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軍駐地。
小黃門左豐,臉上帶著笑容,看向呂布說道:“奉先,在這北軍駐地還算習慣?”說著還不忘把玩著手中的黃金物件。
自上次北軍駐地一別,這小黃門左豐,就好似消失一般,一連五日都沒有消息,但對此呂布的心中并不焦慮。
身處在這雒陽之中,其實是存在著諸多規矩的,因為受漢帝劉宏寵信的緣故,使得小黃門左豐,常伴隨漢帝劉宏左右。
那小黃門左豐,想要保持自己在宮中的影響力,其皆系漢帝劉宏一人之身,故不到休沐日的時候,他是一定不會離開漢帝劉宏左右的。
在服侍漢帝劉宏左右期間,這小黃門左豐,也見縫插針的向漢帝劉宏,多次夸贊呂布,畢竟是拿了呂布的錢財,那就要替呂布刷些經驗。
在職業道德這方面,這宮中宦官做的要比一些人要好太多了,既然拿了人家的錢財,那就一定要把事情辦得漂亮。
否則日后誰還會拿著大筆的錢財,前來求他們去辦事?
也是因為這樣的緣故,使得早已被漢帝劉宏拋之腦后的呂布,也逐漸在漢帝劉宏心中有了印記。
呂布微微一笑道:“多謝天使掛念,末將本就是行伍出身,在這北軍駐地還算習慣。”
“只是這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一連在這北軍駐地待了這么長的時間,可末將終究非北軍五校出身。”
“倘若長時間在他地駐扎,這并非是長久之計。”講到這里的時候,在呂布的臉上,浮現出幾分隱憂。
見呂布這般,那小黃門左豐笑道:“奉先,多慮了,仆倒要看看誰敢找事,在這雒陽城仆還是有些威懾的,奉先你只管在這北軍駐地放心的待著。”
在說到這里的時候,小黃門左豐,卻話鋒一轉道:“當然此次仆前來北軍駐地,有意讓奉先引薦到讓公面前,卻不知奉先對此有何想法?”
聽小黃門左豐講到這里,在呂布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亮色,等待了這么長時間,花費了這么多錢財,終于要見到那十常侍之首,張讓了。
只是呂布卻帶有幾分擔心道:“只是天使,奉先一介武夫出身,想那讓公乃尊貴之人,怎會愿意百忙之中,接見末將呢?”
“哈哈”聽呂布所說的擔心,那小黃門左豐笑著說道:“奉先多慮了,再者說不是有仆在呢,奉先你不必擔心這些。”
聽小黃門左豐講到這里,呂布神色間帶有幾分激動:“如此便叨擾天使了,當然此次得天使關心,末將必不讓天使浪費時間。”
說著便對帳外守護的典韋道:“君明,快將某為天使準備的東西,都帶進來。”
見呂布這般心急,那小黃門左豐笑著說道:“奉先不必這樣,仆之所以這樣做,那是不想我漢室遺失了像奉先這樣的猛將。”
可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小黃門左豐,那眼神中閃爍著貪婪的神色,那頭都快探到帳外去了。
見小黃門左豐這般,這坐于主位的呂布,神情間流露出幾分輕蔑,但隨即便遮掩了下去,在這個時候,自己還需要小黃門左豐幫忙,所以不能讓小黃門左豐察覺到什么。
只是這小黃門左豐注意力,明顯沒有在呂布這里,此時典韋這彪形大漢,帶著十幾位虎賁營將士走進來,其前面抱著的是一口口巨大箱子,單看這虎賁營艱難行進的狀態,不難看出這箱子里裝有多少金子。
見到這一幕,那小黃門左豐的眼睛都直了,心中更是暗自感嘆,‘這奉先當真是上道,竟一次送給仆這么多財寶。發財了,發財了!’
想到這里,小黃門左豐便急忙起身,也不顧典韋他們是何表情,掀開其中一口箱子,就在那里把玩著羅列整齊的金子。
見小黃門左豐這般,這在旁站著的典韋,那神情間流露出幾分厭惡,對于口直心快的典韋來說,其心中最看不起的就是像小黃門左豐這樣沒卵子的宦官。
只是見自家主公眼神示意,典韋遂訕訕的拱手告退,若真是在這里待得時間長了,典韋真怕自己忍不住蹦出幾句嘲諷之言,屆時再壞了自家主公所謀之事。
“怎使得奉先這般破費,仆這真是當不起啊。”查看著眼前的金子,小黃門左豐,這嘴上卻不停地說著。
呂布此時站起身來,緩步朝小黃門左豐走去,“不過是些小物件罷了,只要天使喜歡就好,末將這心中還要感謝天使,幫奉先引薦到讓公身前。”
小黃門左豐笑著揮手道:“奉先多慮了,這些都是仆應該做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現在仆就帶著奉先,前去讓公府上。”
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金子,小黃門左豐這臉上帶著笑容,看向眼前體型高大的呂布。
呂布拱手道:“既如此便麻煩天使了。”
等待了這么長時間,自己終于要見到張讓了,這位借助漢帝劉宏之勢,把控漢室十余載權勢的十常侍。
自己在接下來能否謀取到那護匈奴中郎將,多半就要看此行投拜門路了。
不過因為對漢末歷史熟悉的緣故,使得呂布這心中更了解,在漢末政治上活躍的這些宦官,那沒有一個是不愛錢財的。
所以說自己若想得到這護匈奴中郎將,那肯定是需要在十常侍張讓身上,砸下重金才有可能謀取到。
通過眼前這位小黃門左豐,便能看出一二。
帶著這樣的思緒,在小黃門左豐的帶領下,呂布便領著典韋一行,前去雒陽城,去拜訪那十常侍張讓。
至于這軍中的事宜,則暫時交由程昱、張遼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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