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柔軟的嘴唇,又香又甜。”李淵觸碰到慕白衣嘴唇的那一剎那,腦海突然傳出了這個訊號。
他怎么也算是縱覽花叢的皇帝,和畫屏、張婕妤、新羅婢等等妃嬪親吻的感覺雖然很美妙,但就是差了一份。
他想了想,莫非是他心里隱隱有些受虐的傾向?畫屏和那些女子他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所以很容易拔吊無情,解決的只是生理需求。
而若說他對慕白衣有愛?
那簡直貽笑大方,誰會對劫匪刺客有愛。
這種感覺很美妙,李淵不由自主的細心品味這種感覺,像是品嘗一杯香醇的美酒,需要細心的品味,如果大口暢飲,那就失去了一分感覺。
他雙手緊緊抱住了慕白衣,雙手不住的撫摸她玲瓏的軀體,香滑柔軟,順勢滑入了她的胸衣。
俏皮的舌頭的撬開了緊縮的齒門,想要探索塵封已久的陳釀。
“啊!”李淵忍不住痛呼了一下,舌尖涌出腥甜的鮮血。剛才親的正爽的時候,慕白衣突然用牙咬了他的舌尖,要不是他收回來即時,恐怕就會舌頭分成兩半。
慕白衣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再看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剛才就差點失去了清白之軀。
雖然唐朝風化開明,但她心里也有些接受不了剛才有人在她的軀體干些惡心的事情,尤其還是自己不喜歡的人,那真是種折磨。
“你趕緊閉嘴,要是讓蕭侍乾看到咱倆在這里干這種事情,你的名聲......”李淵呵呵冷笑,他示威性的揮舞了一下剛才掉在地上的臭襪子。
“無恥!”慕白衣死死瞪著李淵,想要就地殺了他,但是無奈四肢被他捆得死死的,簡直就是待宰羔羊。
她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閉上眼睛,開始慢慢恢復情緒。
她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縮骨術,只要給她一刻時間,等這老賊不注意的時候,她就可以輕易給自己松綁。
至于現在叫蕭侍乾.......如李淵所說,她也不敢,要是讓師傅和教眾知道她清白之軀得到玷污,恐怕回去之后就會處以極刑。
“師姐?師姐你在哪里?怎么沒有聲音了?”蕭侍乾喊道。
李淵往下縮了縮,隱藏在蘆葦之下,然后捂住了慕白衣的嘴巴。
為了生命安全,這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做法。
“三清保佑,老祖宗保佑,如來佛祖,觀音菩薩,阿門......”
蕭侍乾穿梭蘆葦的聲音在他耳邊縈繞,他心里慌得一批,但還是強作鎮定。
“原來師姐你在這里!”蕭侍乾看到飄在蘆葦上面的白綾微微一笑,但是順著白綾看到慕白衣被李淵五花大綁的樣子,瞬間怒火中燒。
“你這老賊,好生大膽,不留意差點就讓你得逞!”
“我......”李淵。
mmp!怎么別的豬腳逃跑那么容易,換做他就一波三折,險象叢生。
他僵笑的占了起來,順手解開了綁著慕白衣的白綾。
“如果貧道說這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蕭兄弟你信不信?”
“不信,當我傻!”蕭侍乾用懷疑的目光掃了一眼李淵,先看這老賊說什么,到時候再決定收拾他。
他看了一眼四周,驚奇自己為什么會被發現,當看到飄在上面的白綾的時候,心里頓時明白,雖然恨自己大意,但還是強作鎮定。
李淵指著白綾,哈哈大笑,說道:“你看這白綾,若是貧道真想跑的話,又豈會故意留此破綻呢?是也不是,至于我......為何綁慕姑娘.......”
他腦子迅速轉了幾轉,腦海閃過一道靈光,“貧道綁架慕姑娘全然是證明貧道有逃跑的能力,卻不決定逃跑,這樣你們叛軍.......不!義軍!
他們才能承認我的地位,怎么說貧道也算是皇帝之尊,怎么甘居他人屋檐之下。
實在是因為李世民,這個逆子實在不孝,弒兄殺弟囚父,貧道被逼無奈在翠華山出家,這樣他還不放心他這個老父親,某無奈只能被逼自污養豬......
能遇見蕭兄弟和慕姑娘實在是貧道三世修來的福分,這樣的福分你說我難道不珍惜嗎?”
李淵說到動情處,適當的掉下了幾滴眼淚,感情真摯的握著蕭侍乾的手。
“這......”蕭侍乾被李淵這么一說,心里有了些許動搖。
合情合理啊!
看到蕭侍乾動容的臉色,李淵心中大定,抹了一把眼角濕潤的淚水,目光注視慕白衣,說道:“慕姑娘,你告訴蕭兄弟,剛才的一切都是咱倆演的一場戲,貧道怎么會綁架慕姑娘,做一些...非分之舉呢?”
“你......”慕白衣心中大怒,胸襟微顫,顯然被氣得不輕,但是李淵最后那一句威脅的話實在殺傷力太大,她可不想讓自己的丑事被蕭侍乾知道。
只能無奈臉上擠出些許微笑,說道:“師弟,正如道長所說,李世民乃無道昏君,乾坤顛倒,竟然敢弒兄殺弟囚父,師姐感慨道長的悲慘遭遇,因此才......決定和他演這樣一出戲,證明道長想要逃跑輕而易舉,可是為了復仇決定與我們結盟。”
“來吧!再次將貧道幫助吧,反正某已經是個舉目無親之人。”李淵眼角流下幾滴真誠的淚水,然后伸出雙手,示意蕭侍乾將他綁住。
“這......道長既然愿意與我圣教結盟,我們豈能作此背信棄義之事,這繩子我就不綁了。”蕭侍乾哈哈大笑,有股武林人士的豪邁。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他可是勢要做郭永那種大俠,大俠就要這股大氣!豪邁!
李淵心中暗喜,正想收回手,可是看到慕白衣那殺人的目光,心中一寒,可不能得意過頭。
他感慨的嘆息幾聲,說道:“得蕭兄弟此言,貧道佩服,然...規矩就是規矩,豈能因為貧道而改變,貧道是與圣教結盟,該當露出些許誠意,怎么能松綁?
只要我們人人一小步,那么距離我們的成功就是一大步!
蕭兄弟,多說無益,還是趕緊將貧道綁住吧,求你了!“
李淵捋著三寸短髯,含淚道。
“這......”蕭侍乾有些猶豫。
旁邊的慕白衣實在看不下去,暗瞪了一眼蕭侍乾,然后呵斥道:“讓你綁就綁,這是道長的誠心,你我怎能辜負道長這番赤誠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