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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魔禁什么時候寫,我的回答是.最后一個世界。因為魔禁的力量層次太高了,比起龍珠那種無腦爆表戰力,魔禁能夠在相對嚴謹的前提下保證‘這不是毫無邏輯的爆星’,因此我也打算尊重一下那滿是坑的世界觀,把它作為最后一個世界來寫。盡量保證主角的實力能跟上最強那批人。順便——投票速度啊!再兩章就結束了)
事實上,在知曉獅子劫是這次委托執行人的時候,凌易的調查便開始了。
獅子劫一族似乎是幾代之前從歐洲流落到rì本的魔術師家族。當然,獅子劫這個姓氏也是來到rì本之后才取的。
當時他們的魔術刻印已經接近消失了,后代的魔術回路也少得可憐,簡直就和間桐家一樣。不同的是,獅子劫一族在移民以前,魔術回路便逐漸衰退了。
然而,在這種狀況下移居到rì本,對他們來說明顯是會造成致命性打擊的舉動。對魔術師來說,離開魔術基盤所在的土地,就是如此致命。果然不出所料,還沒經過一代人的歲月,他們的衰退程度已經到了幾乎不能再以‘魔術師’自稱的地步。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不光是獅子劫一族,就連那些熟識的魔術師們也是這么認為的。
要是放著不管,那就一切都完了。必須想個辦法,現在的話應該還來得及。現在的話,他們還有依靠魔術的力量。要從一發展到十是很簡單的,但從零到一的創造卻是非常困難的。
那么該怎么做呢離開了魔術基盤的他們,已經連學習新的魔術也無法如愿以償。
他們的力量正在一分一秒地衰退。到了下一代,他們恐怕將變成無法以魔術師身份自居的普通人。
該怎么辦
作為結論,獅子劫一族決定出賣自己的靈魂。
在童話故事里不是經常會有的么,所謂的把靈魂賣給惡魔,換取意想不到的權利、財富、惡魔的知識等等。
至于他們究竟在rì本跟什么東西訂立了契約,就只有當時訂立契約的獅子劫族長才知道了。是讓時間倒流還是單純的復活又或者得到了新的魔術刻油血脈這一切,包括凌易在內的魔術師們沒有絲毫線索。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這個契約有著類似自我強制證文那種沒話說的束縛力,還有就是他們的愿望并沒有遭到欺騙、曲解。那個存在。非常正經的實現了他們的愿望。
總而言之,獅子劫一族通過這種別人學不來的手段視線了奇跡般的復興。魔術刻印得到了復活,甚至發揮出更甚于全盛時期的力量。原本消失的魔術回路,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得到了大幅度提高,獅子劫一族也因此作為極東地區的魔道大族而重振聲威。
雖然過去學習的魔術都幾乎忘記了,取而代之的是掌握了死靈魔術,但為了顧全大局付出這點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
——然后,理所當然的是,那樣的奇跡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所謂的代價.就是你吧。明明可以事先逃跑,卻偏偏留下來和蓋亞的怪物死斗。這絕非是一時沖動吧。”
而是想,盡可能死得光榮一些。
最后的最后,也不想給家族的臉上抹黑,更不想讓外界認為‘獅子劫一族正是靠著出賣靈魂才獲得了強大力量,但到頭來也是死在自己手上。’
如果是死在‘蓋亞的怪物’的手上。那么沒人會提出質疑。
詛咒那是什么東西
對于人類而言,有比靈長類殺手還要恐怖的詛咒嗎
凌易從地上撿起一包煙,拿出一根叼在嘴里。雖然沒有打火機,不過對于流淌著太陽神血脈的他來說,點燃香煙只需要念頭一動就好了。
