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何為安請梁河來給他父親孫長天治病,在梁河眼里,這同樣是一個可以狠狠宰一刀的大客戶了。他知道何雨芝可比歐云生有錢,所以,這次必須得多宰一些才行。
不過,這次梁河并沒有一來就提什么條件,而是注視著孫長天。但之前他給人看病,可是一來就會先說一些嚇人的東西,其實也為了提高自己要酬勞的價碼。
但是,在他到鹿江市所接到的四個大單子之中,除了給歐云生治療的兩次很成功以外。第三次卻是失敗了,而第三個找他的大客戶,則是韓家,也就是為韓墨解除蠱術。可是,他卻束手無策,還讓他險些沒有下得了臺面。
故此,梁河現在就什么也沒有多說,而是緩緩走到了床邊,雙眼看著孫長天,伸出右手握住孫長天的手腕為其把脈。
何雨芝與何為安都靜靜的站在房間之中看著,很是著急,但也沒有打擾梁河。
把脈的梁河,忽然一怔,眉頭緊鎖,臉色十分難看,心中更是大吃一驚,“這怎么可能?他的脈搏跳動怎么如此之慢?而且跳動的頻率竟然和韓家家主韓墨相似,這是怎么回事?”
“梁大師,我爸的病沒什么大礙吧?”看著梁河有些神情不對,何為安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呃!”梁河愣了愣,扭頭說道:“孫校長的病有些奇特,很是少見啊。”
“梁大師,我丈夫的病確實有些奇特,實不相瞞,之前也找了不少人來看,他們都沒有辦法。不過,我相信以梁大師的醫術,是肯定可以治好我丈夫的,只要能治好我丈夫的病,那梁大師你需要多少酬勞我都可以給你,所以,還請梁大師多多費心!”
聽著這話,梁河有些心動,只是也有些為難,可是,他明白,只要自己能治好孫長天,那錢的問題肯定不是問題了。他決定要好好研究一下,爭取把孫長天治好。
于是,梁河就點頭沉聲道:“何總,你放心吧,孫校長的病我一定會盡力的,不過,孫校長的病實在有些奇特。我現在需要給孫校長進行一次全面檢查。如果方便話,我想你們能不能到外面等著?”
“好,梁大師,那我們就在房間候著,有什么需要的,就招呼我們一聲。”何雨芝立馬點頭,隨即一拉何為安道,“安兒,走,外面等著。”
母子兩人很快就走出了房間,并把房門給關上了,而留在房間中的梁河卻是沉思著,在苦思冥想了好一會,才又給孫長天把起脈來。之后,又運轉真氣為孫長天檢查,還取出帶來的針灸做了一些判斷。
何雨芝在房間之外不停的踱步,相比之下,他比何為安這做兒子還要緊張,但就在等待時候,她接到了一個電話,而在電話掛斷后,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了。
“媽,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何為安看著何雨芝神情不對,就急切的問著。
“韓家的韓墨死了!”何雨芝弱弱的吐出幾個字。
“哎,我以為什么大事呢,別人家死人關我們什么……”何為安說著忽然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何雨芝道:“媽,你說什么?韓墨死了?是韓氏家族的家主韓墨?”
“對!”
“啊!”何為安長大了嘴,有些驚悚的說道:“媽,韓家家主韓墨可是和爸得得一個病,都是被陳浪下了蠱咒的。而韓墨好像還是一名周天境的武修,可是他卻死了,那爸會不會……”
“別胡說,你爸不會有事的。”何雨芝立馬打斷了何為安的話,可臉色之中卻掩藏不住擔憂,又自言自語道:“等天哥的病好了,我一定要替他殺了陳浪。”
“對,一定要殺了陳浪,我現在已經打聽清楚了,陳浪就住在南城的一棟別墅中,等爸好了,我就帶人去殺了陳浪!”何為安立即附和了一聲,他對陳浪的恨意非常濃切,而他父親孫長天之所以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那也為了給他報仇才變成這樣的,不管出于哪一條,何為安都早已決定,必須要殺了陳浪才行。
母子倆在房間外細聲訴說著,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房間門才打開了。梁河滿頭大汗的站著房門處,臉色還有些發白,可他的心中卻是萬般無奈。
“梁大師,我丈夫怎么樣了?”何雨芝頓時就問道。
“對啊,梁大師,我爸的病能治嗎?”何為安也立即問道。
“哎!”梁河搖了搖頭,十分苦澀的說著,“對不起,孫校長的病實在是太過詭異了,我只能判斷他是中了蠱咒,但具體要怎么解除,我還沒有想到辦法。”
“啊!”
