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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
“統統都是謠言。”
“誰說這詩是錦年寫的?就看不得別人好是吧?”
“承認別人優秀有那么難嗎?”
養心殿內。
永盛大帝的聲音響起,充滿著憤怒。
他感覺很冤枉,好不容易作了一首詩,結果被這么多人噴,尤其是那些大儒,還要讓自己自證?
要不是略感風寒,他一定自證給這般大儒看。
“唉。”
永盛大帝長長地嘆了口氣,一旁的魏閑與劉言不由紛紛出聲。
“陛下,可千萬別置氣,這幫人就是酸您。”
“對對對,陛下不可為這幫人置氣,傷了龍體當真就不行了。”
兩人出聲,安慰著永盛大帝。
“朕并非是置這個氣,而是有感而嘆,想到錦年前些日子被孔家人如此冤枉,朕當時還勸說錦年忍一忍,現在朕明白了,刀子不插在自己身上不覺得痛。”
“錦年啊,舅舅明白你有多痛了。”
永盛大帝出聲,他無比感慨著,讓魏閑與劉言徹底沉默。
這好家伙。
陛下,您真就打算一點臉也不要?
人家顧錦年是實打實遭受冤枉。
您這詩詞,到底是怎么來的?就真覺得沒人知道?
兩人沉默。
過了半響,還是硬著頭皮歡笑上去說了幾句好話。
而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在外響起。
“臣,監天司徐太一,求見圣上。”
徐太一的聲音在外響起。
“進。”
聽到徐太一的聲音,永盛大帝立刻讓其入內。
很快,徐太一走進養心殿,神色顯得有些難看。
“陛下。”
“經縝密觀察,大夏天象有變,若不出意外的話,將會有一場大災降臨。”
徐太一出聲。
他之前就匯報了這件事情,但當時不敢篤定,如今仔細觀察,確定了會有一場大難。
“大災降臨?”
“大夏國運昌盛,怎可能會有大災?”
這一刻,永盛大帝皺緊眉頭了,他起身面色有些不太好看。
說實話,對于一位帝王來說,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國家災難和兵部戰敗。
這是最討厭聽到的。
尤其是出現大災之禍,因為這種東西是人力無法干預的,兵部戰敗還可以通過其他方面去調和,真就退一萬步來說,大不了就認慫議和,賠錢了事。
可以止損。
但這個大災不一樣,不是說你想求和就求和,會引發一系列問題。
就好比江寧郡洪災。
災是定下來了,可間接性損失才最為恐怖,首先朝廷要撥款,給他們蓋新房吧?其次要安置流民吧?雖然可以以工代賑,但一切要重新開始。
至少兩年之內,別想收一點糧稅上來,即便是過了兩年,人家才剛剛緩過勁,你就直接收稅,這有些過分。
所以當時才會直接下旨,免稅三年。
如今聽說又有大災降臨,永盛大帝自然有些頭疼。
“陛下,此事臣還在調查,正常來說,大夏國運如此昌盛,按理說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此事必然有人在暗中搞鬼。”
徐太一皺眉,大夏王朝的國運,怎可能會招惹天災?
而且根據掛線來看,絕對不是普通的天災。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針對大夏國運?”
永盛大帝臉色有些陰沉。
“很有可能。”
“圣上,臣現在立刻調查,動用宗門一切力量,爭取早日查出真兇。”
徐太一給予回答。
“好。”
“不過,重點不是這個,而是查出是那個地方會遭殃。”
“提前防范一二,也能挽救百姓。”
永盛大帝出聲,他如此說道。
天災人禍,年年都有,既然來了,就不要去抱著幻想,早點預警才是王道,再去調查誰在背后搞鬼就好。
“遵旨。”
徐太一點頭,隨后繼續開口道。
“陛下,根據一些情報,仙門似乎要對東荒魔窟下手,想要一勞永逸,徹底將東荒魔窟解決,不知陛下是何意?”
