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劉天豪一個人站在院中,耳邊聽著屋內幾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說話聲,不時露出笑容。
就在這時,院子外走來一人。
那人看了眼院中的劉天豪,跟著邁步朝著房門口走去。
劉天豪眉頭微微一皺,腳步一挪,便是擋在了那人身前。
“這位師兄,請了!”劉天豪淡淡說道。
前路被擋,對方頓時臉色一沉。
“這位師弟,為何擋我去路?”他沉聲說道。
聞言,劉天豪淡淡一笑,說道:“師兄此言差矣,難不成師兄不知這里乃是小竹峰諸位師姐的住處?為何擅自闖入,難不成是……”
“你胡說!”這位師兄厲聲呵斥,隨即冷哼一聲,道:“我乃龍首峰弟子,奉齊昊齊師兄之命前來送信,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測,倒是說說看你為何在此?”
“齊昊。”劉天豪眉頭一皺,心想這家伙莫不是來給田靈兒送信的,想到原劇中兩人在今晚確實有一場約會,劉天豪的心情頓時不好了。
雖說田靈兒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可這齊昊死性不改,如狗皮膏藥般難纏,也是個問題。且對方還是龍首峰首座的得意弟子,加上青云門本就規矩嚴格,是嚴禁同門相殘的,這樣一來劉天豪也不好對他做些什么。
而且齊昊也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軟柿子,玉清境第八層的修為,亦是不弱于劉天豪多少。
屋外的動靜引起了屋內幾人的注意。
房門打開,田靈兒幾人從屋內走了出來,見到外面略顯劍拔弩張的氣氛,小竹峰的幾位師姐頓時眉頭一皺。
“天豪,發生什么事了?”田靈兒可不管那么多。給力文學網在她眼中劉天豪是自己人,至于另外那個誰,鬼才認識他。
劉天豪笑著搖搖頭。說道:“沒什么,這位龍首峰的師兄前來送信。不過略有些著急了想要推門進去,我勸阻了幾句而已。”
此話一出,小竹峰的幾位師姐頓時臉色一沉,目光不善地看向那位龍首峰弟子。
這里是她們小竹峰弟子居住的地方,正所謂男女有別,哪怕是劉天豪這個正牌的男友,田靈兒都讓他在外面等著,更何況其他的阿貓阿狗。
“不。不是這樣的!”那個龍首峰弟子一看如此場面,連忙緊張地解釋起來。
不過單單只是從他跟劉天豪的站位,以及在小竹峰幾位師姐心中不同的好感度,就不可能相信他的任何解釋。
“多謝劉師弟了。”文敏先對著劉天豪道了聲謝,跟著目光看向那位龍首峰弟子,道:“不知是何信件?”
那位龍首峰弟子也知道自己再解釋也沒用了,只能黑著臉拿出了身上攜帶的信件,道:“這是齊昊師兄交給我,讓我交給大竹峰的田師妹的。”
這下子,小竹峰的幾位師姐更加的目光不善了。
她們都知道田靈兒喜歡劉天豪。而且兩人也已經在一起了,這一點之前齊昊也是知道的。
可明明知道,卻還在這種時候送來信件。就算不用看那信件上的內容,她們也能猜到齊昊會寫些什么。
像這種撬人墻角的事情,最是讓人不恥。
“哪位是大竹峰的田師妹?”這個龍首峰弟子問道。
聞言,田靈兒冷哼一聲,站出來道:“我就是田靈兒。”
“原來是田師妹,這信…”就算再沒有眼力勁兒,他卻也不是瞎子,齊昊的那點小心思,這位龍首峰弟子顯然一清二楚。可現在看來確實一廂情愿罷了。
田靈兒張口正要說話,這時劉天豪卻是伸手攔住了她。隨即道:“信放下,你走吧。”
這位龍首峰的弟子早就想走了。只是信沒送出去不敢走而已。
此刻一聽,哪里會有所遲疑,直接把信放下走一拱手,轉身就快步離開了院子。
“天豪,這要這信做什么?”田靈兒好奇地問道。
聞言,劉天豪先是把信收起來,跟著笑著說道:“放心,我只是要跟他談一談而已。”
這通天峰上,他也不可能真的動手跟齊昊打一架,有著這么多大神坐鎮,除非劉天豪是不想繼續在青云門混下去了,要不然就絕不會這么做。
虹橋之上,一道人影駐足而立。
片刻,從虹橋一端走來又一道人影。
人影步伐極快,轉眼便已經是走到了近前。
“田……”齊昊張口欲喊,卻發現眼前之人并非自己想象中的可人兒。
頓時,齊昊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齊昊,齊師兄。”劉天豪轉過身,看向齊昊,“好一個龍首峰首座弟子,好的很呀!”
齊昊臉色陰沉著,好似要滴出水來一般。
“你怎么會在這里?”他沉聲說道。
“我為什么不能在?”劉天豪發笑道:“你齊昊有膽子撬人墻角,不顧同門之誼,難不成還怕我知道?”
齊昊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信是我收下的,靈兒本不想收,不過我想找你談談,所以便收下了。”劉天豪淡淡一笑,道:“想來你那位送信的師弟沒有告訴你實情吧。”
聞言,齊昊心頭恍然,跟著卻是一陣埋怨。
要是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的,他就不可能過來,那也就不會處于現在這般尷尬的境地。
“你該感到慶幸。”劉天豪說道:“如果你不是青云門的弟子,現在你便已經血濺五步,看在同門的份上,我勸你不要再去糾纏靈兒,那樣只會讓你自取其辱。”
“言盡于此,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劉天豪大袖一揮,轉身徑直朝著虹橋下走去。
身后,齊昊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一雙眼睛滿是怨毒地盯著劉天豪遠去的背影。
他齊昊,從來都是天之驕子,何曾受到過如此侮辱?
而且對方還是他向來看不起的大竹峰弟子。
“血濺五步?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大竹峰弟子有什么能耐讓我齊昊血濺五步!”齊昊寒聲說道。
前方,劉天豪的腳步一頓,頭也不回地說道:“放心,我不會在這里動手,不過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的話,你是不知道收斂的了。也罷,我們七脈會武上見吧,到時候你就知道我一個小小大竹峰弟子有沒有能力讓你血濺五步了。”
說完,劉天豪朗聲笑著走下虹橋,轉眼便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