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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還有三日,我們就要動身前往樊光聯盟了,如此處置,您意下如何?”
余守年坐在長青子臥房的梨花椅上,有些忐忑地說道。
“emmm,現在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你確定樊光聯盟的人也不知道那個老村長的來路嗎?”
李長青在房間內來回踱著步,一邊回話一邊想著對策。
同時,他已經有三天沒有收到自己真心話系統的問話獎勵了。
“那日飯局上,我和風劍仙幾人已經說過此事。
他們對于這個沒有魔核的魔修之事也大為詫異,但是似乎也并不知道他的底細。
李長青言辭囁嚅,心中還有不小的顧慮。
“師叔祖,有什么事不妨與師侄共同商議。”
不知不覺中,最近的余宗主已經越來越習慣做一個稱職的捧哏了。
既然火蟒先生剛才來話,讓我們在宴席之日將犯人直接押送到聯盟大牢里,我覺得我們應該只要照做,就可以了吧。”
一秒記住://26.
余守年看著自家師叔少有的嚴峻面容和怪異的打扮,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地回道。
“嗯,依現在情況來看,這樣是最好的方法了,這個怪異的家伙放我們這里是很難查清真相的。交給聯盟后,集思廣益可能會有些進展。只是……”
李長青緊緊揉了揉自己眉心后說道,然后在黑眼圈的位置用雙手刮了刮,做了個快速的眼保健操。
“師叔祖所言極是,這我也考慮到了,也向樊光聯盟匯報了情況。他們給出的理由是,最近人手緊缺,沒有多余的人來處理這個事情了……”
余守年越說越輕,連他自己都覺得說出的話有些違心。
“唉,只是沒想到樊光聯盟竟不派人親自收押,反而讓我們帶去,這就多了不少麻煩啊。
你也知道,這家伙來頭應該不小,而且基本肯定他們還有同黨余孽在外活動。
我們若真是如此大張旗鼓的話,恐怕會有危險。”
“嗯,讓他們注意安全,見機行事。
若有任何風吹草動,不要力敵,性命最為重要。
唉,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分明就是聯盟對此事并不上心,毫不重視的推脫之言嘛。
“旺牛村地界,現在還有人在監視嗎?”李長青無奈地問道。
“回稟師叔,十二個時辰都有法堂弟子在來回巡視,并無異樣。”余守年立刻應聲道。
但若事情并非如此簡單呢?
樊光聯盟里的高層當真無一人對這個奇怪的修行體系感興趣?
又或是故意而為之的呢?
李長青有些惱怒地一甩手回道,卻也無能為力,只能暗自怏怏不悅。
若真是有一個天大的陰謀,總還是得有像需要樊光聯盟這樣的龐然大物才能扛得動。
自己一個小小的穿越者又能做些什么呢,不過是個被大勢裹挾著前行的一粒塵埃罷了。
“就是師叔,我有件事不知道當問不當問?”隨即,余守年換了個話題,面色有些憂慮地問道。
“問吧!”李長青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為了讓真心話系統能夠再次有所反饋,最近的長青子宗師對于問題,可謂是知無不言了。
講究邏輯嚴密的李長青不敢多想,細思極恐。
“師叔祖放心,按照您的設想,這次押送我已經做了萬全的安排。具體細節,您到時便知了。”
余守年見到自己師叔祖憂國憂民的情感后,也不禁感慨頗多地安撫道。
就沒有出過自己房間了,這是何苦呢?
還有就是,我們都在室內了,您這個,纏著頂氈帽,是為何啊?”
余守年微微躬身,小心地問道。
“我知道您最近為宗里事務殫精竭慮,操心勞苦。
但是,您總不能整日整日地把自己悶在臥房里吧。
我記得除了前日,小往去蓬瀛峰思辨那次,您有出過門之外,
呵呵,這是故意的嗎?系統,你自己說,你是不是針對我?
“額哼,其實吧,師叔這么做也是事出有因。”李長青最終還是妥協了,硬著頭皮開始在腦海里整理起了邏輯。
看看如何能優雅的,不失面子的,不影響形象的說上一段真話。
聽罷,李長青的臉色更差了:唉,心里苦,與誰說?
還有,這是一個問題嗎?余師侄啊,你都說中了我兩個系統懲罰了好嗎?
就當李長青想用師叔的大義來避開過這個話題的時候,那股詭異莫測的清爽之感又出現了!
