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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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小羽

靜下來了,大人們都長出了一口氣,四哥站在門外看我哄著弘晝的樣子,眉頭皺在一起說:“我這剛回府就聽到孩子哭的慘的,你們怎么著他了?”

“弘晝來,讓叔叔抱抱啊。”我把弘晝抱到懷里,這一歲多不足兩歲的孩子一臉的興奮看著我,呀呀的說著什么,可是誰也聽不懂。

她笑著點點頭,九弟在邊上忙說:“咱吃酸的吧,吃酸的生兒子,好不好啊?”那語氣里全是撒嬌。

我才喊完就聽到九弟的聲音:“喊什么呢?有你這么接待客人的嗎?”

剛出了京沒多久,他換了輛馬車,這才算安生下來,而我的心還在嗓子眼上呢。

老十看著我,點點頭,他高興的眼都成條縫了:“你好好休息下,剛才太急了,我想你也嚇到了,我去趕車,咱們往南走,他們一時是不會追咱們的。”

他笑著說:“四嫂無所謂,她待見你,巴不得你沒事兒過府里呢,只是這耿氏說什么你有妖法,怕你害了孩子,因為這話,四哥抽了耿氏一個嘴巴子,耿氏不干了,要死要活的。這一次交待全了吧?我要的好處是今天晚上在你家吃飯。”

“這孩子怎么還不會說話啊?”老十摸了摸他的小臉,奇怪的問四嫂。

“這就是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里,我啊是來告訴你為什么說他們府里亂的,中秋打聽不到吧?我知道。因為他們府里因為你的事情快鬧翻了天了,那耿氏平時低調的不行,如今說什么不讓弘晝跟你了,呵呵,亂是這個亂。”他是一臉的高深,我是一臉的郁悶。

她并沒有說怎么個亂法,反正這門禁算是給我了,走在自己家的庭院里高聲喊道:“哪家的大門都沖我關上才好呢,我就在我家待著了,誰也別叫我去串門子。”

孩子到她手里哭的更兇了,還是伸著手找我,嘴里還是不停的叫著,這樣子一鬧我真不敢接這孩子回府了。

四嫂也是一臉的愁容:“這誰知道呢,弘歷那孩子已經會說整句了,可是這孩子連人都不叫。

我猛的睜大了眼睛:“真的嗎?真的有了?哇,不錯不錯,不過之前真沒看出來,你怎么也不早說啊,咱們上你家吧,別讓她來回跑了,不好。”

九弟妹撅著嘴搖搖頭:“人家喜歡女兒,而且真的想吃辣啊。”

“那四嫂怎么說的?你打聽到沒有?”我現在向他求救了。

我突然看到他那馬蹄袖上好像黑了一塊,我問他:“你怎么了啊?這么急著走什么呢?你袖子上的是什么?”

四嫂一向的好脾氣,四哥對她的話還是很聽的,向內院走去,出門的時候還狠狠的看我一眼,讓我背后一涼,老十適時的握住了我的手。

正無聊的拿著本書來來回回的翻著看的時候,看到老十風風火火的沖了回來,氣還沒喘順呢就對我說:“快,收拾東西,咱們今天就出京。”

耿氏看孩子哭的兇,還不停的喊著我也是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第一聲媽是對著我叫的,而不是對她這個親媽。

老十把孩子抱過去,看了看說:“寶兒叫叔,給你糖吃。”他說完我們笑開了,孩子好像聽懂一樣看著他,也不笑鬧了。

他哈哈大笑起來:“告訴你為啥在你家吃飯吧,你那九弟妹一會兒也來,小聲說,她有了,嘿嘿四個月了。”

回到府里,我一直心神不寧,一為那孩子,更為四哥那讓人害怕的眼神,老十從后面抱住我,讓我嚇的一哆嗦。

我點了點頭,現在這時候,出去反倒比在京里安全些。

“我砍傷四哥的事情,當時只有八哥在場,如果皇阿瑪說起來,八哥會幫我擋一下的,我帶你走,咱們走的遠遠的,我不會讓了你,我打不過我還躲不過嗎?”我看著他的表情那叫一臉的無賴啊,反正就是不讓人。

我笑起來:“笑話你什么,這菜有人愛吃我還高興呢,我現在就讓他們去準備去,你現在喜歡吃辣的?”