徐太一繼續出聲,道出這件事情來。
“東荒魔窟?”
“若有十足把握,就讓他們去吧,但若沒有十足的把握,還是要制止,讓他們等一等,至少等天災結束后,再著手此事。”
永盛大帝開口,這是他的意思。
可徐太一卻有些為難。
“陛下,這東荒魔窟之事,各大仙門已經篤定了主意,恐怕即便是陛下開口,估計他們都不會太在意。”
徐太一硬著頭皮道。
仙門雖然在各大王朝的管轄范圍內,可并不意味著仙門就聽從王朝的話。
仙門和王朝,處于共生狀態,不干擾世俗的事情,倘若王朝有什么忙需要仙門幫,仙門大概率會選擇出手,只是仙門有仙門自己的想法。
真決定做什么事情,也輪不到王朝來插手,當然怎么也會通報一聲,這倒是實話。
聽到這話,永盛大帝沉默。
半響后。
永盛大帝出聲道。
“讓他們自己折騰吧,不過多多少少要警告一二,如若惹來什么是非,朕也絕對不會輕饒。”
永盛大帝心里也清楚仙門是一群什么人。
這天下,無論是仙門,還是佛門,亦或者是妖魔,其實壓根就不在乎王朝,以往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但最終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王朝沒有好處,這些仙門勢力也沒有什么好處,最終決定和談。
畢竟仙門與佛門,都是想著成仙,對世俗的東西不是很感興趣,而王朝對修仙也沒有什么感覺,認為有些縹緲虛無,從而大家利益不侵犯,甚至互相協助。
也就形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故而永盛大帝沒有多說。
不過各大王朝其實對仙門都不友好,打心底是想要鏟除,但因為勢力問題,又不得不利用仙門,哪怕是中洲王朝也要借助仙門的力量。
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局勢。
除非有人,能夠一統天下,這樣才能讓仙門匍匐在王朝的腳下。
也正是因為這個忌憚,永盛大帝堅決抵制佛門入大夏,有一個不聽話的仙門已經夠了,若還出現一個佛門,那大夏王朝到底誰做主?
是他這個皇帝做主?還是這些仙佛做主?
“遵旨。”
徐太一點了點頭。
不過末了,永盛大帝的聲音再度響起。
“還有,告知仙門的人,大夏王朝也要參與進來,可以不分頭功,但要分一杯羹,讓蘇文景帶上錦年也去鎮壓魔窟。”
永盛大帝開口。
仙門敢對東荒魔窟下手,估計十拿九穩,如此一來的話,大夏王朝可以分一杯羹,而這一杯羹,永盛大帝自然要給顧錦年。
誅滅妖魔,這功德可不少,對顧錦年來說,絕對是有利的。
“臣遵旨。”
徐太一點了點頭,直接答應下來了。
待徐太一走后。
永盛大帝的聲音也緩緩響起。
“將此事告知錦年,讓他有所預警。”
永盛大帝出聲。
“遵旨。”
魏閑直接領旨。
“宣六部尚書前來。”
永盛大帝再度開口,大夏境內要出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預警,各郡都必須要做好準備,最起碼要設糧倉,萬一真發生什么天災人禍。
最起碼有糧食在,能穩定百姓,不至于鬧出民變之事。
而與此同時。
大夏書院當中。
顧錦年獨自一人在房內,處理一些事情。
腦海當中的眾生樹,出現了一團金色光芒,不是果實,比金色果實大太多了。
封侯結束就出現這樣的情況。
具體是什么原因,顧錦年不是很清楚,所以這幾天一直在研究。
也就在顧錦年研究時。
一道聲音也不由在外響起。
“侯爺,侯爺,”
是魏閑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顧錦年不由起身,將房門打開后,只見魏閑站在門外,顯得有些急促。
“魏公公,這是怎么了?”
