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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個,你來又是為了什么?c.c?”
凌易偏過頭看清來人,略微詫異的問道。言情首發言情首發
根據之前的判斷,方圓幾百米內無生命活動的傾向。而且因為地勢因素,以are的外部傳感器搜索范圍,也無法達到他所在的位置。
所以,凌易并沒有使用氣息遮斷的能力。
不過令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正巧碰上了c.c。
還是老樣子的裝束,純白寬大的拘束服,真不知道她是換習慣了,還是沒有其他衣服替換。穿著如此奇異的服裝走出去,真虧她沒有在路上被警察抓起來。
不,能夠順利地從東京租界跑來成田連山,肯定是未經zero允許。這種邏輯雖然聽上去很奇怪,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以zero的謹慎個性,是絕對不會放任身為通緝犯的c.c到處亂跑。
因此,憑借個人手段,不惜違抗zero的意愿也要抵達成天連山的c.c,到底為何而來?對于這點感到好奇的凌易壓下了出手的念頭。
“你不知道嗎?”
這可是常識啊,你居然不知道——面對c.c的潛臺詞,凌易歪了歪頭,無趣地說道:
“我可沒心情陪你打啞謎。”
“沒心情?是因為殺了柯內莉亞,回去不好交差嗎?”
“你在胡說些什么,明明是zero下的手,我敢打賭她絕對會承認的。還有,重點不是這個吧?無視他人的提問,反而自顧自地問個不停,你這家伙的性格該讓人怎么說好呢?”
凌易先是故作不解的反問。隨后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
“不想說的可以不說,我對露露子也是這種態度。至于我的‘啞謎’只能說你太不了解女人了,難道不知道女人是憑借第六感行動的生物嗎?”
如果說c.c除了裝扮以外。還有什么沒有變化。
那一定是口氣了。
看似高高在上。永遠把人當白癡一樣的敘述式平淡口氣。
與冷淡稍微有些不同的是,她的話很多。
“第六感...嗎?”凌易轉過頭。望了一眼遠方繚繚升起的濃煙,嘴邊流露出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看樣子,你的第六感還挺準的嘛。”
“你是打算殺死所有人嗎?”
c.c聲音漸冷,平淡無波的視線落在凌易的臉龐。
如果——這是一個很奇妙。充滿無限可能性的詞匯。凡事都可以用如果形容,用如果描述,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也一樣。
如果她沒有親身來到,那么她絕對猜不到,眼前這個黑發青年一手操控日本解放戰線的殘黨跳入戰爭火坑。
不僅如此,他將日本解放戰線偽裝成一個大蛋糕,其實卻是定時炸彈。不知情的布里塔尼亞軍以及黑色騎士團。為了各自的目的,不得不接近、奪取這個蛋糕。
結果,當蛋糕轟然爆炸,拖著他們一起跳入戰爭火坑之時。
后悔已然毫無意義。正如犧牲的生命一樣。
從結果看來,日本解放戰線、布里塔尼亞軍、黑色騎士團,這三方其中,以日本解放戰線幾近全滅的代價,重創了另外雙方。
當然,表面上看,只是和布里塔尼亞打了個兩敗俱傷,順便又不小心坑了黑色騎士團。
沒人會去抱怨什么,硬要抱怨,只能把一切歸咎于天意吧。
是的,天意。
人們經常把無法理解的事認為是神秘,而將神秘升華,則是奇跡。
當奇跡發生之后,盡管不愿意接受,但是不得不承認。
——這是天意。
只不過,是否有人思考過奇跡的由來。
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呢?
天意的真面目——奇跡,這是由人引發的現象。
而今天所發生的的一切...毫無疑問,皆是這個黑發青年一手造成。
她以魔女的名義發誓。
“....誰知道呢。”
作為當事人,甚至可以說是始俑者的凌易,僅僅笑了笑,給出一個敷衍性十足的回答。
“總而言之,露露子不能死。”
“你這是在警告我嗎?”
“如果警告對你有用,那么你完全可以相信,我會用比警告更有威脅的行動讓你接受我的想法。”
蹩腳的自我否定,還有深深的怨念。
盡管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但是這個女人絕對是想揍自己一頓吧。
凌易不禁想到,當下捏著下巴沉吟了一會,說道:
“要我答應可以,但是我有幾個問題。”
“不涉及個人包括人身攻擊嫌疑和違背個人意愿的話,隨便你怎么問都可以。”
“....好吧,我決定馬上就去揭發zero的真面目,然后在東京租界掀起一陣反恐怖勢力的風潮,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你覺得如何?”
