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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遮帶回來的造紙工匠,給云瑯表演了一整套造紙流程。
造紙的大匠是高傲的,他對如何把木頭變成紙漿這一工序做了完美的掩飾。
云瑯看看這他把浸泡之后的破漁網,跟水浸泡過后的樹木拿去了樹林,然后再背著一堆粉末回來,最終把它泡在水里。
清洗,過濾,,反復的清洗過濾,偏偏就不提蒸煮這一道工序……
表演完畢了,他就伸手問云瑯要五錠黃金!
在整個參觀過程中,云瑯一直都笑瞇瞇的,沒有做任何評論,等工匠張口要錢的時候,他就把工匠無情的趕出了云家,連馬車都沒有派。
這并非是云瑯在仗勢欺人,而是因為這些工匠的做法,完全超出了一個卑微工匠所能做的極限了。
不論是隱藏工藝的手段,還是最后要五錠黃金的要求,都不屬于一個工匠的正常要求。
在大漢工匠是不會要求一個勛貴付給他黃金的,這東西對一個工匠來說幾乎毫無用處。
只有勛貴以及巨賈們在交易大宗貨物的時候才用的東西,他們拿在手里不是財富,而是一個個催命的閻羅。
眼看著工匠們帶著嘲諷的嘴臉離開了云氏,云瑯知道,在更遠的地方,或許正有幾個或者一群勛貴巨賈們正在彈冠相慶,嘲笑云瑯愚蠢的行為。
云氏在渭水河邊的高地上開始修建作坊,作坊的外貿與一般的造紙作坊別無二致。
趁著渭水枯水期,在河邊挖掘自流渠,然后用巨石鑲嵌結實,一旦春日里,渭水河面上漲之后,就可以在蓄滿水的自流渠上搭建水車,從而給作坊帶來源源不斷的水流。
造紙作坊會用到大量的水……
云瑯還想在自流渠上搭建水磨,這樣一來,作坊里的紙漿,就不再需要用人力來搗碎了。
為了方便蒸煮紙漿,云氏甚至開始建造原始的鍋爐了。
經過高溫,高壓蒸煮出來的原木紙漿,脫色更容易,用石灰漂白起來也更加的容易。
冬日里,云氏抽調了大量的家仆修建造紙作坊,雖然都是土木結構的作坊,僅僅是看占地規模,就讓那些準備看云氏笑話的人暗自心驚。
投入這么大,如果云氏造紙失敗,他們這些暗中慫恿,收買工匠從而著跟云氏結下的仇恨絕對不可能一笑了之的。
如果云氏開始復仇,不論是阿嬌,還是長平,亦或是衛青,霍去病,曹襄這些人都會幫助云氏的。
從這一點來看,后果很嚴重。
于是,那個貪婪的工匠,還沒有來得及看到云氏的失敗,他們的全家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似乎覺得目的已經達到了,那個一直留在云氏的孫大樣也趕來告辭。
聲稱找到了母親的一位兄弟,可以去那里投靠,還把當初賣身得來的錢,加上這半年來在云氏得到的工錢一起獻上,只求離開云氏恢復自由身。
在云氏一個仆役想要獲得自由身很容易,只要他在云氏創造的利益價值超過了他賣身所得,只要申請,云瑯沒有不答應的。
但是這一次,孫大樣非常的失望,他的上司毛孩無視了他的要求,甚至都沒有向家主報告,就拒絕了他的贖身要求,為了防止他逃走,特意給他的雙腳上添加了一副鐐銬。
聰明的孫大樣在腳鐐上了雙腳之后,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只求不死。
整個云氏的仆役從沒有戴過這個東西,哪怕是犯了很嚴重錯誤的家仆也沒有被這樣對待過,孫大樣是第一個!
