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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該發生的

“主君,主君,您在嗎?主君,咱二哥兒被人打了!”

聽到門外的喊聲,盛紘知道這事兒終于算是來了。

“喊什么?我知道了,這就出去!”

盛紘朝著門外應了一聲,低下頭看著懷中衛恕意。

“恕意,家中這是又出了什么事,最近家中也極為不太平,你要好好養胎,

我還等著你將孩子生下,晚上好好伺候我呢!”

衛恕意從來沒有想到過,盛紘這個一直都保持正經模樣的人,這個時候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來。

“紘···紘郎,你這說什么呢!家中有事,你快去處理吧,我這邊不用你來記掛,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對著衛恕意哈哈笑了兩聲,點了點頭,站起來向著門外走去,衛恕意也從床上起身送著他離開。

就在盛紘即將要出門的時候,趁著衛恕意在對他行禮的空擋,盛紘伸出手,在衛恕意胸口摸了一把。

盛紘出門,衛恕意臉上一陣嬌羞,雖然兩人已經有了明蘭一個孩子,可他從來沒有過這樣放浪形骸過。

仔細回想著剛剛摸到的感覺,那一抹柔軟,讓他回味無窮,走到門外,就看到一個家丁正在門口侯著。

家丁看到人出來,他心中也算是有了主心骨,連忙行禮匯報。

“稟主君,咱二哥兒被人打了,過程很是兇險,已經動了刀兵!”

看著前來回報的家丁,盛紘很是沉著的想著之后發生的這段劇情。

“起來回話,到底怎么回事!

算了,先別說了,去主母的院子,

等到那邊一塊說,長柏安全回來了嗎?”

家丁剛想對著盛紘講述時,接著就被他給打斷了,又聽到問話,連忙回答。

“柏哥兒沒什么大礙,除了受了些驚嚇。柏哥兒也已經回來了!”

“那就好,既然長柏回來了,你去把柏哥兒也叫到主母那邊吧!”

家丁應諾,連忙去找盛長柏,盛紘也向著王若弗的院子走去。

‘真是多事之秋啊,先是女兒的聘雁差點輸掉,再就是衛恕意的這個事兒,

這邊剛剛處理完,這又一件事接上了,還真是一件件的不消停啊!

好在這件事看著兇險,最后沒有什么向著壞的方向發展!’

盛紘一邊走著一邊在自己心中想著,很快他就來到了王若弗的院子。

撩起門簾,推開門盛紘走了進去,進門就看到了一臉驚慌失措的盛長柏,正被王若弗抓著手安慰著。

看到有人進來,王若弗向門口看去,看清來人是誰之后,王若弗再也坐不住了。

從位子上起身,向著盛紘沖了過來,來到他身旁說道。

“官人,你可要給咱們柏哥兒做主啊,這被人欺負到如此地步,我可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王若弗急匆匆對著盛紘開始告狀,說著還把盛長柏從一旁拉了過來,還想說什么時,盛紘開口說話了。

“毛躁,我還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何事,你這就讓我做主,我怎么做主!”

說完看著一旁的盛長柏,向他問道。

“別著急,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翠玫給二少爺倒杯溫水來!”

盛紘平靜的出事方式,讓在場本來還很焦急的眾人,恢復了冷靜。

看著便宜兒子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水,一股腦的喝了下去,激動的心情也隨著一杯水下肚平復了下來。

走到羅漢床前坐了下來,轉頭對著還在一旁站著的王若弗。

“娘子,越是這種時候,你就越概要冷靜,越是著急,越是想問題想不明白,

過來坐下吧,你也喝口水,一會兒聽柏哥兒好好說說是怎么回事!”

王若弗聽到盛紘這樣說,也是冷靜了下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來到羅漢床前坐下,手中還捧著一個茶盞。

等到王若弗坐下,接著就聽盛紘對著盛長柏說:“柏哥兒,到爹面前來,給我說說發生了什么。”

盛長柏聽話的來到二人面前站好,隨之劉媽媽搬過來一個凳子,放在他的身后,

他也沒多想,直接坐了下來。

“爹,昨日差點將我大姐聘雁,贏回去的那個白燁,我們在事后,聊了許多,聊的東西和主張也頗為一致,

我視他為我知己,所以昨日白燁邀我今日去湖上泛舟,我們邊喝酒邊暢想。

可就在我們聊著的時候,有許多蒙面的匪徒架著小船登上了游船,

這些匪徒直接拿著刀就向著我們奔來,那時候我覺得他們的目標很明確,

在這中間,匪徒對我們二人下了殺手,

我沒有什么武藝,能夠活下來,全憑著白燁相救,

爹,你快找人去找白燁吧,

白燁在救下我之后,被匪徒追的落了水了!”

盛長柏在敘述的時候,不由的又一次把自己代入了進去,本來剛平復的心情,又一次變得激動起來。

盛紘聽著盛長柏的講述,這件事好像和他知道的劇情一樣,也沒出什么別的岔子,還是向著原劇情在發展。

“長柏遇事不要慌張,沉著冷靜才能讓你想到之前你想不到的,

這件事我知道了,這事兒我能讓去找,可是一個無名小卒根本沒有什么分量,

這白燁是袁家帶來的,我們首先就是先要知會袁家,

你就跟在爹后面吧,多聽多看少說話,有什么事兒爹來處理!

娘子,你早些歇著吧!”

盛紘說完從羅漢床上起身,向著門口走去,盛長柏有了盛紘的允諾,也有了主心骨。

走出王若弗屋子,看到門口站著的冬榮,以及冬榮身邊還站著那個去找盛長柏的小廝。

“冬榮,你去袁家住的院子知會一聲,就說我一會兒就到,你可以先把白燁失蹤的事兒,告訴他們。”盛紘對著冬榮吩咐道。

他自己則是帶著盛長柏,不慌不忙的向著袁家所在的院子走了過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對著跟在身后的盛長柏上著課,講著為人處世的方式方法,也在通過此事對盛長柏進行著培養教育。

距離袁家的院子沒有多遠,袁家來下聘的人,也是住在盛家大院中,其實也就百米的路程。

走到袁家所住院子門外,就聽到院子中,昨日白天還給過自己難堪的,那個袁家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推門走近院子,就看到袁文純就像一直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那來回走著,就好像燙腳一樣,根本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