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求婚親,從了我吧2
昨夜祁云澈來太守府接汐瑤時,聞到她一身的酒味兒,當即不悅黑臉。舒愨鵡琻
不僅將自家愛妃訓了一頓,連祁若翾也一并遭殃,下人跟前,半點臉面都沒給永泰女皇留。
也是了,汐瑤又有身孕,那么大的事,她竟絲毫不提,沒在家好好養著不說,還跑來喝酒作樂。
有了昨兒個被汗皇劈頭罵的先例,今日祁若翾無論如何都不會給她沾半滴。
汐瑤不依,捏著杯子不肯撒手,“說來也怪,這一胎我是丁點兒反映都不得,若非月事遲遲不來,我自己都不曉得,懷潤兒的時候我盡想著那些烤的野味,聞著一絲味兒都饞得直流口水,云澈成日領著大臣出去狩獵,還說我就該生在草原上,現下可好,我就想喝酒,他卻不去造酒坊了。龕”
祁若翾失聲大笑,“你這是什么講究?那些懷孕后變了口味兒的事我也聽了不少,從沒聽說有了身子之后貪杯的。”
“信不信由你。”汐瑤也是想不通,只略做猶豫,還是將酒杯放下了。
和門被拉開,魅妝三人笑盈盈的跪坐在外間的絨毯上,給里面的兩個富貴人兒請安區。
汐瑤干脆把酒推給她們,問道,“說吧,下午那是怎么一回事。”
把她們專誠叫來,為的就是聽個真話。
魅玥她們不含糊,你一言我一語就將來龍去脈說清楚。
罷了,祁若翾和汐瑤相視一眼,齊齊回想先前‘不小心’聽到隔壁熱烈的議論,不禁汗了一背。
當時兩個人聽后沒急著表態,一則是因為沒有眼見為實。
二則,想到沈瑾瑜的為人,還有百里醉不吃虧的性子,沒準惹急了真會這樣。
但汐瑤心里有計較,或許舅父霸道,但舅母溫和,絕不會插手這些事情,更別說鬧到人跳了湖,還傳得街知巷聞。
于是在隔壁七大姑八大姨說得興致勃勃時,她就使了井宿去找來魅妝三人。
聽了事情始末,慶幸舅母和百里醉沒事之余,又汗顏這些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
剛才祁若翾聽得頻頻蹙眉,這會兒曉得了真相,遂從榻上坐起身來,揚了手朝外道,“來人。”
外面立刻有了動向。
她身邊有女官隨侍,各個都是冷緋玉精挑細選的女暗人,尤為在如此時候最能派得上用場。
略作一思,她眉眼里溢出抹惡意,“傳朕旨意:戶部尚書劉成之妻,妙語連珠,出口成章,舌燦蓮花,嗯……朕無意聞之,十分欣賞,特賜封三品誥命夫人,賞羅漢果、甘草、金魚草、百合等潤喉藥材各千兩,欽此。”
候命的女官聽了這道圣旨很無言,汐瑤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戶部尚書劉成是天燁末年祁尹政親自提拔起來的人才之一,對他,汐瑤并不陌生。
只不曾想先前隔壁談話中就有他的妻子,尚書之妻,官銜兒也不小了,怎的這樣不穩重。
看出汐瑤心中所想,祁若翾另眼道,“你不知吧,這位劉夫人在京城就是說是非的好手,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皇上給的封賞從來都是金銀珠寶,這位三品誥命夫人則是一堆潤喉之物,用意不言而明。
這么做比直接打臉更叫人難看,怕也只有祁若翾想得出來。
汐瑤對女皇陛下伸出大拇指,“有你的,做得好!”
女皇受用的瞇眸含笑,看樣子還沒怎么解氣。
這茬過了,汐瑤問魅妝,“我那位表嫂可醒了?”
魅妝如實道,“醒了的,大夫來看過,少夫人只是嗆了幾口湖水,受了些許寒氣,估摸養養神兒,明日就不得大礙。”
汐瑤聽后將頭點點,心道,既然二哥哥回了,她是不是也該去過去探望一下?
只不過她老想著沈瑾瑜的這門親事成得憋屈,又怕去了是雪上加霜,才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
想罷她再問,“二哥此時在何處?”
魅妝與左右兩邊的魅玉魅玥分別相視了一眼,她們是人精,汐瑤問話里真正的意思心里都明白,可是祁若翾在這里……
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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