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離碼頭,汪克凡對著岸上的傅冠等人揮手告別。
岸上眾人也揮手致意,傅冠的動作明顯慢了一拍,好半天才舉起手慢慢揮動,臉上神情復雜。
“伯父,您老人家多保重!”汪克凡提高聲音喊著,語氣雙關。
他這次回來,和傅冠幾次深談,發現老爺子有些情緒。
作為一個老派的文官,對汪克凡的很多做法并不贊同。比如現在的文武之爭,傅冠就對文官集團比較同情,也不贊成王公勛貴參與朝政,但是為了保持楚勛的團結,他的這些情緒都藏了起來,只在汪克凡面前有所流露。
“我知道這么做是對的,本朝太祖開國之際,徐達、湯和、傅友德都權重一時,
國家到了這個時候,必須重用武將,但是說歸說,做歸做,孫可望等人都加封王爵,其中也有極大的隱患。每次想到孫可望、金聲桓這等亂臣賊子竊據王爵,老夫都覺得心灰意冷……”
傅冠剛開始和汪克凡合作的時候,沒想到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局面,但是事到如今,他和汪克凡已經緊緊綁在一起,很多時候身不由己,被推著也得往前走。
他也知道大明的政治架構有問題,但更多只想修修補補,眼看汪克凡越走越遠,他的心里甚至有些恐懼,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哪一步,汪克凡又會走多遠,已經隱隱萌生退意。
汪克凡努力勸解,暫時說服了他,但是并沒有徹底解開他心里的疙瘩。老人家雖然是個豁達大度的性子,但是年紀大了,很多基本的思維觀念已經定型,從骨子里還是一個傳統的文官,有些事情明明知道應該那么做,卻仍然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心理。
“我再送你一程,以三年為期,三年后我就告老還鄉……”
傅冠能做出這個表態,汪克凡還算滿意。在楚勛集團中,傅冠暫時還無人可以替代,但是到了三年后,他如果真的選擇急流勇退,也應該有人能頂上去。對任何一個組織團體來說,吐故納新才能保持活力,只要傅冠能站好最后一班崗,就已經足夠了。
暫時來說,傅冠的保守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在楚勛內部,也同樣需要不同的聲音,不同的想法,一言堂就像一輛沒有剎車的汽車,跑的雖然很快,出車禍的可能也大幅增加。
汪克凡正在沉思,岸上突然沖來幾匹快馬,為首的正是錦衣衛指揮使馬吉祥。
“汪軍門,回來,回來!廈門軍情有變,圣上召你立刻回宮……”
鄭成功的使者終于到了。
汪克凡剛剛離岸,連忙下令返回,命令眾人就在船上等著,和傅冠、馬吉祥一起匆匆趕往行宮。
隆武帝見到他的時候,臉上還隱隱帶著一絲怒色,但很快就掩飾過去,遞給汪克凡一封書信。
鄭成功寫來的。
這封信很長,是鄭成功寫給隆武帝的奏折,里面先是很長一段套話,又把廈門的情況介紹了一番,最關鍵的部分卻很短,主要的意思就是不愿出兵攻打南京,但可以有限度的和楚軍進行配合。
鄭成功自稱,廈門水師實力不足,如果順著長江深入到江西內陸,被清軍切斷后路的話,廈門水師固然會全軍覆沒,楚軍也會跟著一起陷入絕境。
雖然拒絕了隆武帝的命令,話說的卻很委婉,而且留下了一個活扣,如果楚軍愿意進攻浙江福建的話,他可以從海上進行配合。除此之外,他又對楚軍提出一個條件,要求明確劃分海上貿易的勢力范圍,泉州以北都歸廈門,香港的商船不能和日本、琉球以及臺灣進行貿易。
隨著香港的發展,那里的海上貿易日漸擴大,比起廈門的規模雖然還是個小弟弟,卻已經引起了鄭成功的不安。廈門和泉州一帶是鄭家海盜的大本營,海洋貿易一直非常發達,但是隨著清軍侵入福建,鄭成功被擠壓在福建沿海的一道狹窄區域內,和大陸的貿易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無論絲綢茶葉還是瓷器,各種貨源都嚴重不足,只能通過走私從清軍占領區運過來,運來的各種海外商品也得通過走私賣到清軍占領區。
與此相反,香港卻背靠兩廣和江西福建,貨源充足,海貿崛起的勢頭很快,開海短短兩年時間,已經搶占了東南亞很大一塊市場。
條件,要求明確劃分海上貿易的勢力范圍,泉州以北都歸廈門,香港的商船不能和日本、琉球以及臺灣進行貿易。
隨著香港的發展,那里的海上貿易日漸擴大,比起廈門的規模雖然還是個小弟弟,卻已經引起了鄭成功的不安。廈門和泉州一帶是鄭家海盜的大本營,海洋貿易一直非常發達,但是隨著清軍侵入福建,鄭成功被擠壓在福建沿海的一道狹窄區域內,和大陸的貿易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無論絲綢茶葉還是瓷器,各種貨源都嚴重不足,只能通過走私從清軍占領區運過來,運來的各種海外商品也得通過走私賣到清軍占領區。
與此相反,香港卻背靠兩廣和江西福建,貨源充足,海貿崛起的勢頭很快,開海短短兩年時間,已經搶占了東南亞很大一塊市場。
與此相反,香港卻背靠兩廣和江西福建,貨源充足,海貿崛起的勢頭很快,開海短短兩年時間,已經搶占了東南亞很大一塊市場。
與此相反,香港卻背靠兩廣和江西福建,貨源充足,海貿崛起的勢頭很快,開海短短兩年時間,已經搶占了東南亞很大一塊市場。
與此相反,香港卻背靠兩廣和江西福建,貨源充足,海貿崛起的勢頭很快,開海短短兩年時間,已經搶占了東南亞很大一塊市場
與此相反,香港卻背靠兩廣和江西福建,貨源充足,海貿崛起的勢頭很快,開海短短兩年時間,已經搶占了東南亞很大一塊市場。
與此相反,香港卻背靠兩廣和江西福建r1152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