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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手舞足蹈著,對于今晚的約會說不出的期待。
嘟嘟——
白晨的身后傳來一陣車鈴的聲音,同時還有一個女人尖酸刻薄的聲音:“想死也別在這擋路,滾開。”
“額……”白晨回過頭,就看到一輛黑色轎車,而自己的確是擋了車道,不由得撇撇嘴,讓開了位置。
大清早的,這時候大部分人都趕著上班,白晨也能夠理解,不過對于這個言詞尖酸刻薄的女人,白晨實在沒什么好感。
白晨沖著面前駛過去的車子,做了個手勢,車子立刻停在白晨的面前。
“什么素質。”一個穿著女性職業裝的女人怒視著白晨。
“我就這素質,你管得著嗎。”白晨一臉不爽的說道。
“臭流氓。”職業裝女人冷笑一聲,拉上窗門。
白晨現在心情好,也不想和這女人計較。
他還得為今晚的約會做準備,不過突然之間,白晨有點舉足無措,他不知道要準備什么。
想來想去,白晨只能打電話求助,不過自己所能求助的,似乎就那么幾個。
周茜肯定不行,她要知道了,不搗亂就不錯了。
所以白晨只能打電話給另外一個自己,白晨撥通了另外一個白晨的電話。
“喂,哥……這大清早的,你就不讓我好過是不是?我現在已經在武夷山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問你個事。”
“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吧?哥……你還有事要問我?”
“你是想去伊拉克還是索馬里?”
“哥。您有什么事就說吧,做兄弟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最近和一個女人談戀愛,今晚準備上壘,不過我想要準備一下,你覺得要怎么準備。”
“哥……你不會到現在還……”
“說!你繼續說,把話說完,然后就訂索馬里的船票去。”
“哥,你先告訴我。你談的這女人是我未來嫂子不?”
“未來嫂子……算是吧。”
“什么叫做算是?你不會就想吃吃,然后抹嘴走人吧?”
“哥我也不是那么隨便的人,只不過是已經有了個未婚妻……”
“哥,你這叫腳踩兩只船。”
“只要船不翻,那就不叫腳踩兩只船,這是合理分配感情。”
“你不要把下流無恥的話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白晨有些怒了。自己就是他,他就是自己,自己既然這么想,那么他必然也是這么想。
“我有什么不能說你的,我現在可是只有筱筱。”
“你小子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掛電話了。”
“哥。這事呢,其實也不是什么難事。約會不外乎吃飯、看電影,對了,一定要記得準備一個東西。”
“什么東西?”
“本世紀最偉大的發明。”
“到底什么東西?”
電話那頭的另外一個自己扭捏了半天,這才吐出三個字:“杜X斯。”
“你也不想未來某天和嫂子過日子的時候,突然多出一個私生子吧?”
白晨的臉頰抽了抽,這種劇情怎么和某個人的情況這么像。
“哥,我告訴你。這品牌絕對是最好的牌子,也是你唯一的選擇。型號從小到大,而且各種造型都……”
“停……你小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點到即止嗎。”
被一個晚輩在自己的面前大談經驗,白晨覺得很是丟臉。
“對了,記得再準備兩顆藥丸,第一次總難免發揮失常。”
“滾!”白晨已經不顧身處大街上,沖著電話那頭的自己怒吼道。
掛斷電話后,白晨想了想另外一個自己的提醒,似乎真的有這個必要,安全措施很重要。
不管是自己還是謝霖,都沒有做好要小孩的準備,不要等到鬧出人命,才想著是否要小孩的問題。
當然了,如果謝霖真的愿意,白晨當然樂意接受一個孩子的誕生。
白晨本想去情趣用品店,不過想了想,還是決定去超市。
早晨的超市是大媽們的戰場,白晨逛了一圈,也沒下定決心,而且還有那么點小羞澀,雖說這玩意已經成為了人們日常用品,可是白晨總有那么點第一次的緊張。
嚴麗在超市中巡查,這時候一個超市的職工拉住了嚴麗。
“經理,你看那個人,他大清早的來超市,在幾個貨架前走來走去,也不買東西,你看他像不像小偷。”
嚴麗順著手下員工的指引看去,只見一個小年輕賊頭賊腦的,在那附近幾個貨架徘徊著,偶爾也會左右顧盼,確實和做賊沒什么兩樣。
等她看清楚那人的長相,這人不就是今早擋道的那個小流氓嗎。
這時候嚴麗更是直接將這家伙認定為小偷,或許這家伙還是個有前科的慣犯。
“報警!讓警察收拾他。”嚴麗恨恨的說道。
那名超市員工遲疑了一下:“經理,這不好吧……他都沒動手偷東西,我們就這么報警,恐怕會……”
“那家伙一看就是個慣偷,如果他現在發現了我們注意到他,肯定會放棄行竊離開,我們超市可沒權力限定人家的自由,可是我們也不能讓一個罪犯逍遙法外。”
“經理,就算他是小偷,我們也只能說他是嫌犯……”
“小偷就是小偷,我們超市有義務為公眾負責,這種可恥的小偷,絕對不能縱容。”
“哦……那好吧。”
嚴麗在手下去報警的時候,始終監視這那個人。
嚴麗以前一直頭痛一些小偷在超市里盜竊。可是這次她卻有點迫不及待的希望,這個小偷能夠在超市里偷點什么東西。
可惜,那個人始終沒有動手,不過從這個人的行為,嚴麗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
因為只要有人經過他的身邊,他立刻會低下頭,裝作挑選商品。
“經理,警察來了。”
嚴麗回過頭,看到手下的身邊跟著兩個穿著便裝的男女。
“你好。我是市大隊的武印,我是章沐白,我們接到報警,你們說你們超市有小偷嗎?”
