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管家的封賞,楊鵬單腿跪在地上,大聲喊道:“皇恩浩蕩,臣感激不盡!”趙恒笑道:“愛卿平身!”趙恒又看了看楊鵬身后的武官們,說道:“楊鵬的下屬,也有升賞。”
呼延赤金上前聽封,呼延赤金走到臺前,單腿跪地說道“見過官家,”趙恒說道“呼延愛卿,不簡單呀,三戰大捷,大戰蕭天佑,還有我們的驃騎大將軍為你做了一首詩,看看我就激動,山高路遠坑深,大軍縱橫馳奔。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呼大將軍!哈哈,呼延贊這下你可就給你女兒比下去了,”一個太監站了出來,拿出一份圣旨宣讀“汴京呼延赤金特封為正議大夫,冠軍大將軍,”呼延赤金單腿跪在地上,大聲喊道:“皇恩浩蕩,臣感激不盡!”
趙恒一揮手,一個太監站了出來,拿出一份圣旨宣讀:“天京新城守備張翔,此番立下殺奴大功,升鎮軍大將軍 ,實授范天京新城都監。張翔前任的天京新城守備一職,撤銷。”趙恒知道天京新城是楊鵬的老家,知道楊鵬是要守住這里面的產業的,所以在天京新城設了個都監的職位給張翔擔任,并同時把張翔此前擔任的天京新城守備一職撤掉了。
楊鵬在天京新城賺的銀子都用來養兵,都用來幫趙恒守天下了,趙恒樂見楊鵬守住天京新城。楊鵬聽到天子的任命,十分欣喜。張翔跪了下去,接旨謝恩。這次青山口大捷有功人員四百多,那封賞的名單十分的長,那太監讀了好久。
散朝后,楊鵬對著呼延赤金說道“這次你回去和六哥打個招呼,我們就不去楊家了,這次功勞太大,加上我們又不屬于官家管,去了反而對六哥不好,你和八姐在家多住一些日子,聽說六哥的兒子楊德政很會搞事,這個是梅花鏢譜,叫楊德政勤加鍛煉,說不定到時候能保一命,其他的楊六哥都比我強,還有這是倆把手銃,還有一百發子彈。叫楊德政一定要慎用,千萬不能落到官府手里,記住。”
呼延赤金和楊八妹用感謝的目光看著楊鵬。這個楊鵬還真的是一心我楊家作想,從頭到尾都為楊家考預,真的是不簡單,就連武功也在為楊德政考預,嬸嬸真的是收了一個好徒弟。
回到天京新城,楊鵬還沒有去滄州,就迎來了一波客人。滄州巡撫查登備帶著滄州各路都監,赴天京新城官廳拜訪了楊鵬如今楊鵬已經貴為驃騎大將軍,龍圖閣學士,特進榮祿大夫,查登備不等楊鵬來拜訪自己,就主動來拜訪楊鵬了。
一大堆人帶著禮單,浩浩蕩蕩坐在天京新城官廳的大堂內。楊鵬讓這些人等了一會,才姍姍來遲。步入大堂后,楊鵬笑道:“諸位來得這么整齊,是有大事啊!”諸官沒有回答楊鵬這句話,而是一一上前,把禮單遞給了楊鵬。楊鵬收下了那些禮單,見這些都監出手都頗為大方,尤其是巡撫查登備,竟然給楊鵬送了二百兩銀子的禮物。要知道這可是巡撫,說起來是楊鵬這個的上級。
楊鵬把禮單放在桌子上,笑著看著這些文官們,等他們說話。查登備咳嗽了一聲,打開了話匣子,說道:“將軍任滄州西路參將時候,在滄州西路收了商稅。”楊鵬笑了笑,知道這些文官的來意了,他們是來集體質詢楊鵬是否收商稅的。
宋朝的官僚親屬,文人士紳廣泛經商,可以說是官商一體。楊鵬在滄州西路收了商稅,算是從官僚士紳的口袋里摳銀子出來。所以楊鵬在滄州西路收取商稅時候引起了巨大的反彈,整個大宋的官場都震動了,清流士紳們紛紛把楊鵬視為敵寇。楊鵬費盡力氣收了幾萬兩商稅,還要上繳給官家不少,結果得罪了那么多人。而楊鵬如今有了“盤剝商賈”的名聲,到了滄州任上立即就引起了滄州文官們的警覺,這些文官們集體到天京新城來找楊鵬,要乘楊鵬沒有發難之前先讓楊鵬說清楚,到底會不會在整個滄州收商稅。
如果楊鵬說一句“要收”,估計這些文官士紳們立即就會集體出手,用各種手段攻擊楊鵬了。楊鵬這個將軍還沒有上任,對滄州各地的情況不了解,手上也沒有滄州諸文官的把柄。說起來,將軍的職權是管理自己的幾千營兵,節制各路兵馬,并沒有管理民事的職權,更沒有操辦稅收的職責。楊鵬如果為了收商稅和這些文官廝殺起來,楊鵬純粹是違法的。
楊鵬笑了笑,把手上的禮單一一還給各位文官,說道:“各位的大禮,楊鵬不敢收納,還是還給各位吧!”一眾文官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把臉黑了下來。查登備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么說將軍還是要在滄州收商稅?”楊鵬笑道:“不收,誰說我要在滄州收商稅!”
