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二章拎回去好生調教
(被疼醒,雖然我從沒吃過安眠藥,但有些疼痛真是安眠藥也拯救不了的。躺著坐著歪著倒立著都不管用,于是轉移一下注意力,碼出一章來,下章更新時間依然未定。約了醫生八點檢查,回來再告訴大家怎么回事,可能要很久,因為要抽血化驗等結果,還要做各種檢查,晚上十點后就不能吃東西還要少喝水,好餓……
在家里,媽媽陪我,沒大事的。看到我疼得哭,我媽就在旁邊陪著我哭,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人一有點病痛真跟小孩似的,還是要找媽媽哭一哭。ps:母親大人式歪理——疼就哭,哭出來就不疼了!
小腹很疼,腰也疼,因為疼得難受的時候比較晚了,匆匆檢查,也沒檢查出原因來,現在都糊涂了,不知道是哪里先疼起來的。經期剛過,我都不明白小腹疼個毛線,且經期也鮮少腹痛,除非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再ps一個,如果是男讀者,抱歉讓你們看到最后一段。)
是日云蒸霞蔚,漫天彩云之間,忽然多出一抹淡白云團來,浮蘇倒沒第一時間想到景喚,畢竟云海這樣的飛行法器,也不止景喚一個人在用。就算她差著老遠就知道是景喚,她也不會躲開,她還想問問景喚好沒好呢。且,想起天宸,浮蘇都不知道他還好不好,有時候浮蘇真怕,萬一天宸把那縷神識耗光,是不是景喚就永遠是景喚。再也不會擁有那些與他們有關的美妙記憶。
越來越近,浮蘇便看得越清楚,她稍稍一停,就見后邊的莊蘊元跟上來。浮蘇冷橫一眼,卻不多看,只看向景喚,還頗為歡快地招招手:“景喚禪師。”
出乎浮蘇意料之外,景喚非但沒搭理她。反而看著她相當戒備,似乎隨意預備一杖拍來似的。浮蘇心想:我也沒干什么,怎么又要拍我。回頭一看莊蘊元那雙賊眼,似乎又明白點什么,覺得被吃了醋的浮蘇還挺開心,光頭會吃醋耶,還蠻可愛的,不知道天宸會不會。
流光:“不會,只會拍死。然后把你拎回去好生調教。”
“他不對勁啊,這么苦大仇深地看著我,從來沒有過呀。”浮蘇又不是頭回碰上這樣打主意的。那日景喚還和她一起遇過呢。都沒見景喚這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此時,流光才撇開幸災樂禍的圍觀姿態,專注打量起景喚來:“好像是有點不對,不過我也看不得很清楚,有些事,我真的不太懂。光頭身上。好像有魔息,不濃,但很險。”
浮蘇想想,莫非是上回的后遺癥,想到這里。浮蘇二話不說,轉身就跑。莊蘊元在后邊可樂得不行。滿以為他的癡情打動了浮蘇,心里還暗暗得意:一群蠢貨,女子嘛,就當哄著寵著,火候到了還不是想怎么怎么。那么些人盯著,到頭來,誰能想到卻讓我得手。
很快,莊蘊元這種幻想就被打破,浮蘇從他身邊“刷”地快速飛走,眨巴眼間,就已經跑遠。莊蘊元伸手來,預備拉浮蘇手的那只右手在空懸好半會,才隨著莊蘊元的風度翩翩的表情一起裂掉,碎成一地渣子。景喚接著飛過莊蘊元身邊,也一樣連看都沒看莊蘊元一眼,莊蘊元皺眉看著,過得片刻便也折返,他決定繼續追!
莊蘊元修為不如前頭那兩位,自然要慢很多……
且說浮蘇,她一邊在前頭跑,一邊充滿對命運的詛咒:“不是當爐鼎,就是當心障,不是當心障,就是做追殺對象。回乘云宗要看到胖包子,一定要揍他,混帳東西,連師姐也敢安排這么狗屁不通的命運。”
“你還是快點吧,再不快點就要被追上了。”流光憂心不已,浮蘇的傷還沒好完全,這時就算打起來,未必真能打得過,畢竟浮蘇得顧忌著景喚的性命,施展不開手腳。
被莊蘊元追著跑,她不緊不慢卻也消耗了些靈力,現在被景喚追著跑,她拼盡全力也不占優勢。不是浮蘇買不起更好的飛行法器,而是她得考慮那些一招能吃去幾分之一靈氣的劍招,她撐不起太高階的飛行法器,流光便是她最好最快最省靈力的飛行方式。
“啊,我忘了一件事,你可以把他關進天機山,他可以進去,但不能自如出來。尤其是現在他神智未必多清醒,想出來更是難上加難。”流光這也是忽然靈光一閃,緣于前主人無比高端洋氣的邪惡趣味——入我門中來,許進不許出,浮蘇是天機山的主人,自然不同。
從前天宸與李道宗相交時,他也可以自由出入,但是現在么,景喚算個毛線啊!所以,浮蘇便依言換了一葉舟,把流光祭出去布置天機山入口,浮蘇做了天機山的主人后,依舊十分省事的把流光當了鑰匙。
流光打開入口,在那里等著光頭過來,沒曾想,光頭只看一眼,就過去了,壓根沒被天機山的入口攝入其中。流光看著光頭越過它去,完全傻掉,前主人,您果然是坑隊友一萬年,哪怕死了也照樣坑著。忘了光頭已經進去過了,而且得到了天機山的認可,雖然依然只許進不許出,但可以免于被天機山強行攝入其中。
