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怡人
第七百七十六章躲進衣柜
莊文彥告訴魷魚,說施叢德來了,從敲門的方式上她幾乎可以斷定。FQSw
魷魚一聽忙說他必須躲起來,因為施叢德認識他,如果被發現他在這里,那合作的事情可能就要泡湯。
莊文彥很為難,她的辦公室不復雜,只有一個小內間,里面是她休息、更衣的地方,從來不讓別人進去,但眼下沒有辦法,只有讓魷魚入內躲躲。
魷魚一溜煙跑進休息間,還順手把煙灰缸也帶了進去。
莊文彥起身去開門。
“莊總這么忙。”開門的時間比較長,施叢德進屋后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到處亂瞅,他希望能發現點什么異常的東西,以便能拿來脅迫這個在他面前頗顯傲氣的女人。
“哪有什么忙的,小睡一會罷了。”莊文彥打著哈欠,道:“昨晚和朋友打麻將,幾乎熬了個通宵,今天實在吃不消,只有得空瞇一會,要不還真緩不過神來。”
“我說呢,老半天才開門。”施叢德道,“我正準備打你手機呢。”
“你來得正好,把我喊醒了,上午我還約了人呢,這會時間也差不多了。”莊文彥不愿意讓魷魚聽到他們的談話,想把施叢德支出去再講,“我這就出去,有事不如邊走邊聊吧。”
“我說兩句就走,耽誤不了多長時間。”施叢德道,“順便喝口水,竄了一上午,連口水都沒喝,確實渴了。”
“哦,你自己倒吧。”莊文彥無奈,只好走到辦公桌前坐下,穩穩心神,“有什么事還親自跑過來,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嘛。”
“我要說的事可非同一般吶,所以還是過來面談比較好。”施叢德端著水杯猛灌兩口,道:“之前我們不是商量過,要對福邸小區搞一些列動作的嘛,現在先暫停吧。”
“暫停,先前你那么迫切,怎么現在又要放棄。”
“我哪里會放棄呢。”施叢德笑著搖搖頭,“以前我的確是小看了潘寶山的能量,找了幾個卡口的部門過去,都沒有能刁難住,全被他化解了,所以,我認為必須得給他來個大動作,從大的規劃上著手,搞點狠的,把他一棍子打蒙,讓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什么大動作,你有安排。”莊文彥聽到施叢德說要給潘寶山下狠招,很想知道。
施叢德一看莊文彥感興趣的樣子,頓時暗笑不已,他從舅舅萬少泉哪兒得知,馬上要從整體規劃上下手,通過雙臨市調整城市建設整體規劃,來鉗制福邸別墅小區的建設,現在看來,莊文彥還毫不知情,剛好,他可以趁機表現一下。FQxSW.Om
“安排當然是有的,我馬上就找省里的關系,跟雙臨市打個招呼,就全市的城建進行整體規劃,到時福邸小區那塊區域的別墅區建設,估計要全部推翻,你說,他潘寶山還不急得頭頂冒火。”施叢德道,“這一下,從我們這邊來說,就相當于是從麻雀戰上升到了陣地戰,規模和規格都提高了。”
莊文彥一聽,覺得這主意是不錯,剛要說好,但馬上想到魷魚還在休息間,有些事還不能讓他知道得太清楚,于是站起身來,“你這一招很好,走,我們邊走邊說,要不那邊的時間實在趕不上了,我約了人家,不能失信在先啊。”
“好吧。”施叢德把水喝干,將空紙杯扔進垃圾筐,“莊總你要有事就先忙,反正就是這么個事,等有了新進展咱們再溝通。”
“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莊文彥走到門口,等著施叢德出來。
“要不要把窗戶打開。”施叢德走到門前站住了腳,笑問:“你這屋里的煙味有點濃啊。”
莊文彥一怔,忙看看茶幾,不見了煙灰缸,于是搖頭一笑,“我不是犯困嘛,上午抽了幾支煙想提提神的,怎么,你想來一支。”說完,從包里掏出了女士香煙。
“不了,女人的煙太淡,沒意思。”施叢德擺擺手,走出了門外。
莊文彥對著他的后背,狠狠地瞪了幾眼,她明白施叢德的心思,很憎恨他那種人。
重重地帶上房門,莊文彥和施叢德下樓。
“你這步棋的力度還真不小啊。”莊文彥回到了正題,“而且還出其不意。”
“那是,城市規劃這東西要經過規委會研究的。”施叢德道,“不是哪一個人隨便拍板的事,就是韓元捷書記也不行,雙臨這地方,老家伙特別多,而且大多是秉公辦事的人,所以說,韓書記的壓力也不小啊。”
“你也別說得太玄乎了。”莊文彥道,“韓元捷是省委常委,他的強勢誰不知道,規委會上提個建議,誰還能說個不字。”
“一般的事還行,可福邸小區并不是那么簡單的。”施叢德道,“要不我怎么還要找到省里的關系。”