聽到楊鵬的話,文官們面面相覷,一下子竟反應不過來。這個盤剝商賈的楊鵬,一下子變性了?其實對于滄州的事情,楊鵬心里自有一張計劃書,要一步步慢慢來,倒也不想一上來就以將軍身份對抗整個滄州的官僚系統。如果和這些抱團的文官對抗的話,楊鵬在滄州的根基就會十分脆弱,那滄州一刻也不敢離開滄州。
商稅,滄州遲早是要收的,但不是現在立即就收。要一步步來,先在滄州把根基站穩,把情況摸清楚,把這些官僚的把柄都抓住了,然后再和這些官僚集團開戰。那些文官對視了幾眼,有些得意。眾人抱團,氣勢洶洶而來,還是嚇住了楊鵬,讓他不敢收取商稅了。
不過這個楊鵬素來狡猾,撒過的謊多了去了。現在他還沒到滄州府上任,根基未穩。口說無憑,過一段時間他站穩腳跟了又開征商稅怎么辦?眾官坐在大堂上,交頭接耳地嘟囔了起來。
楊鵬只當作沒看見這些官員的小動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洌的龍井,哈了一口氣。眾官最后形成了統一意見,和查登備匯報了。查登備側著耳朵聽了下屬的話,點了點頭。
等那個匯報的兵備離開,查登備咳嗽了一聲,說道:“將軍大人,我等都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本不該提非份要求,然而是否收取商稅一事實在事關重大,我們不能不上心。既然將軍說不收商稅,可否白紙黑字寫下來。”
聽到這話,楊鵬把臉上神色一變,便要發作了。他啪一聲用力把手敲在茶幾上,大聲喝道:“白紙黑字寫下來?你們當本官是隨你們擺弄的市井小民么?”“收不收商稅,自有朝廷的決策,不是我等官員可以決定的。讓本官寫這樣一個字據,豈不是讓本官冒犯皇權?”楊鵬又啪一聲敲在茶幾上,大聲喝道:“查登備,你居心何在?”查登備被楊鵬一拍桌子,嚇得臉色慘白,差點就跪在地上了。楊鵬說的話是什么道理查登備沒聽明白,但楊鵬發怒了,這件事后果很嚴重,查登備明白。
楊鵬是什么人?驃騎大將軍,龍圖閣學士,特進榮祿大夫,騎馬入宮門!那是一般的將軍能比的么?青山口大捷之前,他一句話就擊敗了王欽。如今他在青山口又獲大捷,天子對他是十二分的信任。官家為了幫楊鵬守住天京新城的產業,專門在天京新城設守備給楊鵬的弟弟張翔擔任。等張翔升官了,又把守備職撤了弄一個都監官職給張翔。
查登備相信,只要楊鵬一封奏章,管家就會把自己這個巡撫撤了。如果說滄州的文官抱團起來還能給楊鵬形成一點壓力的話,查登備一個人是無論如何對抗不了楊鵬的。查登備臉色發白,陪笑著說道:“大將軍息怒,息怒!”“這字據,不寫也罷!不寫也罷!”
