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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愉快的見面

  盛世寵婚之豪門夫人第一百二十二章不愉快的見面_wbshuku

第一百二十二章不愉快的見面第一百二十二章不愉快的見面  “你生父剛到美國時是在紐約,大概因為不適應,或者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吧,后來又陸續去了其它幾個洲,可都沒呆多長時間,最后去的地方是西雅圖,不過在那里也沒呆到一年的時間就走了。”鄧諾天說到這,忽然停了下來。

  “后來又去哪了?”蘇曉瑾望著鄧諾天好奇地問道,他那句話顯然沒說完。

  “回國了,他在十多年前回國了!”鄧諾天說道,嘴角浮著似笑非笑的笑容。

  “天呢!”蘇曉瑾忍不住“佩服”她的生父,他這一生就一直在中國和美國之間不停地來回折騰著!

  “其實也不難理解他,Mumy不是說他一直過著養尊處優、衣食不愁的生活嗎,所以人多少有些嬌氣,我想你爺爺、奶奶落馬后,他在城呆不下去了,便來到了美國,可在美國你不肯吃苦,不肯努力是掙不到錢的,他肯定對那里的生活根本適應不了,最終還是回來了。”鄧諾天分析道。

  “那他現在在中國哪里?”蘇曉瑾又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剛把美國那邊的事情查清楚,不過,既然回國了,找到他應該也容易的,城是肯定不會在的,那里我一開始就已經查過。”知道莊文南回國后,鄧諾天真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在美國做的那些調查完全就成了白費力氣!

  “不好找吧,他也真夠能折騰的!”蘇曉瑾在心里暗暗感嘆還好她的男人是鄧諾天,一般男人即便有這個能力,也沒這個耐心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鄧諾天聽了,嘴角咧開,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說道:“是很不好找,我派人在美國一個洲一個洲地找,找了許久總算有了眉目,卻沒想到他竟然回國了!不過,在國內找應該容易許多,我想頂多再一、兩個月的時間一定能把他找到的!”

  蘇曉瑾沒有說話,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復雜,當發現要找的那個人很可能就在自己的身旁時,她的心情變得有些忐忑起來,那個人是自己的生父,三十多年來從未見過的生父,雖對雖沒一絲感情,可是因為血緣,她卻怎么也無法把那個陌生的男人割舍得下,想著兩個月后就有可能和他相見,她的心里有些緊張,有些不安,卻沒有一絲喜悅。

  一個多月后,在顧怡的公寓里,鄧諾天當著蘇曉瑾和顧怡的面,告訴她們:莊文南找到了!就在離Z城不遠的C城!

  聽了他的話,蘇曉瑾和顧怡的心跳不由得開始加快,天呢!那個男人居然就在這里附近!離她們居然如此的近!或許在過去的某一天里他很有可能和她們擦肩而過,而她們卻沒有察覺到!

  他為什么會住在C城?難道是因為他的女兒?

  蘇曉瑾和顧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詫異得說不出話來。

  “你們好好考慮一下吧,想好哪天出發了,跟我說一聲,我陪你們一起過去。”鄧諾天望著那兩個神情恍惚的母女倆說道。

  “媽,既然打算好了去見他,不如早點去吧,早去早了了一件心事,不然總懸在那里。”蘇曉瑾對顧怡說道。

  “好…好吧。”顧怡訥訥地應道,她曾經是一個在商場跌打滾爬了近二十年的女強人,當想到將要和自己幾十年前的舊情人見面時,聲音竟有些顫抖。

  “那不如就這個周末吧,我去安排一下。”鄧諾天說道。

  “好。真不知他后來的老婆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蘇曉瑾喃喃地說了這么一句,真要見面了,她卻有些害怕起來,害怕見到莊文南,更害怕見到莊文南后來的老婆,她怕她是個蠻不講理、唯利是圖的女人。

  鄧諾天自然能猜到他家小丫頭的想法,說道:“這你們不用擔心,他到美國沒幾年就跟他后來的老婆離婚了,所以他現在是一個人住在那里。”