顧錦年略顯好奇,不明白對方怎么突然來訪。
“侯爺,兩件事情。”
魏閑走進房內,將房門關上后,神色嚴肅道。
“監天司觀察天象,發現大夏境內,會發生一場驚天大災,此災可能要比江寧郡洪災還要可怕,陛下讓奴婢前來通知侯爺一聲,倘若發生任何情況,侯爺可先斬后奏。”
魏閑出聲,他如此說道。
“驚天大災?”
聽到這話,顧錦年不由皺緊眉頭。
如今大夏王朝國運昌盛,怎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
但監天司也沒理由亂說話,朝堂當中,只要是臣子敢說出來的東西,基本上就是十拿九穩,不然的話,誰愿意自找沒趣啊?
“侯爺,此事目前只有陛下和監天司監正知曉。”
“陛下也打算找六部尚書商議此事,監正也在調查,看看是誰對大夏出手。”
“陛下讓奴婢通知您,也是希望侯爺到時能有個應對手段。”
后者開口道。
“明白了。”
“此事,本侯知曉。”
顧錦年點了點頭,雖然也有些心急,但事情還沒出來,到底會發生什么事情,完全不懂,所以只能靜觀其變了。
“侯爺,第二件事情便是東荒仙門聯手,想要對東荒魔窟下手,一勞永逸。”
魏閑繼續開口。
“對東荒魔窟下手?”
這回顧錦年就真有些不懂了。
“侯爺,東荒魔窟乃是東荒境一處魔土,傳聞魔窟內封印無窮妖魔,不過上古時期,有絕世大能聯手鎮壓,封印魔窟。”
“如今已經有數萬年的歷史,這魔窟中的妖魔,差不多已經死絕,故而仙門聯手,想要除滅魔窟,獲得天地功德加持。”
“侯爺,小道消息,真是小道消息,自您于孔府當中,削天下讀書人才氣之后,儒道被斬一刀,各大勢力,仙佛妖魔,都已經蠢蠢欲動。”
“想要天地氣運,從而在天命之爭上,爭奪天地大運,故而這些日子來,仙門與佛門到處遣派弟子,去降妖除魔,救苦救難。”
魏閑出聲,告知顧錦年這件事情。
此事,顧錦年也聽聞過一二,倒也沒有太大反應。
畢竟儒道被斬一刀,對于其他勢力來說,的確是天大的好事,他們自然不想錯過。
“明白了,多謝魏公公。”
顧錦年拱手一謝,后者連忙搖頭:“能為侯爺效力,乃是奴婢的榮幸,奴婢只希望侯爺未來多多照顧奴婢一二。”
魏閑出聲,這般笑道。
“客氣,魏公公,本侯送你。”
顧錦年笑了笑,隨后親自送魏閑離開。
待送走魏閑后。
顧錦年回到住處,有些沉默。
這才消停幾天啊?
就又有事上門?
驚天大災?
顧錦年皺著眉頭,他回到房中后,直接將大夏輿圖擺在面前,隨后開始仔細觀察。
倘若是人為之,那么就有跡可循,看看這天災會降在什么地方。
倘若不是人為之,那就真的麻煩了。
“要加急折騰出龍舟來了。”
顧錦年心中不由喃喃自語。
如果時間來得及,加急生產大量龍舟,還能解決點問題。
就怕來的兇猛。
只是過了一會,顧錦年感覺有些頭疼。
他皺起眉頭,來到床榻上。
緊接著沉下心神。
只見眾生樹上的金色光芒,在這一刻緩緩落下,五道天命印記也沒入了這眾生樹內。
很快。
一張榜單出現在顧錦年面前。
金色榜單。
“是這玩意?”
