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馬也知道,幾個精神小妹人多勢眾,真動起手來他未必能打贏,還有被精神小妹抓傷臉的風險。
張馬說道:“我不找你們,我找張韻,讓她過來跟我說。”
梨晚風說道:“周韻沒什么好跟你說的,趕緊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張馬聞言陡然大怒:“周韻?他媽的,你現在能耐大了,自己都敢把名字改了?老子這些年算白養你了,你這個白眼狼。”
周韻看著張馬說道:“我在你家這些年,給你端茶送水,洗衣做飯,你喝醉了還喜歡動手打人,沒占你家多少便宜。
你對我又不好,我憑什么繼續跟你姓?離開你家之后我就把名字改回來了。”
周韻這個名字一開始是福利院的院長給起的,相對于張馬一家,福利院的院長對她更好,所以她自然把名字改回來。
張馬可不管這些:“行,你現在大了老子管不了你了,你愛叫什么叫什么。
不過你從今天開始必須要每個月按時給我打錢,老子把你養大,現在輪到你來養我這也是應該的。”
張馬今天就是奔著跟周韻要錢來的。
周韻現在有了賺錢的能力,這個搖錢樹自然不用白不用。
幾個精神小妹都聽不下去了。
梨晚風說道:“你還要不要臉啊?從福利院把周韻領養回去之后也不好好養,自己生了個兒子之后就把領養回來的給棄養了。
現在長大了又死皮賴臉找過來要錢,你是頭跟屁股裝反了?誰褲子拉鏈沒拉上,把你拉出來了?”
精神小妹和張馬面對面對噴。
張馬罵罵咧咧:“有你什么事啊?我跟她講話你在旁邊插什么嘴?”
周韻說道:“你別想了,我沒錢,而且就算是有錢也不可能給你的。”
周韻早已經和養父一家劃清界限了,從他們家離開之后周韻就沒想過再回去,這家人在她眼里不如路邊一條。
張馬冷笑:“沒錢?你說沒錢就沒錢啊?現在傍上大款了就翻臉不認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應該是給這小區哪個有錢人當小三吧。”
張馬看著周韻背后的九龍天華府說道。
其實張馬已經偷偷跟著周韻好幾天了,發現她白天在超市打工,但每天晚上下班之后都會進入這個小區。
張馬早就查清楚了,這個小區所在的地段和配置價格可不便宜,當年最貴的時候一平方三四萬,甚至接近五萬塊一平,能在這里買得起房子的都有錢。
周韻一個孤兒她憑什么進這里?無非就是年輕有點姿色,估計是被有錢人看上了包養。
既然都被包養了,那怎么可能沒錢呢?
張馬看著周韻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比自己都好了,恨不得現在就把手伸到周韻口袋里去拿錢。
周韻這下是真生氣了。
畢竟任誰罵自己被人包養,誰能不生氣?
尤其是張馬連帶著陳煊也一起數落了,這一點更是幾個精神小妹不能忍的。
周韻罵道:“草擬嗎的,現在給我滾,以后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張馬:“沒錢我走什么?每個月給我五千塊,要是沒有,你信不信我從明天開始就在這小區鬧,到時候可就不是五千塊能解決的事了。”
張馬耍無賴了,他的目的很純粹,就是來當吸血鬼的。
至于臉面什么的不重要,反正到時候在小區門口宣傳周韻給人包養當小三,不贍養父母,又不丟他的臉。
因為嚴格說起來,周韻也不是他親生的,養女而已。
看著這流氓無賴如此無賴囂張,梨晚風也氣壞了,正要沖上去揍他。
結果下一秒梨晚風和周韻等人陡然就看到剛剛還囂張跋扈的養父張馬突然全身像是中風了一樣,抽搐起來了。
兩個手猛然抽得跟個雞爪一樣,臉上的肥肉都顫抖起來,接著鬼叫一聲,直接跪在地上了。
“啊呀!”
張馬只感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全身都被電麻了,電流流過全身,他直接跪在大馬路上。
接著精神小妹就看到陳夢初不知道什么時候繞到張馬背后,手里拿著一根黑色的電棍,剛剛就是她從背后給了張馬一下。
看著被電的跪在地上的張馬,陳夢初還沒忘了補上一腳。
“羅里吧嗦說什么呢?草擬嗎的還敢過來要錢?跟我的電擊棒要去吧。”
張馬被電麻了,身上還沒反應過來,嘴巴里還在罵罵咧咧。
陳夢初看他樣子好像還不服氣,抬起手上的防身電擊棒,噼里啪啦又給張馬來了一下。
張馬:“啊!!”
陳夢初可不慣著他:“還罵,繼續罵!告訴你爹還敢不敢了?”
張馬哪里見過這種狠人,隨身帶著電棍的,關鍵給她電棍她是真電啊。
張馬渾身刺痛,骨頭都被電軟了,哀嚎著求饒:“不敢了不敢了,別電我了,哎呦,疼死我了。”
“叫爹!”精神小妹罵罵咧咧。
“爹爹爹!”
陳夢初又踢了一腳:“滾!”
看著在地上扭得跟個臭蟲一樣的張馬,陳夢初冷哼一聲。
魚即使上了岸,身上也會有血腥味。
不給你動點真格的你是真不知道你夢姐的手段啊。
看著已經被放倒的養父張馬,梨晚風幾個精神小妹走過來。
看著陳夢初手上的電棍問道:“哪來的電棍啊?”
陳夢初說道:“我們回家之前煊哥給的啊,他說怕我們路上出事,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陳夢初繼續說道:“梨姐,像這種人就沒必要跟他多啰嗦,電棍來一下子就老實了,你看他現在不敢要錢了吧?”
梨晚風:“有道理。”
隨后,梨晚風朝陳夢初伸手說道:“電棍給我,讓我也來一下。”
陳夢初:“給。”
梨晚風拿到電棍,走到張馬面前。
張馬:“你要干什么?”
梨晚風:“去你媽的。”
跟我的電棍說去吧!
梨晚風直接對著張馬電,一點不帶手軟的。
敢惹我們混的人,你也是不要命了。
梨晚風電爽了之后又把電棍遞給陳琴如,陳琴如也早忍他半天了,擼起袖子拿到棍子之后比梨晚風下手還狠。
陳琴如:我不露出花臂你真不知道我是混的人是吧?
幾個精神小妹一人招呼了張馬一遍,給他身上好幾個地方都電焦了。
最后陳琴如看向周韻:“韻子,你也來兩下發泄發泄?這個老東西以前老打你是吧,他怎么揍你的就怎么報復回去。”
“你放心,這王八蛋才50多歲,正是皮厚耐打的年紀,只要不打死了就行。”
周韻看著手里的電擊棒,往日種種過往如噩夢仿佛浮現眼前。
少女手中的電棍在此刻如同變成斬斷昔日苦難枷鎖的劍,只有最震懾的雷霆,才能擊碎最沉重的黑暗。
電流檔位開到最大,一劍斬向了困其一生夢魘的源頭。
“噼里啪啦!”
周韻目露兇光,弒父時刻。
“你去死吧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