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警察

第二八一章 變態殺人狂

第二八一章變態殺人狂

原創第二八一章變態殺人狂

肖恩看到了這里,雖然還不明白特麗莎給自己這份卷宗是什么意思,但一定有所用意的,特麗莎這個人,在某種角度來說和肖恩很像,因此他不認為她是在做無用功!所以肖恩繼續吸著雪茄,看著屏幕我要

這個小在警察逮捕他掙扎的時候,腰間就別著一把點二二口徑的左輪手槍。拘捕行動中,他試圖把背包里的東西藏起來,那就是桑姆的皮夾,另外他腋下的箱里也滿是血跡斑斑的袋。

伏爾泰的貨車就停在他家附近,這是一輛十幾年車齡的老爺車,基本沒有做過保養,里面堆滿了報紙、啤酒罐、牛奶瓶和袋,另外還有一個上了鎖的工具箱和一把十二英寸長的屠夫用刀,車里的這些塑料袋也明顯血跡斑斑。

警察進入他的公寓搜索時發現,屋里果然臟亂不堪,亂放著一些動物的頸鏈,三個沾滿血跡的餐具旁還有一份報紙,上面有喬治太太謀殺案的報道。整個屋里到處都是臟衣服,有些也有血跡。冰箱的盤里裝著一塊塊的人肉,甚至一個容器里還裝著“人腦豆腐”。在廚房的柜里,有幾把從喬治太太家偷來的刀。墻上的月歷令人生畏,喬治太太和艾達太太慘遭毒手的那兩天,都被兇手標上“今天”兩個字,除了這兩樁本月下旬發生的慘案外,兇手還在一九七八年另外的四十四天標上了“今天”兩字。如果此案未破,是否又得添上四十四樁謀殺呢?看到這里。肖恩的心情,正像卷宗中,魯斯警探在后面的感嘆:“謝天謝地。我們不必知道了!”。

警方確認這個伏爾泰就是兇手,他所提供的證物和證詞足以證明這一點。而后所有人對聯邦調查局及時破了案感到欣喜,也正是因為此案。認識到心理側寫的巨大幫助。事后有些人說正是靠著這份心理側寫逮到了兇手。不過肖恩還是認為,這不是實際情況,抓住真兇靠的是舍生忘死的警察、熱心提供線索的民眾,以及一點點運氣,莫寧的心理側寫只是一種調查工具,能縮小尋找嫌犯的范圍而已。當然,如果問莫寧的工作對逮捕伏爾泰是否有助?答案是肯定的,對此莫寧教授應該自豪。但是憑莫寧一己之力能逮住他嗎?不能!

在肖恩看來。這個案證明了莫寧的心理側寫比較準確,但此案對莫寧而言還有兩層意義。首先,也是重要的,如果沒能及時逮捕兇手,伏爾泰肯定會繼續殺害別人,所以莫寧很高興警方在自己的幫助下抓住了他;再則,因為兇手的特征和莫寧做的心理側寫非常吻合。使得行為科學調查組的威望大增,從而奠定了,本州行為學科的上升期!大家也都愿意向警察提供多信息,因而在命案現場,警察能加準確地找出兇手遺留的蛛絲馬跡。這也就使這門學科趨完善。

卷宗顯示,伏爾泰被捕后的數月里,警方開始關注這名古怪青年吐露出來的信息。逮捕他之后,警方立刻發現他涉嫌實施了另外一樁一九七七年十二月的謀殺案,那樁案也發生在附近,這就證明了莫寧之前推測喬治太太是第一名遇害者的想法是錯誤的。實際上,她是第二個受害者。早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葛瑞芬和妻一起到超市購物后回家,正當他們把買來的一包包東西,從車上往屋里搬的時候,伏爾泰剛好開著他的貨車從此經過,他連開兩槍,其中一發擊中葛瑞芬先生的胸部,使他立即斃命。彈道分析顯示,兇器正是伏爾泰那把點二二口徑的左輪手槍。于是他被以三項謀殺罪起訴。

同時,本案也讓附近所發生過數次的女用內衣遭竊,與貓狗等寵物失蹤的案大白于天下。那些在伏爾泰家發現的動物頸鏈很多都是失蹤寵物的,雖然警方已經找不出伏爾泰殺害它們的動機,但警方相信,他是要喝它們的鮮血。也就是這個時候,伏爾泰有了吸血鬼的大名!