顧錦年有些好奇了。
而隨著榜單浮現,三個大字也出現在眼中。
天命榜
三個燙金大字出現,伴隨著長長的名單出現,讓顧錦年不由內心咂舌。
說實話,他還真沒想到,自己封侯后眾生樹能給自己這種玩意。
榜單出現。
很快一個個名字出現在這榜單之上。
蘇懷玉大夏王朝
無名氏—中洲王朝
無名氏中洲王朝
無名氏中洲王朝
顧錦年大夏王朝
名單很長,前一百都被記錄在上,只不過大部分都是無名氏,前一百的名單當中,除自己之外,只有七個人。
蘇懷玉,蘇文景,天魔老人,徐長歌,孔軒,瑤池仙子,清淺仙子,其余人都是無名氏,但標注了地方。
前一百人當中,大夏王朝只有七個,自己,蘇懷玉,蘇文景,孔軒,其他三人都沒有名字,徐長歌等人都是仙門中人,不算是大夏王朝,只能算大夏境。
榜單很古怪,顧錦年大致能明白一點,認識的就會浮現名字,不認識的就無法浮現名字。
但有兩個點顧錦年有些無法理解。
憑什么蘇懷玉排名比自己高這么多啊?
這點顧錦年真不能理解,如果按天命印記的數量來算,自己應當是前三級,哪怕第四第五顧錦年都覺得沒什么大問題。
畢竟自己還處于發育期,根本沒有真正成長起來。
說難聽點,大夏王朝還有一道自己沒拿,蘇文景還有一道沒給自己,而且稷下學宮還有兩道,孔圣封印了兩道,算起來這就是六道,加上自己現有的五道,這就是十一道天命印記。
可排名第十,顧錦年有點皺眉了。
經典為了壓而壓?
這不是腦癱嗎?這年頭還敢這樣寫書,就真不怕被噴?
這個還不算什么,就當做老套路。
可問題是,蘇懷玉憑什么是第一?
這就很不合理啊。
難不成蘇懷玉背著自己弄來了七八道天命印記?
不,七八道天命印記也不可能第一,最起碼二三十道吧?不然力壓這么多人?
只是這個可能性不大啊。
畢竟榜單有一百名,一人一道,也有一百道,但天命只有五十道。
思前想后,顧錦年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
這個排名不是根據天命數量而決定,應該是綜合情況。
如果按照天命印記來算,自己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眼下自己排第十,這上面九個人都不簡單啊,只怕都是老一輩的存在,如天魔老人說的一般,藏得很深很深。
但無論如何,蘇懷玉第一,這點很古怪,這逼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顧錦年心中篤定道。
第二點則是,蘇文景和天魔老人的排名有點低,連前十都沒有進,一個是半圣,一個是準七境魔道強者,進不了前十,這有些離譜了,蘇文景總排名才二十五,天魔老人二十九。
可以理解天魔老人是魔道中人,受天命打壓,這個可以接受。
但文景先生還是有一道天命印記,倘若沒有的話,豈不是要跌下前三十?
如果不按照天命印記來計算,蘇文景應當排名更高啊。
最起碼比自己高是沒問題的。
這讓顧錦年更加好奇,不明白這個天命榜到底是如何測算的。
至于后面的人。
徐長歌排名七十九,孔軒排名八十四,應當是將天命印記給了自己不然名次不會這么差,瑤池仙子九十二,清淺仙子九十四。
《控衛在此》
這些都還算蠻合理的。
沉思了許久。
顧錦年都想不明白,這具體上榜情況,好在仔細觀察下,顧錦年發現這天命榜上,有額外說明。
顧錦年將目光聚集在蘇懷玉上面,想看看蘇懷玉為何能排名第一。
很快信息浮現。
非圣不可閱
隨著五個字出現,讓顧錦年不由咂舌。
這還真是離譜啊。
榜一也就算了,現在整個非圣不可閱?
不是圣人都沒資格看他上榜原因?
查一查自己上榜原因,信息便出現了。
為民請愿,詩成千古,文章驚世,得圣賢加持,掌五道天命印記,儒境太低,天命榜第十位,若穩排名,大世之時,可獲天命賜福,七境寶物
隨著上榜信息出現。
顧錦年整個人不由咂舌了。
不是因為自己上榜的原因,而是最后一句話。
大世之時,可獲得天命賜福,七境寶物?