  蘇曉瑾聽到這,感到有些意外,不禁把目光掃向了顧怡。

  而顧怡沒有再說話,目光虛無縹緲地看了看蘇曉瑾,又看了看鄧諾天,然后漫無邊際地看著前方,眼前浮現的都是過去了的泛黃了的往事。

  坐在開往C城的車上,蘇曉瑾把顧怡的手放在她兩只手之間,她知道此時顧怡的心情一定比她還激動,她畢竟沒見過莊文南,對他可以說是沒有什么感情,只是出于道義去看一下他,而顧怡就不一樣了,雖然她和他在一起有許多不愉快的往事,可畢竟曾經是情人,她又為他生了個女兒,她對他的感情是極其復雜的。

  開了四個小時左右的車,鄧諾天把車駛進了一個舊式小區,那里的房子都過去三十多年了,舊式的建筑式樣,脫落的磚瓦,有些窗戶已開始破損,外墻的石灰也都已開始泛黃,看上去非常的陳舊,一陣冷風吹過,卷起地上的塵土與落葉,將整座小區更蒙上了幾分灰色。顧怡沒想到莊文南居然落魄至此,居然會住在這樣的房子里,她以為他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卻不想…她的心不由得顫了顫。

  鄧諾天停好車,領著顧怡和蘇曉瑾向一幢樓走去。

  這時蘇曉瑾懦懦地問鄧諾天道:“他會不會不在家?”

  鄧諾天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聽李助理說,他一般不出門。”

  聽了鄧諾天的話,顧怡的心又顫了顫,他說的那個人哪還是她認識的莊文南,年輕時的他,根本家里呆不住,終日在外面奔波著,雖然都在忙些根本不著邊際的事。

  踏上那陳舊的、扶梯滿是灰塵的樓梯,看著兩旁畫得亂七八糟的墻壁,蘇曉瑾的心緊了緊,那個人畢竟是自己的生父,她雖不曾盼望過他過得有多大富大貴,但也不應該如此糟糕吧!

  爬上兩樓,鄧諾天在一扇門前敲了敲,隨著他一聲又一聲的敲門聲,蘇曉瑾和顧怡的心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隔了好久,門終于開了,露出了一張干癟老頭的臉,顧怡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住了,瞪著眼睛,半張著嘴巴看著他,說不出話來,她是真沒想到他會變得如此的蒼老,如此的單薄,六十歲還不到的人,頭發已經半白了,兩腮深深地陷了進去,雙眼黯淡無光,身上穿的也都是陳舊的衣服,他看上去完全就像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顧怡真沒想到三十多年不見,他竟然會變成這樣,曾經的他是多么的風姿卓越、神采奕奕,即便現在年紀大了,也不至于蒼老成這樣吧,脆弱得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似的!可她還是認出了他的確是莊文南,雖然他老了,變難看了,可五官大體還是沒有變。

  莊文南看著眼前那三個人一點都不驚訝,淡淡地說了句:“進來吧!”

  于是,鄧諾天拉了拉還在發呆中的蘇曉瑾和顧怡,然后走了進去。

  他們進去后,莊文南便把門給關上了,接著他便在門口的板凳上坐了下來。

  顧怡覺得這個男人這點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即便過了三十多年,他還是這樣的不懂事,來了客人一點都不知道招呼,自顧自地坐下,也不知道讓他們先坐,然后給他們倒杯水,她倒也算了,可女兒和女婿,他總應該對他們客氣點吧,可他卻還是那副傲慢冷漠、自私自利的模樣。

  這時,莊文南開口說道:“你們自己找板凳坐吧,要喝水,廚房里有,自己去倒吧!”語氣很冷淡,臉上的神情也是冰涼冰涼的。

  這話讓顧怡聽了更是不滿,她憤然轉身向廚房走去,蘇曉瑾緊跟在她的后面也進了廚房,而鄧諾天則到其他房間找起板凳來。鄧諾天在找板凳時才發現這套房子小得很,只有一個不大的房間,里面雜亂地堆著莊文南的衣物,堆得亂七八糟的,吃的跟用的、穿的混亂地放在一起,鄧諾天實在看不下去,便動手幫著整理起來。

  這時,傳來莊文南凜冽的聲音:“別動我的東西!我的東西,我放哪的,我自己清楚,你動了,我哪還能找得到?!”

