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主君,您在嗎?主君,咱二哥兒被人打了!”
聽到門外的喊聲,盛紘知道這事兒終于算是來了。
“喊什么?我知道了,這就出去!”
盛紘朝著門外應了一聲,低下頭看著懷中衛恕意。
“恕意,家中這是又出了什么事,最近家中也極為不太平,你要好好養胎,
我還等著你將孩子生下,晚上好好伺候我呢!”
衛恕意從來沒有想到過,盛紘這個一直都保持正經模樣的人,這個時候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來。
“紘···紘郎,你這說什么呢!家中有事,你快去處理吧,我這邊不用你來記掛,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對著衛恕意哈哈笑了兩聲,點了點頭,站起來向著門外走去,衛恕意也從床上起身送著他離開。
就在盛紘即將要出門的時候,趁著衛恕意在對他行禮的空擋,盛紘伸出手,在衛恕意胸口摸了一把。
盛紘出門,衛恕意臉上一陣嬌羞,雖然兩人已經有了明蘭一個孩子,可他從來沒有過這樣放浪形骸過。
仔細回想著剛剛摸到的感覺,那一抹柔軟,讓他回味無窮,走到門外,就看到一個家丁正在門口侯著。
家丁看到人出來,他心中也算是有了主心骨,連忙行禮匯報。
“稟主君,咱二哥兒被人打了,過程很是兇險,已經動了刀兵!”
看著前來回報的家丁,盛紘很是沉著的想著之后發生的這段劇情。
“起來回話,到底怎么回事!
算了,先別說了,去主母的院子,
等到那邊一塊說,長柏安全回來了嗎?”
家丁剛想對著盛紘講述時,接著就被他給打斷了,又聽到問話,連忙回答。
“柏哥兒沒什么大礙,除了受了些驚嚇。柏哥兒也已經回來了!”
“那就好,既然長柏回來了,你去把柏哥兒也叫到主母那邊吧!”
家丁應諾,連忙去找盛長柏,盛紘也向著王若弗的院子走去。
‘真是多事之秋啊,先是女兒的聘雁差點輸掉,再就是衛恕意的這個事兒,
這邊剛剛處理完,這又一件事接上了,還真是一件件的不消停啊!
好在這件事看著兇險,最后沒有什么向著壞的方向發展!’
盛紘一邊走著一邊在自己心中想著,很快他就來到了王若弗的院子。
撩起門簾,推開門盛紘走了進去,進門就看到了一臉驚慌失措的盛長柏,正被王若弗抓著手安慰著。
看到有人進來,王若弗向門口看去,看清來人是誰之后,王若弗再也坐不住了。
從位子上起身,向著盛紘沖了過來,來到他身旁說道。
“官人,你可要給咱們柏哥兒做主啊,這被人欺負到如此地步,我可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王若弗急匆匆對著盛紘開始告狀,說著還把盛長柏從一旁拉了過來,還想說什么時,盛紘開口說話了。
“毛躁,我還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何事,你這就讓我做主,我怎么做主!”
說完看著一旁的盛長柏,向他問道。
“別著急,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翠玫給二少爺倒杯溫水來!”
盛紘平靜的出事方式,讓在場本來還很焦急的眾人,恢復了冷靜。
看著便宜兒子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水,一股腦的喝了下去,激動的心情也隨著一杯水下肚平復了下來。
走到羅漢床前坐了下來,轉頭對著還在一旁站著的王若弗。
“娘子,越是這種時候,你就越概要冷靜,越是著急,越是想問題想不明白,
過來坐下吧,你也喝口水,一會兒聽柏哥兒好好說說是怎么回事!”
王若弗聽到盛紘這樣說,也是冷靜了下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來到羅漢床前坐下,手中還捧著一個茶盞。
等到王若弗坐下,接著就聽盛紘對著盛長柏說:“柏哥兒,到爹面前來,給我說說發生了什么。”
盛長柏聽話的來到二人面前站好,隨之劉媽媽搬過來一個凳子,放在他的身后,
他也沒多想,直接坐了下來。
“爹,昨日差點將我大姐聘雁,贏回去的那個白燁,我們在事后,聊了許多,聊的東西和主張也頗為一致,
我視他為我知己,所以昨日白燁邀我今日去湖上泛舟,我們邊喝酒邊暢想。
可就在我們聊著的時候,有許多蒙面的匪徒架著小船登上了游船,
這些匪徒直接拿著刀就向著我們奔來,那時候我覺得他們的目標很明確,
在這中間,匪徒對我們二人下了殺手,
我沒有什么武藝,能夠活下來,全憑著白燁相救,
爹,你快找人去找白燁吧,
白燁在救下我之后,被匪徒追的落了水了!”
盛長柏在敘述的時候,不由的又一次把自己代入了進去,本來剛平復的心情,又一次變得激動起來。
盛紘聽著盛長柏的講述,這件事好像和他知道的劇情一樣,也沒出什么別的岔子,還是向著原劇情在發展。
“長柏遇事不要慌張,沉著冷靜才能讓你想到之前你想不到的,
這件事我知道了,這事兒我能讓去找,可是一個無名小卒根本沒有什么分量,
這白燁是袁家帶來的,我們首先就是先要知會袁家,
你就跟在爹后面吧,多聽多看少說話,有什么事兒爹來處理!
娘子,你早些歇著吧!”
盛紘說完從羅漢床上起身,向著門口走去,盛長柏有了盛紘的允諾,也有了主心骨。
走出王若弗屋子,看到門口站著的冬榮,以及冬榮身邊還站著那個去找盛長柏的小廝。
“冬榮,你去袁家住的院子知會一聲,就說我一會兒就到,你可以先把白燁失蹤的事兒,告訴他們。”盛紘對著冬榮吩咐道。
他自己則是帶著盛長柏,不慌不忙的向著袁家所在的院子走了過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對著跟在身后的盛長柏上著課,講著為人處世的方式方法,也在通過此事對盛長柏進行著培養教育。
距離袁家的院子沒有多遠,袁家來下聘的人,也是住在盛家大院中,其實也就百米的路程。
走到袁家所住院子門外,就聽到院子中,昨日白天還給過自己難堪的,那個袁家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推門走近院子,就看到袁文純就像一直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那來回走著,就好像燙腳一樣,根本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