排名第十,可獲一件七境寶物?
儒家七境,則是圣人。
仙門七境,乃為元神境。
七境寶物是什么概念?天魔老人臨時突破,便是七境強者,若掌七境寶物,只要有足夠的靈晶,那就可以釋放出比擬七境強者的實力啊。
這還僅僅只是第十。
如果排名第一呢?
顧錦年無法想象。
“大世之時,應當是天命開啟之時,還有時間去爭。”
“我還未真正立言,還沒抵達大儒境,若抵達大儒境,真正立言,完成圣人三不朽,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顧錦年心中暗道。
之前,顧錦年對這個東西沒有太大感覺,畢竟一直說天命之爭天命之爭。
現在明白還有天命賜福后,顧錦年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了。
倒不是圖利。
而是顧錦年想要得到長生藥,為自己爺爺續命,僅此而已。
這是一個好消息。
查一查蘇文景,信息再度浮現。
清流之首,儒道半圣,掌天命印記,心系百姓,天命榜二十五,大世之時,可獲天命賜福,十二冊圣卷
排名二十五,可獲十二冊圣卷,這玩意也不差,雖然比不了七境寶物,但對于儒道修士來說,真不算差。
再看看后面的。
天魔老人排名二十九,可獲真魔古印一道,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看起來就很強。
徐長歌排名七十九,可獲七境劍法一卷,也相當不錯。
孔軒八十四,儒道六境寶物一件。
瑤池仙子九十二,仙道六境寶物一件。
清淺仙子九十四,仙道六境寶物一件。
排名九十四,都能獲得六境級的寶物。
武王是五境強者。
六境是武皇境,極境高手,也算是唯一能自由動彈的存在,天魔老人應當是準七境強者,無限接近七境,但還沒有真正踏入七境,只是有辦法可以臨時突破。
到了六境級,說句不好聽的話,千軍萬馬之間,來去自由,取敵人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王朝大戰,武王境無法扭轉戰局。
但武皇是一定可以影響戰局。
不敢說直接分出勝負,但就好比落龍原一戰,一位武皇強者,無論選擇哪一方都可以給對方增加兩成勝率。
這兩成勝率,可不小啊,畢竟匈奴仗著他們的鐵騎,也僅僅只是增加了兩成勝率。
“天命到來,只怕要翻天覆地啊。”
顧錦年心中不由感慨。
他總算是理解為什么這么多人都在等這個天命了。
僅僅只是一個排名,都給予如此恐怖的獎勵,那真正掌握天命之人呢?
以后有多少好處?
“天命榜?”
“以后會不會出武道榜?仙道榜?佛修榜?劍修榜?”
顧錦年有些疑惑。
不過這玩意他真不好確定。
“看來還是要全面提升啊。”
顧錦年心中暗道。
只不過有個地方讓他很煩,那就是自己修行時間完全不夠啊。
現在還好,抽空還能修煉一會,可過些日子自己正兒八經就要入朝為官了,每天一大堆事務。
總不可能一邊處理公務一邊修煉吧?
武道還好,通過吃丹藥能變強,但可惜的是,丹藥太少了,大夏皇宮都沒多少,畢竟別人又不可能靠嗑藥升級,皇宮存儲的靈丹妙藥基本上都被自己炫完了。
仙道就麻煩,嗑藥沒用啊,必須要打坐修煉,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每天抽幾個時辰。
其他的就一概不知。
全面發展挺好,但有心無力。
砰砰。
也就在顧錦年繼續思索時,敲門聲再度響起。
“顧兄,顧兄。”
隨著敲門聲響起,顧錦年從思考中醒來。
他起身,將房門打開,是王富貴。
“王兄,怎么了?”
有些好奇,看著王富貴如此急急忙忙。
“佛門神僧東渡,來大夏王朝,要找你討要一個公道,這事您不知道嗎?”
王富貴出聲,將這消息告知顧錦年。
“佛門神僧?”
“他們還有臉來找我討要公道?”