“咳咳.好嗆”凌易剛吸了一口便止不住地咳嗽,這還是他第一次抽煙。
說到契約,他雖然也和c.c簽訂了契約。但那只能算是口頭約定。
他可不想把自己賣給那個世界的抑制力。
而獅子劫的契約,是實打實的詛咒。
也就是為了補充現在的不足而犧牲了以后的未來。雖然作為人類來說,這是致命的愚蠢行為,但如果是魔術師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他們犧牲的是‘作為人類的未來’。那樣的東西,是心高氣傲的魔術師們無法接受的。
未來什么的我們根本不在乎,最重要的是現在能不能讓家族作為魔術師立成大業。僅此而已——結果,詛咒在經過了幾代之后確實發動了。沒有人知道契機是什么,也不知道究竟蘊含怎樣的規律,還是說像俄羅斯轉盤那樣偶然發生的。
不管怎樣,最終成為犧牲品大的就是獅子劫界離。
這個詛咒對魔術師而言是再惡劣不過的條令了。
獅子劫界離不能生孩子。是絕對的不能。因此,盡管擁有貴重的魔術刻印,獅子劫家族也注定要在這一帶斷子絕孫了。
或許有人會覺得,大不了找個養子什么的回來不就行了。
事實上,獅子劫家族內部的人也有不少是這么覺得的,他們抱著這樣樂觀的態度,通過與其他魔道家族的交涉找來了一個資質不錯的養子。可是在移植了魔術刻印之后,那個養子死了。
并不是因為出現了正常的排斥反應。那是一個稍微與獅子劫家族有點血緣關系的少女,畢竟獅子劫家族并不提倡族內通婚,反倒嫁出去的女兒挺多的。在移植魔術刻印之前的調查中顯示,少女與魔術刻印的適應力達到了極高的程度。
但通過尸體解剖后發現,原因竟然出在獅子劫家的魔術刻印上。從魔術刻印中滲出出了致死的毒素。據說這個魔術刻印完全適應獅子劫界離的身體,但除此之外,只要移植到其他人身上,就會馬上滲出毒素。
得知這一情況的獅子劫界離馬上勸阻了還打算繼續做移植實驗的父親——獅子劫燈貴。
也就是說,獅子劫家族只能延續到獅子劫界離這一代為止。
獅子劫界離離開了自己的家,墮落為使用魔術的賞金獵人,就這樣混到了將近四十歲。當然。在他本人看來,這反而是從有生以來就一直束縛著自己的責任中解放出來了吧。
獅子劫總覺得自己會死在戰場上。那樣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把自己切成碎末,誰也認不出來為止——他是這樣想的。在這短短百年間。獅子劫家族已經品嘗到了魔術師的榮耀,難道還能奢求更多嗎
如果事先得知,圣杯的奇跡大概能夠消除魔術刻印的毒素,即便沒辦法生孩子,也不至于讓獅子劫家族就此終結。
那么,獅子劫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參加本屆圣杯戰爭吧。
可惜的是,他被那些贗品圣杯蒙騙了。
認定了所謂圣杯戰爭就是注定徒勞無功,對此不屑一顧。
該怎么說好呢,遺憾這種東西,果然還是會剩下啊。
“系統精靈。”凌易在心里默念道。
“請問宿主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就像客服人員一樣友好動聽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要獅子劫界離的魔術刻印。專修死靈魔術的刻油我的適應力應該很不錯吧。尤其是那個近似惡靈一樣的存在,我非常感興趣。能幫我調查一下嗎”
雖然凌易的語調很平靜,但系統精靈還是感到有些疑惑。
“——宿主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還行吧,只不過稍微有點遭受打擊了。”
“為什么”