他笑著坐到我邊上,中秋把水已經送到了這亭子里,看著遠景,近景,喝口功夫茶,是很享受的,特別是在我家這江南山水中。

我想問什么,全讓他瞪了回來,他眼神現在很嚇人,甚至有些充血,中秋給我們把馬牽好,老十沒容得我再說什么就帶著我一路狂奔的出了京。

他看我想問話,又問不出來的樣子笑著說:“聽說四嫂放話不讓你去他們家府上了是不是啊?”

看著山下已經有些發胖的九弟妹,我倆沖她招招手,向山下走去,她向我倆迎過來,邊上的小丫鬟那叫一個小心。

他把車停到路邊鉆到車里,這才摟著我說:“我把四哥的胳膊傷了。”語氣里全是憤怒,很怒那種的。

消息是好的,弘晝也開始慢慢學說話了,可是那是相對的好,因為壞消息就是四嫂讓中秋告訴我,最近少過去府里,府里現在很亂。

我kao,這才放出話不到三天呢,他怎么都知道了?我都沒敢跟老十說,怕老十覺得四哥家里人小氣,不過真的很小氣啊。

不會這孩子笨到這份上吧?看他在我懷里一跳一跳的樣子,我感覺這孩子很健康啊,大眼睛看著我,不時的咯咯笑出聲來。

我也傻了,不知道是接好還是不接好,這媽字咬的清清楚楚的,耿氏在邊上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她忙上前去接孩子。

“好,咱們走,離開這個是非圈子,什么也不管了。我就跟著你就對了。”老十這么做也是因為我,我不能讓他失望,管你誰傷了?老十沒傷就行,我抱著他,鉆到他懷里。

這是咋了啊?我不知所摸的看著他忙東忙西,還交待了府里最近一段的收支什么的,我看他總算坐到床邊上,卻又沖我喊開了:“讓你收拾東西呢,干嗎呢?快點兒啊。”

我站起身來回的走著:“消息準不準啊?中秋真笨,這么大的事兒,你都知道了,他天天去打聽都不知道,請你吃飯,不過你為啥在我家吃啊?”

“去東北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怎么沒跟我說?”我很不高興的問他。

“昨天才說的,你看你昨天一臉的沉重樣子,誰敢跟你提啊,這一大早他就走了,你還說呢,著急看孩子去,連常遠不見了現在才發現。”他拼命的想辦法逗我開心些。

我被吐沫嗆到了,一個勁的咳嗽起來,這臭小子來的太不是時候了,他看我這咳嗽勁兒忙給我拍著后背。

四嫂走到他邊上笑著說:“看你這一回來還沒休息下就過來了,剛才五阿哥哭鬧了,誰也哄不住,你先進去換件衣服吧。”

“好了,還想什么呢?那孩子家亂叫,誰還管得了不成?乖乖的哦,看剛才還給嚇著了。”老十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著。

看著這些我們全部的積蓄,我的腦門子上那叫一個瀑布汗啊,他把我們的劍也都拿了來,看著我那好久不用的承影劍,別說誰在誰身邊有沒有作用,那要這么說,我這把天下無雙的劍,在我身邊不就是一把廢鐵嗎?

我現在變的有些神經質,好像一下子看不到誰就永遠看不到一樣,老十忙說:“皇阿瑪給了他份差事,讓他去趟東北,怎么了?看這緊張的樣子。”

我還茫然著呢,他已經跟中秋交待著府里和小院那邊的事情,還說讓小福留在小院先不要回來了。

“四哥跟我說,讓我把你讓給他,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說,可是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我讓人,我說不可能。可是他卻很堅定的說就是讓我把你讓給他,他還說什么把你放在我身邊是浪費,你在他身邊才是能發揮你長處的地方,我聽著火大沖他出了劍,誰知道寸勁把他胳膊砍傷了。”他說這些的時候,越說越無奈。