“你好,我是永盛超市的經理嚴麗,你看那個人。我懷疑他是小偷。”
章沐白和武印順著嚴麗所指的方向看去,立刻看到了白晨的身影。
兩人對視一眼,瞬息間,兩人的眼中射出了激動與憤怒的目光。
兩人一前一后的向著白晨包抄過去,白晨突然感覺到了兩股殺氣,向著左右一看。臉頓時拉攏了下來。
該死,這兩個警察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
“不許動!”章沐白率先出手了。手槍指向白晨。
武印也在這時候用槍指向白晨的背后,看到兩個警察將這家伙拿下,嚴麗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警察同志,你們這是干什么?我犯了什么事了嗎?”
“小朋友,有手有腳的不學好,非要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今天我叫兩個警察來。就是給你一個教訓。”
武印看了眼嚴麗:“嚴經理,他可不是什么小毛賊。他的手上可是有數十條人命的重犯。”
嚴麗下意識的退后了幾步,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被拷上手銬的年輕人。
“怎么可能……不可能吧……”
“警察同志,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可還是在校生啊。”
“在校生?我對你的口供表示懷疑,昨天逃走的那幾個重犯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坦白交代。”
“什么重犯?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非要我將你帶到警局去,你才肯交代嗎?”武印威脅道。
“帶到警局去,我也是一樣的回答,無憑無據,不要血口噴人。”
武印臉色鐵青,她還真沒法把白晨帶警局去。
就算警察拘捕嫌犯,那也要有犯罪事實和證據,還要申請逮捕令。
不是見個人只要懷疑是嫌犯,就能隨便拘捕的。
武印突然從貨架上抓下來兩包東西,直接塞入白晨的衣服里。
“我現在懷疑你盜竊,請你跟我走一趟。”
“警察同志,你看上面的攝像頭沒有?”白晨指了指頭頂的攝像頭道:“你想丟掉飯碗,只管這么做。”
“昨晚你偷竊我的手機的事情呢?而且你還欺騙章沐白,這也是事實。”
“你在說什么,什么偷竊你的手機,明明是你自己把手機忘記在警車上好不好,你敢說你的手機現在不在身上嗎?還有……我什么時候騙這位章警官了,我是實話直說……對了章警官,他現在還在你的身邊。”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就是那個……那個江湖騙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你們不要使勁的往我頭上按罪名啊,你們只要能拿出真憑實據,我就跟你們走,不然的話,這就是誣陷。”
“好,你說你是學生,那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把你的學生證拿出來。”
“學生證不在身上,不過你們可以去J大打聽一下,法律系三年五班,白晨,我想這不男調查吧。”
武印向章沐白使了個眼色,章沐白立刻拿出電話:“喂,西平,你上班了嗎,哦……你幫我查一個人,J律系三年五班,白晨……有嗎?那你把查到的信息發到我的手機上。”
很快,章沐白就收到了信息,自己看了兩眼后,把手機遞給武印。
武印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晨:“白晨是吧,很好!我盯住你了,你是逃不掉的,我知道你有能耐,劉石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只要你干再次行兇,我絕對會抓住你。”
“那現在能松開我了嗎?”
“章沐白,松開他。”
白晨哼著小曲,顯得尤為得意,輕輕的湊到武印的耳畔:“我知道你懷里揣著錄音機,這招對我沒用,對于你們來說我或許觸犯了法律,可是對我來說,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如果還有必要,我依然會出手,你也阻止不了,更不會得到證據。”
“你……”
“哦對了,你身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我想送給我女朋友同樣牌子的,能勞煩你指點一下嗎?”
武印已經氣的滿臉發青:“章沐白,我們走!”
白晨又轉向嚴麗:“這位嚴經理,我現在表示我在你們超市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交代。”
“你想怎么樣?”嚴麗現在弄不清楚,這人到底是個殺人犯還是個無賴。
“左前方第三排貨架上的商品送我兩盒,我就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