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臣回來了,鄴都一片沸騰,上至高官大臣,下至平民百姓,都顯得一片振奮之色,因為這一次寧采臣打出了威名,先誅峨眉,再滅明臺,這樣的戰績絕對輝煌,對于外人而言,寧采臣是兇名赫赫,是一尊殺神,但是對于晉國而言,不亞于興奮劑,振奮人心。
人都是群體生物,心里有著集體榮譽感,誰不想自己的國家強大,對外霸氣,威壓四海,八方來朝拜,尤其是對于晉國而言,他們脫胎于原先軟弱的梁國,一直屬于被欺壓的對象,朝廷的軟弱造就了一切,但是心中都有一股氣,天下間,有幾人喜歡縮著脖子。
寧采臣這次打出了赫赫威名,身為晉國之主,自然也代表了整個晉國。
“此戰之后,當浮世間一大白,我晉國雖新立,但不弱于任何人?”有文人士子這般道,神色振奮。
“陛下風采,舉世無雙,可惜當日大戰未曾得見,若是能目睹陛下之風采,此生也算無憾了。”有人這般開口,這是對寧采臣心生崇敬的人。
“有陛下在一天,我晉國當可穩如泰山,何懼狂風暴雨。”有人神色堅定。
“時逢亂世,諸強爭霸,我堅信,他日風云聚會,我晉國必當橫掃八方,一統天下,我等必將追隨陛下的腳步,打出一個太平盛世,建立不朽的皇朝!”這是一些胸懷大志的,不甘寂寞的人出聲,鏗鏘有力,堅信晉國必定能夠問鼎神州。
這一天,鄴都人聲鼎沸,事實上,不僅僅是鄴都,整個晉國都顯得一片歡騰,這是難得的場面,在這亂世幾乎不可見,但是晉國不同,因為新立,充滿勃勃生機,無論是高官還是平民,尤其是對于百姓而言,更是如此,因為晉國的變化是看得見的,政治清明,時局安定,而且他們生活的變化是可以看見的,僅僅一年,他們豐收,昔日饑寒交迫,朝不保夕,但是現在,基本上九成以上的百姓都解決了溫飽,就是一些特別貧困的地區和百姓,朝廷也有撫恤補貼,這是以前從未有過了,吃飽穿暖,在以前,這是他們所奢望都難以奢望來的,但是現在,僅僅一年,他們就已經實現了,而且,這僅僅是一年,一年就如此,以后呢,溫飽還會成問題嗎......
大雪紛紛揚揚,整個晉國都籠罩在冰雪世界中,鄴都城也變成了一片銀裝素裹,街道上面蓋著厚厚的積雪,下雪天本就冷,尤其是北方,冷風刮在臉上就是刀子刮似的,若是以往,這樣的天氣,大街上都是門可羅雀,冷冷清清,但是現在的鄴都城中,依舊行人不少,甚至還能看到三五成群的小孩打著雪仗,一片生機勃勃,街道上還有一些小面攤,酒樓中更是人聲鼎沸。
“聽說了嗎,陛下回來了?”
“當然聽說了,剛給我還專門去南門看了呢,滿朝文武大臣都去了,陛下從白色神鳥上下來的樣子我現在還記得,那時候,我感覺陛下就像仙人一樣...”
“陛下風采絕世,恐怕真仙降世也未必有陛下的風采。”
“這次陛下是打出了我晉國的威風啊,先誅峨眉,再滅明臺,嘖嘖,想想都有些熱血沸騰,這些大派平日里高高在上,在陛下面前還不是一群土崩瓦狗,真是可惜了,當時的場面要是我在就好了....”
“你在,你在還不死的連渣都不剩下,陛下何等境界,那等人物出手,揮手間摧山斷岳,我可是聽說峨眉山方圓數十里的大地都被打沉了,明臺寺也被陛下一劍劈出了一條千米多長的大裂縫,你要是在場,一道余波都能要了你的命,我可是聽說,就算是一般的武道神通那等無上存在都不敢靠近....”
“朝聞道,夕可死矣,若能得見陛下風采,死有何妨,我劉老三這一輩也不算白活了!”
