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七七章六分半書
第二五七七章六分半書
這種生宣,正是所謂的紙壽千年的生宣,就算是放個幾百年,也不至于變黃變質的。
當然,前提是要保存好。
從這幅九九消寒圖的保存狀況來看,之前收藏它的人,應該是看出了這幅畫的價值的,所以重新裝裱過,保存非常不錯。
可惜不知道后來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讓這幅畫流落到了大街上,被聶震這個不懂字畫的人給花三百塊買了。
手工生宣跟機器宣紙的差別還是比較大的。
當然現在機器做的宣紙也有非常好的,但一般制造量都不大,畢竟要考慮到成本的,現在可是商業社會嘛。
利用一些化學原料做出來的現代宣紙,很多保存時間不會過四五十年,除非進行特殊的裝裱,進行全方位的保護,這樣或許才能夠流傳后世。
高昂價格的宣紙,一般人用不起的。
當然,這些都只是通過張天元的眼睛判斷,然后進行推測出來的結果。
他能確定這幅畫是清代的作品,全靠鑒字訣。
鑒字訣現在準確的斷代已經可以精準到朝代了,這一點并不是什么問題。
所以不存在現代人作畫的可能性。
心里頭有了個基本的概念之后,他就回房取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重新回到了咖啡廳里。
柳夢尋今天不在家,出去工作了。
他這個老婆啊,明明可以在家里做個標準的闊太太,可是卻不愿意,非要出去工作。
明明可以靠美貌吃飯,卻非要靠才華。
打開度娘,還沒搜索呢,忽然間幾條彈窗新聞跳了出來。
這幾條新聞的關鍵點都是“幽靈海域,海盜猖獗”。
沒有任何新聞提及豐臣將軍號的事情,不管是中國、日本、菲律賓、印尼、澳大利亞還是隨后派船前往的美國。
他們都表示要去那里剿滅海盜。
但張天元心里頭跟明鏡似得。
這些國家大概是知道了張天元返航,并且帶回去寶藏的事兒。
他們并不知道張天元帶回國的是哪一艘沉船,但可以確定的是,幽靈海域肯定有沉船存在。
而且這些沉船上還有寶藏。
正因為如此,他們都動了。
一時間,那片原本沒有人關心的海域上,居然多了許多艘軍艦,號稱是去剿滅海盜的。
確實有些海盜倒霉了,被軍艦撞上,結果生交火,海盜是損失慘重。
但是能夠在那里橫行很多年,海盜自然有自己的本事,他們之后很長一段時間,居然銷聲匿跡了,就算軍艦搜索了那一片的海域,也沒有現任何海盜船的影子。
其實這一點張天元倒是很能理解。
那里的那些海盜,其實跟附近幾個國家都有關系的,甚至就是附近幾個國家的商人或者老板。
他們能夠迅消失,就是因為將海盜船重新還原成了普通的商船。
這根本不用做太多事兒的,大船只需要改一下涂裝就行了,小船則完全什么都不用做。
因為小船上是沒有任何標記的。
沒了海盜,可是那些國家的軍艦依然時不時傳回擊沉海盜船的消息,這讓知道事情真相的張天元覺得有些可笑。
他關了新聞,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郵箱。
郵箱里有不少郵件,其中大多數都是啟明島那邊過來的。
郵件中說,美國人率先在幽靈海域現了一艘沉船,船上最起碼有十噸白銀,但是打撈比較困難。
這個事情一下子刺激了日本等過,于是在張天元從那邊返航的這幾天里,那片幽靈海域上簡直是風云迭起啊。
不過這是個好事情,因為那些國家在關注幽靈海域的時候,啟明島這邊幾乎沒人在意了。
畢竟張天元啟動了干擾信號,就算是衛星也無法拍攝到這里的地圖。
其實這個并不難,中國也可以做得到,只不過中國沒那么做而已。
中國在南海吹填造島那就是要證明自己的態度,如果還遮遮掩掩的,那就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了。
張天元不一樣,他這么做,只是為了安安穩穩地完成自己的吹填計劃而已,至于說露臉什么的,沒有那個必要。
笑了笑,關閉了郵箱,他在度娘里面輸入了自己要查的東西。
“果然沒錯!這幅畫應該是鄭板橋的作品!”
在對比了鄭板橋的作品以及繪畫也書法特點之后,張天元現在完全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鄭板橋書法,用隸體摻人行楷,自稱“六分半書”,人稱“板橋體”。
其畫,多以蘭草竹石為主,蘭竹幾成其心靈的鄭板橋的書法藝術,在中國書法史上是獨樹一幟的。
由他23歲寫的小楷歐陽修《秋聲賦》和3o歲寫的《小楷范質詩》推知,板橋早年學書從歐陽詢人手。
其字體工整秀勁,但略顯拘謹:這與當時書壇盛行勻整秀媚的館閣體,并以此作為科舉取士的標準字體有關。
對此,鄭板橋曾說:“蠅頭小楷太勻停,長恐工書損性靈。”
在他4o歲中進士以后就很少再寫了。
鄭板橋書法最被稱道的是“六分半書”,即以“漢八分”(隸書的一種)雜人楷、行、草而獨創一格的“板橋體”。
“六分半”書,是鄭板橋對自己獨創性書法的一種諧謔稱謂。
隸書中有一種筆畫多波磔的“八分書”,所謂“六分半”,其意大體是隸書,但摻雜了楷,行、篆、草等別的書體。
《行書曹操詩》軸可視為“六分半”體的代表作。
此件寫曹操《觀滄海》詩,幅面很大,平均每宇有1o平方厘米以上,字體隸意頗濃,兼有篆和楷;形體扁長相間,宅勢以方正為主而略有擺宕。
拙樸擴悍,恰與曹詩雄偉闊大的風格相似。
鄭板橋曾在《贈潘桐岡》詩中稱道自己的書法:“吾曹筆陣凌云煙,掃空氛翳鋪青天。一行兩行書數字,南箕北斗排星躔。”
鄭板橋書法作品的章法也很有特色,他能將大小、長短、方圓、肥瘦、疏密錯落穿插,如“亂石鋪街”,縱放中含著規矩。
看似隨筆揮灑,整體觀之卻產生跳躍靈動的節奏感。
如作于乾隆二十七年的《行書論書》橫幅,時已七十高齡,乃晚年佳作。
大意是說蘇東坡喜用宣城諸葛氏齊鋒筆,寫起來十分如意,后來改用別的筆,就手心不相應。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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