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這么一說,幾乎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張陽。
齊公子也饒有興趣的站在那里,臉上還帶著點古怪的笑意,被這么多人看著,就算是張陽這會的臉色也微微有些發紅。
“展濤,先別說我,你們怎么在這?”
張陽對最先問話的那年輕人說了句,一旁的龍風臉上也有著強忍的笑意,只有黃靜一臉的迷茫。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展濤,他身邊的人張陽也非常的熟悉,王辰,李亞,以及黃海和龍成他們都來了,除了他們外還有老蔡幾人。
就是那齊公子,張陽也曾經在滬海見過,這一行十幾個人,幾乎都是他的熟人。
蘇展濤嘿嘿一笑,道:“我們正好都沒事,難得有個一起空閑的時間,本來成哥說去打獵,不過我們都不想去,正好老蔡向我們發出邀請,就一起到杭城來玩了,你快說,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坦白從寬,快說到底怎么回事!”
王辰也跟著大叫,他們這次來沒聯堊系上張陽,本來還有些遺憾,可誰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張陽,更沒想到遇到的時候,張陽還和別人在打架。
“就是,張陽,你快說到底怎么回事,回頭我在找你算賬,到了我的地頭,你竟然不和我這地主聯堊系!”
齊公子跟著叫了一聲,臉上笑的更濃了。
齊公子名叫齊衡,和蔡哲領還有點親戚,這次邀請長京的眾人來他就特意提過讓張陽來,不過那時候張陽不在,又沒聯堊系上才作罷。
梁萬一的臉色瞬間白了下來,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感覺不對了。
他沒想到,這個第一次來的年輕人,還是被人帶進來的年輕人,竟然和他們大老板認識,看起來關系似乎還很不錯。
大老板是不喜歡有人在這鬧堊事,但也要看誰。
其他的人自然不能在這惹事,可自己人就不一樣了,這年頭誰不護短,自家大老板的性子他非常的清楚,這會的心里更是后怕不已。
幸好他還沒去動手,真動手了,這次的事可就不好收場。
想到這里,他又狠狠的瞪了眼一旁的李華,李華也有些傻眼,呆呆的,滿是不敢相信的站在那。
齊衡的身份他很清楚,比他們家厲害的多,在杭城這個地方,也可以說,齊衡讓他向東他不敢往西,讓他站著,他絕對不敢坐下。
這樣一個牛人,竟然認識那騙子,看起來關系還不錯的樣子,這怎么可能,李華這會只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直到現在,他還認為張陽就是個騙子。
“我前幾天來參加學校的一個活動,正好遇到了點事情,就留了下來!”
張陽很無奈,只能先解釋了一句,他很清楚,不解釋明白,這些損友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蘇展濤又問道:“其他我先不問,你這到底怎么回事?”
“這里啊,是這樣……”
張陽簡單的把剛才的事說了下,說到了李華污堊蔑他是個騙子,而且還辱堊罵他,所以才動手教訓了下這個人。
這次張陽之所以會動手,其實和他銀針堊刺穴有點關系。
刺穴激發了潛力,但也有不小的后遺癥,實力下降就是后遺癥的一種,除此之外這段時間張陽的心境也不是特別的穩定。
就好像一個人習慣了現在的力量體重,或者身高等等,突然間讓他變成了孩子,他要能適應那才叫怪。
實力下降的張陽,確實有點不適應,心境自然差一些,李華又惹上來,張陽只是給他一巴掌算是輕的了,換成別的內勁修堊煉者處于這種情況下,李華這樣的不死也得殘廢。
“這家伙罵你?”
蘇展濤猛一瞪眼,指著一旁還滿臉是血的李華,一旁的王城和李亞也都瞪大了眼睛。
張陽沒對他們說內勁方面的事,只說有點沖堊突,被罵了才教訓他,可在這幾個家伙的耳朵里卻不一樣了。
這幾個,可都是公子哥,雖不是整天惹事的紈绔公子,但也不是那種隨便讓人欺負的人。
特別是自己人,當初古方向龍成挑戰賽車,他們幾個馬上都迎了上去,全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楠楠和小呆那次的事更能說明他們護短的性子,現在聽說竟然有人在這辱堊罵張陽,幾個人都不愿意了。
“已經沒事了!”
張陽輕輕搖了下頭,人他已經教訓過,不過若是蘇展濤他們不出現,估計這個球場也會遇到麻煩。
憑這幾個保安想抓張陽,那簡直就是開玩笑。
“怎么可能沒事!”