一聽這話,顧錦年皺眉了。
可真有臉啊。
“顧兄,你這幾天都待在房內,很多事情您不知道。”
“阿塔寺住持羅澤上師被誅,全寺上下都被殺了,引起佛門震怒,有傳聞是您動的手,故而上行密宗派四大神僧之一的八怨神僧親自東渡。”
“這人不簡單,佛門四大神僧,名聲極大,而且還是佛門第六境的強者。”
王富貴出聲,道出對方身份來歷。
“第六境又如何?”
“怕他不成?”
“他來了嗎?”
顧錦年出聲,直接詢問道。
“還沒來,不過已經入了大夏境內,去了幾座寺廟。”
“顧兄,這佛門可不一樣,不同于孔家,孔家即便想要污蔑顧兄,也需要拿出證據和理由,佛門想要污蔑一個人,太簡單了。”
“我爹曾說過,寧可得罪讀書人,不可得罪佛門僧,他們的信徒可不會聽您解釋什么。”
“這件事情,顧兄一定要重視,趕緊澄清,否則惹來麻煩,對顧兄您不利。”
“而且這個八怨神僧,據說手眼通天,認識不少人,就說大夏王朝內,也有一些侯爺,大臣跟他關系不差。”
王富貴善意提醒著,希望顧錦年能夠快點澄清這件事情,免得誤會越來越大。
“不需要澄清,人雖然不是我殺的,但與我有很大干系。”
顧錦年淡淡出聲。
他不需要去解釋什么。
也不需要去解釋什么。
倒不是說清者自清。
而是解釋了又能如何?解釋說自己是為百姓所以殺僧?
反而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哈?顧兄,羅澤上師真是您殺的?”
這回王富貴有些不淡定了。
“差不多吧。”
“不過區區一個羅澤上師算什么。”
“惹急了我,直接滅佛。”
顧錦年語氣平靜道。
佛門現在是顧錦年最大的敵人,不是利益沖突,而是教義不同,于情于理,都應當滅佛。
當然滅的不是真佛,滅的是偽佛。
“顧兄,謹言啊,您現在是大夏侯爺,可不能亂說話。”
王富貴色變,連忙制止顧錦年這樣說話,這要是亂說,會引來一些不好的爭議。
“既然他們沒來,此事就先不管。”
“對了,還有多久科舉?”
顧錦年出聲,詢問著王富貴。
“七日后便是科舉之日了。”
王富貴出聲,提到科舉他就來精神了,這次在大夏書院進修時間也不短,學到了蠻多東西,別的不說中個舉還是沒問題的。
“七日?”
“王兄,你認識這次參加科舉的學子嗎?”
顧錦年出聲問道。
“認識,前幾天特意去找過他們一趟,顧兄,您是知道我的,我這人最喜歡打交道,這些學子都認識。”
王富貴點了點頭。
他為人好客,喜歡結識好友,如今各地才子齊聚大夏京都,參加科舉,他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不管是誰都結識一二,萬一認識了個狀元郎呢?
“好,那就勞煩王兄去找他們一趟,今日晚上設宴,我想見見他們,應當不會打擾吧?”
顧錦年出聲,望著王富貴如此說道。
“見他們?”
“沒問題,顧兄,您乃大夏第一侯,又是后世之圣,還是禮部郎中,說實話見他們,完全是給他們面子,他們高興都來不及,怎可能會打擾。”
王富貴連忙開口。
他這話不假。
顧錦年現在的身份,去見一些讀書人,還不是這幫人的榮幸?
“不要太隆重,找個安靜的酒樓,低調一些。”
顧錦年出聲道。
“請顧兄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
王富貴信誓旦旦道。
“好,勞煩王兄了。”
“對了,江兄呢?”
