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這神羅博物館開業典禮,可以算是神羅集團的事兒,但也可以說是全國收藏界的一場盛會。☆→☆→,
這可不是吹牛,全國那么多省市,有頭有臉的收藏家、博物館關注、鑒定師基本上是都會來的,光是在網上公開表示要參加這場盛會的專家名人就有一大堆。
正因為人數實在太多了,所以原本打算包機票、包住宿的張天元最后還是放棄了,那么多人,如果全包的話,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更何況誰又能保證某些人不是來混吃混喝混旅游的呢?
所以這個事兒,全憑自愿,愛來不來,張天元真是不稀罕的。
在他看來,一個真正的收藏家或者是古董鑒定師,聽到神羅博物館里頭的藏品數量以及名字之后,都會來的。如果不來,那只能說明其充其量就是個打著專家幌子的騙子而已,不來反而是好事兒了。
當然了,開業典禮這兩天是不收門票的,任何人來了都可以免費參觀,不過如果人數太多的話,那就得限制了,畢竟就算神羅博物館再大,那也總是有上限的吧。
故宮博物院那么大,都因為不堪重負而不得不限制旅游人數,他這神羅博物館從一開始就要做好這個準備。
反正按照目前預約的人數來說,基本上已經是快要達到上限了。
張天元給這些人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普通人,一部分是專家,會給專家預留比較多的名額。畢竟這些人今天肯賞臉,那他張天元也不能不給人面子吧。如果把人擋在外頭,那也說不過去啊。
也正因為如此。這個預約的話,普通人是不會影響到專家的參與人數的,該來的人,一個也不會少。
“慕容大哥!蕭大哥!你們也來了啊,趕緊里面請,這外面太陽還是蠻大的,里頭涼快……”
張儒生剛進去沒多久,慕容德和蕭峰銳就到了,兩個人早就將花籃交給了一旁的工作人員。雖然這花籃實在是沒什么實際意義,但畢竟圖個喜慶啊,如果你這么大的一個博物館開業典禮都沒有花籃,那才叫一個寒磣呢。
現在的人,大多都講這個虛榮,張天元也沒辦法,他總不能讓人覺得自己的神羅博物館連花籃都沒人送吧,那也太丟人了。
“我說天元啊,你小子真行。這是哥哥我給你送的第二份賀禮了吧,這才一年多啊,上一次是新婚大喜,這一次是博物館開業。這可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把這禮金給賺回來啊。”蕭峰銳笑著說道。
禮金這東西,在現代的中國社會已經非常流行了,結婚、喪葬、開業都少不了。很多人也為了這個禮金是頭疼不已啊。不過對蕭峰銳來說,這點錢倒不算什么。更何況張天元救過他老婆的命,等于是給了他人生第二次的幸福。一點錢而已,他還真不在乎。
上次張天元結婚就送了不少,這一次神羅博物館開業,更是一送就是十萬。
他的話自然是開玩笑,給別人送禮金,他或許還會覺得不劃算,可是給張天元送,他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蕭兄,你不妨也學學張老弟,弄個類似的活動,來將五湖四海的朋友都聚在一起,然后肯定能收到禮金啊,你的朋友也不少。”一旁的慕容德笑道。
“哎哎,別說這個了,我何嘗沒想過啊,但是我想來想去,無論做什么,好像都不如天元弄這個博物館厲害。”蕭峰銳搖了搖頭道:“再說了,我也不太喜歡拾人牙慧。”
“你這人啊,毛病還多得很。”張天元搖頭苦笑道。
“人老了,臭毛病就多嘍。對了,聽說你在馬爾代夫遇到了麻煩,到底怎么回事兒,也不給我們說說?”蕭峰銳突然壓低了聲音問道。
“是啊張老弟,我也納悶呢,聽說都動了炸彈了,這可不是道。
關于這個事情,海外的媒體有很多都報道了,國內的一些網媒上面也有人發了新聞,雖然不代表官方,但是這個事情卻被討論得很兇,說是張天元在海上遭遇了海盜,最后是以一敵百,大殺四方,這留言之中,張天元簡直快被描繪成三頭六臂的怪物了,跟古代那些評書真得是太像了,這傳來傳去,人的樣子都變了。
問話的時候,慕容德也將禮金在一旁登記了,同樣是十萬,這兩位仁兄,向來不互相攀比,所以他們的關系也一直都很和諧。
“關于這個事情,容后再說,我會詳細給你們講的,這一次去馬爾代夫可沒有白去。不過你們兩個給這禮金也未免太重了吧,給個一兩萬意思意思也就是了,這樣沒必要。”
“這什么話,我們兩個雖然沒你有錢,但還不至于拿不出這點錢吧,再說了,當初在緬甸的時候,因為你,我們可是賺了不少棺材本,拿出來一點送給你,那根本不是個事兒。”蕭峰銳擺了擺手說道。
