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見面就罵我們是下三濫的?”
“別的不問,就只問大師哥。”
“我們昨兒跟大師哥分手,他叫我們先來。這會兒多半他酒也醒了,就會趕來。”
“這位少俠是?二師哥怎得叫他師侄?”
華山派一眾龍套,老三梁發、老四施戴子、老五高根明、老六陸大有、老七陶鈞、老八英白羅齊齊登場。
“咳!”岳靈珊俏臉一紅,輕咳一聲,說道:“大家聽我說,他是我新收的徒弟,林揚。”
此言一出,眾人絕倒,小師妹竟然收徒弟了?
一時間,一眾龍套圍著岳靈珊與林揚問了起來,場面好不熱鬧。
除了腳夫打扮,有些木訥的老四施戴子沒參與,也就只有勞德諾在一旁靜靜看著,想起林揚神鬼莫測的手段,看著玩鬧的師弟們,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到現在,勞德諾也沒想明白林揚為何拜小師妹為師,起初以為是個玩笑,現在看其摸樣,似乎是真的拜師,成為華山中人。
以后的華山派要熱鬧了!也不知道此人若加入華山派,會不會有礙左盟主的大計?
除了內奸勞德諾,華山派的一眾師兄弟,一個個都是善良之輩,雖然都說老岳是個偽君子,但教出來的徒弟,一個個人品很是過硬。
林揚只是表達了仰慕華山派的意思,又善于交流,只是一會功夫,就和華山派的“師伯們”混熟了。
看得出來,這群師伯對于華山派多了個師侄小輩,也是樂得不行。
“怪不得勞德諾耍的你們團團轉,除了這廝演技好,與你們太天真也不無關系。”林揚一邊和師伯們說笑,一邊暗自吐槽。一群自幼在山上長大的人,又被一個‘君子’教導,結果可想而知。
眾人說說鬧鬧,在茶館里等令狐沖,而后去劉府與岳不群會合,這一等就是大半天,天都快黑了。
期間有賣餛飩的經過,大家一起吃了頓餛飩。只有林揚多看了那賣餛飩的幾眼,似乎是個龍套,雁蕩山何三七,沒事喜歡挑著副餛飩擔子游行江湖。
眾人繼續說鬧等待,外面街上傳來了腳步聲響,很快,一群尼姑冒雨登場。
看到這群尼姑,除了林揚,華山弟子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令狐沖那廝為了救恒山弟子儀琳,和田伯光糾纏,消息傳出,這些正派人士便以為令狐沖與淫賊田伯光同流合污。
讓林揚來說,那就是倆字,無腦啊!
來者正是智商著急的恒山派尼姑們,領頭的是儀琳的師傅,恒山白云庵庵主。
也是恒山派掌門定閑師太的師妹,定逸師太。
定逸師太一番興師問罪,衡山派的人接踵而至,領頭的是劉正風的徒弟向大年和米為義,還很貼心的帶了不少雨傘。
結果就是大家一起前往劉府。
林揚跟在人堆里,打著傘,出了茶館轉過街角,向北走去,過了三條長街,只見左首一座大宅,門口點著四盞大燈籠,十余人手執火把,還有人張著雨傘,正忙著迎客。
進了劉府,在坐滿賓客的大廳中,林揚見到了鼎鼎大名的岳不群,沒想到岳不群竟然這么帥!
岳不群長著一張堪稱完美的帥氣臉蛋,三四十歲的摸樣,溫文儒雅,青袍緩帶,右手拿著一把折扇,瀟灑的不行,這要是被大叔控看見,立馬就得跪!
“爹爹!”
“師傅!”
岳靈珊與華山眾弟子趕忙上前拜見,林揚跟在后面,一聲“師祖”叫出了口。
“這位是?”岳不群一愣。
“爹爹,這是女兒新收的徒弟,叫林揚。”岳靈珊俏臉發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收的徒弟?”岳不群拿著折扇的手微微一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岳靈珊害羞的點了點頭,林揚向岳不群施禮道:“林揚拜見師祖。”
“此事日后再說。”岳不群上下打量了林揚幾眼,笑著搖了搖頭,很是溫文儒雅。
雖然岳不群對女兒突然收了個徒弟滿是疑問,但眼下不是追究的時候,定逸師太正在一旁,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對令狐沖惹出來的麻煩,岳不群也很是頭疼,他還沒想好怎么應付,大廳外傳來一個嬌嫩的聲音。
“師父,我回來啦!”
定逸師太臉色陡變,喝道:“儀琳?快給我滾進來!”
大廳中看熱鬧的賓客,都好奇的張望過去,想要看看公然與田伯光那個淫賊,還有華山派首徒令狐沖,在酒樓上飲酒的小尼姑,到底是怎么一個人物。
林揚也很是好奇的張望過去,眼前陡然一亮,一個身形婀娜,清秀絕俗的小美人走了進來,可惜是個尼姑。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和林揚知道的一樣。
泰山派弟子與青城派弟子的尸身被人送了過來,矛頭都指向田伯光與令狐沖。儀琳則將令狐沖坐斗田伯光,救她脫險的事情說了出來,為令狐沖洗清了罪名。
接著又引出了喬裝成駝子的林平之,還有塞北明駝木高峰,以及那青城派的余滄海,一番爭斗,最后林平之被岳不群收錄門墻。
看著自己穿越之初,贊為‘鮮衣怒馬少年時’的林平之,如今混到這副慘狀,林揚不禁多看了滅他滿門的余矮子幾眼。
余矮子還不知道林揚殺了他兒子余人彥,看來是消息還沒有送到,當時逃走的那十幾個青城派弟子,都是往衡陽相反的方向走的。
林揚的小師叔林平之,也在狠狠的盯著余滄海,那可是滅他滿門的兇手!
一場鬧劇鬧到深夜,當晚,眾人都在劉府休息,來日便是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
林揚又穿回了現代睡覺,在這邊才睡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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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