“雖然始終沒有向命運低頭,但最終下徹不是死了嗎到頭來。什么都沒剩下。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在這條道路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走到盡頭,即便打破無數阻礙,盡頭依然是——死亡。而不是自己所期待的的未來,你不覺得這很無意義又可悲嗎”凌易也不急得催促,反而一邊抽煙一邊自說自話。
“.宿主打算放棄嗎通向‘完美之人’的道路。然后改變目前的生存方式”
系統精靈的聲音有點低沉。
就像眼看著自己最出色的學生即將迎來高考,結果學生卻說他厭惡學習了。
如果凌易真不準備配合。那它也沒什么好辦法。
畢竟這個系統的誕生目的是為了選擇一個‘自愿者’,并且將這名‘自愿者’按照預定計劃培養成‘完美之人’。就像編輯和作者的關系一樣,編輯幫助作者解決寫作煩惱,花費精力為作者計劃未來,而作者也得盡最大努力把書寫好。在這種配合之中,只要有一方選擇‘我不干了’。那么只能迎來不圓滿的結局。
順便一提,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作者中途斷更,編輯無奈接受現實。
如今系統和凌易之間,也是這樣的關系。
“不,我打算舍棄目前的生存方式。整天笑嘻嘻地迎合他人。變成一個樂于助人的和平主義者,那是我最不擅長對付的類型。只不過,就像剛才說的一樣,那個人獅子劫主動選擇死亡,為的就是爭口氣,這讓我這個利益主義者有點看不過去。換做是我的話,要么一開始不接受魔術刻印,要么接受之后就想盡一切辦法去解決隱患。向其他惡魔搖尾乞憐也好,尋找五的魔法使也好,總之我是不會破罐子破摔選擇‘不死于詛咒之下’僅此而已。”凌易鄭重其事地回答道。
他的起源是否定,那么他就絕不會認同一切帶有‘絕對性’的事物。
既然獅子劫無法自己搞定魔術刻印的隱患,那么凌易就來幫他搞定。
反正這對他而言也是有利的。
死靈魔術師首先是從面對自己的死開始修煉的。向自己施加幻覺,一次又一次地觀察自己逐漸腐爛的樣子。鏡子中的自己逐漸腐爛變質——必須習慣這個過程。正視死亡,懷抱著死亡,認識到生命與死同在的事實。
而死靈魔術就是掌管死亡的術式。
魔術刻印是手握‘魔術’這一隱秘的魔術師家系所持有的遺產。
一名魔術師以一生的鍛煉,將自己的魔術知識,魔術研究成果固定化,或者說穩定化而做成的神秘,并通過移植,來傳給自己后代。
大概可以理解為魔術師用刻印的形式。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傳給自己的后代,而這名后代一方面可以通過激活刻印來直接達到刻印中記錄下來的某種魔術的效果,另一方面,也可以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將這枚魔術刻印擴展下去。
凌易腦海里的無數術式。直到目前為止才破析了兩個秘儀級的術式。
效率可以說是極慢的,但相對而言,難度也是極高的。
這已經算是很快的了。
那支神話體系曾經遭到世界本身所排斥,無數存在被形容為‘瘋狂而又不可理喻的邪神、惡靈’,用盡一切貶義詞去抹黑它們。而這,敲與常人接受不能的死靈魔術具有極高的契合度,死靈魔術的特性是死亡黃金定律,雖然用法被限制在作為觸媒使用這一點上,但只要跨越這個的話,死靈魔術的強度和靈性守護將會壓倒其他一切術法。通過從生物的‘死’汲取魔力來引發神秘現象的魔術系統。
仔細想想,還真是最適合凌易的魔術。
得到凌易確切回答的系統精靈十分高興,只要凌易不打算放棄,別說是移植魔術刻印、調查那個惡靈。就算是專門收集魔術精華再創造出一個高質量的刻印也無妨。
當然,不是白給的。
至少得讓凌易完成一個任務才行。
到頭來只找到了個昏迷過去的間桐慎二。
遠坂凜把手放在額頭上。一臉‘我也沒辦法了’的表情。
“不用擔心,凜r并沒有出事。”
阿爾托莉雅出言安慰道。
遠坂凜瞬間臉紅了。
“誰擔心他了!我只是在想愛爾特璐琪那群人會不會追過來而已!”
