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凱剛剛打電話給我說的,說是昨夜凌晨的時候,現在韓家上下已經亂成一團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火上澆油啊,”趙清清帶著幾分壞笑說著,雖然是大清早,可她卻十分精神。
“哎,你不好好修煉,去瞎參合什么,”陳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道:“好了,寶貝,我還沒睡醒呢,還得再睡會,就先掛了哈,你也再睡會吧,”
“喂,你這個大懶豬,我話……喂喂喂,敢掛我的電話,改天一定要讓你好看,”電話那頭的趙清清卷縮在上嘟嚷著。
掛斷電話的陳浪卻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可在同一時間,鹿江市的另一處高檔別墅中,也發生著一件與陳浪有關的事情。
這棟別墅位于北城,是孫長天的住處,雖然孫長天名義上只是一名校長,可他這名校長卻是不同,在鹿江市也只有他這位鹿江市大學的校長得到的實惠最多。這主要是鹿江市大學的學生有很多都是富豪子弟,孫長天也就借助自己是校長的名義來撈金。
不過,鹿江市大學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所民辦大學,雖然教學設施非常好,但并非屬于教育部門的,當然,這任何學校,國家都是有權利管的。只是如今政策不一樣,只要你有錢,有實力,就可以申請辦理學校。
楚國遠就是一個例子,鹿江大學本來不屬于他,而是他用重金買過來的,但也就是買了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而已。而楚國遠之所以要買下鹿江大學,并對鹿江大學進行改善投資,其主要目的是為了培養人才。他也成功了,他的楚氏集團每年也都會從鹿江大學招收一批優秀的畢業生,做為鹿江大學的大股東,校董,他自然有這個權利。
但是,孫長天的妻子何雨芝同樣是鹿江大學的股東,并且擁有百分之一十的股東,而孫長天能當上鹿江大學的校長,也完全是他妻子的功勞。
何雨芝很有錢,但在鹿江市并沒有什么名氣,而且,人也長得很一般,身高只有一米五五體重卻是有一百九十斤,在她年輕的時候也有一百七十斤。可孫長天年輕的時候卻是一表人才,而且是有博士學位的學者,只是家境貧寒,就算有博士學位,那也沒有什么作為。
他們兩人能走到一起,其實不用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按理說年輕時候的孫長天也算是個風度翩翩的才子了,怎么可能看上何雨芝那樣一個長相很一般的大胖子,歸根結底還是錢惹得禍,誰讓何雨芝有一個有錢的老爸,并且,在鹿江市擁有一家很大的企業,當年的孫長天也就是在何雨芝父親的企業中工作的。給力文學網
機緣巧合之下,孫長天得到了何雨芝父親得賞識,最后還愿意把自己女兒許配給孫長天。孫長天當年也是十分猶豫,可考慮再三,他最終還是欣然接受了,理由很簡單,他憑借自己的能力,這輩子也不可能與何家相比,哪怕十分之一都是沒什么機會做到的。
不過,孫長天雖然與何雨芝結婚,可是心中卻是很不滿的,他愛的是何家的錢,而不是何雨芝這個胖女。他還一直盼望著何雨芝的父親早點翹腳離世,這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受何家的家產了,因為何家就只有何雨芝這樣一個獨女,再不濟也能擁有百分三四十的股份,這樣他也完全知足了。
只是何雨芝的父親一直身體健朗,雖然已經年過七旬,可身子骨卻杠杠的。而孫長天之所以到了鹿江大學做校長,這也是他自己要求的,明面上的理由是可以在學校為何家籠絡人才,而教書育人也是他的強項,他也很喜歡這份工作。
何雨芝對孫長天的感情是很深的,從結婚到現在也一直沒變過,所以,她也就求自己父親幫忙,最終讓孫長天做了鹿江大學的校長。可是,她不知道孫長天這么做,最大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擺脫自己岳父的監控,這樣他才可以活得自由,只是,他曾多次的行為,還是被何雨芝發現了,兩人也為此發生過矛盾,可最終還是孫長天說服了何雨芝。
二十多年來,何雨芝其實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她是深深愛著孫長天的,所以,對孫長天一些花天酒地的事情,她最后也懶得去管了,她覺得男人逢場作戲也是工作需要,雖然有些自欺欺人,可何雨芝還是從沒有要離開孫長天的想法,加上自己的兒子何為安如今都已經二十多歲了,她也更不愿意破壞這樁婚姻了。
現在的孫長天中了陳浪的蠱術,生命奄奄一息,何雨芝為此不斷奔波勞累,花費不知道多少錢錢財,可依舊沒法將孫長天治好,讓她也顯得很憔悴。
