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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林寶駒回到了學校上課。雖然林寶駒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仍然有不少的人在低聲議論著他,以至于課堂氛圍顯得非常糟糕。
好不容易忍耐到下課,林寶駒立即飛奔出了教室。但是麻煩并沒有那么快結束,林寶駒剛剛到教學樓門口,就讓一群人給堵住了,那些人說是什么學校校報的記者,要采訪一下林寶駒,做一個關于大學生經商的報道。
林寶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些人打發走,然后迅捷無比地溜回了寢室。
剛一放下書包,林寶駒的手機又響了,這次卻是韓瑜打過來的。
“好你個林寶駒,竟然敢騙起你韓姐來了。快說,你什么時候成了文錦閣董事長的……虧你小子平時還拼命的裝窮,想不到竟然是一個真正的富家子弟……”電話一接通,韓瑜的聲音就如同放鞭炮一樣想起來了。
韓瑜自然不能得罪,林寶駒只能耐心地跟她解釋,最后林寶駒只得答應給她一個文錦閣的貴賓卡,讓她在文錦閣買東西的時候,能夠享受最優惠待遇。
還有,就是林寶駒必須找機會請她在高級餐廳吃上一頓大餐。
接完電話之后,林寶駒就看見寢室的三個兄弟正以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
林寶駒愕然地說道:“你們三個,究竟怎么了?”
“你居然還有臉問我們怎么了?”沈逸忿忿地說道,“上一次你跟許拜拜在報紙上合影的那張圖片,我就覺得有問題了,你居然還裝著不知道。這一次,你總不能抵賴了吧?天啊,幾十億的資產,真是讓我垂涎三尺啊!五百萬,只要我有五百萬,也就心滿意足、死而無憾了。”
“追求美女才是你沈大才子的愛好啊,什么時候你變得這么喜歡錢了?”林寶駒笑道,“我雖然做了個什么董事長,但是這些資產我不過是代別人保管,你可別想從我身上撈什么好處。”
“沒有錢,追求個屁的美女。以前講究是‘郎才女貌’,現在講究的是‘郎財女貌’,才字得加上一個‘貝’才行。”沈逸又將林寶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說道:“沒道理啊,我怎么看都覺得你小子是一個農村娃,但是偏偏你怎么會是億萬富翁呢?”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陸軍此刻正在跟汪峰進行瘋狂的CS對決,他頭也不抬地說道:“你別看我這么瘦弱,汪峰那么彪悍,但是每次被爆頭的都準是他!……耶!爆頭!林寶駒,你要不要來玩玩?”
“算了,我根本不會玩這個東西,而且我還要抓緊時間復習功課,準備期末考試。”林寶駒搖了搖頭,上高中的時候他基本沒有什么機會接觸到電腦,所以對于電腦游戲幾乎是一竅不通。
沈逸拍了拍林寶駒的肩膀,低聲說道:“剛才你給誰在打電話啊,我怎么聽見像是一個女生呢?”
“切!”林寶駒嗤之以鼻地說道,“你可不要胡四亂想了,剛才那個是我姐,大二物理系的韓瑜,你小子可別想歪了。”
“韓瑜?真是物理系的韓瑜?”沈逸的表情忽然變得非常的賤,笑道:“你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啊,這個韓瑜可是他們物理系的系花,追求的人可是多著呢。學校文學社品評‘南方大學名花譜’的時候,這個韓瑜也是十二朵名花之一呢。”
“得了,你們這個什么文學社也真夠的,不知道搞文學,竟然弄起了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誰說這些是莫名其妙了,自古以來,都是色藝不分家的。品評美女,也就是品評藝術,你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要真如想的那樣,那《紅樓夢》不是成了一本淫穢的書?”沈逸不甘示弱地回擊道。
“那你們是如何品評的呢?”林寶駒說道,“我想無非也就是看人家臉蛋漂亮、身材高挑就行了吧。”
“膚淺,簡直是膚淺!”沈逸一副教育的口吻,說道:“如果只是單純看臉蛋、身材,那豈不是落入了俗套,我們文學社的人不都成了販夫走卒了?品評,就得高雅一點,比如韓瑜,就是以‘溫柔細致,婉約大方’做評。”
林寶駒微微沉吟,想了一下韓瑜的樣子和平日的舉止,不得不承認沈逸說的這八個字很有道理。其實韓瑜原本應該在美女行列,只是林寶駒先前見過了許白白,所以難免對其余的美女產生驚艷的感覺。
沈逸見林寶駒不說話,顯得頗為得意,笑道:“你現在應該知道我們所說的并非是無稽之談吧?其實,美女最重要的是氣質,其次是神韻,當然臉蛋和三圍也是很重要的。”
林寶駒不禁對那個什么名花譜生出了興趣,說道:“那其余的呢?你不是說品評了十二位么。”
“你這小子,來了興趣了不是?”沈逸笑了笑,“排在首位的,當然是大家公認的中文系的許白白。以‘空靈清逸,不染凡塵’做評;其次是歷史系的蘇蓉蓉,稱得上‘清麗脫俗、斯文嫻靜’;然后是……
沈逸顯然已經到了倒背如流的境界,一口氣就說完了名花譜上的十二個人。
“佩服,想不到你的記性這么好。你們品評了女人,有沒有品評男人呢?”林寶駒笑道。
“我們當然不會,但是那些女社員據說弄了一個‘十大夫婿潛力榜’,能夠上榜的男生,要不是英俊小生、風度翩翩,就是腰纏萬貫的財主。上榜的各位男生,都會成為妹妹們追求的對象。庸俗,是不是很庸俗啊?”
