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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陳太元還不能馬上走,因為心墨央求他幫著看看魏陽的情況。而看到奄奄一息的魏陽的時候,陳太元也有點著急,抱怨煞星:“你出手這么重干什么?瞧把他打的!”
煞星無所謂地歪了歪腦袋:“你能眼睜睜看著一個野獸咬死自己的同伴嗎?當時,這家伙伸出獠牙毫無理智,幾乎要把郭永泉咬死了。”
陳太元也無力反駁,畢竟煞星解救自己的對友也是正常選擇。
但煞星還是給了他一點面子,說:“還能救活嗎?剛才我檢查了一下,似乎生機要斷絕了。”
“還好,活僵的身軀和咱們常人不一樣,能救活。”陳太元說,“至于生機斷絕,就算你不打他們,他們也是這種經脈近乎枯竭的狀態。能不能趕緊送到你們進化部去治一治?應該有基本的醫療條件吧。”
沒問題。煞星當即聯系了進化部,對方表示馬上為魏陽救治。結果陳太元等人在外面等了足足半個小時之后,一個手術人員走出來通報說:性命無礙了,但是身體似乎出現了忽強忽弱的不穩定狀態,需要繼續觀察治療。
已經很理想了。但陳太元也不排除一種可能:對方試圖通過魏陽,來研究一下僵尸的特征和數據。畢竟活僵這種類型的黑暗種只是吳心潁當初順手為之,并未真正投入使用,更不至于將技術移交給新人類組織。所以說,新人類組織應該會對魏陽的狀態感興趣。
但是無法拒絕,因為畢竟需要對付救治,這就叫人在矮檐下。
而解決了魏陽的問題之后,就真的必須到煞星的房間里去“工作”了。陳太元有點神情復雜地回望了一下劍舞,卻見劍舞帶著些憐憫的眼神向他揮了揮手,頗有些毅然決絕的味道。哎,這簡直就是送戰友上戰場的表情啊,哪有一點羨慕嫉妒恨的意思。
心墨也目送師父師娘離去,帶著甜蜜的微笑揮手。但是一轉身,卻看到劍舞正抱著雙臂看著他。
“師伯師娘……”心墨頓時心虛了,媽蛋,剛才對煞星師娘太客氣了,現在氣氛一時間有點轉不過來,連表情都還繼續保持著笑容,“這個,您老人家還有什么安排?”
劍舞撇了撇嘴:“都喊那個女人做師娘了,怎么還這么喊我呀。”
心墨局促地搓著小手兒:“這不是您還沒發話么……雖然我師父這老混蛋始亂終棄,但我可不會因為他而和您生分了不是?咱娘倆關系這么鐵,跟那老混蛋沒關系,這叫一碼歸一碼。除非您自己也不想跟師父那老混蛋過日子了,徒兒才不會不喊您師娘呢。”
劍舞點了點頭:“那好,以后就喊我師伯得了。”
“哦……但實際上吧,徒兒勸您老人家三思而后行,其實我師父還是湊湊合合挺不錯的,這次估計多半也是被逼無奈,說不定以后覆水還有再收的時候呢……”
刀切豆腐兩面光,愣是個兩面都不得罪的家伙。
不過劍舞顯然不會被他的小把戲給忽悠過去。其實她也不是嫉妒什么師娘名分,畢竟自己也沒有和陳太元婚配的念頭。但是,她就是有點看不慣小混蛋這種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毛病。哼,作為你的師伯,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但是還沒等她出手呢,心墨卻忽然壓低聲音,湊過來說:“該死,那個叫朱莉的鬼戰士終于忍不住去廁所了。師伯,這里沒別的監控了吧?”
呃,啥意思?看樣子神神秘秘的,難道有什么要緊的事情?畢竟大家都還在被軟禁的狀態下,一旦有什么重大問題,劍舞自然會把教訓后輩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
“至少監聽應該沒有,怎么了?”劍舞問。
心墨低聲說:“其實我從一進來,就問道了這里有尸體味道,和僵尸非常接近!”
要知道,這小子對僵尸和尸體的味道是非常敏感的。當初在追向曼丹國的路上,就是依靠他這對小狗鼻子,才追蹤追上并抓捕了吳心潁團隊,而且劍舞也知道這一點。
啊?劍舞也愣住了,不過回頭一想也覺得正常:“他們這里有進化部,專門做這種人身試驗的,估計有些尸體標本?”
“不,不在他們那個進化部里。”心墨似乎有點小小的緊張,“路過中間那個小閣子的時候,我能感覺到那種味道最強烈!所以,應該在那小閣子里面。該死,那閣子很小啊,但尸氣怎么會那么重呢?而且那么復雜。”
劍舞頓時來了精神——那個神秘的小閣子!那個被煞星和朱莉一再強調不準接近的神秘所在!
“尸氣重?而且復雜?復雜是什么意思?”
