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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沈星紗穿著件真絲睡衣走了出來。這時候的沈星紗真如仙子下凡,無論容貌還是體態都堪稱極品,讓人忍不住想在那柔滑的絲質睡衣上輕輕拂拭一番。
不過陳太元破天荒的看到,這妞兒也會害羞,這不僅僅是一種表現,也是一種感覺,陳太元能感覺出來。她故意保持鎮定,但目光卻有點游離閃爍,別以為看不出來。
“好看嗎?”沈星紗故意挺了挺胸。
其實陳太元抓到過這里,當時情形太急而來不及仔細品味。現在再看這對誘人之物,感覺就不同了。他嗯嗯著點了點頭,眼睛盡量往別的地方看。但就在他微微轉身的時候,一抹香風淡淡撲來,沈星紗一下子鉆進了被窩里面,就在陳太元身邊一動不動。
宛如做夢。
估計這是天底下最奇葩的俘虜,陳太元也從未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樣一番際遇。心跳有點微微的加速,并非激動,而是因為不安。
“你干嘛,手表很好玩嗎?”沈星紗說。因為她看到,陳太元一直局促地摸著腕子上的“勞力士”。而事實上真正的原因在于,除了手表他已經沒有別的可摸的東西,這對于一個身陷局促環境的人來說,其實是挺悲催的。
陳太元順勢苦笑說:“難受啊,不行嗎?睡覺也得戴著手表,還得戴著兩個,這得多二啊,硌得慌。”
沈星紗笑了笑:“怪我嗎?誰叫你自己說砍手腕的。不過看你最近的表現,要是表現好的話,就給你摘掉一只,讓你左右手輪流戴。”
陳太元:“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恩賜嗎?”
沈星紗毫無愧疚地點了點頭。
陳太元有點不開森,于是猛然伸出手,探到了沈星紗的身上:“那我戴著手表摸你,你也別覺得難受就行!”
沈星紗頓時如觸電般渾身顫抖,因為陳太元那只手落的不是地方,恰在上次被他襲擊的柔軟處。柔軟的峰頂和掌心緊緊接觸,也不知道究竟誰的感觸更深一些。反正陳太元也猛然心疼了一下,覺得掌心之中仿佛握住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
其實手握梁雪這個部位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堅挺而柔軟。但是對象不是一人,所帶來的感觸也就讓他覺得截然不同。更何況現在他有種負罪感,這種負罪感似乎讓他產生了一種更加強烈的刺激。
手微微一顫,于是沈星紗也跟著顫了一下。這次輪到她不自在了,岔開話題點頭說:“是啊,戴著手表確實不舒服,硌得慌。”
說著她忽然起身,跪在旁邊抓起陳太元的一只手,在那表鏈的開口處不知道怎么倒騰了一下,而且拔出表冠好像前幾下后幾下的按了些密碼什么的,反正不會讓陳太元記住的。結果稍微倒騰之后,這手表的表鏈就打開了!
高科技啊我擦,這技術都比一只真勞力士貴了吧?甚至更厲害的是,表鏈折疊扣還能拉長一些,這原理同樣神奇精妙。
隨后沈星紗挪動一下身體,圓潤的后背和臀部對著陳太元,卻面朝陳太元的腳,并且抓住了那只腳。
“喂,你干嘛?”陳太元問。其實沈星紗那柔軟圓滑的背影輪廓,讓他再次有點心動。
不過當腳腕子上猛然一涼,他就知道是為啥了。雖然好奇這手表竟然能套到腳丫子上,但更加悲哀的是——沈星紗終究不會全然相信他,還得繼續保持控制!
“竟然把手表戴在腳腕子上,跟誰學的這樣的創意。”陳太元看著左腳上那只手表,怎么看怎么不倫不類。
沈星紗則有點得意地打開右手的手表,如法炮制。于是陳太元雙腳上都有手表了,但至少雙手得到了解放。
“這樣你再摸我,就不會那么不溫柔了。”
“溫不溫柔不在于手表,在于哥樂不樂意!”陳太元氣得咬牙切齒,猛然撲在她的身上,雙手緊緊抓住了她胸前雙峰。確實有點不夠溫柔,力道用的偏大。“哼,我要是樂意,別說這軟綿綿的,就算那手表也能攥碎!”
沈星紗不屑地冷哼:“那我也能把你攥碎,信不信?”
說著,她竟然猛然伸手下探,抓住了那個確實可以被她攥碎的物件。
陳太元眼睛都險些瞪直了,疼得有點忍不住:“放手,你要殺人嗎!”
“不放!”沈星紗臉蛋有點紅,但是毅然決絕,而且眼神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氣憤,“不是說對我沒感覺嗎?不是覺得‘無欲’的境界很容易達到嗎?現在怎么回事?你這口是心非的家伙!”
