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聶國興一脈的人紛紛呈上禮物,不過蘇文看了一下,其他人的禮物大概也都是幾千到十幾萬不等,這也正符合他們的身份。.最快更新訪問:。只是蘇文不禁要道一句,你們送些這樣無用的禮物,聶國雄要了何用,在聶國雄的眼里,錢能買到的禮物,那都不是什么稱心的禮物。
聶國雄豈會缺錢?
“梅妮子,你們夫妻呢?”聶國興問道。
“我們給爸買了幾件衣服。”聶梅笑了笑,“爸年紀大了,也不怎么去商場了,這次趁著爸過生日,買幾件換季的衣服給爸,不值錢,算是‘女’兒和‘女’婿的一番心意。”
“還是你們知道孝順。”聶國雄淡淡的道了一句,“以前你們媽在世的時候,我的衣服穿不完,可自從你們媽去世之后,我每次穿衣服都要猶豫半天,完全不知道該穿什么衣服。記得有一次大冬天,我穿了一件夏天的‘褲’子,可是沒少讓人笑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這省長連‘褲’子都買不起呢。”
聽到聶國雄的話,聶梅一陣自責:“爸,我這些年就忙著掙錢了,讓您受委屈了。以后我會多來看看您的,小歡也是,正好您馬上也該退休了,到時候就在祖宅養老,我們一家都在。”
“哈哈,好,那我巴不得快點退休了,你們要是都在我跟前,那比我干了多大的政績都高興。”聶國雄滿臉的笑容。不過隨即卻嘆息道:“你們的心意我明白,不過我也不能太自‘私’了,你們該工作的還是要工作。該學武的還是去學武,只要每周或者每半個月回來一趟就行了。”
蘇文不禁有些傷感,他推了推李歡。
李歡點了點頭,走了上去:“爺爺,我在江寧跟一位叫梁風的前輩學了木雕技藝,這是我‘花’了半個月時間雕的全家福。”
聶國雄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李歡現在還學會了木雕。
蘇文也是吃驚的看著李歡。他早就知道梁風就住在碧月湖對面,有次他去飛天安保的時候。還看到梁風和李歡在說什么,沒想到李歡卻是和梁風學了木雕,而看他雕的幾個人,惟妙惟肖。其中在聶國雄的身邊,那個老太太定是李歡的外婆了。
聶國雄拿著木雕,眼睛中泛著淚‘花’:“小歡,你真的長大了,不過你怎么把你外婆雕的那么年輕,她該老了。”
李歡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記憶中的外婆就是這個樣子,可是這都多少年過去,如果他外婆還活著的話。確實該老了。
“這是最好的禮物,我會一直收藏的。”聶國雄說著,拿出一塊手帕把木雕包裹了起來。“好了,大家開始用餐吧!”
蘇文一怔,他還沒有獻上禮物,這怎么就結束了。
“外公,老板也有禮物給你。”李歡急忙道了一句,其他人也都看向了蘇文。
聶國雄訕訕一笑。今天他的生日只是家宴,所以根本沒打算讓蘇文這個外人送什么禮物。
“聶二爺不是說我是貴客么。這貴客哪有知道主人大壽不帶禮物的。”蘇文站了起來,“聶老爺子,我也沒特意準備什么,這是我聚寶齋的一點收藏,送給您當禮物了。”
所有人朝著蘇文的手里看去,一個透明的小盒子,里面放著一厘米長不到的樹根。
聶國興看到這里,當即訓斥道:“你這點東西惡心誰,‘花’生大小的一點樹根,外面多得很,我們聶家雖然不是什么高‘門’大戶,但也不是你這樣的窮鬼可以羞辱的。”
“聶二爺,不知道就不要瞎說!”蘇文冷哼了一聲,“我比較討厭別人對我不敬,這是第一次,看在聶老爺子生日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再有下次,你就別怪我把你當敵人。”
聶國興看著蘇文兇神惡煞的眼神,驚呆了。
“爺爺,你別說了。”聶勝男急忙拉了一下聶國興,同時低聲道:“這個人能被姑姑和姑父請來,能讓歡哥給他打工,大爺爺拿不定的事情要詢問他,我敢肯定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聶國興仔細想了一下聶勝男的話,惶恐不已。
“蘇文,你說說這是什么東西?”聶國雄根本不為聶國興解釋什么,在聶國興看來,這是聶國雄也不愿意因為他招惹蘇文。
“此物名為長生根,泡茶的話,具有延年益壽,開智養顏的功效,天下獨有一份,很是珍稀。”蘇文也不隱瞞,“其實我倒是還剩一些,不過我們聚寶齋要賣此物,以后說不定還要給父母留下一些,所以能拿出來的也只有這一點了,還請聶老爺子不要怪罪。聶老爺子以后泡茶的話,每次只要放入幾克即可,這么多大概可以泡十次茶左右,只是泡茶過后,還請把里面的長生根也一并服下。”