然后兩人就要進入博物館。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輛靈車出現在了博物館的門前,靈車之上還有好幾個大花圈,那可是葬禮上才會送的花圈啊。
誰看到這里,都知道是有人來鬧事了,張天元臉色一凜,對著耳機話筒說道:“陳虎,有人來鬧事了,你準備一下,別讓人攪了咱們博物館的好事兒。”
張天元此時心中憋著火呢,因為那花圈之上寫著的字兒,刺痛了他的眼睛。
“白云大師蒙屈,海撈專家冤死!”橫批則是“死不瞑目”。
不用問,這是有人借著羊易俊和小馬哥的事情來找他的晦氣了,他就知道,那個事兒還沒完。
不過這樣也好,他倒是真想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來帝都找他的麻煩。
此時車上下來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旁邊扶著他的,是一襲黑西裝小禮服的年輕女人。
“師父!”站在張天元身后負責大驚小怪的柳若寒看到這個老人之后,原本嘴里邊嚼得起勁地口香糖也掉落到了地上。
王政君看到之后,默默用衛生紙包了起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里。
“原來是張啟生這個挖人祖墳的貨啊,我就說誰嘛,這個時候來找我的晦氣。”張天元看了一眼那個老人,給陳虎下達了命令:“讓他們把車開走,不聽的話就來硬的,還有那個老東西,讓他一不下心摔幾下就好了,別弄死了,不然要吃人命官司的。”
“知道了老板。”
陳虎辦事兒相當利落,他指揮的人,又都是訓練有素的職業保鏢,這完全出乎了張啟生的意料之外。
張啟生本來覺得這是天子腳下,是神羅博物館門口,張天元肯定不敢亂來的,但他哪里知道,張天元是最明白快刀斬亂麻的好處的,這事兒你越慫,麻煩就越大,最后圍觀的群眾一多,就更沒法處理了,現在才是最佳的處理時間。
“張天元你瘋了,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立即讓你這博物館沒法開張。”張啟生本來氣定神閑,覺得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可無奈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張天元根本就不跟他講道理。
車里的人本來還想抗議結果被陳虎一把揪了出來,干脆扔在了靈車之上,然后開著車就離開了。
這個過程中,張啟生還真被人“不沒什么大礙,可也是氣憤不已啊。
張天元冷冷看著那遠去的靈車以及被當成牲畜一樣扔到靈車上的張啟生,心中一股邪火卻還是無法壓制。
無奈這里是中國,他不能胡來,要是在國外的話,他真要弄死這人了。要知道張啟生可是真得想弄死他啊,柳若寒偷襲了他一次,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傷痕,那是他本事大,不然就死了,后來小馬哥又偷襲了他一次,還是被他躲過了,在那種陷阱之下,如果是一般人,估計已經成了海蛇跟鬼蛭的美餐了。
后來離開了海下宮殿,到外面的時候又被安排那么多的海盜來對付他,又是他福大命大本事大,躲過了一劫,不然現在就是一條死魚了。
如今在他博物館開業之際,又整出了這么一出戲,這是給誰看呢?
這么多的事情,讓他如何能對張啟生產生哪怕一絲的好感?
對這個人,他是真正的恨之入骨。真得怎么對付都不覺得有哪怕是一點點愧疚的。
“不會有事兒吧天元?”蕭峰銳問道。
“沒事兒,交給警方去處理就行了,他們這屬于純粹的尋釁滋事,讓老東西先在看守所待上幾天吧。”
張天元咬了咬牙,然后拿出電話,給鐵中棠打了個電話,知會了一聲,因為這一帶現在已經是鐵中棠在管了,作為張天元的利益共同體,也算是朋友,他自然知道該怎么做的。
在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還能整一整這張啟生。
“張老板,你放心就好,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關幾天沒有任何問題,他這尋釁滋事,是光頭腦袋上的跳蚤,藏不住的。”對于鐵中棠來說,這個事兒自然容易處理,簡直不是個事兒。
“那麻煩了。”張天元掛了電話,這一口惡氣才稍稍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