顧錦年道了一聲謝,緊接著有些好奇,江葉舟去了何處。
“江兄他回侯府了。”
“他父親夜衣侯回京,他回去見他父親。”
王富貴給予回答。
“行,就不打擾他了。”
“王兄,勞煩了。”
顧錦年點了點頭,也沒有放在心上。
而隨著顧錦年說完此話,王富貴直接離開,去找那些學子。
隨著王富貴離開。
顧錦年趁著這個時間,抽空修煉仙道一二。
如今仙道境界還卡在開脈境,應當抽空提升一二。
如此,一直到了酉時。
接近三個時辰的修行,顧錦年感到渾身舒暢,感覺隨時可突破到筑元境。
打算再靜心幾天,抽一天空,突破筑元。
武道抵達神通境,早一日踏入筑元和晚一點踏入筑元都無所謂。
酉時三刻。
京都,離云小院。
這是一處雅地,王富貴花了重金包了下來,理論上是包不下來的,只不過誰都知道,王富貴與顧錦年關系極好,掌柜隱約猜到是誰要來,所以想盡辦法,騰出了小院。
小院之中,里里外外設有上百桌,這還是經過王富貴的篩選。
不然真讓所有讀書人過來,院子外都要坐滿來。
眾讀書人聚集在桌前,面對這佳肴美酒一個個都不敢下筷,只有少數人比較灑脫,菜來了就夾,獨自飲酒,倒也顯得放蕩不羈。
大部分讀書人還是在等顧錦年的到來。
聽聞顧錦年設宴,這幫人可謂是激動無比,一個個整理儀容,甚至有些更是將顧錦年所有詩詞全部滾瓜爛熟的背了一遍。
只為了待會見到顧錦年,能夠給顧錦年留下一個好印象。
小院內顯得格外安靜。
而就在酉時四刻。
一道身影出現,引來眾人喜出望外。
是顧錦年的身影。
隨著顧錦年的到來,眾學子紛紛起身,一個個朝著顧錦年作禮。
“我等見過圣子。”
眾人開口,稱呼顧錦年為圣子,這個稱呼有講究,畢竟圣子拉近關系,他們是讀書人,稱侯爺就太過于上下級了。
“諸位客氣。”
顧錦年微微一笑,目光掃了一眼,運轉望氣術,瞬間便看到這些人的氣運。
還真別說,這批人當中,有幾個氣運極其強盛。
顧錦年看去。
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此時此刻雖然朝自己作禮,但手中還拿著一只雞腿,滿嘴是油。
這人很眼熟啊。
顧錦年看了過去,他發現這個人很眼熟。
“顧兄。”
“是不是覺得那人眼熟?”
此時,王富貴在耳邊開口,如此說道。
“恩。”
顧錦年點了點頭。
“顧兄,還記得咱們去大夏書院時,有個人走了民道嗎?”
王富貴出聲,提醒顧錦年一聲。
此言一出,顧錦年頓時恍然大悟了。
他記起來是誰了。
當初大夏書院有三條道讓大家選擇,顧錦年記得有個男子走了民道,只是后來就一直沒有見到他。
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對方。
“他怎么在這里?”
顧錦年好奇了。
“顧兄,此人名為于益,今年二十五歲,長得有點老氣,當初考上大夏書院,可其母病逝,故而守孝半年,如今前來參加科舉。”
王富貴出聲,告知顧錦年對方的來歷。
“原來如此,請他過來。”
顧錦年明白了,怪不得此人頭頂上的氣運,有足足六丈之高,而且純正無比,沒有一絲雜氣。
沒有官職,也沒有顯赫的背景,卻有如此強的氣運,一眼望去,大部分的學子,其氣運也才不過半丈左右,他有六丈,已經很了不起了。
至少若是拋開大夏世子這個身份,自己的氣運,只怕也就七丈左右。
等這個于益入朝為官,想來氣運能漲到七丈甚至八丈之高。
“好。”
王富貴不啰嗦,直接將此人請來。
不多時,于益走來,他穿著簡陋,身上的衣袍甚至還有補丁,腳下的鞋子更是沾滿黃泥,看起來清苦的很,尤其是皮膚,有些黝黑,胡子也很濃密,明明二十五歲的人,給人一種年過三十的感覺。
“于益,見過侯爺。”
來到顧錦年面前,于益不卑不亢,朝著顧錦年作禮,但他沒有如別人一般,稱顧錦年為圣子,而是稱其為侯爺。
“閣下客氣。”
“不過,大家都稱本侯為圣子,為何閣下稱我為侯爺?是本侯不配圣子之稱嗎?”
