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救世主

第157章 香蕉人御姐

“你這是在玩火!”顧誠被撩撥得心頭火起,用最后的毅力吐槽了一句。

他被潘潔穎冷處理了三四個月,除了偶爾jeko一把,已經養精蓄銳到了爆炸的邊緣。

李瑩猝然發難,他自問沒什么抵抗力。

“我又沒問你要什么?彼此欣賞,沒有負擔,享受一下愛怎么了?別廢話了。”李瑩斷斷續續地呢喃了幾句,用激烈的熱吻,把顧誠堵了去。

一年多前的失敗,讓她一度釋懷,不去想這事兒,不再自取其辱。畢竟她是一個不怎么需要愛的女強人在硅谷,這樣的女人很多。

剛才喝酒慶祝的時候,聽說顧誠被潘潔穎冷處理了,處在空窗期,她內心壓抑了許久的和沖動,再次被調動了起來。

李瑩生澀粗暴地索吻了一會兒,顧誠主動把御姐往床上一扔,橫槍躍馬壓了上去。一點寒芒先到,隨后槍出如龍。

桃花深徑一通津,潮起潮落無重數。

曉看紅濕處,花落了無聲。

“行不行?你不疼的么?”顧誠憐香惜玉,做到第三次的時候忍不住問。

“沒事,還要!你這小冤家,明明想偷吃,還害我等那么久,這次我要連本帶利賺來,你有啥狠招盡管使出來。”

“那就是你自找的了!”

顧誠見御姐沒事兒,索性放開了,前后上下要了五次,殺得李瑩慘叫不已。

李瑩體力不堪,卻也曲意逢迎,極盡纏綿迎合之能事。連情話也懶得說,就哼哼唧唧地任從顧誠擺弄。

兩人筋疲力竭,完事后啥也沒說,沉沉地倒頭睡去。

第二天睡到十點才醒,顧誠一動彈,把纏在他身上的李瑩也“嚶嚀”地吵醒了。

他臉皮不夠厚,無話可說。假裝還未徹底清醒,墨跡了兩分鐘捋清思緒,才憋出一句:“累么?還疼不?”

“抱我,別動。”李瑩沒想搭理這種沒營養的問題,幽幽地呢喃,“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又沒對不起誰,我只是想跟你享受一下愛,又不纏你,非要搞那么麻煩。”

李瑩一邊說,一邊在顧誠耳邊廝磨,很快掌握了主動權。

“以后只要你沒結婚,沒有公開女朋友,來米國就隨時找我,我不粘人的,也不需要圖啥。”

說著,她皺著眉撐起身體,就自顧自落落大方地走到浴室里,傳出嘩嘩地水聲。

顧誠難得地點了根煙,也不洗漱,在床上抽起來。

兩根煙的功夫,李瑩已經收拾干凈出來了,換上了裸肩的清涼夏裝。一副端莊正經的樣子,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昨夜什么都沒發生。

顧誠反而被這種反差搞得不知所措,自慚形穢了。他連忙抄起一條浴巾,也進浴室收拾了一番,衣冠楚楚地才敢出來見人。

那氣場架勢,倒像顧誠是初哥兒,李瑩反而是歡娛場中的成熟御姐。

有那么一種女人,哪怕是處女,內心都是熟女。

性是她們對男人的施舍,一種拯救男人的施舍。她們的人格是非常獨立的,不需要因為上床就問男人要這要那,合則愛,不合則散,沒什么大不了的。

前提是這個男人能讓她們看得入眼。

收拾得體,顧誠和李瑩下樓用餐,早餐和午餐一起解決了。

反正西式酒店的自助餐,在華夏人眼里早餐和午餐差別不大。

昨晚體力消耗過大,顧誠要了兩大杯熱巧克力,分給李瑩一杯。

餐點非常樸素。喝著稍許摻了點咖啡的熱巧克力,吃著夾溏心煎蛋的燕麥包,顧誠體貼地幫李瑩涂抹果醬,然后遞給御姐,順手在李瑩的玉手上捏了一把,輕聲感慨了一句:“我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你了,沒想到還是不夠了解。”

李瑩優雅地小口咬了口燕麥包,細嚼慢咽借著熱巧克力吞下,才答顧誠:“我知道你有顧慮,我也理解,站在你這個位置,又那么帥,每天不知道要怕遇到多少不懷好意投懷送抱的女人。

可是你也不想想,姐是什么咖位的人,能跟那種女人一樣纏著你?我好歹20歲mit碩士畢業、23歲做到艾科諾mo、跟華夏電信華夏網通的老總們談笑風生那都是姐遇到你之前實打實靠自己拼出來的成就!