“開個玩笑而已,你的器量未免太小了點。”
“你的玩笑倒是夠慷慨大方的。”
反諷刺了一句,凌易收斂起笑容,問道:
“前不久在地鐵站你和我說過一些關于geass以及契約的事,但是關于你自己的信息,卻保守得相當嚴密。不介意的話,能告訴我,你的身份以及geass的由來嗎?對于zero的geass原理我可是好奇心十足呢。”
“想知道詳細情報的話去問她本人吧,我僅僅負責給予geass罷了,而給予的過程便是契約,身為契約者能夠獲得怎樣的geass,這我可干涉不了。另外,你對我就這么感興趣嗎?”
c.c以不負責任的散漫態度回答道。
直到最后才瞇起雙眼,眼神透著疑惑。
“與其說對你這個人感興趣。倒不如說,對你能給予他人geass的能力感興趣。”
凌易神色不變,絲毫沒有受到她那近似曖昧般的話語影響。對于女性,他的觀念只停留在‘可否利用’的程度。雖然見到漂亮的美女。會產生驚艷般的情緒波動。可是之后便習以為常了。
c.c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他這一生見過的。最完美的女性。
但是...除了‘完美’這個評價令人驚奇以外,似乎也沒有值得在意的。
“...你一定會孤獨終生的。”
c.c輕笑一聲,斷言道。
“我要的不是答案。”
“是是...你知道人類意識嗎?”
“你是指阿賴耶識?抑制力?”
聽到這個詞,凌易臉色微變。
察覺到他的異樣。c.c輕輕挑了挑眉頭:
“為了讓你更容易理解,我還特地挑了個現代化詞匯,想不到你連這么冷僻的知識都知道。阿賴耶識算是不錯的定義,但是抑制力....原來還有這樣的別名嗎?”
無視c.c的感嘆,凌易眉頭緊皺,捏著下巴陷入沉思。
他早該想到的。
geass...不...應該是geis。
雖然經過不少種現代、古代語法的翻譯,早已變得面目全非。但是凌易能肯定。所謂的geass和他所知曉的一種古愛爾蘭流傳的咒文具有相同意義。
用現代人能理解的方式描述,就是——‘誓約與禁制’。
經過長時間演變以及各種語法的翻譯,geis變成了geass。
然而,學過英語的人應該知曉英語的一個語法特點。
所謂的。復數形式——單詞末尾加一個s。
搞明白了geass的意思,至于c.c提到的‘人類意識’就不難猜測了。
做一個大膽的猜想:geass源自于人類意識,既然如此,geass的具體效果因人而異,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么能夠給予他人geass能力的c.c難道就是....
“你是..阿賴耶嗎?”
剛問出口,凌易立刻搖頭否決:
“不,作為抑制力的人類意識不可能有實體,更別說具備正常人的智慧,不然毫無疑問人類要毀滅了。這么說來,你是阿賴耶選中的代行者?”
凌易以怪異的目光盯視著c.c。
“別怪我沒有誠意,可我確實聽不懂你的話。抑制力什么的,代行者什么的,這是你所擅長的領域的專有術語嗎?”
與之相反,c.c的表現很平淡,不,應該說疑惑。
“不,這跟你沒關系。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情報,按照約定,我暫時不會向zero動手。說句實話,就目前來看,我和她的利益是同樣的,所以我不僅不會動她,反而說不定會幫她一把。畢竟我可給她添了不少麻煩來著...雖然是她自找的。”
毫無愧疚地說完這番話,凌易邁開步伐走向c.c。
“真是令人火大的男人.....”c.c沒好氣的說著,見凌易走近,不由挑眉說道:“你是打算殺人滅口嗎?”
按照這個男人的性格,倒是真有可能干出這種事。
話說回來,他說不定真的可以殺掉自己,即使沒有code....
c.c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期待。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
“不,阿賴耶的代行者可不能亂殺,何況殺了也得不到任何好處。所以我決定,把你帶回去解剖研究,既然geass是量產型,說不定能找出這個源頭的控制方法,對我未來行動可是有著巨大幫助呢。”
“.......等等,你不能...”
c.c少見得睜大雙眼,失去了冷靜。
甚至試圖想反抗。
可惜她的身手雖好,身體素質比得上壯年男人。
而且,貌似還有過格斗經驗。
但是面對月靈髓液的纏裹,任她有百般技巧都用不出來。
見她掙扎不停,似乎認定液態金屬很脆弱。
凌易露出招牌般的營業式微笑:
“月靈髓液的本質是水銀,但是水銀的本質是金屬,經過我的魔力強化,僅僅這么薄的一層也能擋住rpg火箭炮的轟炸,所以我勸你還是保存體力,說不定之后有機會逃脫呢——當然,僅僅是‘說不定’。”
像是在介紹這款產品如何如何好用。
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