“放心吧,十公里以內感覺不到其他從者的氣息。”
回答之人是貞德。前不久逃出城堡的她,目前和遠坂凜等人一起行動。當然,還有沙條綾香,這位可憐的死徒少女主動吸引了大批食尸鬼,幫助貞德打掩護。結果莫名其妙地被那突如其來的魔力嚇得呆住了,幸虧貞德沒把她忘了,勉勉強強算是把她帶出了危險區域。
如今她們正在艾因茲貝倫森林外,不過所謂的森林已經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片慘絕人寰的不毛之地。
別說是愛爾特璐琪了,連飛鳥的影子也看不見。
“什么都好啦。總之先帶著他回教會吧。那家伙如果沒事的話,自己會回去的。”
遠坂凜說罷,一行人返回教會。
然而,教會外那散落一地的魔偶殘骸,讓她們頓感不妙。
“r的魔偶.到底發生什么事”
“難道被襲擊了”
事情真相不得而知。
阿爾托莉雅和貞德率先突入教會。
然后。在會客室見到了凌易。
把腿擱在桌上,嘴里叼著根煙不知道在想什么似的望向天花板。
“——這就是的r”
兩個截然不同的問題。
本來打算警戒的貞德一聽,頓時有點接受不能的問道。
倒不是覺得這個男人配不上堂堂騎士王,而是這個男人給她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同時,她竟然在這個人身上感覺了英靈的魔力。
與之前突然出現的魔力完全一致。
“您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居然也不.。”阿爾托莉雅一邊不滿的說道,一邊走進會客室——
突然,地上那一灘血跡引起了她的注意。
瞳孔驟然一縮,聲音戛然而止。
“這里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她再次轉頭看向沙發上的凌易,口氣極為嚴肅。
“如你所見,我們不在的期間,被愛爾特璐琪的仆從——靈長類殺手襲擊了。”
凌易吐出一口煙霧,聲音略微沙啞的說道。
“什么!”
“櫻和伊莉雅下落不明,獅子劫界離死了。”
“r人呢”
“魔偶被統統破壞殆盡,最后伊莉雅似乎用了令咒讓他藏起來,我回來的時候,他就念叨著‘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找回場子’之類的話,跑到工房里完善他的寶具去了。”
“這下可麻煩了。”
阿爾托莉雅臉色變得很凝重。
正想說什么的時候,遠坂凜和扛著間桐慎二的阿塔蘭忒進來了。
“凌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盡管嘴上說著‘那家伙會照顧自己沒必要擔心’的言辭,但等到見到凌易時,遠坂凜還是忍不住驚呼起來。
“在慘劇發生之后。”
“誒”
見此,阿爾托莉雅趕緊把凌易的話復述了一遍。
一聽到櫻被抓走了,遠坂凜的臉也差不多白了。
“愛爾特璐琪為什么要這么做”
此話剛出口,身后便傳來一個略帶疲憊的聲音。
“大概是為了圣杯容器吧。”
遠坂凜心下一驚,猛地轉過身發現是一名中年人。滿臉胡茬,頭發亂糟糟的,就像剛從牢獄里逃出來的犯人。
“你是什么人”
事實上除了她以外的從者都察覺到有人接近,不過因為感覺不到惡意和殺意也就不予理會。
“我的名字叫衛宮切嗣,是伊莉雅的父親。”
中年人如此回答道。
遠坂凜轉過頭看向凌易。
意思很明確——你認識他嗎
凌易還沒開口,便聽到阿爾托莉雅驚訝道:
“——切嗣”
“呀,好久不見了,saber。”
衛宮切嗣笑著打個招呼。
“也不算很久吧,才十年而已。”
“這已經很久了啊。對人類來說,又有幾個十年呢”
“這倒是.”
阿爾托莉雅點頭認同。
曾經的主從如今重逢,既沒有多么熱烈的表現,也沒有刻意的針對,反倒像是老朋友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