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被鬧鈴吵醒,林揚起了床,裝備上防刺服和手槍,穿越到了劉府客房。
要說劉府實在是不小,院子套著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爺府邸呢。
林揚住的是華山派專署院落,單單這個院子就有十多間廂房。
“老劉也是個土豪啊!估計那洗手的盆子是金子打造的,不是鍍金的。”
林揚嘀咕了一句,出了客房,院子內已經有幾個華山弟子,老二勞德諾,老四施戴子,老六陸大有。
“見過幾位師伯。”林揚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
“師侄早!”勞德諾有點拘謹。
“師侄早!”施戴子老實木訥。
“師侄早啊。”陸大有最是熱情,逗弄著肩膀上的猴兒。
不多時,華山派眾人齊聚,往劉府的前院而去。
這一大早的,劉府已經是十分熱鬧,除了留宿在劉府的客人趕到正院,府外也是絡繹不絕的有人到來。
林揚跟著岳不群等人到了前院,與正在招呼賓客的劉正風打了個招呼,來到大廳的一桌落座。
“看這架勢,廳內廳外的得有個五六十桌,最少也有五六百口子人要來。”林揚看著滿面春風,正在招呼客人的劉正風,心想這位劉三爺面子確實不小,將衡山派發展的有聲有色,難怪左冷禪容不下你,擋著人家的路了。
要不要提醒一下這位劉三爺呢?
老劉與魔教曲洋,這對k歌k出來基情的好基友,下場之慘,也是數得著的。
一個被滅滿門,一個帶著孫女一起掛了。
“人做了事情就得負責,老劉和魔教長老搞基,也是作死。”
“算了,還是提醒一下老劉,搞基也罪不至死,何況被滅了滿門。”
林揚想了一會,決定幫劉正風一把,雖然老劉連早飯都沒管,看樣子是準備中午金盆洗手大會的時候一起吃。
劉正風手上功夫很硬,將衡山派發展的也是有聲有色,勢力不小。之所以輕易的被嵩山派滅了滿門,還不是因為嵩山派趁其不備,控制了老劉一家老小,讓他放棄了抵抗。
要是有了防備,動起手來,強龍不壓地頭蛇,老劉也未必憷了嵩山派。
有了決定,在岳不群與岳靈珊等人的詫異目光中,林揚起身往大廳中央的劉正風走了過去。
“劉老爺子,在下有要事相商,可否移駕一談。”林揚來到劉正風身旁,笑著開口。
“哦?”正迎接賓客的劉正風微微一怔,旋即點了點頭。
林揚正想與劉正風到后堂說事,突然身子一頓,轉過頭,迎上一道銳利眼神。
眼神的主人身材不高,穿著一件道袍,頭發梳成一個髻狀,插著一根木簪子,鬢角些許白發,臉色紅潤,氣度非凡,正是青城派掌門余滄海。
余滄海緊緊的盯著林揚,怒氣隱而不發,他身后一個青城派弟子,上前附耳說了一句。
林揚見到這個青城派弟子,手已經摸向了腰間,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出現在手中,很是熟臉的上膛拉開保險。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余人彥的跟班,他殺死余人彥的時候,此人就在當場,看樣子剛剛趕到劉府報信。
“是你殺了我兒子!”余滄海操著濃重的川味口音,見到林揚的動作,暗自警惕,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一件暗器。
“是!”林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繃緊心神,不知道手槍對上余滄海這樣的高手,會是怎么個下場?
“很好!”余滄海怒極而笑,腳下一蹬,往林揚飛撲而來。
余滄海縱橫江湖,輕功與摧心掌享負盛名,身形極快。
有路不走,偏偏要飛!會輕功就是任性!
林揚想都沒想,抬手的同時就扣動了扳機,“啾!啾!啾!”的槍聲連連響起。
飛撲而來的余滄海,來的快,退的更快,林揚都沒看清楚自己到底打中了幾槍,就看到余滄海飛退,一個起落就到了大廳外,再一個起落,就看不到身影了。
唯有地上的鮮血,說明余滄海中槍了。
技驚四座!
林揚與余滄海兩人間的變故,說了兩句話就動手,出乎大廳中一眾江湖客的意料。
然而動手的結果,更出乎眾人的意料!
名滿江湖幾十載,做下福威鏢局上下幾百口兇案的余滄海,竟然敗了?還敗的如此干脆?那是什么暗器?
林揚的小心臟也是怦怦直跳,余滄海的身形雖快,但還沒有到慘絕人寰的地步,那是躲不過子彈的。
同時他對武林高手有了一個清楚的認知,這是他早有準備,全神戒備的情況下,才能反應的過來。要是沒有防備,估計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
岳不群看著林揚手中的事物,心下滿是震驚,這就是女兒提及的暗器?
那暗器的威力,他自認也躲不過去!
他昨日夜里已經詢問過岳靈珊,有關于收徒與林揚的事情,岳不群很是震驚了一把,聽聞此子有憑空消失在眼前的輕功,莫非是真的?
觀此子的腳步與眼神,不像是身負上乘武功的摸樣,難不成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
如果他問問勞德諾,就知道勞德諾也是這么一個想法,這個老江湖認為林揚的武功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所以才看著不像一個高手。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勞德諾是親眼所見,不比老岳懷有猜疑。
老岳震驚了,用深邃的目光打量著林揚,同時還有一道灼熱的目光,緊緊的盯在林揚身上。
林平之眼神灼熱的看著林揚,恨不得用目光把他融化了,滅他滿門的余滄海,就這么被擊敗了?
要是自己有那件暗器在手,豈不是可以報仇雪恨了!
林平之緊緊盯著林揚手中的事物,他并不知道,這叫做手槍。
“劉老爺子,里面說話吧?”林揚一時間成了目光匯聚的焦點,看向劉正風。
“里面請!”劉正風態度轉了個彎,伸手一引,不敢怠慢。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