事實勝于雄辯,理虧的陳太元無法辯駁,畢竟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是真正抓住了大“把柄”。
太泥煤不爭氣了,把柄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有了反應,這讓陳太元情何以堪。
“有些事,其實不受主觀意志的決定……”陳太元只能這么說。“但是我首先建議你放手,否則沒辦法消除這種狀態的。”
沈星紗卻不放,若有所思地說:“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假如完全無欲,那就沒辦法像現在這樣露出你這丑陋可怕的‘犄角’;但要是沒這個大犄角的話,怎么進行那個雙修?”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信心滿滿的,說你那功法上什么有說明白了嗎?!”陳太元也是無語了,而且趁機挪動一下身體,總算從對方的魔爪之下抽身出來。不過被她抓了那么久,而且不時有所晃動,以至于現在這可悲的狀態似乎更盛了一些。
沈星紗卻又倒打一耙:“可你不是‘有經驗’的嗎?有經驗的還問我這個沒經驗的,你還有理了?!”
“我……我有這種經驗不假,但我沒有不露犄角還能做那種事的經驗!哪個男人都沒這種經驗!”
于是兩人都氣餒了,幾乎同時從床上坐起來,抱著胳膊倚在靠背上,仿佛思考人生。但是實際上,兩人思考的卻是那么不堪的污事。
忽然,沈星紗掀開了被子,陳太元馬上又捂住了:“干嘛?”
被抓到就算了,但不代表歡迎被觀賞。
“研究一下你這奇怪的狀態。”沈星紗抽了抽鼻子,想了很久,說,“我那功法上說,其實只要能在有情無欲的狀態之下完成交合,再做到兩人氣勁的融通就行了。首先從你開始,催動氣勁通過結合的部位傳輸到我身體里面,在我身體里面循環周天之后再傳輸回你身體里,兩人的氣勁融合一體。”
其實就等于兩個人的氣勁合伙兒了,而兩具身體也當成一具身體來修煉。
“而我覺得所謂的‘無欲’,應該是擔心這種交合的狀態,會影響氣勁周轉,從而可能導致走火入魔。”沈星紗說,“只有達到無欲的狀態,才能保證氣勁毫無窒礙得順暢運行。但無欲的話,你……根本進不去啊。”
陳太元正在將氣勁運轉到下丹田,強行壓制自己的欲念,將那“犄角”給變小了。但是聽到沈星紗的話,也有點無奈地說:“是啊,你看現在這狀態,倒是基本無欲了,但卻又沒辦法雙修了。其實我看你們那功法簡直就是騙人的,說不定是某個修煉狂人主觀臆測出來的東西。”
“也許吧,但我承接師父的修為,將會變成廢人的事情卻是千真萬確的。”沈星紗有點沮喪地說,“所以,不管這雙修的法門是不是真的,我至少都要試一下……對了,你能無私奉獻一下嗎?”
陳太元一愣:“怎么奉獻?”
沈星紗郁悶地說:“當鼎爐讓我采補啊,這樣就不用麻煩了,你只要保證不反抗就行。事后雖然你會加速衰老,但我保證拿你當老公看,為你送終行不行?”
我擦,這算什么奉獻,哥才不干呢!陳太元呲牙咧嘴:“想得美啊你!那你咋不自生自滅等死呢,我拿你當老婆看,給你送終不行嗎?”
是啊,不都一樣嗎。說實在的,咱倆非親非故的,憑啥把我的性命借給你啊。有本事你殺了我,反正我才不會那么二呼呼的主動送出去一條命呢。
沈星紗白了他一眼,氣哼哼地繼續抱臂沉思。終于,大約足足十分鐘之后,她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有什么了?”陳太元覺得這妞兒如此異想天開,指不定就能想出什么慘無人道的辦法來,故而非常警惕小心。
沈星紗樂滋滋地瞇著眼睛說:“我們現在就開始做那種事!”
“別……不是說等到我胳膊養好傷了嗎?”陳太元無語了,心道咱們說好不能那么直接啊,我還等著磨蹭這么一段時間,想辦法逃出去再說呢,你還真以為我樂意做個被動的雙修伴侶啊。
沈星紗卻仿佛找到了對策而開心地說:“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只做那種‘正常的’,又不用你全力催動氣勁,就像普通夫妻之間那樣就行。然后呢,咱們就一直做個不停,做得七葷八素干嘔頭疼,等你都已經做得產生厭倦了,我想那時候再做到‘無欲’就不難了吧?”
陳太元快被嚇死了:“不難?是不難,那時候就怕我也已經徹底痿下去,再也起不來了!我勒個去的,咱們不能和涸澤而漁啊,你明說讓我精盡人亡不就得了!”
“原來不行啊……”沈星紗又失望了,畢竟她好不容易才想到這個辦法。
哎,原本以為無情很難無欲容易,現在才發現剛好相反。
不過沈星紗的聯想力特別豐富,不一會就想到了一個更狠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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