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田喜地

第一百五十三章 大姐就是那個性子

第一百五十三章大姐就是那個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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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傅先生家里跑出來之后,荷花忽然琢磨過來,剛才祝大姐進門喊的并不是傅先生,而不知是名字還是表字,看來兩個人的關系倒似乎是有了不錯的進展,她想到這兒也十分的為祝大姐覺得高興,若是兩個人當真能成就姻緣,那么祝大姐的日子就也會過得舒心許多。

這件偶然發現的事兒,讓荷花剛才還很是郁悶的心情好了許多,不過她倒也沒忘了正事兒,剛借來了書,得趕緊的抄一本還給人家才行。

她回家之后進門兒就見栓子趴在西屋的炕上,還在委屈地抹眼淚,芍藥在一旁柔聲地安慰著。

栓子一見荷花進門,頓時收聲不敢再哭,把臉埋在芍藥的身邊不肯抬起來。

荷花見狀也不去理他,自己支起了桌子開始裁紙研墨,然后對著書本開始抄寫。

傍晚的時候方氏回來,見栓子趴在炕上便問是怎么回事,茉莉朝站在下頭還在抄書的荷花瞥了一眼道:“讓荷花給打的。”

荷花眼皮不抬,手下也不停的道:“你問他自己,我為啥打他”

栓子眼淚汪汪地看著方氏,癟著小嘴不吭聲。

方氏掀開栓子的里衣看了下,白嫩的小屁股上多了七八條紅腫的凜子,雖然有些心疼,但是也知道荷花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孩子,便只道:“屁股上肉多,打幾下也不礙的,誰家孩子從小沒挨過打啊,肯定是你做錯事惹了你二姐,不然她咋好端端的打你?”

方氏說罷便自己回去收拾東西,栓子見連娘都不幫著他說話,便也徹底老實地趴在炕上不吭聲了。

荷花心里憋著點兒氣,一口氣抄書直抄到傍晚瞧不清楚了為止。放下了筆才感覺到后背和肩膀都幾乎要僵硬了,手腕子更是酸疼得厲害,晚上茉莉幫著方氏做好了晚飯,便直接擺在了西屋的炕上,栓子不敢坐下,便只能墊著個坐墊跪著吃飯,茉莉做了雞蛋羹和洋芋泥,特意擺在他跟前兒。

方氏看荷花還站在地下沒動彈,便招呼道:“你還不趕緊收拾了吃飯,杵在下頭干啥呢?”

荷花用左手揉著幾乎要累得抽筋兒的右手,擰著眉頭道:“沒事兒,你們先吃著,我一會兒就來。”

茉莉氣她打了栓子,往栓子碗里夾了一筷子菜然后道:“娘,你管那么多干啥,人家自己心里有的是主意,有的是道理,難不成還能餓著自己?”

荷花也懶得跟她分辯,見方氏和祝永鑫都看著自己,也不好再多耽擱,過來端起碗,伸手想要拿筷子,就覺得右手有些不聽使喚,好不容易抓起了筷子,手卻也是抖得壓根兒夾不起東西,博寧見狀伸手抓住荷花的手道:“這手是咋了?”

“哎呦……”荷花皺眉道,“博寧你輕點兒,手腕子疼。”

芍藥這才插嘴道:“你從還沒吃晌午飯就開始在那兒寫字兒,一直寫到天黑才撂筆,那肩膀和手腕子能不疼嗎不跳字。

“你要瘋啊?”博寧聽了氣道,“啥書就那么好看,硬要抄下來才行?就算要抄下來,人家要你明個兒就還還是怎么,用得著這么沒時沒會兒的?”

他嘴上一邊埋怨一邊幫荷花揉著手腕子和胳膊,見荷花不吭聲又道:“你自個兒又不是不知道輕重,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才好。”

荷花緊擰著眉頭,隨著博寧的揉捏不住地倒吸著涼氣,方氏見狀也道:“你這孩子,啥東西就急成這樣,實在不行讓博寧幫你抄點兒也成啊,你才多大個年紀,這要是把筋骨累壞了可怎么好?”

荷花這邊還沒說話,栓子忽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湊過來摟住了荷花的脖子道:“二姐……”

荷花雖然右肩膀酸疼不已,但還是摟著栓子給他擦干凈了眼淚,摸著他的頭頂道:“知道二姐抄書辛苦,人家的書也是自己一字一句的抄出來的,你今個兒那樣的態度對嗎不跳字。

栓子哭得滿臉的眼淚,哽咽著說:“二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抄書那么辛苦,要不是我弄壞了書,你就不用這么累了。”

“知道錯了就好,別哭了,屁股還疼不?”荷花看栓子哭得傷心,見他是當真知道錯了,也明白對小孩子不能過于苛責,便摟著他安慰道。

芍藥過去抱他道:“好了,快別哭了,剛吃過飯若是哭得這么半天該胃疼了。”

