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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夜間談話

第一百二十五章夜間談話_唯我獨法:東京奇幻日常_網游小說_螞蟻文學第一百二十五章夜間談話  第一百二十五章夜間談話←→:

  夜色如墨,將東京的居民街巷染成一片沉郁的藍黑。

  二階堂鈴子獨自坐在駕駛座上,指尖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雪茄。

  她并不算是一位煙民,只是格外迷戀雪茄的煙霧從唇間徐徐吐出時,那種慵懶而嫵媚的氛圍感。

  說句心里話,她覺得自己在那個瞬間格外有魅力。

  當然,這個有些自戀的小心思,她絕不會向任何人透露。

  她的目光投向杰特消失的那個街角,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

  如果等待超過某個時限,她就會毫不猶豫地驅車離開。

  耽擱太久,往往意味著意外發生,而應對意外,并非她這位情報商人的職責范圍。

  盡管她腰間同樣配著槍,槍法精準,格斗術也相當嫻熟,但她的人生信條始終是,能動口絕不動手,能避戰絕不摻和。

  動手是屬于“額外服務”的范疇,得加錢。

  而杰特那個窮光蛋,顯然付不起這份溢價。

  她輕輕吐出一口煙霧,撞碎在玻璃車窗。

  在朦朧視野中,她看見杰特的身影重新出現在街燈下。

  令她意外的是,他身邊沒有巴田真,反而跟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穿著校服,長發凌亂的小女孩。

  這是什么情況?

  二階堂鈴子眼中掠過一絲詫異,按下了車窗控制鈕。

  待杰特走近,她挑了挑眉,用帶著幾分戲謔的語氣開口道:“怎么?你決定轉行當殺手,開始上演日本版的《這個殺手不太冷》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杰特皺了皺眉。

  他雖然是一個美國人,卻沒看過那部經典電影,只是如實匯報情況,“巴田被狐貍干掉了。

  是狐貍讓我把這小女孩帶出來的。

  語言不通,我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么。”

  聽到“狐貍”二字,二階堂鈴子臉色微變,但她沒有急著追問細節,而是將目光轉向那個安靜的小女孩,用日語溫和地問道:“小姑娘,你知道怎么自己回家嗎?”

  “知、知道…”

  小女孩怯生生地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

  一陣夜風吹過,小女孩單薄的身體劇烈地抖了一下,像風中殘燭,看起來可憐極了。

  這副模樣讓二階堂鈴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嘆了口氣道:“上車吧,我送你去澀谷車站,你從那里坐車回家。”

  “好、好的…”

  小女孩小聲答應著,仿佛聲音大一點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二階堂鈴子這才重新看向杰特,問道:“你沒和狐貍交手嗎?”

  “交手了。”

  杰特臉上露出一絲復雜的表情,嘆道:“我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他居然沒殺你?”

  “這就是屬于強者的從容吧。”

  杰特苦笑一聲。

  這就像貓捉到老鼠,有時會戲耍一番,甚至可能放走。

  但若老鼠有機會反殺貓,則絕不會有任何戲耍念頭。

  因為弱者的失敗,往往意味著死亡。

  “哦。”

  二階堂鈴子應了一聲,若有所思道,“這么說,你打算放棄追捕狐貍了?”

  “嗯,但我暫時不會離開東京。”

  杰特語氣堅定了幾分,“不管狐貍出于什么原因放過了我。

  都無法改變我欠他一條命的事實。

  做人,總要懂得知恩圖報。”

  他頓了頓,繼續道:“你放心,我不會在你這里白吃白住。

  有什么其他的賞金犯人的情報,盡管丟給我。

  至于給權貴當保鏢之類的活兒就免了,我怕我忍不住一槍崩了他們。”

  以杰特神乎其技的槍法,如果他愿意放下身段,絕不至于過得如此拮據。

  但他對所謂的“權貴”有著根深蒂固的厭惡。

  他始終認為,母親的悲劇與那些人的漠視和政策的失敗脫不開干系。

  他的家鄉奧本,曾是一個工業繁榮的小鎮。

  但當資本轉向更賺錢的金融游戲,推行“去工業化”后,奧本便迅速淪為了“鐵銹帶”。

  這導致他母親連一份正經工作都找不到,最終被迫踏入歧途,被幫派和毒品吞噬。

  每次杰特快要向現實低頭時,總會想起那個夜晚。

  瘦骨嶙峋的母親伸出顫抖的手,氣息微弱地對他說:“杰特,再讓媽媽抱抱你…媽媽快不行了…”

  這記憶總能讓他咬緊牙關,撐過最難熬的時刻。

  二階堂鈴子聞言,眉頭微蹙,但想到杰特那出神入化的槍法價值,她還是決定再給他一些賒賬的空間。

  “好吧,”她點了點頭,“先上車,把這小姑娘送到車站再說。”

