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五一假期只有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對于趙安來說這一天基本就是陪伴著李清歌了。
當然,趙安很確定自己和李清歌只是朋友關系,或者以后會有所變化,但是趙安并沒有想太多,也沒有要去刻意追求什么。
感情這種事,本就是順其自然的好。
有些意外的是,章惠居然會裸地勾引他……如果趙安上鉤了,章惠肯定會收費的,想想當初章惠對他的五萬塊獎金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現在就可以理解了。
如果是普通的十七歲少年,真的很容易就上鉤,而且章惠的身材相貌都不錯,有了第一次后,讓初識男女滋味的少年沉浸其中,把五萬塊都花光也不用太久。
趙安對章惠完全沒有興趣,高三的教學樓是的院落,也不用擔心經常遇見章惠而感覺尷尬,再說遇見了也是章惠應該會覺得尷尬。
章惠做的這些事情并沒有在學校里流傳開來,說明她還是比較小心的,趙安倒是懷疑章惠還會來找他,讓他不要把事情說出去。
趙安自然沒有說三道四的習慣,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如果對方影響不到你,而且對方因此過的更好,自己也不會沾光,對方因此而過的更差,自己也不會插手相助,那么就閉嘴吧,男人的嘴巴可以做很多事情,只會嗶嗶說一些廢話實在掉份。
趙安回到家后,開始熬制剩下的藥材。
相比較第一次煉制,第二次趙安更加小心,寶華養神丸的煉制其實并不容易,只是趙安經驗已經極其豐富,畢竟在系統空間里的十年,他煉制最多的就是寶華養神丸了,這種藥丸是改造人體體質的基礎。
只是在系統空間里得到的藥材,更加精純,煉制出來的寶華養神丸藥效也遠遠超過今天做的。
沒有辦法,只能多吃,長期下來這也是一筆巨大的費用,趙安現在還有四萬,家里雖然一時間衣食無憂,但是光靠著家里的錢要提供自己長期修煉的費用顯然是不現實的。
必須弄點錢了……只是不光是錢的問題,許多東西現實世界里的終究比不上系統空間里的材料,如果能夠再進入一次系統空間,帶點出來就好了。
可惜要從其中帶出些東西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否則趙安也不可能只是盡可能在腦子里記住一些東西來幫助自己重生以后的生活,而沒有攜帶出除500萬以外的任何實際資源。
熬制好藥材,趙安把濃郁的藥汁放在客廳中自然冷卻,自己就準備去洗澡睡覺了,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卻響了起來。
門上沒有貓眼,趙安隨手拿了刀子藏在身后,這才問道:“誰啊?”
“我。”
隔著門,聲音并不耳熟,趙安追問了一句:“你是誰,聽不出聲音。”
“剛分開不久吧,這么健忘?”
趙安這才聽出來是章惠,章惠這么大半夜的找上門來干嘛?不外乎是那幾種可能……考慮到章惠并非單純的高中生,趙安并沒有丟下刀子,打開了門,門外只有章惠一個人。
沒有穿著白天的露背短裙,也不是會所里的技師制服,穿著白色襯衫,淺灰色長裙的章惠看上去清純可人,只是趙安很清楚,僅僅是看上去而已。
“請進……”趙安讓開來,一個單身少女深更半夜上門,趙安難道還怕了她,既然她敢來,趙安當然也不會露怯。
章惠走了進來,打量著趙安的家,簡陋的房間,零零散散只能保持著基本日用的幾件家具,看不清楚顏色的地板,和眼前少年從容而溫和的氣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毫無疑問,趙安家里得到五百萬的橫財不是謠言,趙安得到五萬塊的獎金也是事實,但是這破敗的家庭條件還是讓章惠感覺到有些意外。
可是這個問題已經和章惠沒有多大關系了,章惠已經確認了,趙安兜里沒錢和自己沒有關系,就算有錢,她也得不到什么。
“沒有想到我會來找你吧。”章惠不是葉落落那種女孩子,如果是葉落落,有些人丟人的事情被人發現了,以后肯定躲著那人走。可是章惠不會,更何況章惠也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丟人的,趙安又沒有真的掌握什么證據。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趙安很奇怪章惠怎么知道自己家在這里,也沒有和章惠客套的意思,回頭把放在客廳里的那盆子錫蘭木槿花移到一邊去,錫蘭木槿花并不算太嬌氣,保證陽光和水分就可以開花,像唐雅薇那樣子放在會所里反倒是真的暴殄天物。
章惠看了那盆錫蘭木槿花一眼,記得這盆花是放在會所大廳里的,怎么搬到這里來了?記得會所里的技師八卦,說那盆錫蘭木槿花可是九射酒店集團老板的兒子朱慎送的,九射酒店集團在湘南大名鼎鼎,老板人脈非常廣,勢力很大。
朱慎似乎在追求會所的經理唐雅薇,唐雅薇長的很漂亮,年紀輕輕擁有這樣的會所,不用說是她背后的男人厲害……章惠不認為自己和唐雅薇有什么區別,都是用自己的身體換取財富地位,只是唐雅薇已經找到了一個足夠給她過上體面生活和社會地位的男人而已,自己卻還沒有找到。
朱慎能不能給追到唐雅薇,或者還會和唐雅薇背后的男人有什么沖突,章惠不在意,只是章惠覺得趙安把這盆錫蘭木槿花弄到自己家里來,說不定是個麻煩。
“當時和學校說要對你采訪,就到你班主任那里拿到了你的地址……”果然,做事情,多準備一些材料,總是能夠用的上的,章惠覺得有些話題還是私下里說比較好,今天晚上自己要說的話和要做的事情,在學校里并不適合。
趙安皺了皺眉頭,看來在之前,自己大概也是章惠的金主目標之一啊。
“你有什么事?”趙安已經可以確定章惠的來意了。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說出去。”章惠直截了當地說道,“說出去對你并沒有好處……”
“難道不說出去,就對我有好處了?”趙安笑著說道,轉頭看著章惠,門并沒有關,只是章惠的語氣里又透露出了那么一種味道。
“當然,只要你答應我不說出去,我可以陪你一晚上。”章惠咬著牙齒說道,習慣了男人被誘惑的蠢蠢欲動地對她發情一樣的各種姿態,要自己主動提出這樣的條件,章惠還是有些不習慣。
“不用了,這不算什么好處。我還是處男,不想便宜了你。”趙安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指了指門,“好走,不送。”
“處男有什么稀罕的,再說了,以后你再和別人說你是處男,別人也不知道你不是。”章惠只覺得自己的臉頰要滴出血來,見過裝逼的,沒見過這么能裝的。
“有些事情,不是別人不知道,你就可以做。”趙安對章惠毫無興趣,“我說了不會說出去就不會,你走吧。”
“我憑什么相信你不會?”章惠冷著臉說道。
“那是你的事情。”說完,趙安毫不猶豫地推著章惠的肩膀,把她推出了門。
有些人,總是習慣以己度人,不把別人拉下水,她是不會放心的,除非對方和她一樣沾上污點。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