  鄧諾天的手僵了僵,然后便不再收拾,搬起兩根板凳向客廳走去。

  顧怡也聽見了莊文南剛剛說的那句話,心里更是極大的不滿,心想:就你那像狗窩似的房間,堆的那些破爛玩意誰愛幫你整理?人家諾天那是良心好,若是一般人恐怕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蘇曉瑾對自己的生父也是極其的不滿,心想就他這性格,能有幾個女人接受得了?怪不得當初會和母親分開了!

  顧怡和蘇曉瑾倒完水,一人端了兩杯,走進了客廳。

  所謂的客廳自然是和餐廳合在一起的,地方也小得很,沒有沙發,只有一張吃飯的小圓桌,旁邊放著幾根板凳,蘇曉瑾仔細打量著這個屋子,發現它還不如她在G城租的房子,雖然G城的出租屋大小跟這里差不多,可至少比它明亮、清爽許多,哪像這里仿佛陽光從來不曾射進似的。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等那三人都坐下后,莊文南問道,冷漠的表情沒有一絲起伏。

  顧怡聽了那話氣不打一處來,她在來的路上還對他有一絲絲的好感,一絲絲的期待,而現在全都蕩然無存了。她氣洶洶地說道:“看來我們來錯了!”

  “我可沒讓你們來!要走就快點走吧!恕不遠送!”莊文南很不客氣地說道,說完伸開了一旁的門。

  顧怡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站起身,拎起包就要往門外走去,鄧諾天一把拉住了她,勸道:“媽,都已經來了,再坐會兒吧。”

  顧怡礙于鄧諾天的面子,只好又坐了下來。

  “真不走啊!那我關門了!”莊文南又說了這么句死眼白起的話,接著又將門給關上了。

  “要問什么,要說什么,趕緊說吧!說完趕緊走人!”關好門后,莊文南很不客氣地扔了這么句話。

  顧怡氣得直咬牙,但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糟老頭,又風塵仆仆地趕到這里,真讓她什么也不問就走人,她也不甘心。

  于是,顧怡勻了口氣,強壓著火問莊文南道:“你認識坐在我身旁的這兩個人嗎?”

  莊文南沉默了許久,說道:“認識。”聲音很輕,細若游絲,他的氣焰在那一刻一下子也小了許多,說完將目光漫無目的地掃向四周。

  鄧諾天發現莊文南從來沒拿正眼看蘇曉瑾一眼過,他的目光偶爾會落向顧怡,偶爾是鄧諾天,但卻從沒在蘇曉瑾身上停留過,他在逃避,他根本不敢面對蘇曉瑾的目光。

  見莊文南的口氣軟了,顧怡的火也消了許多,她平心氣和地問道:“你們當初為什么把女兒送給了一個鄉下老人?”

  豈料這句話不說倒也罷,一說,莊文南的氣焰又冒了上來,他直著脖子,沖著顧怡嚷嚷道:“這得問你啊?你當初為什么連商都沒跟我商量一下就把女兒扔給了我媽,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

  顧怡被他問得說不出話來,在這件事情上她的確有些理虧,沉默良久,她說道:“可我后來打電話給你過啊,你一直都不接。”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再說,我那時有必要接你的電話嗎?”莊文南冷冷地說道,清冷、狠毒的眸光射向她。

  顧怡憋了一肚子的氣,心想她到這里來是來追究他的責任的,怎么到頭來反被他將了一軍呢?于是,她又回到了剛剛那個問題:“你們為什么把女兒送給了一個陌生的鄉下老人?你們家當時條件那么好,難道就容不下一個小孩嗎?”