  將小女孩送到澀谷車站,并塞給她一些足夠回家的路費后,兩人駕車返回位于碑文谷的住所。

  一進門,杰特立刻將從巴田真身上搜刮來的所有現金,一股腦地塞給二階堂鈴子,然后便回臥室休息了。

  他雖然經常負債,卻絕非賴賬之人,只要手頭有錢,一定會優先償還,而不是拿去享樂。

  二階堂鈴子倒也不忌諱這些錢來自死人。

  干她這一行,錢就是錢,上面沾的是血還是泥,并不重要。

  她仔細清點了一下,拋開一些零錢,湊成整數,總共是十八萬日円。

  巴田這家伙,混得也不怎么樣嘛。

  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隨后,她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起,聽筒里傳來一個酥媚入骨的女聲:“鈴子,今天的工作結束了?”

  “嗯,千鶴。”

  二階堂鈴子放松身體,向后靠進客廳的沙發里,優雅地翹起二郎腿,“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那個神槍手杰特嗎?

  他今天遇到狐貍了。”

  “他贏了?”

  月島千鶴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驚訝。

  “怎么可能?”

  二階堂鈴子輕笑,“他輸了。

  但有趣的是,狐貍并沒有殺他。

  看來,那個X2藥劑似乎并沒有對他的性格產生太大的負面影響。”

  “他真的是改造人?”

  “目前我收集到的所有情報都指向這個結論。”

  二階堂鈴子頓了頓,補充道,“至于他是否隸屬于某個國家,比如夏國,這就很難說了。

  我認識的一些夏國情報圈的朋友,也在向我打聽狐貍的消息。

  俄羅斯那邊同樣很關注。”

  作為游走在灰色地帶的情報商人,她與國外某些情報機構有聯系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對于“出賣”本國情報這件事,她毫無心理負擔。

  在她看來,坐在首相官邸或者國會的那些大人物,常年出賣國家利益給美國。

  憑什么他們能夠出賣,卻要自己有一顆愛國心?

  二階堂玲子又不傻,才不會和錢過不去。

  “如果不是他們,那又是誰在背后為狐貍提供情報支持呢?”

  “我看了那個前狩狐專案組警員在網上發的分析視頻,我覺得他的推斷很有道理,狐貍背后很可能并沒有組織。

  他獵殺的目標,都是在犯罪過程中被逮個正著。”

  二階堂鈴子說到這里,又補充了一個佐證,“這次的巴田也是如此,他正是在實施綁架時,被狐貍找到并解決的。”

  “照你這么說,他豈不是要像小偷一樣,挨家挨戶扒在窗戶外面偷看,才能找到罪犯?”

  “哈哈,或許吧。”

  二階堂鈴子想到那個滑稽的場景,發出一陣輕快的笑聲。

  隨后,她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道:“說正事,我最近收到風聲,美國那邊對現任首相在關稅問題上的表現很不滿意,有意換人。

  如果現任首相下臺,以自民黨目前的局面,很可能會推出一位女首相。

  千鶴,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從政?”

  “算了,”月島千鶴此刻正窩在自家的豪華沙發上,臉上敷著昂貴的保濕面膜,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和無奈,“我又沒有車力巨人那樣的尊容。”

  她很清醒,如果自己長得像“車力巨人”那樣“安全”,拋開青澤從政,或許是一個選項。

  但偏偏她生就了一副傾國傾城的模樣,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對男性致命的吸引力。

  這樣的相貌踏入政壇,幾乎百分百會淪為潛規則的對象。

  且不說她心里早已裝著青澤,即便沒有,她也絕無法容忍自己靠那種方式上位。

  韓信能忍受胯下之辱,但若是菊花之辱呢?

  恐怕拼著性命不要,也要和對方同歸于盡。

  月島千鶴亦是如此。

  她可以在面子和良心上做出一些妥協,但絕不會讓自己淪落成政治里的“風俗小姐”。

  “我會加快速度,軟化青澤的態度。”

  她語氣堅定地補充道。

  二階堂鈴子張了張嘴,想把勸說的話咽回去。

  她深知,但凡說一句青澤的不是,這位閨蜜立刻就會翻臉。

  于是她改口問道:“那你打算用什么特殊手段來軟化他呢?”

  電話那頭,月島千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妖嬈的弧度,輕輕活動了一下自己那雙足以令任何男人心馳神往的大長腿,吐氣如蘭:

  “用我的腿。”

  她堅信,青澤之所以至今仍未被徹底征服,只是因為他沒有那方面的經驗,不食肉,不知肉之香。

  當她用這雙堪稱“藝術品”的腿,巧妙地向某人施壓時,想必再堅硬的意志,也會為之軟化。: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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