要是公開做了你的女人,我有什么好處?我難道還缺錢缺股份?反而會被好事之徒把我說成是靠床技上位,豈不是污了姐一世英名。”

李瑩說得很有風骨,竟然駁得顧誠啞口無言。

當然,她內心還是留了三分沒說出來的。

這次她之所以急于這么做,還有一層考慮是因為yy網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變故太大,她有些心力交瘁。扎克伯格在外人看來是“被逼走”的,彼得蒂爾的入股也是她幫顧誠斡旋的。

她內心終究有兩分害怕,怕顧誠心里扎下一根刺,認為她在公司里誅鋤異己,培植親信,架空幕后大股東。

當然,徹底取信于顧誠,這個因素只能占李瑩決定中兩成的分量,剩下的八成還是因為她看上了顧誠,看到了有機可趁。

人性總是復雜的,身居上位者的決定,都是經過綜合考慮,沒有任何一個因素能夠100起決定性作用。

顧誠實誠地坦言:“你肯這么想,那我可以一直拿你當紅顏知己。你知道的,我將來會娶權小姐,昨晚我承認是一時意亂情迷,被你撩撥得冒火對了,你怎么會有穎姐的奧利佛柯麗德定做香型的香水的?”

李瑩展顏一笑,頗有幾分魅惑:“怎么?想為自己把持不住找一個借口?行了,那姐就給你一個借口是我私下里求著潘總授權,去柯麗德家額外定做的。”

“我沒說要推卸責任!”顧誠老臉一紅,被這招吃得死死的,“那你是打算一輩子獨身主義了?就不怕晚景凄涼么?”

一聽這話,李瑩便是柳眉一豎,鄙夷地說:“什么晚景凄涼?怎么就晚景凄涼了?都什么年代了,還滿腦子那堆繁殖狂的封建余孽積垢不成?”

她頓了頓,繼續說教:“再說了,就算我到個三十多歲,心態變了,想要個孩子,你私下里給我不就好了。難不成我還會讓她來爭你顧家的產業?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在米國三年大學白念了。

子女自有子女的人生,哪怕咱東方人,全世界最注重子女教育、人脈培養。一輩子有個幾億美元,給子女全球最精英的教育、給她從小最精英的人脈圈子,也就夠了。幾億和幾十億幾百億有差么?比爾蓋茨都要把財產捐給基金會呢。”

顧誠默然,想了一會兒,才咂摸清楚現狀。

李瑩這個女子,是徹底的黃皮白心香蕉人了。

他顧誠,名義上念了三年哈佛,但是其實自己知道,真正來學校,也就兩個多月。

李瑩名義上念了三年mit,但那是實打實的念,實打實地融入這個圈子。她的三觀,已經非常西化了,比較自由派。

東方(扶桑除外,扶桑是諸侯割據分封)自古有一種偏執,叫做世上沒有自由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不肯做王臣,不肯給王當奴才,本身就代表了那人是反賊。(這一點東夷和華夏是一樣的,一旦這種有集權傳統的國家,忽然實行民注,那么下臺的領導人肯定不得善終,所以東夷總統沒一個善終。)

所以華夏人的囤積比較強烈,受迫害妄想也相對容易多一些,總怕自己不給子女多留一點,別人給別人的子女留多了,將來自己子女那一代就輸在起跑線上,甚至淪為別人的奴才。

西方人古代一直是分封制,沒有東方那么強烈的中央集權。除了領主和農奴,中間還有一層自由民。不愿意當奴才,不代表就是反賊,不是非此即彼的關系。所以他們心態寬松得多。

李瑩顯然是,純粹跟顧誠談性談愛,不談責任的了。哪怕顧誠想給她名分,她由此而得到的獲得感,也不如她因為世人有色眼鏡、認為她靠床技上位帶來的名譽損失更多。

既然如此,她的選擇也就不難理解了。

顧誠徹底釋懷了,暗嘆自己真是運氣好,遇上這么一個不粘人的,隨性輕松的紅顏知己。

他跟李瑩吃完早飯,纏綿繾綣地說了些體己話,眼看到了中午時分,他接到一個三星社長李再榮打過來的電話。

顧誠記得昨晚自己剛剛給對方打過,所以他也不奇怪,說不定只是來客套禮的呢。于是他毫不猶豫地接了起來。

“顧誠?昨晚舍妹跟你打電話到底說了些啥?”李再榮的語氣明顯有些怒火,雖然聽得出來他已經是在極力壓抑情緒了,而且有些家丑不可外揚的事兒不能挑明了說。

“說了些啥?反正不是好事兒,你真想知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她最近情緒不穩定,聽你的語氣似乎賴到我頭上了。”顧誠被對方這樣質問,肯定也是心頭有火的,于是生硬地頂了去。

“我當然想知道!你你知不知道舍妹昨晚自殺了!幸好我吩咐人關注她的情況,很快救了下來!現在她剛醒,我們問她為什么想不開,她就是不說,最后逼急了說是為你自殺!你是不是私下做了什么始亂終棄的事情!”

臥槽!尼瑪死!

好心救人,反而被賴上了!

“這這種人,那神經病!”顧誠不由自主地感慨了一句。(請用汪半壁的語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