顧錦年面色平靜,同時詢問對方這個問題。
而眾人也極其好奇,不由紛紛看向于益,看他如何回答。
“回侯爺,于某認為,無論是圣子還是圣人,都太過于虛無縹緲,美稱是枷鎖,反而會讓人迷失自我,我等讀書人,應當遵從本心而行,無需這般的美名,失了本心,又何談什么讀書人?”
于益給予回答,他并非是不尊重顧錦年,只是覺得這美稱是枷鎖罷了。
“好。”
“于兄所言極是,說起來你我還是同窗,不知可否請于兄入座,一同飲酒。”
顧錦年一笑,對于益這個說法很是滿意。
特此邀請對方一同落座。
“多謝侯爺。”
于益顯得很自然,他沒有故作清流一般拒絕,而是堂堂正正落座下來,該吃吃該喝喝。
這一幕,讓不少讀書人滿是羨慕。
顧錦年也沒有厚此薄彼,他沒有落座,而是直接舉杯,與眾讀書人一同飲酒。
也道了幾句喝彩之言,望眾人好好休息,好好備考,爭取高中。
有了顧錦年的喝彩,眾讀書人也紛紛舉杯,一個個興奮不已,也大肆夸贊著顧錦年。
隨后輪番上前敬酒,代表各地讀書人。
這是場面活,顧錦年沒有拒絕,來這里也做好了準備。
所以一杯杯入喉,也算是給足這些考生面子。
王富貴邀請的這些考生,基本上都是出身寒門。
不是那種門第勢弱的寒門,而是真正的貧寒之人,看得出來,有些人雖然穿的還行,但都是老款式的衣袍,其原因很簡單,只有一套,舍不得穿。
而且從幾個方面也看得出來,這些寒門子弟說話都比較溫溫和和,望向自己時都略顯自卑,眼神下意識閃躲。
他們出身寒門,如今一步步走到這里來,也算是歷經千辛萬苦。
當然也不缺一些世家之人。
這些世家之人,身穿綢緞錦衣,雖然也對自己恭敬萬分,但兩者看起來就是不一樣。
不怪這些寒門,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他們出身不好,只能靠讀書來改變命運。
顧錦年尊重這些寒門。
故而酒過三巡后,也特意講解了一些東西,希望能給他們帶來一些幫助。
但就在酒宴快結束時,又是一道身影的出現,讓顧錦年咂舌不已。
有人姍姍來遲。
來人穿著打扮還行,是新衣,但有些不符身,大概率是借來的,但長的眉清目秀,談不上極其英俊,但看起來很不錯,至少比于益看起來好一些。
他出現后,第一時間端著酒杯,連忙來到顧錦年面前敬酒。
這種情況倒不算什么。
只不過這人的氣運更強,幾乎不弱于于益,唯一的區別就是,于益氣運純正無比,而他的氣運,環繞金色光芒。
看起來更震撼一二。
“學生何齋,因連夜讀書,錯過宴會時辰,姍姍來遲,還請侯爺恕罪,學生自罰三杯,請侯爺見諒。”
何齋開口。
也就在此時。
顧錦年察覺到,天命榜上,赫然出現兩道名字。
于益,排名八十五,何齋排名八十六。
好家伙。
一口氣兩個榜上之人?
而且都沒有任何官職身份,也沒有顯赫的家境,屬于自帶天命。
科舉之后,兩人的排名必然超過孔軒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但下意識,顧錦年把孔軒當做了衡量單位。
今天沒了。
我要趕緊調整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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