楊鵬和林青兒商量準備結婚的事情,楊鵬這段時間給朝廷也是搞累了,結婚就簡單一下,先和楊彤結婚趙金喜在等一段時間,畢竟楊彤是誥命夫人。沒有幾天楊鵬就舉辦一個簡單的婚禮,也就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佘老太君,師傅,還有七部的尚書參加。
查登備走了以后,楊鵬叫來韓金信,讓韓金信開始調查這些官僚,盡量抓住他們的把柄。楊鵬讓韓金信多花些銀子無所謂,一定要搜集到這些官員枉法的證據。到時候有了證據,看這些官僚怎么和楊鵬斗。
楊鵬布置妥當,便帶著人馬到滄州府去上任了。楊鵬先帶著陳杰和二十多個吏員去縣衙府,處理交接事宜。滄州府在滄州城城西,是一座陳舊的衙門,但占地頗大。宋人做官有不修衙門的傳統,那滄州府也不知道多少年沒修理了,狀態不佳。大門是一個門樓,有三間房寬,中間開著一個大門,上面掛著滄州府的匾額。進門去是一個花崗石照壁,照壁上雕著飛云流水,只是有些殘破。繞過照壁,便是大廳。那大廳五間九架,正是一、二品官員官廳的規格。大廳的屋脊上用瓦獸,梁棟斗拱檐椽裝飾,青碧繪飾,雖然舊了,看上去依舊有些氣勢。
整個滄州府有四進院子,前面的兩進是辦公區域,后面的第三進、第四進是家人居住的地方。楊鵬到了滄州府,便開始做交接。上一任兵馬都監駱振被楊鵬干掉,被革職拿辦后,滄州兵馬都監一職就一直空懸,楊鵬的交接工作沒有上家,交接單據上只有楊鵬一個續任者蓋印。陳杰帶著幾十個吏員忙了兩天,才把各項事宜全部交接完畢,楊鵬才算是正式接過了滄州兵馬都監的職位,上任了。
讓人把滄州府打掃了一番,楊鵬把楊彤和師傅林青兒接到滄州府來。楊彤在天京新城住慣了新官廳,一見到滄州府那殘破的建筑,就“呀”了一聲,說道:“這滄州府怎么這么破的?我們以后都要住在這么破的房子里啦?”
她一癟嘴,把楊鵬看得心里一咯噔,生怕她突然就哭出來。這要是一哭,不知道又要哄多久。不過楊鵬此時心情不錯,倒是沒有哭出來,而是轉口輕松地說道:“不過如今我是正一品誥命夫人了,是要懂得事理,便是破房子也要住下了!”
楊鵬得到一品誥命夫人的冊封后,十分高興,一直得意到現在。如今她在興頭上,啥事都好商量,不會隨意哭泣。楊鵬舒了口氣,說道:“這宅子確實舊,估計要多養幾只貓防鼠。”楊彤點了點頭,走進了總兵府。
楊鵬上任后,來滄州府拜訪楊鵬的滄州各路官員,絡繹不絕。如今楊鵬貴為驃騎大將軍,龍圖閣學士,特進榮祿大夫,又深得管家信任,勢大權雄。滄州各路官員不管是哪一派的,都不敢得罪楊鵬,紛紛帶上禮物來拜訪。即便是視楊鵬為奸臣的清流,場面上的交際工作也不敢不做。不光是滄州副都監,各路分守都監,各營都統制,各地統制,就連和楊鵬沒什么關系的滄州各州縣知州、知縣也都提著禮物來拜訪,生怕楊鵬覺得他們輕慢。
受滄州縣管轄軍事的定州府知府帶著幾十兩的禮物上門,硬是在楊鵬的二堂里坐了一個時辰,東拉西扯。這些接待工作,把楊鵬忙得頭暈眼花。好不容易接待完了訪客,楊鵬才閑下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楊鵬找到查登備的侄子查云克,和他商量造船的事情。楊鵬現在身為滄州兵馬都監,身上也有海防責任,自然是可以揚帆出海了。宋朝正是大航海時代,最賺錢的就是海洋貿易。且不說西方各國都是在這個時代稱霸海洋開拓新大陸,打下世界霸權的基礎,
當然,作為一個統治者,楊鵬不可能還使用這個時代陳舊的風帆商船出海。依靠風帆的話,只能依賴季風航行,一年也只能往返一次,效率十分低下。特別是在東亞做貿易,從大宋到倭國,到南洋一兩個月就到了,一兩個月就回來了,剩下的時間都在岸上等季風。
如果船只不依賴季風,一年可以跑五、六趟,甚至更多,這效率就是風帆商船的數倍。能夠不依賴季風的船,當然就是輪船。楊鵬準備造幾艘蒸汽機驅動的明輪船出海做貿易。蒸汽機楊鵬研究過,作為一個需要了解各行各業知識的設計師,楊鵬當然研究過早期的蒸汽機。如今楊鵬有鏜床有軸承,有制造者槍管的鐵匠,打造蒸汽機出來難度不大。
不過楊鵬先要把造船事宜操作好,否則造出蒸汽機沒有船,不知道又要等多久。查云克和楊鵬有生意往來,和楊鵬的關系倒是比他叔叔好。楊鵬派人去叫他,他立即趕到了滄州府。進了滄州府,查云克拜倒在地,喊道:“查云克見過都監大人!”