“哈哈,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
鄴都城中,熱鬧非凡,尤其是一些酒樓面館中,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生活富裕了,自然的,條件也就好了,消費場所的人也就多了,寧采臣這次攜大勝而歸,覆滅峨眉、明臺寺,對于晉國的人而言,很振奮人心,一度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寧進之,民心所向啊”
有人輕嘆,那是一些名門望族,這一刻全都心頭復雜,當初白云城之事,寧采臣直接對他們這些名門望族動刀子,包括陸家、周家在內的晉國近一半的名門望族被掃平,人頭滾落,雖然他們留了下來,但是心里,對寧采臣還是有一些抵觸,哪怕后來老實了也是礙于寧采臣的威勢,但是這一刻,他們沉默了,他們是親眼見證晉國變化的人,哪怕他們對寧采臣心里有些抵觸,但是不得不說,自從寧采臣當政以來,晉國一片欣欣向榮,政治清明,時局平穩,整個晉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另一邊,寧采臣回到王宮,接見了一下群臣,不過并沒有什么大事,現在晉國陷入一片平穩發展狀態,國外也沒有什么強敵入侵,算得上歌舞升平,除了一些新的計劃政策還需要商量規劃,不過寧采臣不及,這些都可以暫時擱置一下,諸葛亮等人也沒有多說什么,寧采臣想給自己放假,他們這些誒做臣子能怎樣,而且這些事情確實不急,等開年再決定也不遲。
“我和他很像嗎?”
王宮,御花園的亭子中,寧采臣和邀月相對而坐,只有兩人,寧采臣一聲白衣,沒有了殺戮之氣,像一個雅士,邀月同樣白衣勝雪,沒有袖子,露出玉臂,容顏絕美,靜美如冰山上的雪蓮,她很美麗,若仙子,卻讓人生不起一絲褻瀆。
兩人都穿的很淡薄,亭子外依舊大雪紛揚,不過兩人并沒有感覺到寒冷,是事實上,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早就寒暑不侵。
寧采臣看著邀月,倒了兩杯熱茶,一杯給自己,一杯給邀月,對于邀月,他心里有些復雜,他自己都有些弄不清對邀月此時的態度,總之一句話,有些亂,說起來,邀月是峨眉的人,但是邀月又舍身為他抵擋誅仙劍的劍芒,然而原因又是因為他和邀月以前的老對象長的很像,總結在一起,就是復雜而操蛋。
邀月早在好幾日前就醒了,但是很少說話,沉默寡言,唯一讓寧采臣松了口氣的是,邀月似乎沒有因為峨眉的事情對他心懷仇恨,這讓他心情一松,否則若是邀月因為峨眉的事情對他心懷怨恨,站在理智的角度上,這是一個威脅,以他一貫的作風,會出手,但是要真的對邀月出手,他感覺這對自己是個艱難的決定,索性他不需要選擇。
“邢天宗說他叫沐流云。”寧采臣再次開口,看向邀月。
這一次,邀月開口了,目光看向寧采臣。
“你們很像,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喜歡穿白衣,若非當年親眼看到他在天劫下隕落,我都要把你把你當成他了。”
“邢天宗也這么對我說過。”
寧采臣道,心里一嘆,他知道,自己多半真的和和那個沐流云很像,甚至真假難辨,不然邢天宗和邀月不會兩人都這么說。
“你現在有什么打算嗎?”寧采臣又道,沒有在原來的話題上多糾纏,他看出來了,邀月似乎不想多言:“如果不介意,就留在晉國吧,或許你會喜歡上這里,或許因為我,你能忘掉那個沐流云也說不準......”
“過去的終究過去了,人的一生,總不能老是活在過去的世界中,不是嗎?”
寧采臣嘴角一揚,露出一絲笑容,邀月看著寧采臣。
“想不到你寧進之也會笑”邀月看向寧采臣。
“世上傳言,大多不可信。”
寧采臣一笑,他知道,在外界,他的名聲絕對不算好,兇名赫赫,是無情的殺神。
時間流逝,隨后的幾天,寧采臣清閑下來,大多時間陪著白素素等人,泛舟沁心湖上,享受這一刻的寧靜,邀月也偶爾一起,雖然還是沉默寡言,但是寧采臣感覺到,邀月慢慢的改變了不少,經常還會和白素素、聶小倩等人交談。
這場大雪下了很久,一直持續道新的一年,久違的太陽才從東邊升起來。
ps:今天就兩章,出了些事,狀態不好,周末抽時間補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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