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純在看到門口處,出現有人影出現之后,
立刻停下了自己的亂轉的腳步,連忙向著盛紘奔過來。
“叔父、叔父、禍事啊,禍事啊,天大的禍事啊!
您可一定要幫小侄啊,不然等我回京,可是沒法子和人家交代啊!”
看著袁文純的表情,此刻如果能哭的話,盛紘都感覺這袁文純肯定會哭。
就他這表情,也讓盛紘看的很是舒爽。
“哎呀,袁家小侄啊,你看你,
這是何故,發生了何等大事,居然讓小侄如此之驚慌,
我觀小侄可不是一個為了一件小事,能夠有失方寸之人,
袁大郎還是平復下自己的心緒為好,不然你這話都說不清,讓我如何來幫你。”
此刻袁文純面對盛紘的譏諷,也顧不得臉面了,他是沒有聽出這話中的譏諷他的意思嗎?
不,他聽出來了,可是此刻他將要面臨的是,有求于盛紘,就再也無法擺之前袁家的架子了。
聽著盛紘不慌不忙語氣說的話,袁文純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可始終是辦不到。
這一刻袁文純也不要臉了,就這么把他焦急、無助表現了出來。
“盛家叔父,幫幫小侄啊,趕緊發動官面上的力量,去找人吧,這要是···唉!”
一直在看著袁文純的反應,盛紘也不由在心中想著。
‘哈,也讓你著急上火一番,你這表情可比我昨日那表情有趣多了,真是踩人者,人恒踩之。哼你也有今天!’
盛紘拉著袁文純的手,向正對著院子的打聽走了過去。
一邊走一邊對著袁文純在說,那簡直就是家族長輩在教育小輩的語氣。
“袁家大朗你看,你又錯了不是?
人是你帶來的,你確實要給人家父母交代,
可是就為了一個無名小卒,就算我是一州之通判,
我也沒有權力,發動全部官面上的力量啊,
我頂多也就是讓我的家丁都出去找人,再多了我也就使喚不動了,
要知道我只是一個通判,上面還有知州大人在呢!”
對袁文純說著自己的難處,本來他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此刻聽了盛紘的話,他的心中也更加急躁了。
被盛紘的話一刺激,他就像是在看殺父仇人一樣,在看著盛紘,
眼神中恨不能立馬就在他身上插上幾個窟窿。
“袁大郎,你這是什么眼神,
你這就算是將我殺了,我也是沒有權力派人出去啊,
先別著急,我馬上就把我盛家的家丁都派出去。”
盛紘一陣暗爽的說著譏諷的話,沒理會袁文純的反應,說完對著一直在門口侯著的人喊道。
“冬榮,進來。”
冬榮很快來到他跟前,對著行禮報到。
“主君,小的在。”
“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去集合一下咱們的家丁,把人都給我派出去找人去,
哦,對了,記得留下大半人啊,咱們家中的安全也不能放下,盡最大努力吧!”
此刻袁文純聽著這主仆二人的話,快要被氣死了,這種危機關頭,盛紘這人居然還要留下大半的家丁看家?
這簡直就是不當人子,怎么能夠如此安排,這要是找不見白燁,他回到東京可就真的無法交代了。
他家是伯爵,而丟失的顧廷燁家是侯爵,雖說只差著一個爵位,但就是這一個爵位,在地位上就是天差地別。
更何況寧遠侯還是實權的軍方大佬,有著兵權的,而他家卻最近一直被皇家排除在權力中心之外,
這要是人跟著他出來又丟了,他家和寧遠侯家也算是結下了死仇,
要知道顧廷燁可不僅僅是寧遠侯家的二公子,他還是嫡子,將來是要承襲爵位的,
他要是丟了性命,寧遠侯的這個爵位也就斷了,皇家可不會讓一個不被承認的庶子去承襲侯爵,
要是侯爵讓一個庶子得去,丟的可不僅僅是寧遠侯的臉,更是整個朝中勛貴的臉。
此刻袁文純沒有了任何辦法,他只能指著面前這個讓人厭惡的盛家家主。
想通了什么的他,立馬在盛紘跟前伏低做小,對著盛紘求到。
“叔父,唉,跟您說了實話吧,這跟我出來的白燁,
這不是他的本名,他本名不姓白,他姓顧,
叫顧廷燁,是東京寧遠侯家的嫡子,將來是要承襲爵位的,
還請叔父發動官面上的力量,去找尋我這兄弟吧!”
盛紘裝作一副吃驚的表情,對著袁文純說道:
“哎呀,這還真是禍事了,這小侯爺怎么會跟著你出來啊,
這要是這次找不著,死在了外面,
你家和寧遠侯府豈不是就要結下死仇了?
我那可憐的閨女啊,這可如何是好,袁家大朗,不如咱們兩家的這···
不行,不行,還是不行啊,袁文紹那孩子還是好的,以后···”
聽著盛紘的話,袁文純的肺都快要氣炸了,他可真是沒有想到,
當著他的面,對面這個盛老頭居然如此戲耍他,
不說先去通知官面上的人,去積極的找人,
這時候居然想到的是將自己家在這事上脫出來,這可真是不當人子。
“叔父啊,這時候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難道您要和我家結下死仇,還是快點讓人出去找人吧!”
聽著袁文純的話,盛紘一陣暗爽,可是看他這說話的語氣,他再這么戲耍于他,兩家可就真要結下死仇了。
見好就收吧,又不是真的要老死不相往來,盛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對著袁文純回到。
“對對對,賢侄說的對,我這就去讓人將知州大人找來,讓他前來儀事!”
又沒寫完,一會兒刷新再看啊!
這時候居然想到的是將自己家在這事上脫出來,這可真是不當人子。
“叔父啊,這時候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難道您要和我家結下死仇,還是快點讓人出去找人吧!”
聽著袁文純的話,盛紘一陣暗爽,可是看他這說話的語氣,他再這么戲耍于他,兩家可就真要結下死仇了。
見好就收吧,又不是真的要老死不相往來,盛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對著袁文純回到。
“對對對,賢侄說的對,我這就去讓人將知州大人找來,讓他前來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