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嚇著我的?
二叔的話讓我有些發毛...努力的思索,卻無法在清醒的狀態下代入到他的世界里。
“咳!”顱腔內傳來一聲二叔的嘆息,我驟然困意上涌,陷入了昏迷的狀態中。
曖昧的燈光下,二叔正摟著一個性感的女人,靠著酒店房間的衣柜擁吻,那女子穿著暴露,濃妝艷抹,一看就是名風塵女子。
二叔吻得激烈,女子忐忑尷尬的往外推他,嘴唇側挪出來后輕吟:“先生...不要這樣,我們不和客人接吻的。”
二叔不理會她,繼續強吻...手從衣服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錢來,差不多兩萬塊。
女子一看這么多錢,嘴巴被二叔吻著,眼珠子卻亮了,露出興奮的光。
“好好配合我,別那么矯情,”二叔冷哼道,滿臉的猥瑣下流。
“嗯”女子被二叔瘋狂的架勢弄的有點害怕,蹙眉點了點頭,然而還是能看得出,她對那沓意外之財的欣喜和激動,這遠遠超出了她出臺的價格!
“說!你愛我!”二叔邪笑道。
“我...我愛你,”女子朱唇輕啟,臉上的肌肉略過一絲不自然,能感覺出...她入行并不久,還做不到徹底的圓滑。
“乖”二叔笑著,抱住她的頭又吻了起來,這一回,女人放松多了,機械的配合著他。
我代入到二叔的世界中,并非一個旁觀者那么簡單,手的碰觸,鼻息的香水味,還有舌頭...那陣陣滑膩的翻滾,口腔里的濕熱全部都像是我在“親力親為”,只是身體不由控制罷了。
這種感覺羞臊極了!我從來沒找過小姐,二叔是操控著我在嫖!
親吻了一番后,女人面頰紅潤,表情曖昧,明顯是動情了,二叔一把公主抱起了她,走到寬敞的雙人床前。
放下了女子,二叔開始脫她的衣服,自己卻不脫,讓女人有些不解。
“先生...你不會有什么病吧?”女人有些擔心的問,此時的她已經被脫的差不多了。
“別胡說,我先好好親親你,”二叔敷衍道。
說罷,他捧起了女人的腳,開始一點點的親
這讓我很惡心!雖然身體是他在操控,但感覺...是我在承受啊!二叔太過分了,怎么能親小姐的腳呢?真賤!
過程是沒節操的,女子在被二叔吻遍全身后,吃驚的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了,渾身上下軟的一絲力氣也沒有,非但如此,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支支吾吾的吭哧!
她驚恐的看著二叔,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而這個時候,二叔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白襯衫脫下后,女人驚魂喪魄的發現,他脖子以下的部分,已經爛的跟麻風病人一樣了,不!比那個要嚴重的多,就連和二叔共享神識的我也看見了,胸腔下的一截兒肋骨都爛的露了出來!
女人眼珠子快擠出來了,“嗚嗚嗚嗚”的哀叫著,但她的嗓子已經麻痹,發出的聲響就像是被布堵住了嘴!
二叔壞笑著一點點上了床,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罪惡感在我心中爆炸了,每時每刻都是我在“身臨其境”,二叔茍且著,嘴里還喃喃自語:“不會動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我腦子嗡嗡作響,不可思議,二叔要殺了她嗎?他不是被墓虎奪走了第一次,染上了血煞,以后再不能和女人發生關系了,否則.....這個女子就會血崩而死。
什么是血崩?就跟女人來例假一樣嗎?血一直流一直流,不停的流
二叔享受完了,女人已經嚇成了一坨冰,這個時候...她只有眼神是自由的,我能感受到她那份絕望和恐懼!
二叔把女人摟在懷中,愛昵繾綣的吻著她的臉頰,我沒看到所謂“血崩”的出現,心說...難道他的血煞詛咒解除了?
漸漸的,二叔的嘴唇挪到女人的眼部,開始輕吻她的眼睛,舌尖還在人家眼珠子上刮蹭,女人想閉住眼,但眼皮卻被二叔那如貓舌一般的,長著倒刺兒的舌頭給翻了開!
接下來,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了!二叔開始拼命的嘬著女人的眼珠子,像是要把人家眼睛給吸出來!那女子嗚嗚的“狂叫”,嗓子眼里發出了牛哼一般的痛苦聲!
我惡心的靈魂登時要蒸發!這個魔鬼!難怪連他的天魂都說他是畜生!