  “誰說是陌生的鄉下老人?那是我的奶媽,看著我長大的,我們對她熟悉得很。”莊文南說到后面聲音漸漸輕了下來,他自然明白不管怎么樣,在這件事上他都欠蘇曉瑾的。

  “你小的時候在L城長大?”顧怡真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她瞪著眼睛,詫異地問道。

  “是啊。”莊文南掃了眼顧怡,直著脖子,不咸不淡地說道。

  “那這么多年來,你就從來沒去看過女兒?你怎么就這么狠心呢?”顧怡責問道。

  “你不也一樣!”結果莊文南竟冷不丁地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顧怡的火頓時又躥了上來,她說道:“我怎么就一樣了?我想看,但你們不讓我看!”

  “切,算了吧,你當初做出那個決定時,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莊文南說道,清淡的聲音猶如一把利劍,帶著進入骨髓的刺痛冰涼感,一劍一劍地往顧怡的傷口上戳。

  顧怡知道她再也不能在這里呆下去了,再呆下去她非被他氣死不可!

  于是,她站起身,對著鄧諾天和蘇曉瑾說道:“諾天,瑾兒,跟這種人沒什么話好說的,我們走吧!”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鄧諾天和蘇曉瑾也緊跟著她走了出去。

  蘇曉瑾從頭至尾沒說過一句話,她在看到那個陌生的生父第一眼時,她覺得他很可憐,曾經如此風光的一個人,現在卻只是一個孤零零的寒酸老頭,她對他心生憐憫,可聽著他說的那些話,真的是沒一句中聽的,讓她感覺如墜五尺寒潭,冰涼刺骨,慢慢地她便開始討厭起那老頭來。那么多年里,他從來不曾來看過她,現在終于見面了,他沒有一絲愧疚,也不曾看她一眼過,仿佛根本就不想見到她似的,只知道一個勁地對著她母親放毒劍,三十多年沒見面,即便她母親真有錯,他也不至于用這種態度跟她說話吧?!

  躲在屋里的莊文南在那三個人走后,關上門,一手掩著面,一手摸著胸口,無聲息地哭了起來…

  三個人上了車之后,鄧諾天發動引擎向前駛去,一路上,三個人都沉默著,不知道說些什么,空氣非常的沉悶、凝重。

  隔了一會兒,鄧諾天打破沉默,問顧怡道:“媽,我們找個地方吃午飯吧?”

  顧怡立刻回過神來,目光從窗外掃向手表,一看時間,都快一點了,此時三個人的肚子的確很餓,本打算和莊文南一起外面吃頓午飯,邊吃邊聊,可他冷著個臉,仿佛所有人都欠他似的,誰還樂意跟他坐在一起吃飯?!

  “好啊,諾天,你看著辦吧,這里你比我們熟悉。”顧怡說道。

  于是,鄧諾天便把車駛向了附近的一家餐館。

  走進餐館的包廂,三個人坐下后,顧怡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早知道他這副德行,就不應該讓諾天這么千辛萬苦地找到他!”

  鄧諾天聽了,淡然一笑,說道:“媽,您可別這么說,那是曉瑾的生父,即便您不讓我找,我也會去找的。”

  蘇曉瑾也跟著說道:“是啊,見到了也就了了一樁心事,他跟我們和得來,我們就和他多走走,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以后就和他斷了聯系,不要再搭理那個糟老頭!”顧怡接過蘇曉瑾的話說道。

  蘇曉瑾聽了似笑非笑地笑了笑,說實話,那畢竟是她的生父,和她是有血緣關系,知道他過得如此慘淡,卻對他置若罔聞,她可真沒那么狠心。

  “你們沒發現莊先生今天有些奇怪嗎?”這時鄧諾天忽然問了這么句話。

  那兩人聽了都一臉詫異地望著他,想聽他的下文。

  這時,服務員來上菜了,鄧諾天便咽下了欲要說出口的話。:wbshu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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