“最近這一個月吧,你師叔身上有股力量稍稍有些過載。”
“過載?什么意思師叔?”
“就是一些帶有懲罰的神通有些過多了,具體原因你一時半會兒悟不透。反正就是,你師叔近一個月,只要出門,頭上可能就會帶點雨。”
“師侄愿聽其詳!”余守年立刻坐直了身體,先前的憂愁一掃而空,如同發現了新世界一般。
愿聽個鬼!聽個八卦這么興奮的嗎?
李長青用余光瞥了眼余守年,扯了扯嘴角。
“不用,就是讓你知道下,最近師叔祖只要一出門便會下雨,所以么,讓我多宅上一會兒就行了。”
與此同時,回答如實,獲得獎勵,失眠49日取消。系統的獎勵便到了。
李長青心中大慰:蒼天啊!終于能踏實睡上一覺了。
“馭水神通?心魔反噬?”
“不不不,沒有反噬。只是馭水,單純的水有些多了而已。”
“要不要緊,需要我們宗門為您做些什么嗎?”
“好吧,既然師叔說沒事,那我就放心了。那么您這帽子呢?”
第一個問題剛結束,余守年便迫不及待地轉到了下一個疑問。
“這個嘛師侄,我想先問一下,師叔這樣將長發盤于帽中,樣貌如何?”
快快,還有頭禿,近視,肥胖,也快些離開來吧。
至于下雨不下雨的,無所謂了。
也就一個月時間,愿意耗費些體內靈氣么,五境的修為,完全可以做到滴雨不沾身了。不愿意么,撐把傘問題也不大。
“這個師侄啊,那么最后個問題,像我們修煉之人都有沒有脫發的困擾呢?”
“發什么楞?師叔只是有個朋友想了解一下。”
“英姿颯爽,氣宇軒昂,花容月貌,非常好看。”
“嗯,那就沒有白費我這番苦心。余師侄,還有就是師叔想了解一下,一直聽說有一種可以‘活死人生白骨’的丹藥,它生白骨的同時,生不生發?”
“您說‘聚魂丹’啊,這種傳說入了天階品秩的丹藥,師侄是真沒有見過。但是想來,白骨都能重生,區區煩惱絲應該不是問題。”
一顆圓溜溜,澄凈到可以反光的鏡面頭顱,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師叔啊,您是陰神出游到佛海大陸了嗎?
千萬別聽那幫禿子的話,不能皈依佛門啊!
“師叔,您不會剃度了吧?快讓師侄看看!”
關系到自己宗門正統的大事,余守年不顧自己的身份,連忙起身去拼命拉扯自家師叔的氈帽。
隨后只見余守年輕手一彈,一股凝縮的靈氣直接將余守年的氈帽給掀翻了起來。
“過后,師侄自甘受罰,但是您,千萬不能入佛道啊!”
“入什么佛,瞎嚷嚷什么?沒見過脫發啊。”
“啊?師叔,您脫發了?真的是字面意義上的那種,脫發?
師叔祖,回頭是岸啊!”余守年徹底蚌埠住了,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瞎喊什么?你小子現在脾氣漲了啊,敢掀你師叔腦袋了啊。”
李長青立刻將氈帽再次裹好,大聲喊道。
“那怎么辦?師叔就是禿了,你找誰說理去?”
“師叔,您不會是中了什么蠱了吧。”
“瞎擔心什么。我這境界,怎么可能中?打架前我都做好保護措施的,絕不會中!”
可是這,這不可能啊。
六境之后,只要不被毀去丹田元神,頭顱被砍了,還能慢慢恢復的。
何況掉了幾根頭發?”余守年錯愕地看著李長青油光發亮的腦袋說道。
“……”這次輪到李長青無語了,余守年的說法,好像,也對!
“師叔祖放心,既然您不是修了佛道,其余便都不是大事。
至于您脫發的事情,我可以以道心起誓,絕不妄言。
半柱香后……
余守年點了點頭,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隨后發自內心地感嘆道:
“天道循環,自有其義。恐怕,是因為師叔祖出關后,表現太過驚才艷艷,受了些上天的約束吧。”
何況,單以這光頭形象來說,師叔依舊風駿神韻,甚至更添了份穩重。”
余守年的彩虹屁剛落,李長青識海內的系統獎勵便如約而至了。
恭喜宿主,直面內心,視力懲罰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