“實在是抱歉,容我回去再研究研究,只要能找到破解孫校長蠱術的方法,我會聯系你們的。當然,你們若是能找到蠱師,那就更好了!”梁河無奈的搖著頭,“好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好好照顧孫校長吧!”
梁河說著信步離去,其實他在這一小時內,確實是實戰了渾身解數,最后得出得結論就是孫長天與韓墨中的是一樣的蠱術。這蠱術是他沒有辦法解除的,而他對這個事情也十分好奇,只是無法解除蠱術,他也不好意思多問了,在韓家也沒有多問,也就不知道孫長天與韓墨的蠱術是陳浪所下。
不過,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梁河也沒有把話說死,只是說自己還得回去研究研究,如果說自己完全治不了,那傳出去,對他的名聲是很有打擊力的。
現在的梁河也有些不好受,看著應該賺取的巨額酬勞,卻又賺不到,這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現在在鹿江市所接到的最大的客戶,也就是給歐云生治療兩次賺取了不少錢,而韓家和孫長天卻是讓他望而止步了。
但是,這會的梁河還不知道韓墨已經去世了,如果他是在昨晚給韓墨治療無果,而韓墨死了,那他肯定會被韓家找麻煩。所以,算起來,他還算是有些運氣,因為是他在好幾天之前就給韓墨看過病的,只是束手無策而已。
在梁河離去之際,何雨芝卻有是對躺在床上的孫長天一陣陣的安慰,同時又想盡一切辦法去找高人來給孫長天治療,只是看著孫長天那憔悴的不能再憔悴的面容,何雨芝真怕孫長天熬不住了,這會的孫長天顯得更加疲憊,已經睡了過去。
何雨芝的心中很是擔憂,也因此做了一個決定,看著何為安說道:“安兒,你去備一份厚禮,然后去找陳浪,請他來為你父親治病,只要他能把你父親的蠱毒解除,那他有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他。”
“什么?去找陳浪?”何為安大驚,連連擺手,“我才不去找他,我現在恨得殺了他,還給他好處,這怎么可能。”
“哼,你懂什么!”何雨芝發怒了,“你爸的蠱毒是陳浪下的,他肯定知道該怎么解除。而且,你爸現在的病情也不能再拖了,找陳浪是最好的辦法。雖然我也想殺了陳浪,可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陳浪會下蠱術,就算真要對付他,那也不能莽撞。所以,我們需要先找陳浪來為你爸解除蠱術,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我……”何為安還是很不情愿。
“趕緊去準備,現在就去,無論如何,你今天必須得把陳浪給我找來,記住,他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答應,還有,見到陳浪,你必須對他客客氣氣的,不能無禮!”何雨芝帶著一臉憤怒說著。
看著何雨芝真動怒了,何為安也有幾分懼意,他對自己母親的懼意比對孫長天的懼意更大,因為他每月從何雨芝這里得到得零花錢可比在孫長天手里得到得更多。故此,何為安就點應了下來,在何雨芝又安排幾句后,才離開了房間。
十點左右,陳浪才懶洋洋的起床,而木心柯和夏夢卻已經修煉了一上午了,在陳浪起床后,二女卻有是圍著陳浪轉了,話題也特別多。
本來被兩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圍著是一件好事,可陳浪卻有些傷神,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二女實在太漂亮了,有時候他真有一種按賴不住的感覺。可每當想起那個白衣飄飄的女孩時,他又總是能夠壓抑住心中的火氣。
吃過木心柯精心準備的早餐后,陳浪準備出去逛逛了,這幾天一直呆在別墅,雖然清閑,可也點悶。可是,陳浪還沒說要出去閑逛,何為安就已經找上了門來。
嘀嘀!
別墅前院響起了喇叭聲,這讓夏夢和木心柯都十分震驚,雖然別墅大門沒有關,可也不至于有人開車到別墅院來。
“哥,你說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把車開到咱們別墅來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夏夢帶著幾分不滿之意說著。
“我也不清楚,估計是來找我的吧!”陳浪漫不經心的回道,點上一支煙,悠閑的抽了起來。
“夢夢,我們出去看看吧!”木心柯伸手拉住夏夢的小手說著,準備出去看一看,可陳浪卻懶散的說道:“不用去了,人已經來了。”
“陳浪,在不在?”
二女驚訝之際,別墅大廳門已經被人推開了,被傳來一句很不禮貌的話語,而這說話之人正是何為安。
“何為安!”木心柯一愣,她對何為安的恨意,就猶如夏夢對韓仁的恨意,她之前也差點被何為安的父親設計綁架了,雖然陳浪教訓過何為安,但現在看到何為安,她心中也十分憤怒。
于是,木心柯就怒聲喊道:“何為安,你干啥呢?竟然直接闖到了我們家里,信不信我告你入室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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