此刻,孫長天臉色蒼白的躺在上,雙眼無神的盯著何雨芝,眼神之中露出了深深的愧疚。他心中明白,自己與何雨芝結婚完全是看中了何雨芝的家世,可這么多年來,何雨芝卻是對自己不離不棄,而自己卻總是花天酒地,連大學內的不少女學生都和自己不明不白的關系,更是花錢了好幾位女學生。
可是,到了生命垂危之際,卻只有何雨芝每日守著自己,讓他很是慚愧,也想著這么多年來,自己的所作所為,的確該死,自己手上沾染的鮮血其實也不少,可有些事情敗露,也還是何雨芝替自己擺平的。
越想越不是滋味,只是張開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用一雙濕潤的老眼看著發福的何雨芝,想要與她說點什么,可卻提不起一點力氣。
“天哥,你的身體很虛弱,有什么話等病好了再說,我已經請到了一位煉丹高手,他一會就到,肯定可以治好你的病的。”何雨芝僅僅抓住孫長天的手,哭得像個淚人,雖然孫長天這輩子做了許許多多對不起她的事情,可她年輕的時候,從第一次看到英俊的孫長天,就深深愛上了他,這么多年也一直沒有變過,而現在的孫長天面帶愧色,更是讓她把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通通拋到了腦后。
“媽,梁大師來了,”忽然,房門被推開了,何為安激動的聲音也傳來了。
“梁大師來了,快請他進來,”何雨芝也立馬激動了,而躺在上的孫長天也自然聽到了這些話,臉色之中也露出了幾分期許。
聞聲,何為安立馬對站在房門前的梁河說道:“梁大師,您請進。”
“嗯,”
梁河點了點頭,徐步走近了孫長天的房間,依舊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看上去真有幾分本事。而他之所以這么早就來給孫長天看病,也是因為錢的,他也知道孫長天是鹿江大學的校長,并且,借助校長之便,還經營著一些事業,自然是有錢的。而他更知道孫長天的妻子何雨芝更加有錢,她可是何氏企業的老總的千金,并且是獨女,所以,何氏企業數十億的資產也變相屬于何雨芝了。
故此,孫長天在何為安的邀請之下,天還不見亮就趕了過來,他對自己的煉丹術和醫術都是很有信心的。為此,他在來的路上并沒有擔心治不好孫長天的病,相反,他在琢磨該收多少的治療費合適,怎么說也得狠狠得宰何雨芝一筆才行。
“梁大師,這么早就把你請來給我丈夫治病,實在是麻煩你了。”何雨芝看著走進房間的梁河,十分客氣的說了一句,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珠。
“何總客氣了,救死扶傷是我的本分,沒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梁河也客氣的回應了一聲,之所以稱呼何雨芝為何總,那是因為何雨芝是何氏企業的副總。
“好,梁大師,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丈夫的病很重,還請梁大師現在就為我丈夫診斷治療吧,”何雨芝立馬說道了主題之上,又道:“如果梁大師需要什么藥材,或者其他東西,都盡管說,我會讓人立刻辦好的。”
梁河很滿意何雨芝的話語,而心中也比較高興,來鹿江市沒多長時間,就接到了四個可賺大錢的生意,這是他在來鹿江市之前沒有想到的。而他接到的頭兩個生意,也就是給歐云生治病,為歐云生和歐云生的兄弟治病兩次,一共賺取了八千萬,這已經讓他非常滿意了。
雖然除了給歐云生治病,還有不少人也請過他,可是一般人,就算開口數十萬的治療費,那對方也會嫌貴而不治療的。就算在燕京的時候,他也很少接到大的生意,能在一個病人身上賺取幾百萬,那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這到不是燕京的富人少,而是燕京的煉丹師更多,他在燕京可沒有在鹿江市的名氣大。
但是,在燕京也有燕京的好處,就是燕京的富人比起鹿江市來講,那還是要多上許多許多的,雖然給人治病,或者是給人煉制丹藥,又或者幫人做什么事情,對方可能給的酬勞不是很多,但這樣的生意卻不少。而像他這樣的煉丹師,雖然不能說有多強大,但也的確是有些本事,所以,沒有幾十萬的單子,他也不會去做的,因此,在燕京的幾年時間,他也還是賺得盆缽滿盈。
可是,和在鹿江市相比,他覺得自己在燕京的日子太荒廢了,來鹿江市沒多久,就遇到了歐云生那樣一個有錢的主。第一次給歐云生及歐云生的幾名兄弟治病,他當時也是漫天要價而已,可沒想到當時的歐云生竟然答應了,一次就讓他掙了五千萬。
前幾天又給歐云生解毒,他就掌握到了方法,又開價三千萬,歐云生也依舊是照付了,這讓他很是滿意。這兩單生意也給了梁河很大的動力,只要是有富人請他去治病或者煉丹,他都是十分愿意的。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