“嘿嘿,不能白告訴你,給我點兒好處啊。”他特不要臉的往有跟前一伸手,得到了我的現成好處,一大巴掌。

“你咋知道的?你耳朵怎么那么長啊?再說了,人家四嫂是說家里亂,是不是裝修呢啊?”我還得幫著四嫂說著話,怕人家說我說閑話,唉。

四嫂看不過去了,怕也是聽孩子哭的心煩,一把抱過了孩子放到我懷里,耿氏想說什么,讓四嫂生生給看了回去。

他揉著手,我也揉著,打的太用力了,真疼:“快說,疼死了,你們那手怎么都這么硬啊。”

他看我好些了,坐到我邊上說:“說是三個月吧,時間不短,讓去看下齊齊哈爾那邊的情況,算是巡查下國境吧,皇阿瑪也是重視他不是?”

“哥,我今天仗著這肚子來你家混飯吃,你不會笑話我吧?”九弟妹沖著我微微一笑,她其實挺好玩的,就是讓這些人說的大家閨秀的不行。

我轉過身抱著他:“我心里特別不踏實,總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太穩當一樣,常遠呢?他人呢?”

我看看現在才不過四點來鐘,老十都沒回來呢,他怎么來了啊?

走到身邊,九弟立馬上前去扶,看著這倆一臉的幸福,真為他們高興,九弟的孩子不少,可是沒見他重視過哪個,和自己愛的人的孩子是不一樣的待遇。

打從出了弘晝亂叫媽的事情后,我不太敢往四哥家跑了,不過經常會讓中秋去那邊打聽點兒消息之類的,是主要的是弘晝會不會說話了。

我只能告訴自己我叫不緊張,別的我什么也做不了了:“什么時候能回來?去東北干嗎啊?”

老十說著走到我背后,摟住我肩,他是不是看到我一臉羨慕的看著九弟妹那肚子了,唉,郁悶啊,郁悶大了,現在連弘晝我都見不著。

過了一會兒,孩子伸手向我,哭著說:“媽媽媽媽。”所有的人都傻了一樣看著這孩子。

九弟一臉的無奈,老十在他們身后說:“我說你怎么今天早早跑了,鬧半天拖家帶口的跑我家吃飯來了?九嫂,別聽九哥的,喜歡什么吃什么就是了。”

九弟妹就跟找到kao山一樣的沖九弟一挑眉,我們笑成了一團,這突然的喜訊九弟并沒有到處去說,也就是我們幾個知道,他很清楚這孩子能否安全出生和保密工作很有關系。

我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原來是這么回事,我當是四嫂嫌了我呢,放下心來了,四哥居然為了我打了耿氏一個嘴巴子,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尋思下。

我驚叫出來,老十這暴脾氣的,怎么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現在是緊張時期,兄弟間再出這種問題,這不是要命的嗎?

他出去趕車了,我是躺下了,可是哪睡得著啊,又起來把他整理來的東西看了下,我的天啊,他是不是把家當都帶出來了,不打算回府里了啊?

這不用各家的走動,我天天在府里一悶,常遠不在我更不去辦差了,我就跟皇上說是自己出去不放心,跟著老十不安心,看著人多就鬧多,皇上直說自己很堵心,你堵吧,我現在不堵,嘿嘿。

我又想去看弘晝了,可是這雍親王府我是去不了了,唉,四嫂話都說到那份上了,再去真的是十分的不合適。

他今天來的就夠突然了,還要在我家混飯,我家的飯好吃嗎?

他笑著說:“本來我也是這么說的啊,可是她非要上你家來吃怎么辦啊?她說特別想吃你那個什么菜來著,哦夫妻肺片,她說特想吃那一口,看,這不是前后腳,說她她就來了。”

他一臉的不高興弄的本來就有些尷尬的氣氛更緊張了,我忙把孩子交還給耿氏,坐在了老十的邊上,一聲不出。

我抱著那哭的音都變了的孩子,根本不會哄,不停的搖著,孩子還是哭,可是像是沒勁了一樣,慢慢的睡著了。

他看了一眼袖子,三兩把把衣服一拖,也不再跟我說話,收拾著包袱,就跟打劫一樣把能帶的銀子銀票都帶到了身上,換了身衣服拉著我就走。

我卻完全嚇到了:“你說什么?你怎么傷了他了?今天不是去內務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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