“當然是很庸俗,因為你肯定沒有上榜。”林寶駒笑道。
“最炙手可熱的人物,是一個叫裘云的小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來頭,反正被女生們公推為最具有誘惑力的男生。榜上的其他人都有不少的身家,就他好像沒有什么來頭,但是卻偏偏占據了榜首,連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韓國小子韓蘇都只能被他踩在下面。我聽那些犯花癡的女生說,像裘云這樣的男生,就算是身無分文都無所謂,因為只要看著他就能夠滿足一切了……”
沈逸的話雖然有些夸張,但是林寶駒也不得不承認裘云的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
“不過,我估計你很快就會上她們的夫婿潛力榜的。”沈逸邪笑道,“因為你現在的身家,足夠讓她們瘋狂到忘記你的長像。哈哈”
“算了,懶得跟你神吹了,我要去吃飯了。學子餐廳,你們三個去不?”林寶駒問道。
“當然要去,不去是白癡。”沈逸立即答道。
“同去!同去!”汪峰和陸君兩人也開口應道。
江城國貿大廈。
中德漢諾斯集團就在國貿大廈的三十樓。
顧問辦公室中,扎克李此刻實在是有如坐針氈的感覺。自從丟失了靈力指環之后,他就沒有一刻安寧過,因為靈力指環是他在一個神秘組織中的身份象征,也是他的秘密武器,一旦讓組織的人知道他丟失了靈力指環,他必定會死得很難堪的。
更讓他感到心煩意亂的是有人已經開始暗中調查他的情況了,而這些人顯然不會是他的朋友。
這時候,有人推開了他的辦公室。
扎克李還以為是自己的哪個下屬,正要對其一頓臭罵的時候,卻發現進來的人身份非比尋常。他連忙換了一副笑臉,恭敬地說道:“藍正先生,您來這里有何指示?”
來者一身黑色的西服,頭上還有一頂黑色的帽子,看起來非常的紳士。
但是扎克李卻知道藍正為人不僅一點不紳士,而且異常的陰險、狠毒,即便是對自己人。
藍正緩緩地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淡淡地說道:“聽說你掉了自己的靈力指環?”
扎克李上身微微一顫,正想編點理由搪塞過去,忽然聽見藍正大聲喝道:“是——還是不是!”
“是。”扎克李被藍正的氣勢所懾,顫聲說道:“我正在竭盡全力將戒子追回來,而且已經有了眉目……”
“看在你沒有愚蠢到用手指上的假戒子騙我的份上,這次就饒你一命。”藍正冷冷地說道,“不過你必須坐今天晚上九點的飛機回德國,否則的話,你就提前給自己預備一副棺材。”
“但是這里尚且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而且我已經有了戒子的線索……”
“住口!”藍正喝道,“這里的事情都由我接手了,若是你今夜不離開江城的話,休想見到明日日出。”
扎克李見藍正已經失去了耐性,連忙點頭稱是。
訓斥了扎克李之后,藍正又將那頂黑色帽子戴在了頭上,走出了扎克李的辦公室。
同時,他的心中開始盤算著如何找回丟失的靈力戒子。
“一個學生,一個空姐還有一個老頭,扎克李真是一個廢物,竟然會載到這些人手中……”藍正一邊走一邊喃喃地說道,“幸好組織中像他這樣的廢物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