“浮蘇,你自己打開天機山入口,拎著光頭扔進去。”這個方法卻是可以的。
浮蘇:……
“流光你能不能靠譜一點,沒瞧光頭托著缽來,這回倒是不想拍死我,他是想收了我。那缽兒一進去,我再出來就是一團地意識的魂魄,只能任人宰割,你覺得他能乖乖留下我的魂魄任我轉世不?”浮蘇這回想想,她決定用真源劍意,用到一半既可。不必用全。她試過,可以只驅出魔息妖息,并不會將靈魂剝離于身體。
幸虧這些日子別的沒想,盡想著怎么對付光頭,她也實在怕再來一次。不過,她都是拿低階靈獸做試驗的,不知道到人身上會怎么樣。浮蘇咬咬牙,卻沒再猶豫。她不想死,更不想死在光頭手里。
眼見光頭的缽要罩過來,浮蘇提劍便砍飛,那缽飛遠晃幾晃,又孜孜不倦地飛過來。浮蘇瞅著有點空檔,便要運轉劍意,不想,意外出現了……
只見后追上來的莊蘊元,沖著光頭背后就是一劍!雖然劍意不很完整。雖然靈力不怎么磅礴,可是在光頭專心對付浮蘇的時候,照背后來這么一下。就算是天宸。恐怕也防不勝防。
浮蘇眼睜睜看著景喚一個倒栽蔥往林間迅速下墜,云海沒了光頭靈力維持,已然散開,那缽沒了主人意念維持,也晃幾晃,鉆入光頭的寬大的袖中。這么摔下去。沒靈力保護,雖說不會死,那也得修養好長一段時間,浮蘇趕緊驅動流光去將光頭接下。
然后,浮蘇看向莊蘊元。問了個問題:“你知道他是誰嗎?”
莊蘊元完全不知道,搖頭說:“這和尚是誰?”
浮蘇:“法葉寺。景喚。”
浮蘇的話外音是,哥們,你知道禪宗大能都很記仇吧,你今天來這么一下,以后他八成不會再堅持追殺我了,換追著你砍。
莊蘊元:……
“我能問個問題嗎?”莊蘊元忽然小心翼翼起來。
浮蘇:“如果是上仙,雙修什么的,小心我收拾你,雖說收拾你比較麻煩。”
莊蘊元心說我敢才怪:“上仙和景喚禪師有一腿?”
用詞真不雅訓,不過話糙,說的卻是事實,浮蘇不得不點頭,看莊蘊元這小心翼翼的樣,她這么說,莊蘊元想來不敢再糾纏著她:“我們倆的孩子都已經金丹大成了,你說呢。”
莊蘊元心肝一抖,尼妹,追半天才知道這位是大能家碗里的肉,早知道他再作死也不敢動:“小修告退,上仙隨意。”
說著,莊蘊元就要溜,浮蘇卻眼珠子一轉,盯著莊蘊元道:“且慢。”
苦著臉的莊蘊元回過頭來,看著浮蘇如臨大敵,他覺得自己出門時肯定把腦子擱案沒捎出來,要多傻缺才會覺得與眼前這女修雙修是個大大的便宜事:“聽上仙吩咐。”
“那一劍刺得相當好,我缺個隨從,你可愿意?”浮蘇主要是覺得,實在不行的時候,莊蘊元刺一下景喚也好,或者景喚砍一下莊蘊元也成,他身上什么東西都能惑亂人心,使人沉淪欲|海。一個要拍死她的光頭,和一個要吃她肉的光頭之間,傻子都會選后者,吃這么多回,再怎么被吃也不會少塊肉。
要說莊蘊元這樣的散修,能有浮蘇這樣一個有大背景大來頭的人讓他依附,心里肯定高興。不過莊蘊元有些猶豫,他生性好……那啥,他就怕自己跟在浮蘇身邊久了,忍不住要動手動腳,到時候不被浮蘇砍死,也要被景喚拍死。他現在可不敢想什么,浮蘇看上他,被他癡情打動的念頭了。
“不愿意就算了,不是逼你,所以不要勉強。”浮蘇只是想不出辦法來了,這叫病急亂投醫。
“不是小修不愿意追隨上仙,實在是小修……小修生來貪花好色,尤其是上仙在小修眼中實屬上佳爐鼎。上仙別誤會,小修從來不是那吸干女子的惡徒。”莊蘊元不說還好,一說浮蘇就瞇起眼睛來。
浮蘇差點忘了,莊蘊元是這么混帳的一個家伙,采了處|子元陰,拍拍屁股就走人,留下多少女兒淚灑終生:“算了,看在你救我一回的份上,你走吧,日后莫再讓我瞧見你,你干下的那些事,對我來說,實在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莊蘊元差點一口血吐出來:“有些事并非小修所為,只是栽到小修身上罷了,小修從不采凡世女子元陰,那都是攀附,找不到元兇便推到小修身上。小修也無所謂,左右小修在滄海界向來沒什么名聲,小修也不注重。且,小修資質擺在那,要心中真如上仙一般清明,不會為小修所惑。小修冤枉得很,采過的處|子元陰并無幾個,至于為什么要栽在小修身上,想來上仙也能明白一些。”
浮蘇:“算了,算了,你愛留就留,愛走就走,日后若是我查出來你所言有半個字是虛的,我不碰著你也能弄死你。”
莊蘊元一抖:我哪敢騙您,乘云宗的太上真言咒十分霸道好不好。
于是,浮蘇收了個人形移動春|藥兼下黑手的打手,隨時準備在不對勁時放倒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