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兵第九十三章,北地亂(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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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飛自我感覺,本書這個陰謀的主線設定的,那是相當霸道,呵呵,就是寫的時候費勁點,要時刻回頭去檢查,生怕有漏洞和BUG出現,哪位兄弟若看出有漏洞也請不吝賜教,當然是指目前寫出來的,后邊有些設定沒揭露完,與前邊還未接應上,這個并不是BUG。
帝國紀元999年4月13日凌晨,帝國中南行省嵩山天斜谷。
此刻,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刻,經歷了一天撕殺的眾人,除了放哨值宿的外,早就進入了夢鄉。
而山谷中的一座木屋內,依舊亮著燈,而燈光下,一個男子正端坐在側,用筆在面前的地圖上勾勒推演著什么。
這男子正是雷東風,都說成功者是99的努力加上1的天才,雷東風用自己的實際踐行著這一點,他正在計劃著狂瀾軍下一步的動向。
畢竟,他來到這個異時空不過半年的時間,在融合記憶的過程中更丟失了很多重要的片段,而且在白日里的那場戰斗中,見到段義河后,他雖然想起啦了很多重要的情節,卻更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他總感覺,自己現在好像是.一顆棋子,一只無形的、看不見的大手正指揮著他。
而雷東風天性就不是一個習慣.被控的人,所以他要珍惜把握每一次機會,盡力彌補自己所缺憾的知識,為將來面對謎底揭曉的一刻,能有足夠的實力選擇自己的道路。
“軍團,許道首來了。”門外,王建堂輕聲道。
雷東風忙起身收起了地圖,將.地圖塞進隨身的行囊,這才打開門,將許還宗讓進屋子。
兩人落座后,他問許還宗道:“道首深夜至此,有何事.東風可以盡力。”
“無事,我夜出草廬練功,見雷軍團這里燈光依舊不.滅,故來看一看,有打攪的地方還請見諒。”許還宗笑道。
“嗯,東風尚不困倦,既然道首有雅興夜談,東風奉.陪。”雷東風忙道,并起身親自泡了一壺茶水。
自從李若曦贈.給他自制的茶葉后,雷東風逐漸喜歡上了喝茶這個習慣,而且那微苦中帶著甘甜的茶味,更是讓他有幾分沉迷,只要安定下來,身邊到是總準備好一壺開水,尤其是這種夜深人靜,需要提神的時刻。
許還宗也不著急,笑瞇瞇的看著雷東風一步步烹好熱茶,又微微起身,雙手接過雷東風遞來的茶水。
“道首請。”雷東風將自己的茶杯舉起,輕抿一口。
“嗯……咦!?好茶!”許還宗小抿一口,臉現驚奇,竟又喝了一口,連聲稱贊。
“雷軍團這茶卻不是我常喝到的什么龍井、烏龍,味道卻極佳,入口清淡,腹內清香。”許還宗贊道。
“此茶乃是一朋友親自種、摘、炒制,乃是私人的珍藏。”雷東風笑道。
“嗯,想來雷軍團的朋友一定是一雅人。”許還宗贊道。
“的確是雅人。”雷東風的腦海里浮現出李若曦那絕美又帶著幾分冷漠的花顏,正如眼前這茶水一般,看似冷漠,卻有著自己深沉的情愫。
“雷軍團就不想知道我來此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么?而且雷軍團就對我忽然出現,襄助你們全無一絲疑問么?”許還宗一邊慢慢品著茶水,一邊慢悠悠道。此刻那須發皆白的老神仙模樣中更帶了幾分狡猾。
“長者有言,小子自聽;長者無心,小子自明。還有,許道首,您是長者,你我私下間不用一直叫我軍團,叫我東風即可。”雷東風道。
“好個長者有言,東風的確心思玲瓏。不過,說句題外話,你沒有表字么?”許還宗笑了,也順勢親近的叫起了雷東風的名字。
在古代,長輩叫小輩可直呼其名,平輩卻需稱表字,小輩見長者更要稱其名號或者職務,如什么先生啊、道首啊。
而長輩若親近某個小輩,一般也會稱其表字,以顯示對其重視。
“嗯,東風乃孤兒,名字是收養我的大叔所起,少年入得軍校,成年后從軍數年更無時間考慮這些,所以故無表字。”雷東風點頭道。
“既如此,貧道就不自謙,給你起一個表字如何?”許還宗笑瞇瞇道。
雷東風看了許還宗一眼,眼前之人乃是帝國四大道場的道首,是帝國四民和高層中都擁有無上名譽的道家前輩,能得到他親賜的表字,對一般人來說,可望而不可及。
甚至就算是帝國的十三大世家,若哪個小輩能得到許還宗的起的表字,也該算一種肯定與提攜吧?
但表字,一般是家中直系長輩,或者是自己的老師所起,目的固然是長輩激勵小輩,更是拉近雙方的關系。
所謂天地君是師,賜予你表字的人,就是和你緊密相連之人。
今日,許還宗來他這里扯了這么久的閑話,忽然說要給自己起個表字,是何意思?難道真的只是想和自己拉拉關系?自己就這么有魅力?