眼珠子松垮的劃入了“我”的口腔,直接咽肚,像是通了一根兒管子,嘴里滿是血腥味兒,接著....一坨坨黏糊糊的,仿佛粥狀的物質涌進了嘴里
咸的、腥的、苦的、各種負面惡心的滋味要把我的靈魂撕碎了,然而...二叔卻很享受,我能體會到他的那種飽腹感,他在饑餓的索取,越吸越興奮,越吸越渴望!
與此同時,我感覺胸口奇癢,余光能瞥見,二叔那露出肋骨的...腐爛的幾乎空曠的胸腔內,新鮮的肉在快速生長,“傷口”在愈合,就連那些膿瘡也在萎縮脫痂,粉紅色的新肉取代了它們!
而那女子...觸電般抖動的身子像是癟下去的皮球,一點點褶皺,塌陷,到了最后.....竟然松松垮垮的成了一張人皮!
天吶!我總算明白了!二叔為什么要和她親嘴那么長時間,不僅僅是麻痹,更是...消化!他的唾液被女子吸收后,會產生無盡可怕的后果!
而他吞噬女子的過程,更像是蒼蠅,或者蜘蛛,先用強腐蝕的蛋白液融化了對方,然后再吸食汁液到最后,對方就只剩下了一個殼兒!
不僅僅是肉,還有骨頭,也稀軟如糠,盡皆被二叔納入了腹中他享受了,但痛苦的是我,那感覺就像吃了一廁所的屎!卻又同時...被這個魔鬼陣陣的飽腹感和擁有感刺激著,惡心和興奮交織,我感覺自己已經瘋了!
他吃人的方式,讓我想起來之前他講過的.....那個上海女知青,在家里點蠟燭烤痰,來回搓手的樣子像蒼蠅,感覺...就是在說他自己!只是人家吃人,還像野獸一樣開膛破肚,二叔吃人,真的太惡心了!
肚子里填滿了“食”,二叔感覺精神簡直好透了!新鮮的生命添補了空虛,他渾身肌肉隆起,散發出無盡的青春活力,走到鏡子前還自戀的看了看,哪里還是什么40多歲的老男人,分明就是一個二十四五的小伙子!
看著鏡子中二叔那得意洋洋的樣子,我也理解了,為什么他能吃的下整個一個人,他這個魔鬼,根本沒有內臟,肚腔子里都是空的,壓根兒不存在胃一說。
可憐的女人“躺”在床上,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毫無創傷切口的人皮,凌亂的頭發,空洞的“眼睛”,讓它顯得更加恐怖,而二叔...則像是看戰利品一樣欣賞著這張人皮。
他打了個飽嗝,將女人的皮疊整齊,連同她的褲頭兒,絲襪,奶罩之類,還有外面的衣服一同放入了行李箱,鎖好。
二叔滿意的笑著,拎著皮箱出了門,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么酒店,而是個類似于洗浴中心的風月場所,走廊里走來走去的“鶯鶯燕燕”很多。二叔如入無人之境,下樓出了大廳后揚長而去
奧迪A8L在高速上飛馳著,二叔得意極了,還哼起了小曲兒,我覺得不可思議.....他殺了人家的小姐,就不怕人家報警嗎?那洗浴中心的大廳里可是有監控錄像的,畢竟一個大活人沒了,還是陪他的。
正在我困惑時,“我”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了電話
“老板,怎么樣?這個貢品如何呀?”電話另一頭,一個含糊沉悶的聲音傳來,聽的出...說話的是個胖子。
“還行,只是...年齡稍微有點兒大,下次找個小姑娘,”二叔哼笑道。
“誒呀!老板呀,小姑娘是有,多的是,但符合您要求的太少了,現在的人都活的稀里糊涂的,誰記得生辰八字呀?”電話另一頭為難道。
“慢慢找吧,三個月后我會再來,希望你能給我個驚喜!”二叔嘴角兒裂開露出了森然的白牙。
“這個...您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努力”
兩人聊著,我的思維開始進一步融合二叔的記憶,我想起來了,這個胖子...是二叔的手下,他...他也不是活人!那個洗浴中心,就是二叔出錢開的!
天吶!這太恐怖了,原來二叔還有專門的御用“廚房”,而且不止一個!
我附在二叔的身上,看著遠光燈照亮的高速路,內心無盡的恐懼!這二叔...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的多!
漸漸的,白茫茫的光化作了一片模糊,場景一切換,“我”回到了家中,急匆匆的往書房走。
這個家,并不是那古董店,二叔的“窩”不止一個!他打開了皮箱,將人皮鋪展在桌案上,然后取出了工具盒,開始一點點的操作“描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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