在大漢,仆役們并沒有什么人身權利可言,換句話說,云瑯即便是處死了孫大樣,也沒有什么大麻煩。
史書上或許會有那么一兩件清廉的官員替奴仆伸冤的故事,實際上,也就那么一兩件而已……就這大部分還是有其它背景原因促使那個清廉的官員那樣做,絕對不是一件多么普遍的事情。
仆役們開始的時候很害怕這樣的命運降臨在他們身上,即便是在寒冬臘月里,干活非常的賣力。
直到有人悄悄告訴他們,這人是別人家派來的內奸之后,他們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在這個普遍以忠孝節義為普世價值觀的大漢,奸細是一種不應該生存在人世間的人。
云瑯以為毛孩會弄死孫大樣,聽到這個結果之后也感到很意外,特意找來毛孩問話。
“回主人的話,讓孫大樣活著不是因為小的心軟,而是因為那個瞎眼老婦無處安置。
雖說丟棄出去,或者送官都不算過分……但是小的以為,讓這個孫大樣干活養活這個老婦百年更好。
等到老婦老死之后,孫大樣或者殺掉,或者送官,小的以為并不算遲。
其實,孫大樣自己也清楚,只要他離開了云氏,等待他的下場是不言而喻的。”
云瑯想了想,覺得毛孩的處置算是非常公道了,孫大樣當初就是欺騙這個瞎眼的乞丐老婦說要養她,并且給她送終,老婦在咬緊牙關跟著孫大樣一起欺騙云氏的。
這個瞎眼老婦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懲罰她也毫無意義。
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云氏就該有義務監督孫大樣完成自己的諾言。
受孫大樣事件的啟發,來自山東的風流書生袁武一,也在云氏主人的見證下,休掉了遠在山東的原配,拋棄了吃苦受累供養他讀書的爹娘,以入贅的形式迎娶了云氏美麗的歌姬,并且發誓一生在云氏以帳房為業,永不離開。
當夜,袁武一在他簡陋的新婚宴上醉的人事不省,一個勁的狂呼“完了,完了……”
滑稽的連捷在袁武一的婚宴上表演了雜耍,受到了所有人的歡呼。
成為了云氏最受歡迎的一個人。
何愁有在揉捏過云音跟霍光的肌肉之后,就氣喘吁吁地坐在云瑯身邊找了一個茶杯喝茶。
云瑯安排仆婦抱走了霍光去泡澡,也安排紅袖,小蟲給云音洗澡后,就陪著這個百無聊賴的老家伙喝茶。
“殺了那個叫做袁武一的人吧,這樣的處罰太殘酷了。”何愁有放下茶杯淡淡的道。
云瑯笑道:“你為何不說讓我放過那個叫做孫大樣的人?就因為袁武一識字?”
何愁有愣了一下道:“你也是讀書人,難道不應該覺得把那個讀書人糟蹋到這個地步有些過分嗎?
畢竟人才難得。”
云瑯冷笑一聲道:“等我把紙張做出來了,這天下的讀書人可能會比狗多。
他既然仗著自己讀過幾年書,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就可以為所欲為,他想錯了!
云氏對于讀書人的要求標準只會更高。”
“他的老師,同窗,不會眼看著他遭受這樣的屈辱的。那是一群很麻煩的人。”
云瑯瞇縫著眼睛想了一下道:“其實啊,云氏的寡婦挺多的,來上百十個入贅的讀書人我非常的歡迎。
我想,家里的那些寡婦門對于招贅一個讀書人做丈夫應該沒有什么意見,哪怕是年紀大一些,那些寡婦仆婦們也是非常愿意的。”
聽了云瑯的話,何愁有的嘴巴張的如同河馬一般……
好久才期期艾艾的道:“會把讀書人都得罪光的。”
“只要造紙成功,天下的讀書人會把我當祖宗一樣供起來,我可以把那些搗亂的讀書人說成是阻撓我造好紙的人。
然后,他們就可以愉快的在云氏當贅婿了,到時候代替云氏出一些勞役,去戌守一下邊關,好讓那些老老實實的農戶繼續留在家里種田照顧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