“這東西太珍貴了,我不能收。”聶國雄沉思了一下,“今天你能來就好了,我就是單純的想見見你,可是你竟然為了我這個老頭子割愛如此至寶,實在讓我不敢接受。”
“聶老爺子何必如此客氣,我們聚寶齋的寶物不知道凡幾,區區長生根而已,雖然珍稀,但卻算不上至寶。”蘇文擺了擺手,“如果聶老爺子實在過意不去,那這樣,我馬上要成立一家海運公司,希望到時候聶老爺子在政策上面放寬一些,如果可以的話,一應的手續讓下面的人盡快批了。”
眾人聽到這里,不自覺的以為蘇文是在走后‘門’,只有李歡知道,這也許只是蘇文的一個托詞,就是沒有聶國雄開口,蘇文想讓上面的政策寬松一些也不是那么難。
“海運公司?”聶國雄皺了一下眉頭,“蘇省一共有六處海運碼頭,江寧的基本是荒廢了,你怎么想起來搞海運了,現在的海運的確前景不錯,不過沒有貨輪,沒有海上的安全保障,很難做大做強。”
“外公,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李歡笑了起來,“老板前兩天已經買了兩艘二十萬噸的,六艘十萬噸的,十艘一萬噸的,二十艘五千噸的貨輪,現在說不定貨輪都離開諾亞造船廠了。老板以后打算做能源生意,老板娘已經聯系了幾家石油公司,很快就會有大批的石油運到華夏。至于安全保障,我相信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打劫老板的船隊。”
諾亞造船廠,正是薩亞特家族造船廠的名字。
石油訂單也確實談好了,第一批石油訂單只當時試航,最后運到華夏。
蘇文成立海運公司的事情沒有瞞著李歡他們,以后他需要飛天安保的人去護航,所以干脆就把事情全部告訴了他們。
聶國雄目瞪口呆:“兩艘二十萬噸的,六艘十萬噸的,十艘一萬噸的,二十艘五千噸的貨輪?這也太不可思議了,而且還是從世界第三大造船廠的諾亞造船廠買的。”
聶勝男則是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
“怎么了,勝男?”聶國興奇怪,他有些不懂聶勝男在算什么。
“爺爺,好多錢,買這些貨輪至少要‘花’五十億。”聶勝男不敢相信,“這人到底是誰,他成立一家海運公司就能砸進去五十億,那他的身份絕對恐怖的嚇人,還有他剛剛提到了聚寶齋,我猜聚寶齋應該比這個海運公司還要恐怖。”
聶國興聽著聶勝男的分析,后悔不迭,他不該給蘇文留下一個壞印象的,他更不應該挑在這個時候謀奪聶家的財產,估計他一開口,不但聶國雄會發難,蘇文也會讓他下不了臺。
不得不說,聶勝男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薩亞特以成本價出售貨輪,五十億都不止。至于聚寶齋,那確實比海運公司要恐怖,在蘇文的所有產業里面,聚寶齋才是根本,其他的產業正像伊雪說了,那就當是散財了。
“爺爺,您還是放棄吧!“聶勝男扯了扯聶國興的袖子,”該是我們家的東西,我們拿了是應該的,不該是我們家的,我們還想拿的話,那就是自尋死路,也許蘇文今天的到來就是大爺爺給我們的一個警告。您可以想想,李歡在給蘇文打工,現在大爺爺家的一切都是李歡的,我們拿了李歡的東西,那個蘇文一旦發難,后果不敢想象。”
聶國興臉上有掙扎之‘色’,最后恢復平靜。
“還好,看來不用撕破臉了,聶國雄的生日算是圓滿了。”蘇文注意到了聶國興的神情變化。
“老板,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
聶國雄來回踱了幾步,看了看蘇文道:“你這不是讓我照顧,而是送給了我一個政績,現在國家能源供應不足,石油價格節節攀升,你要是能運輸石油回來,起碼可以緩解國家的一部分壓力。”
蘇文正要取得國家支持,聽到可以緩解國家的壓力,笑了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以后盡量多從海外倒‘弄’一些石油。至于政績不政績的,那就是您老的事情。”
聶國雄哈哈大笑:“你放心,你的公司只要在蘇省,政策上面絕對支持。”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