肖恩記得警局的電腦紀錄中,有一樁發生于一九七七年的意外事件,這個可以證明伏爾泰此前曾在印第安保留區太和湖附近,被一名印第安警察逮捕過,當時他的衣服上沾有血跡,貨車內還有一把槍和一瓶血,但警察只是讓他付了罰金就放了他,因為車上的血是牛血,而他解釋說衣服上沾的血跡是獵殺野兔時殘留的。

而后,記者與郡警在訪問認識伏爾泰的人,并調查這小不為人知的秘密后,伏爾泰令人嘆息的歷史慢慢完整了。一九五零年,伏爾泰出生于一戶中產階級家庭,條件還是很不錯的,他小時候是個可愛乖巧的孩,八歲時還有尿床的毛病,但很就沒有了。在他大約十二歲的時候,他的家庭出了問題,當時他的父母經常在家里大打出手,母親后來控告他的父親與人通奸、囚禁她并且吸毒。

他的父親被拘捕后聲稱,這都是些夫妻間的爭吵而已,一般伏爾泰不會聽到他們的吵架。后來,幾名心理醫生和精神分析人員組成了一個小組,對他們家進行訪談,經過他們的評估,認為伏爾泰的母親,患有典型的偏執狂妄想癥,說一句題外話,一般情況下女人得這種病的概率要大一些。伏爾泰的母親“具有很高的攻擊性,脾氣暴躁,易怒”。父母的婚姻在爭吵中又維持了近十年時間后終于離婚,其父后來再婚。

伏爾泰的智商很普通,大約是九十五,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時上高中,成績一般,交往過幾個女友,由于他在性交時無法勃起,戀人關系維持的時間都不長。此外。他幾乎沒有什么好朋友,除了家人也沒有其他長期穩定的人際關系。心理學家和精神病學家對他做了心理診斷,一致認為他是在高中二年級時開始墮落的:“他叛逆、大膽、不求進取。物品總是臟亂不堪,還吸食大麻和酗酒。”一位曾與他交往密切的女友說他經常服用迷幻藥,一九六五年時因為攜帶大麻而被捕。后來被罰做社區服務。

下面的卷宗中顯示,關于伏爾泰的細節經常見諸報端,記者和大眾們一般認為是毒品讓他走上了謀殺的不歸路,而肖恩卻并不同意這個觀點。他認為,這小的心理異常的確部分是因為毒品,但這不是關鍵原因,大家都見過不少有毒癮的人,但犯下如此罪大惡極的謀殺案的人卻很少。真實的原因加隱秘和復雜。

再往下看。雖然這小從高二時開始墮落,但還是順利地從高中畢業了,一九六九年畢業后他工作了幾個月,后來就再也沒有做過長期的全職工作。他的朋友們回憶說,他曾進入兩年制專科學院讀書,同時還要想方設法維持工作,因而遭受到學校和社會的雙重壓力。

一九七二年。他在猶他州因酒后駕車被捕,這件事好像對他打擊很大,卷宗中伏爾泰自己回憶說過,此后雖然戒掉了喝酒的毛病,卻又生出了其他許多惡習。一九七三年。他由于無照攜帶槍支和拒捕而被警方逮捕。

后來他經常到一家公寓里參加年輕人聚集的舞會,但因為對女孩進行胸襲而被驅逐。他還想再進舞會時,被一個男孩狠揍了一頓后扭送到了警局。后來他第三次回到舞會現場時,腰里插著一把點二二口徑的左輪手槍。警方控告他品行不端,又罰了他五十美元。他一直找不到工作,只好在父母的家中蹭飯,靠他們接濟混日。

一九七六年時,他試圖把兔的血液注射到自己的靜脈中,因而被送到了一個護士家里。法院后來把他判給這名護士監護,因為他的父母已經無法履行撫養義務。卷宗中這名護士回憶說,伏爾泰是一個“可怕”的病人,經常從樹林中捉鳥并常拿東西敲它們的頭,護士好幾次在他的臉上和衣服上發現血跡,并發現他的日記里也記載了屠殺小動物并喝血的內容。后來護士的兩個助手看不下去他的所作所為,憤而辭職。伏爾泰臭名遠揚,就像那位聲名赫赫的德古拉一樣。

他的所有怪異行為都有原因,至少他自己是這么想的。他認為自己中了劇毒,血液很會變成粉狀物,為了求生,只能靠補充其他人的鮮血液。同年,他因為精神問題進入精神病院治療,一名精神病醫生指示一名男護士把他送到另一個房間去,和另一名患者同住,但他擔心會發生什么事情而拒絕前往。

精神病院的護士說,他害怕同住后不如一個人自由自在,可能真是如此。與此同時,對他的藥物治療似乎很有效,他的狀態很穩定。后來一名心理醫生認為他不必再住院,只需定期接受門診治療就行,順便還能解決一下醫院的病床緊張問題。那名照料他的男護士回憶說:“當我們知道他要出去的消息后,大家亂成一團,但我們什么也做不了。”;一名門診醫生在被問到為何放出伏爾泰時說:“因為藥物治療控制住了他。”;這是因為受害者家屬,后來控告醫院,他們玩忽職守!

一九七七年,伏爾泰獲得自由后大部分時間都由其母親照料。她為他收拾了公寓,就是他后來被捕的那所房。伏爾泰大部分時間都在那間小屋里,偶爾陪陪他的母親。他領取政府的救濟金,同時還以失業者的形象行乞。父親也為他支付一些賬單。為了多陪陪這個兒,父親經常在周末帶他出去玩,有時會給他買些禮物。這在肖恩看來,這家伙的父親還是很負責任的,只不過,也許是有些近墨者黑吧,他的母親同樣患有精神疾病!