楊鵬扶起查云克,笑著問道:“今年生意如何?”查云克爬起來拍了拍衣服,說道:“兩艘船上個月時候已經乘東北風往倭國去了,估計三個月后就會返航。船上多是生絲之類的貨物,銷路是老關系了,還行,就是價格有些賣不上價錢。”
楊鵬好奇問道:“怎么賣不上價錢?”查云克噓了一口氣,忿忿說道:“官家為了收稅,去年正月開了福建的海禁。結果福建一下子多了幾十條船跑東洋貿易,運往倭國的生絲超過了倭國的需求,價格一路走低,我的生絲反而賣不上價錢了。”
說來諷刺,查云克一個海貿商人,卻對趙恒開放海禁憤憤不平。
不過也好理解:查云克作為一個依仗權勢的走私商人,做買賣靠的是權力上的壟斷。官家為了收關稅開海禁,就讓查云克背后的權力不值錢了。沒有了權力的壟斷,他做買賣就賺不到超額的利潤了。
楊鵬看見查云克的樣子,當真是覺得好笑。楊鵬咳嗽了一聲,改變話題,說道:“查公子,我要造兩艘大船,倒是要找你介紹造船匠人!”
征召新兵的告示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滄州,新兵征召點就設在府衙門的旁邊。每天都有不少年輕人前來應征,征召點前可謂是門庭若市。大家之所以如此踴躍,因為楊鵬給出的待遇要好于朝廷的慣例,這可比給人做小工或者當小廝的待遇要好多了,而且楊鵬還許諾,若是戰傷致殘,官府負責贍養后半生,若是陣亡,則照顧孤兒寡母。許多原本不愿意當兵的年輕人,看到這樣的待遇,也都動心了。當然,對于楊鵬開出的待遇,許多讀書人頗有微詞,他們大概是認為,粗魯的武人動了他們的蛋糕了!
征召工作順利進行,新兵的訓練工作也已經如火如荼地展開。不久之后,皇帝的圣旨和樞密院的命令下來了。擴軍的目標很快就達到了。隨即楊鵬將手下的三萬禁軍劃分為三個師,分別命名為第一、第二、第三師,之所以用這樣的稱呼,是因為楊鵬這人比較習慣用的稱呼。第一師領軍統制,由段志賢擔任,副將是楊八妹,第二師領軍統制,由劉智亮擔任,副將是程世杰,第三師領軍統制由占金國擔任,副將是呼延赤金,四千直屬部隊由楊九妹統帥,三百密衛則由楊鵬直接統轄。至此,將來縱橫天下的那支鐵血雄獅的基本雛形便出現了。
須要說明一下,這三萬禁軍并不包括那四千私兵和三百密衛。也就是說楊鵬手中的武裝力量如今已經擴充到了四萬四千三百與人。那四千士兵的身份也變了,變成了滄州知府直屬部隊,而三百密衛則順理成章地變成了楊鵬的親兵,在名義上都算是朝廷的禁軍。錦衣衛還是有張巖擔任錦衣衛指揮使,楊排風擔任錦衣衛同知。
如今楊鵬的麾下可謂是兵強馬壯了,這是好事。不過卻也有不好的地方,那是有關錢的問題。因此有相當大的缺口須要楊鵬自己想辦法。楊鵬為了養活這么多軍隊,每年須要消耗幾十萬兩白銀。好在楊鵬手中的錢財還非常豐厚,暫時不必擔心錢的問題。
楊鵬忙了一天,直到晚上才回到家中。和楊彤一起吃了晚飯,楊彤起身說要洗澡,便離開了。楊鵬回到書房中看了的天京新城報告,沒有什么事情,只是一些瑣事由下面去處理就好了。于是楊鵬感到有些無聊起來。
突然想到楊彤正在浴室里洗澡,不由的蠢蠢欲動起來。匆匆離開了書房,朝柳蔭中荷塘邊做為浴室的那間小木屋快步走去。來到門口,果然聽見里面嘩啦啦地水響。陳梟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美人出浴的綺麗景象,不由的心跳加速。
輕輕地推開了木門,一閃身進去了,然后把門關上。朝輕紗屏風后的浴池看去,朦朦朧朧看見一個曼妙的身影正在浴池中沐浴。楊鵬想要嚇一嚇她。于是躡手躡腳地轉過屏風,只見一個動人的身影背對著這邊站在水池中,正不斷地從水池中舀起清水,淋在那滑若錦緞的肌膚上;那濕漉漉的秀發黏在身上,水珠從潔白的肌膚上滑過然后落入水池中,那真是一副無比性感的畫面。
楊鵬激動起來,同時感覺楊鵬好像和平時有些不同,不過楊鵬并沒有把這放在心上。輕輕地脫掉衣褲,然后躡手躡腳地走進水中,朝水池中間那個沐浴的美人走去。來到她的身后,楊鵬突然伸出雙手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她轉過頭來,滿臉紅暈地看著楊鵬,美眸中春色蕩漾。然而楊鵬卻愣住了,你道是為什么?原來懷中這個不著寸縷的動人美女,竟然不是楊彤,而是趙金喜!