“哦,也是。”莊文彥忽又點起了頭,她覺得不管怎樣都不能打擊施叢德的積極性,“反正只要能把潘寶山給打下去,就是付出再多也值得,想想當初咱們在松陽,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結果被他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打得我們都沒有了立足之地。”
“嗐,說到那些,咱們還是要想開點,現在我們回雙臨來不是更好。”施叢德道,“但該報的仇還是要報的。”
“是的。”莊文彥繼續點著頭,想到即將和魷魚的私下合作,覺得友松沿海高速建設方面,還需要一個安穩的環境,于是說道:“對了,廣源公司承建友松沿海高速的事,你有沒有想到什么具體對付的法子。”
“沒有新的。”施叢德道,“還是上次說的那幾個方向,都還沒實施呢,反正他們也還沒有動工。”
“要不你也先按兵不動。”莊文彥道,“讓我再想想,看能不能也采用個勢大力沉的法子,爭取一擊斃命,省得小打小鬧打草驚蛇,而且弄不好還會被他們倒打一耙。”
“也好。”施叢德道,“我也正是那么想的。”
“嗯,到時我會跟你聯系的,你那邊要有什么行動,也跟我說一聲。”莊文彥道,“對了,針對福邸小區那邊,你準備什么時候行動。”
“就這幾天。”施叢德道,“那種事還能等,當然是能抓緊就抓緊了。”
“那我提前恭喜一下,預祝你的宏謀大計取得成功。”
“謝謝,謝謝莊總,我也希望你那邊能早點得手,讓廣源公司垮臺。”施叢德笑了笑,道:“其實咱們還分什么彼此,統一戰線嘛。”
“沒錯。”莊文彥道,“還有,如果要把事情做到位點,咱們還得關注福邸小區和友松沿海高速建設以外的東西,因為潘寶山不可能就涉足這兩塊的,既然他轉移了重心抓經濟,多是會遍地開花,兩把亂抓,能撈多少撈多少。”
“那肯定是。”施叢德道,“我跟你說,潘寶山是個很狠心的東西,肯定還有其他的事,就算現在沒有,將來也會有,不過沒關系,他搞得越大越好,因為現在到了雙臨,他就得任我們收拾了。”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現在抓好眼前是正道。”說話間,已經到了樓下,莊文彥看了看時間,道:“你帶來的消息很令人振奮,不過今天只能談到這里了。”
“好,就到這里,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施叢德道,“凡事多溝通嘛。”
“是的。”莊文彥點點頭,對施叢德擺了擺手,鉆進自己的寶馬車里。
不到十分鐘,繞了個小圈做個樣子的莊文彥就回來了,下了車,她匆忙上樓,辦公室里還有人呢。
進了辦公室,沒有動靜。
“尤裕。”莊文彥小聲喊了一句。
沒人回答。
“喂,尤裕。”莊文彥又喊了一聲,向休息間走去。
“噯噯,出來了。”躲在衣柜里的魷魚聽到了喊聲,忙應著。
莊文彥走到門口的時候,魷魚正推開柜門,手里還端著煙灰缸。
“不好意思,弄臟了你的衣服,你抽空再洗洗吧。”魷魚憨憨地說道,“不過也沒法子啊。”
“你可以不進衣柜嘛。”莊文彥有點抱怨,“進了這門就沒事的。”
“誰知道呢。”魷魚一手揉著脖子,“我怕萬一施叢德進來,那可怎么辦。”
“他。”莊文彥哼了一聲,“他怎么能進來。”
“喲,莊總,這么說我比他還高強了嘛。”魷魚嘿嘿地笑了起來,“都能進你閨房了。”
“那不是沒辦法嘛。”莊文彥閃開身子,一臉的不情愿。
“也是。”魷魚走了出來,把煙灰缸放下,扭扭腰,繼續揉著脖子。
“你怎么不早點出來。”莊文彥道,“就這么傻了吧唧地縮在里面,不屈得慌才怪。”
“誰知道你們走沒走。”魷魚道,“萬一我一動,弄出點動靜來怎么辦。”
“你沒聽到我們出去。”
“我只知道沒多會外面便沒聲音了,但并不能確定你們就離開了是不是。”魷魚笑著,帶著點jiān猾,道:“有時候,做事是不需要聲音的。”
莊文彥明白魷魚的話中之意,也不計較,道:“出去時我關門故意用了很大的力,就是想給你提個醒的。”
“哦,莊總怪罪了,那下次注意。”魷魚笑道,“我不是沒有經過培訓嘛。”
“瞧你也挺機靈的,進房間時還想著把煙灰缸帶上。”莊文彥頗為無奈地搖著頭,道:“可外面有沒有人你都判斷不出,真搞不懂。”
“嗐,莊總,跟你實話說吧。”魷魚一臉壞笑,“不是我判斷不出來,是我在衣柜里聞到了久違的女人香,舍不得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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