這個卷宗非常之詳盡,肖恩看到這里,除了一向的冷靜之外,已經被吸引了進去,他加關注的是后面的事情,于是繼續看著。以前認識伏爾泰的一些人發現他比從前活躍了,經常說自己上高中時的一些事。這些陳年舊事在他嘴里卻鮮活無比,好像剛剛發生一樣,但他從不提小時候的事。他轉變話題很。說著飛碟突然就能轉到高中時組建的“納粹黨”。后來,他母親看房間太亂,說了他兩句。他從此不讓母親進房間。太和湖事件時,他父親去保釋他時也說,當地警察誤會了伏爾泰,只是一次意外事件。

太和湖事件發生于一九九七年八月,從那時到殺害喬治太太這段時間,他的思想急轉直下,可以從一些細節看出來。九月的時候,他和母親吵了一架。然后憤怒地殺了她的貓;十月時,他以每條十五美元的價格買了幾條狗,買來后就宰了;

十月二十日,他盜竊了價值僅為兩美元的汽油,在接受警察盤問時卻異常冷靜,拒不認罪,后警察沒辦法只好把他放了。十一月中旬。他看到報上有一條拉布拉多犬的廣告后,到了主人家,他很會講價,用一條狗的價錢買了兩條小狗;十一月下旬,有戶人家遛狗時丟了一條狗。于是在報上登“尋狗啟事”,希望好心人提供線索,伏爾泰也往他家打了個電話。此后不久,警方陸續接到多人報案寵物失蹤。

十二月七日,他到槍支專賣店買了一把點二二口徑的左輪手槍,按照規定必須填寫一張表格,里面有一項要他填寫是否曾在精神病院接受過治療,他填了“沒有”。填完了表格,他還得等到十二月十八日能獲得槍支許可。在等待期間,他做了幾件事,有些甚至很麻煩:他重登記了自己的卡車;從報紙上剪下來有關洛杉磯綁架犯和免費贈狗的聞;圣誕節那天,父親帶他去買禮物,他挑了一件橙色大衣,此后他一直穿著這件連帽皮大衣,從未脫下。

十二月十八日獲得合法配槍資格后,伏爾泰又去買了些彈,現在他覺得可以為所欲為了。他先是朝著一戶姓菲林的人家開了一槍,把墻壁射穿了;幾天后,他又朝另一戶斯克的廚房里開了一槍,彈擦著廚房里的斯克太太的頭皮飛過;沒過多久,葛瑞斯慘案就發生了第一樁),他家離斯克家只隔一條街,而斯克太太受驚和葛瑞斯先生慘死都是伏爾泰興之所至的杰作。葛瑞斯家前面有很多樹,要想在此速駛過并擊中目標的胸部,需要有非常好的槍法,據此分析,斯克太太是靠著幸運逃過一劫。

一九七八年一月五日,伏爾泰買了一份《薩克拉門托蜂報》,上面載有喬治太太被殺的聞報道,并有很多民眾對此樁謀殺案的譴責聲明,這份報紙他一直保留著。一月十日,他又買了三盒彈。一月十六日,鄰居家收音機的聲音惹怒了他,他拿起槍就朝那戶人家的窗開了一槍。

警方已經掌握了伏爾泰在一月二十三日,也就是喬治太太被殺這一天的詳細行蹤。當日一大早,他想闖入一戶鄰居家,但在窗外的時候被廚房里的女主人看到了,只好離去,走之前他還到人家的院里坐了一會,嚇得女主人打電話報了警,等警方到達時伏爾泰早就溜了。

過了一會兒,他又偷偷進了另一戶人家,但很主人發現了他,并一路追趕他到了大街上,后還是追丟了。主人回家檢查損失時發現丟了一些財物,但很奇怪的是孩的床上有鮮的大便,柜里的衣服也有一股尿騷味,肖恩明白,這都是戀物癖的典型行為。一個小時以后,他又到了購物中心的停車場,并在此遇到了高中同學,這名證人對抓到他起了重要作用。

這個高中同學看到他的樣時嚇了一大跳,衣服上沾著血,嘴角布滿結痂,和高中時已經大不一樣。她開始時沒有認出他來,直到伏爾泰說起她高中時的男友,伏爾泰的朋友時,想起來他是誰。但她被伏爾泰的樣嚇壞了,謊稱自己馬上要去銀行,趕緊開車走了,但伏爾泰尾隨著她的車到了路邊并試圖上車,嚇得她鎖緊車門疾馳而去。幾分鐘后,他又潛入購物中心附近的一戶人家,但被主人發現了,他聲稱自己只是想抄近路,然后他就闖入了喬治太太家。

那名失蹤男嬰的尸體也在一九七八年被發現了,距離伏爾泰家比較近。伏爾泰入獄后,絕口不提自己的罪行,后庭審從薩克拉門托轉移到了帕洛阿圖。又過了一年,一位精神病醫生取得他的信任,并和他談了幾次。伏爾泰便開始對精神病醫生,講述了自己連續殺人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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