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江平安捏了一會兒后,陳秀容輕吐幾口氣,紅暈著臉兒輕聲說道。
“以后再找機會?”江平安壞笑道。
“呸!別不知足,今兒允許你占點兒便宜就該偷著樂了。”陳秀容抿嘴輕笑道。
江平安笑了笑,低頭親了她一會兒,松開后在她耳旁小聲問:“這樣呢?”
“哼哼,說你壞,還真沒說錯。”陳秀容答非所問道。
不過嘴角帶著的淺笑,卻表明了她的態度。
“嘿嘿,那就說好了,下次我們單獨抽個時間。”江平安把她放開,退開幾步笑著說。
陳秀容皺了皺眉,往前跟幾步,見江平安指了指門外,頓時恍然,抿嘴笑道:“看你表現!”
兩人拉開距離,卻又眉來眼去,王八看綠豆,都知道對方的想法,有了些默契。
很快,陳秀貞回來,含笑著說:“平安起來了啊?吃了早飯再走!”
“不了,趁這會兒鄰居都沒起來,我得早些離開,不然人多了不方便。”江平安搖頭道。
陳秀貞點頭道:“行吧,記得把白面帶走,我不缺吃的。”
“姐,我也要走,還得趕回廠里上班。”陳秀容連忙道。
陳秀貞看了她一眼,頷首道:“行吧,等星期天我去你那邊兒玩。”
事情說好,也不耽擱,江平安提著白面先走,陳秀容緊跟其后。
兩人到了樓下,江平安拿著手電照亮,笑盈盈道:“時間還早,咱們再說會兒話?”
“那邊兒有個公園。”陳秀容沒有拒絕,笑著指了個方向。
這會兒倒沒下雪了,寒風依舊。
來到公園,兩人都不說話,往里邊兒一座假山走去。
陳秀容對這邊熟悉,拉著江平安往假山甬道里走。
“這地方少有人來。”陳秀容深吸口氣,小聲跟江平安說。
江平安把裝著白面的布袋和手電放在一塊干凈的石頭上,轉身抱著陳秀容問:“怕冷嗎?”
“怕,所以下次吧,可以讓你占會兒便宜。”陳秀容仰著小臉兒,媚眼如絲,溫柔道。
江平安也不客氣,抱著就啃,上下其手。
沒多一會兒,陳秀容就衣衫不整,頭發散開,緊皺著眉頭,臉上布滿一層層紅暈。
良久。
“我有些忍不住!”江平安突然輕聲道。
陳秀容抱著他的脖子,柔聲道:“別急哈,下次咱們約個穩妥的地兒,隨你便好不好?”
“不怕伱男人?”江平安壞笑道。
陳秀容搖頭道:“沒啥好怕的,我本來就有跟他離婚的意思。”
“離開了他,我日子還要好過些!把你的手拿出來吧,咱們該離開了。”
江平安依依不舍的把手拿出來,走到外邊兒捧了雪,把手搓干凈。
回到甬道里,見陳秀容正扎頭發,連忙道:“別急,辛苦你一會兒。”
然后湊上前,小聲仔細地教她吞吞吐吐大絕招。
“惡心死了!你咋想到這樣做的?”陳秀容皺著臉說。
她是真沒想到江平安還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花樣,頭一回聽說還能這么玩,十分詫異。
江平安笑呵呵道:“幫幫忙,要不日子不好過。”
“四姐有過這樣嗎?”陳秀容好奇道。
見江平安點頭,陳秀容沉默片刻,白了他一眼,把頭發挽至一邊,蹲下去捧著茶壺輕啄起來。
……
“呸呸!嘔……”陳秀容披頭散發,扶著石壁干嘔,江平安神清氣爽,系著褲腰帶。
“咋樣?”江平安關心道。
“沒事兒,緩一緩就好。”陳秀容紅著小臉兒說。
等緩過神來后,她深吸了口氣,展顏笑道:“現在好過些了不?”
“當然,你真不錯!”江平安滿意贊道。
“德行!我自己男人都沒這么伺候過,他就會狗刨,嘻……”陳秀容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笑。
兩人收拾妥當,從假山里出來,外邊兒已經蒙蒙亮了。
江平安撿了塊干凈的雪,遞給陳秀容:“漱漱口吧!”
“不用你說。”陳秀容輕笑道,還是把雪接了過去,放在嘴里。
“啥時候有空?”江平安微笑問道。
陳秀容彎腰把雪吐掉,想了想,說:“年底很忙,怕是只有過年才有空了。”
“我臘月二十要進趟城,你能調出時間不,我實在饞你的緊!”江平安目光炯炯地看著她說。
陳秀容心一熱,紅暈著臉脈脈看了他一眼,輕點著頭,小聲說了個地址。
……
街道邊,目送陳秀容遠去,江平安轉身前往車站坐車。
走了幾條街,在一個胡同口迎面碰到一個熟人,精神一震,連忙停下腳步。
“呂寡婦!”
“江平安!”
江平安和呂寡婦同聲驚詫,兩人誰也沒想到會在這兒碰面。
“你怎么在這兒?”
“你怎么在這兒?”
兩人又同時瞪著對方,開口詢問。
接著,呂寡婦臉色一變,退開幾步,目光冒火,滿臉寒霜,咬牙切齒憤怒道:
“江平安,你個要死的,差點壞了我的大事!”
“哼!對你們這種躲躲藏藏的老鼠,我向來毫不手軟!”
江平安冷笑一聲,閃電般欺身上前,先卸了她的下巴,瞬間又把她兩條胳膊給卸了。
他前世精通黑龍十八手,使出這點兒手段猶如家常便飯。
呂寡婦氣得臉紅脖子粗,又驚又怒,想要罵人,卻開不了口。
“別動,敢動我把你雙腿也卸了!”江平安輕聲呵斥道。
知道這種人手段太多,防不勝防,于是立刻提著她進了胡同,然后在她身上搜尋摸索。
“鋼筆?手表?大黑十?糧票?肉票?布票?我滴個乖乖,你從哪兒弄來這么多票?”
他從呂寡婦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錢和票。
少說也有幾百塊錢和數十張票,還有一支英雄鋼筆,一塊女士手表。
把錢票、鋼筆和手表收起來,江平安繼續搜身。
把呂寡婦捏的面紅耳赤,腿腳發軟,雙眼怒火焚燒。
接著,又從呂寡婦懷里搜出一本工作證。
“紅星軋鋼廠人事科辦事員?這是你現在隱藏的身份?你們果然手眼通天!”江平安佩服道。
“咦?最近幾天才辦的工作證?咱們內部果然還潛伏了許多敵人。”
沒有理會呂寡婦冰寒的表情,江平安繼續里里外外搜身。
沒再搜出別的東西,江平安捏著呂寡婦的下巴,咔嚓一聲,瞬間復原,并道:
“別有什么歪心思,你最好乖乖聽話,跟我走一趟,跑你是跑不掉的!”
“江平安!你要死啊?”呂寡婦深吸幾口氣,又羞又怒罵他,想揍他又打不過。
“你沒搞清楚情況,就胡亂污蔑我,我要真是敵人,能跑得出來嗎?”
江平安冷哼道:“這可不一定,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啥事兒做不出來?”
“混蛋,上次你把我敲暈,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呂寡婦氣的鼻孔冒煙,臉蛋兒漲紅。
“實話跟你說,我是這個,潛伏在上水村,也是在執行任務。”
說著,她腳尖在地上點了點,意思不言而喻。
“啊!你別動手,先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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