栓子偎在荷花懷里不肯起來,良子道:“你二姐胳膊疼,抱著你可就得更累了。”

栓子這才放開了摟著荷花脖子的手,由芍藥抱到一旁擦干凈了臉,哄著他歇了一會兒,喘勻了氣兒才讓他繼續吃飯。

荷花連著抄了十幾天才總算是把這本書都抄好,然后用方氏平時納鞋底的錐子穿孔,拿麻繩把書頁裝訂好,等到這些都弄好之后,趁著博榮放假回家,荷花才敢拿著已經抄好裝訂好的書,有些心虛地說:“大哥,上回你借回來的書不小心弄壞了,我……我重新抄了一本兒,不知道你是從哪個同學那邊借的,我……”

栓子從屋里跑出來抱住博榮的腿道:“大哥,都是我不好,不關二姐的事兒,是我把書弄壞的,二姐抄了好多天才抄好的,你要是生氣就怪我吧,不要怪二姐。”

博榮見狀蹲下身問栓子道:“既然是你弄壞的書,那你二姐抄書的時候你幫忙了嗎不跳字。

“我幫著二姐磨墨、洗筆,換水了……”栓子低頭道,“我的字寫的不好看,不能幫二姐抄書。”

“那現在知道自己錯了嗎不跳字。博榮又問。

“知道了,我不該不聽二姐的話,也不該明知道自己錯了還不認錯,又惹得二姐生氣。”栓子嘟著嘴道。

“好了,都已經過去了,知道錯了就好。”博榮拍拍栓子的頭道,“跟虎子出去玩兒吧”

待栓子出去之后,博榮才對荷花道:“說起來借書的人你也認識,就是上次浴佛節的時候在城里遇到的孫建羽,他那人十分的大度,不會為這樣的事兒生氣的。”

“我想著,明個兒帶著栓子跟你一起回城里去,讓他當面跟人道歉,讓他記得這回的教訓,不知道大哥覺得如何?”荷花向博榮詢問道。

“他如今才四歲,不過只是弄壞了一本書,用不著這么嚴重吧?”博榮覺得荷花這回似乎有些小題大做,微微皺眉地問道,“我聽茉莉說你已經打過了栓子?”

“若只是弄壞了一本書,他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會打他,但他弄壞了書之后非但不覺得自己錯了,反而說什么大不了賠一本就得了這樣的話。”荷花微微嘆了口氣道,“大哥,栓子是家里最小的男孩兒,雖然咱家現在的條件還不算好,但是打從他記事以后,家里的進項越來越多,全家又都寵慣著他,有什么好吃的好穿得都緊著他,平時瞧著他在家乖巧懂事,這回才讓我驚覺到,咱們是不是有些疏于對栓子的管教了。遠的不說,就是咱爹的幾個兄弟,為啥就只有三叔天天不務正業,還不都是被奶從小寵著慣著生生兒地長歪了的,栓子如今還小,正還是能管教的時候,雖然這回只是小事兒小苗頭,可若不讓他徹底的長一次記性,怕是以后就難以糾正過來了。”

博榮聽了荷花這話,才連連點頭道:“如此說來還真是,我在這些事情上也的確是疏忽了,平時總覺得咱們從小也沒人教著管著,還不都是好端端的長大了,卻沒想到栓子不想咱們當初那么吃著苦過來的,再加上家人不自覺的縱容,的確是該嚴加管教才行。進城沒什么難的,明個兒咱們吃過晌午飯就去,只不過若是只有你們兩個回來的話,那可是不行”

“良子哥攢了些山貨和野味要去城里賣掉,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然后我和栓子跟著良子哥回來便是了,你就放心吧”

博榮見荷花都安排好了,這才笑著點頭道:“你如今處事倒是越發的周全了。”

荷花笑笑說:“我還想進城去扯兩塊尺頭,大姐眼看著就要定親了,總得給她做兩身兒新衣服才是。”

聽她說起茉莉,博榮笑著說:“你倒是還惦記著她,我一回家還沒進屋她就跟我告狀,說你打了栓子,讓我好生的訓你呢”

“大姐從小就是個愛告狀的,這么多年的姐妹了,我還不知道她的性子嘛若天天跟她一般見識,她自個兒還不覺得,我早就把自己累死了。”荷花聽出博榮是在玩笑,也笑著說,“剛打了栓子之后她跟我賭氣,好幾天不跟我說話,可我那些天抄書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她又特意去郎中那邊買了藥酒回來給我揉,可揉的時候嘴里還要嘟嘟囔囔的埋怨我,弄的我也不知是該謝她還是煩她。她呀,就是那么個人,咱自家人什么都好說,只是不知道以后嫁出去,姐夫受不受得了她那張嘴。”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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