王辰突然大叫了一聲,也不顧身邊這么多人,一下子沖了過去,一腳踹在了李華的身上。
可憐的李華,還正在發呆,沒想到有人沖了過來,直接被踢倒在地上慘嚎著。
現場的保安以及梁萬一,都沒敢動手,面面相覷的在那看著。
這里是不準有人動手惹事,可也要看是誰,現在動手的是大老板親自帶來的人,而這個規矩,就是大老板立下的。
王辰跑的快,張陽可是他的救命恩堊人,在他看來張陽一個人跑到了杭城,竟然被人辱堊罵,那就是被人欺負了,自家兄弟被人欺負那還了得,直接就沖了過來。
李亞緊隨其后,蘇展濤也跑了過來,三個人一起,對著李華就是一頓胖揍。
可憐的家伙,剛被張陽打掉了兩顆大牙,現在又被群毆。
“都站著干什么,還不動手!”
齊公子突然淡淡的說了一句,梁萬一猛的一愣,馬上回頭看向他。
齊公子眉頭微微一皺,再次說道:“張陽是我朋友,也是我的恩堊人,他在這里和我在這里沒什么區別,有人辱堊罵我的話,你們會怎么做?”
齊公子把話說的這么明白,梁萬一再不懂,那就真傻了。
“把這家伙帶過去,給我狠狠的打!”
梁萬一急忙叫了聲,敢在這里辱堊罵他們大老板,那簡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寫,這會梁萬一的冷汗也變的更多。
他沒想到,這個張陽的身份這么重要,大老板竟然說是他的恩堊人,剛才幸好沒有過激的事,否則現在和李華一樣倒霉的就是他了。
齊公子說張陽是他恩堊人,這點還真沒說錯。
齊衡和蔡哲領有親戚關系,他更是齊老的親孫堊子,齊老對蔡家以及齊家都有著很重要的作用,特別是齊家,那就是頂梁柱。
張陽救下了齊老,是整個齊家的恩堊人,自然也包括他。
蘇展濤他們打累了,保安們則立刻把凄慘的李華給帶走,他們帶走李華的時候,這家伙還殺豬般的在那慘叫著。
李華很清楚,他的磨難還沒結束,接下來他會更慘。
跟著李華來的那些人,全都嚇傻在了一旁,這會誰也不敢說話。
那個打電堊話通知李華來的人,更是把腦袋埋在胸前,頭都不敢抬,生怕張陽發現他。
好在張陽沒去在意他,見齊衡出面幫他教訓這個李華,張陽也沒在說什么。
倒是一旁的黃靜,這會已經已經恢復了平靜,不過心中的震駭依然存在,她現在終于明白,張陽不僅是高強的內勁修堊煉者,在世俗界也有著很高的身份地位。
難怪人家對他們那么多的股份都可以拒絕,人家想要賺堊錢,有的是機會。
但這也更加大了他們黃家交好張陽的念頭,張陽的身份越高,對他們黃家來說也就越有利。
“這就是我給你們說過的白馬追風,怎么樣,漂亮吧!”
黃海這會也走了過來,指著追風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說話的時候眼中也帶著濃濃的羨慕。
龍成則有些擔心的看了他一眼,他最清楚追風的實力,之前他們到杭城的時候就說起過馬,本來今天就是要去馬場玩玩,是蘇展濤他們路過高爾夫球場,臨時起意才來到的這里。
只是他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張陽,還遇到這么一件事。
“真的很漂亮,張陽,你這馬在哪買的?”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直接往追風那走去,看他的樣子是想去撫堊摸追風的毛發。
還好他被張陽一把拉住,就這樣放他過去,那絕對是謀殺,追風不可能容忍陌生人去這么撫堊摸它。
別說別人了,就是曲美蘭現在也不敢隨意的去碰堊觸追風。
這年輕人被張陽抓堊住,便隨口問了句,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張陽說出在哪買來的,他也想去買上一匹。
“追風不是買的,它是我的朋友,偶然遇到在一起!”
張陽很無奈的搖著頭,這年輕人他認識,名字叫靳衛國,不過不是特別的熟悉,還是上次車展的時候見過,包括齊公子在內,這些人也都是那時候見過。
杭城一直和長京的關系都不錯,不像金陵,長京和金陵是世仇。
“偶然遇到?”
靳衛國瞪大了眼睛,變的更加羨慕了,站在那看著追風,又輕輕吞咽了下口水。
“張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的運氣,這樣漂亮的馬,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我對馬有一定的研究,你這個朋友追風,別看個頭小,但速度一定不慢,你看它的腿,簡直就是黃金比例,它這樣的身體反而更適合發揮速度,我相信,它要跑起來,速度快的一定很驚人!”
靳衛國確實對馬有一定的研究,他是會所的另外一位老板,也是另外一處馬場的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