難度。

粉彩的有種粉的效果,沒有新粉彩那種靚麗,色彩也沒有新粉彩鮮艷。粉彩在繪畫自由度上沒有新粉彩的自由度大。

淺絳彩和新粉彩的區分:淺絳彩容易脫彩,不利于保存,而新粉彩則有利于保存。

顏色也比淺絳彩鮮艷,表現效果也比淺絳彩更為豐富,更利于商品的流通。

從工藝上看,釉上新彩在色彩上更能表陶瓷創作的內含和主題,即能工能寫、兼工帶寫,又能中西結合,即既可以像古彩、粉彩一樣勾線,又可以制作水墨沒骨畫,還可以復制油畫、水彩畫等,表現力極強。

同時色彩種類豐富,發色穩定,呈色光亮,燒成溫度寬,且在燒成前后色彩變化不大,這有利于更好地把握色彩效果。

另外新彩生產工藝成本低,易于與現代工藝技術結合,比較適用批量生產,這是新彩的又一新特性。

所以我說它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頭萬緒說新粉彩。

新粉彩怎么斷代:新粉彩從誕生起就像春風一樣席卷著彩瓷市場,從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風靡到現如今的當下。

在這些形形色色的新粉彩當中,他們又有哪些時代特征呢?我們又該如何區分是民國新粉彩還是建國新粉彩,亦或是特殊年代的新粉彩,更甚是七八十年代的廠貨呢?又或是當代的仿品呢?

首先我們來看民國新粉彩的特點,民國新粉彩,判斷其新老,首先看它的制作工藝,是手工拉坯還是注漿工藝,再看它是人工繪畫還是貼花,最后看有沒有老化痕跡和使用痕跡,綜合這幾點進行判斷。

因為民國到現在也就六十六年,再加上制作的年代,也就七八十年。

‘七八十年,是呀,我也沒說它有百八十年呀,成千上萬年呀?是不?’

還記得我第一次收新粉彩的時候,遇到一七十多歲的老頭兒,等我說完上面的話,他當頭就是一句。

我又接著說:‘這保存還比較完整,就是里面的擦拭痕跡比較厲害。這從某方面也影響了它的價格。’

隨后,我將東西翻過來看了看底就接著道:‘可惜這不是乾隆年制,要是乾隆年制就更好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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