“你,你,怎么是你?”楊鵬回過神來驚聲叫道。趙金喜通紅著面頰氣惱地道:“快放開奴家!”楊鵬這才意識到還抱著她呢,趕緊放開了手,不知所措地道:“那個,我還以為是楊彤呢!對不起對不起!”說著趕緊跳出了水池,抓起衣褲逃也似的跑掉了。
剛從浴室里出來,就看見楊彤迎面走來,楊鵬不禁心虛起來。楊彤不解地問道:“楊鵬在這做什么?”看了一眼楊鵬后面的浴室,提醒道:“金喜正在里面沐浴呢,大哥你可千萬別進去啊!”楊鵬氣惱地問道:“不是你在里面洗澡嗎?怎么變成了趙金喜?”楊彤道:“剛才我本來是要去的,可是看見金喜也要去,所以就讓她先洗了!”見楊鵬濕漉漉的模樣,驚訝地問道:“難道,難道你進去過了?你,你和金喜……”
楊鵬翻了翻白眼,“你可別亂想!我雖然進去過了,不過一看見人不對就逃出來了!哎,我這輩子還從未逃過呢,今天算是開了葷了。”楊彤愣了愣,難以置信地問道:“大哥,你,你看到金喜那個樣子,難道,難道就一點不心動?”
楊鵬不由的想到剛才那誘人的景象,不由的心頭一蕩。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一把將楊彤摟進懷里,沒好氣地問道:“我怎么覺得整個事情都是你策劃的呢?”
楊彤可憐兮兮地道:“奴家只是想多個人服侍大哥罷了!”賠小心地看了楊鵬一眼,“所以,所以奴家見金喜要沐浴,就故意讓她先去洗了。”楊彤又是感動又是氣惱,“你呀!也得替她想一想啊!搞出這么一出來,對她多不好!”
楊彤連忙認錯:“奴家知道錯了!”楊鵬捋了捋楊彤鬢角的秀發,微笑道:“這也說不上錯吧。大哥還得感謝你為大哥物色美女呢。只是呢,這種事情還得看她們的意愿,不可強求的。你大哥我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來!”
楊彤抿嘴一笑,問道:“所以要像八姐那樣才可以,對嗎?”
楊鵬聽她提到楊琪,那高挑美麗的身影不由的浮現在腦海中,心頭一蕩,微微一笑。抬頭看向遠方的天空,頗有些思念地道:“她也該回來了吧!”楊琪上次來送瓜,住了個把星期后就回去了,因為家里還有很多事情須要她去處理,不過在離開時部隊對陳梟說,她會盡快回來的。
楊鵬摟著楊彤的腰肢準備回房。楊彤卻道:“大哥,奴家想和金喜妹妹說話說話。”楊鵬點了點頭,放開了楊彤,“也好。你替我向她再道個歉,就說實在是不好意思,其實剛才我什么也沒看見。”楊彤沒好氣地笑道:“知道了。”
楊鵬摟著楊彤親了一口,便離開了。
楊彤見楊鵬走遠了,便將翠兒留在門口,自己則推門進去了。此時,趙金喜已經從水池里出來了,穿著一套綠色的輕紗,披頭散發地坐在水池邊。楊彤沒好氣地道:“你呀,既然大哥已經進來了,你就應該拉住他啊!怎么放他跑了?”
趙金喜嘆了口氣,“我都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跑出水池了!再說了,如果我過于主動了,不是顯得我是個蕩婦嗎?那樣會弄巧成拙的。”隨即感慨道:“他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一臉壞笑的模樣,可卻比那些一天到晚‘圣人云孟子曰’的家伙還要正人君子呢!真可恨!”
楊彤噗哧一笑,在趙金喜旁邊坐了下來,在趙金喜的掏了一把,調侃道:“你這個小蕩婦,看來是春心蕩漾不能自己了!”趙金喜嘆了口氣,“姐姐說的對,小妹確實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摸了摸自己那滑嫩的臉頰,幽怨地道:“不知道大哥他什么時候才能接受小妹啊!”楊彤皺眉思忖道:“看來火候還不夠呢!”……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著。這天早上,楊鵬正在軍營督促眾軍訓練。校場上眾軍將士揮汗如雨,吼聲如虎。這些征召不久的新兵已經有些軍人的模樣了。
畢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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