心墨神神秘秘地說:“所謂尸氣重,而且復雜,是因為我感覺這些尸氣很多很濃,但卻又不是同一個人身上的吧。大約……估計上百人?應該有這么多。乖乖,不會是我的鼻子聞錯了吧,那么小的閣子里面,怎么能隱藏這么多的尸體呢?”
劍舞愣了愣,忽然美目一睜:“顯然那是一個通道口,往下還有一個更深的空間!咱們進山的中轉大廳什么的算是第一層,現在咱們所在的是第二層,而小閣子下面還有第三層!但是尸體……”
想到這里,劍舞忽然不寒而栗,打了個寒戰。
梅也打了個小寒戰,卻又目露兇芒:“該死的東西,難道他們把近百名擄來的兒童,都給……”
說著,梅那秀嫩的小拳頭握得咔咔作響,顯然幾乎要出離憤怒了。
王八蛋啊,要是把近百名兒童都殺死,甚至還以僵尸狀態保存,那么獵人公司這些混蛋就真的太反人類了,太沒人性了,太該死了!
當然,劍舞和梅她們也對心墨表示贊揚。這小子真行啊,一進來就聞道了異常,愣是等到最合適的機會才說出來。要是換了沒城府的屁孩子,剛才就吼出來了吧。還好,現在負責監視的朱莉不在。
但是陳太元也不在,所以回頭還得想辦法告訴他,讓他最終拿個主意——究竟還有沒有必要到小閣子下面去看一看?
原本他們以為,被劫掠來的兒童應該藏在那里面,但現在……估計就算在里面,也成為了一堆尸體。
不過這只是僅憑心墨的鼻子一聞啊,不能完全作數的。比如說,萬一孩子們是活著的,而尸體卻來自于其他一些試驗者呢?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嗯,等回頭有機會找陳太元商議一下。
就在這時候,朱莉終于方便完了,其實她去去又來前后也不到五分鐘。而遠遠地看到她回來了,心墨馬上趴在梅的腿上,哭喪著臉說:“梅阿姨救命啊,師伯生氣要揍我啦,幫我求求情好啦……”
我擦,真是個天生的演員,不混演藝圈簡直可惜了。
而心墨這小子蒙混了朱莉的同時,卻還有件事沒來及跟劍舞他們說呢——獵人公司進化部那些混蛋把魏陽留下了,是不是要研究什么有關僵尸之類的東西?畢竟自己聞到的尸體味道那么強烈。而作為吳心潁的作品,魏陽這樣的存在肯定具有重大的借鑒價值吧?
而且再延伸考慮一下,獵人公司已經成功制造出了鬼戰士,而僵尸恰恰又是鬼戰士的克星。現在,他們是不是通過對魏陽的研究,進一步完善或改進鬼戰士的培養方法?而且小閣子下面那些尸體,和鬼戰士的培養有聯系嗎?
可以說,心墨這小子的腦袋是非常變態的,有著同齡人難望項背的可怕腦力。最要命的還會裝傻賣萌,這就更具實際殺傷力了。不過這一切都無法證實,只能等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再跟陳太元商量商量。
而此時的陳太元,已經來到了煞星的房間。煞星主動反鎖了房門,主動摘下面具再度變成了那個容貌驚艷、童顏單純的沈星紗。前后變化反差之大,讓陳太元總有點朦朧之感。
“看什么?你先上去洗個澡,我隨后。”無法想象,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家,為啥能把這種事說得這么淡然,只能說她的心境太堅固牢穩了,不愧是超級高手。“對了,我這里沒有男人睡衣,你自己將就一下。”
“那……也沒男人內褲吧?”陳太元有點尷尬。
“廢話,我這里要是有那東西,你就不覺得嫉妒恨嗎?”沈星紗想了想,心道陳太元也不可能準備換洗的衣服。但是又是打斗又是鉆山洞,肯定一身汗漬吧?洗澡之后總不至于穿著汗味的內衣上床——其實沈星紗還是有點小小潔癖的。“早晚都要雙修呢,扭捏的是什么,你裸睡好了,說不定鍛煉效果更好呢。”
我勒個去……陳太元只能就這么上樓了。不過他暗暗告誡自己,今天只是鍛煉,只是鍛煉,不會真正進行雙修那種事情的,不會……
洗了個熱水澡,陳太元渾身輕松了好多。而看了看自己的內衣,心道自己只能多勞累一下了,干脆將內衣簡單的手搓洗了洗,掛在那里晾干得了。至于他自己,則裹著條浴巾直奔臥室大床。躺上去真舒服啊,但他卻感覺怪怪的,倚在床頭靠背上有點發愣。
旁邊衛生間里,嘩啦啦的水流聲再度響起,沈星紗也開始了洗浴,馬上就要來了。
無聊把玩著身上唯一的配飾——兩只“勞力士”爆炸款手表,陳太元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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