雷東風不是呆子,自然知道禮尚往來這句話,雖然這許還宗不是要害自己,但送出這樣大禮,絕對不會是少先隊員做好事吧?不容雷東風不思量。
“敵襲!”曹嵐大吼一聲,四周靜悄悄的奔雷軍大營沉寂片刻,忽然如被炸醒的馬蜂窩一般,頃刻間燈火通明,有若白晝。
接著一陣接一陣的喧囂傳進耳膜,驚醒的奔雷軍士兵開始互相叫喊提醒了。
其實,若在平日,奔雷軍就算被襲也不會如此慌亂,只因他們是在太相信偵騎和自己的判斷,附近再無敵軍,加上明日就要全力攻城。因此除了值夜的士兵外,所有人都在養精蓄銳的酣睡中,而凌晨又本是人一天中警覺性最低的時刻,驟然被驚醒,下意識里都有幾分驚慌失措的茫然之感。
而能保持不胡亂奔走,而只是有些手忙腳亂的穿戴盔甲、提起兵器、沖出營帳,站在原地向遠處觀望,已經是很有素質的表現。
而此時,站在營寨后門的奔雷軍哨兵也發現了夜色中的敵情,只見遠處黑暗中,隱約可見一隊人馬正直奔大營而來。
那隊人馬的打扮和武器都看不甚清,但頭頂的火紅冠子的頭盔,卻還算清晰,正是西方聯軍中福爾斯王國高盧騎兵團,高盧輕騎兵常見的打扮。遠處的荒野上更是忽然傳來陣陣喊殺聲,一時間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馬。
這群騎兵的速度極快,剛剛還在幾百米外,轉眼就撲至了一百米內,接著一陣箭雨向大營內襲來。
好在曹嵐那聲怒吼,奔雷軍士兵有了防備,一邊早有人敲響了示警的鐵鐘,一邊在營門前豎起了十幾面盾牌,營寨門不多的士兵都躲到了盾牌后,其他士兵多還在營內集結。
所以,這陣突然射來的箭雨,除了然后讓幾個倒霉鬼扭到了腳脖子,摔斷了胳膊外,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都不要慌,不許亂喊亂叫,再有亂言、亂走動者斬!近衛團全體上馬,巡視全營,其余人準備反擊!”一個聲音在夜空中響起,正是夏侯駿捷。
遇事不慌,指揮得當,夏侯駿捷的確是大將之才。
聽得這聲喊叫,本來有些慌亂的奔雷軍士兵開始慢慢鎮定下來,在各自隊長的指揮下,列陣上馬,準備迎敵。
許是發覺了奔雷軍的動向,這些身穿輕鎧,手執闊劍或騎士槍,頭頂紅冠的高盧輕騎兵,在射出了第一輪箭雨后,就迅速脫離到了奔雷軍弓箭手的射程之外。不斷用福爾斯語和蹩腳的帝國語呼喝叫罵著,卻并不靠前。
這邊,曹嵐很快組織起了反攻的隊伍,在發現敵情并喊破的一刻,曹嵐就返回了自己部隊所在區域,整理好兵刃和馬匹,又將部下集結完畢,隨時準備沖鋒。
此刻,見夏侯駿捷組織人員在營寨內集合,曹嵐立刻走過去道:“大帥,請讓我出戰!”
“曹師團,此刻不能出戰,現在外邊敵情不明,若貿然出戰,恐中敵人埋伏!”夏侯駿捷斷然道。
“大帥不是說這附近已經沒有能威脅到我軍的力量了么?難道判斷有誤?”曹嵐忍不住道,話一出口就后悔起來。
果然,夏侯駿捷和身邊的幾個參謀聞聽此言,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這等于直接否定以夏侯駿捷為首的指揮部的戰略部署一般。
“曹青林啊曹青林,你這小子怎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就算你是著急為你家大帥立功,也不用如此啊?”一旁的薛景軒也許是此刻唯一能笑出來的人,他笑罵一聲,拍了拍曹嵐的肩膀。
“……”曹嵐能聽出來雪景學這是有意在替他打著圓場,雖然不清楚薛景軒為何這般做,但他還是感激的看了薛景軒一眼。
“全軍聽令,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可出戰,全軍加強防備,注意正門安陽府敵軍趁機出城,其余人原地休息,等候命令!”夏侯駿捷并沒有開口呵斥曹嵐,自顧指揮調度著奔雷軍進行防御。
“唉……”曹嵐聽得夏侯駿捷這般說,自然不會再自討沒趣,轉身走回本隊。
“這曹嵐好生無禮,當日若不是大帥收留他,他還在曹家受辱,如今翅膀硬了就處處想搶頭功。”說話的卻是奮武軍步兵第一師師團長夏侯敏德。
“夠了!曹將軍也是求戰心切,敏德你的心思全用在詆毀同濟之上,什么時候才能成才?你以為我不讓你當騎兵師團長,是因你能力么?完全是因為你的心,你現在太不成熟,遇事只知道埋怨,還口出狂言,成何體統!”夏侯駿捷看了一旁正冷笑的薛景軒一眼,覺得面上一熱,忍不住喝道。
夏侯敏德頓時噤若寒蟬,四周的將領也是神色一凜,本來他們還有些看輕曹嵐,此刻卻都深感自家大帥心胸坦蕩,不任人唯親,實在是值得追隨。
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的薛景軒卻是一臉玩味的笑意,看著遠處猶自憤憤不平的夏侯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