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開局家徒四壁_第二百五十九章,赤烏家的人也收到了信影書 :yingsx第二百五十九章,赤烏家的人也收到了信第二百五十九章,赤烏家的人也收到了信←→:
京師的一座府邸。
乞顏家的人不知道,給他們送信的人,不僅給乞顏家的人送了一封信。
還給赤烏家的人送了一封信。
信上的內容,跟乞顏家的那封差不多。
但里面,多了幾句話。
赤烏家的人此時也是聚集在一起。
他們也將信的內容都看了一遍。
與乞顏家的人一樣。
他們看完了信之后,也是非常的生氣。
不過,讓他們生氣的并不是乞顏家的人。
而是這一個給他們送信的人。
這背后之人,送他們一副這樣的信,是什么意思?
是威脅他們,還是嘲諷他們?
特別是那信中的最后一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以為的人不知鬼不覺,不知道能夠瞞多久呢?”
讓赤烏家的人看了,簡直像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聲音清脆,并且還臉上火辣辣的。
其實,赤烏家的人,過去滅了臨堯城乞顏家的一個分支。
他們內心當中,根本不覺得這算什么事。
畢竟,他們赤烏家與乞顏家從來就不對付。
暗處各自下絆子的事情,多了去了。
斗了好多年。
莫非這一次,赤烏家的人就會對他們乞顏家的人手軟?
乞顏家那幫卑賤的東西——
因為赤烏家與乞顏家是死對頭。
自然,臨堯城的那一支乞顏分支,在他們乞顏家占什么地位,赤烏家的人是十分清楚。
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分支。
若是那臨堯城的乞顏家,跟他們京師本家的關系親密。
赤烏家的人,還不一定會派人過去,滅了那一個分支的滿門。
但偏偏,那一個分支,對乞顏家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而他們,卻殺了赤烏家的嫡子。
因此,赤烏家的人,這才毫不猶豫地下了死手。
不殺他們,難以平心頭之恨。
只有殺了那一個分支當中的所有人,才夠賠他們嫡子的一條命…
這原本是他們赤烏家和乞顏家的事情。
兩家相斗了多年。
你來我往的。
十分正常。
但偏偏…這是被其他家族的人捉住了把柄?
這背后的送信之人是什么意思?
拿他們兩家的矛盾,來威脅他?
赤烏家的人,只覺得心里頭憋屈死了。
“父親,這送信之人是什么意思?
是乞顏家送來警告咱們家的?”
赤烏家的大兒子赤烏敏問道。
一個長得比較壯碩的男人,聽了赤烏敏的話之后,“哼”了一聲。
一臉的怨恨毫不掩飾:“他們還有臉過來警告咱們?
咱們就是殺了那臨堯城的一大家子,他們又能拿咱們怎么樣?”
說這話的是名叫赤烏琉。
是死掉的赤烏驚鴻的父親。
當初是他把赤烏驚鴻送去的臨堯城,如今他兒子死在了臨堯城,他自然是悲痛萬分。
既恨臨堯城赤烏家的那幫人。
也恨臨堯城乞顏家的那幫人。
不過,他也知道,臨堯城赤烏家的那幫人,到底是自家人。
因而,他也只叫人去殺了那一個惹事的赤烏蒼穹。
至于臨堯城乞顏家的人,他們是該死。
赤烏家的人過去殺了也就殺了。
乞顏家的人竟然還有臉寫信過來警告他?
老者看了一眼自家剛失去兒子的二兒子一眼,也沒有去安慰他:
畢竟,在過去的兩個多月當中,赤烏鋮他也不是沒有安慰過自家二兒子。
剛得知自家孫子,死在了臨堯城的時候,老者他其實也很生氣。
不過,過了這么兩個多月。
反正平洲那邊,好似已經要穩穩地落入亦赫家的手里了。
那么,在臨堯城的那個孫子,對于他赤烏家來說,就沒有過去那么大的作用了。
——也就是說,損失不大。
反正平洲也沒他們啥戲了。
再加上,赤烏驚鴻從小就沒養在老者的身邊。
老者又不只赤烏驚鴻這一個孫子。
因而,對于這樣一個孫子,老者其實是沒有太多感情的。
后來他死了。
老者傷心了兩個多月,覺得有些虧——
畢竟人家都長到十三四歲了,就算他不能掌控平洲。
但是,回到京師來,他也可以幫著家族做一些事情啊…
但是,到了現在,他們已經滅了乞顏家在臨堯城的一個分支,老者內心當中,其實已經沒有太大的波動。
但是,赤烏琉不同。
他對這個從小便送去臨堯城的兒子,心中有著許多的掛念。
不說這個孩子,當初是他跟心愛之人所生。
他當初之所以把孩子送去平洲,就是因為,希望孩子能夠無憂無慮地過十幾年…
他雖然每怎么見過那個孩子,但是,對那孩子,是有感情的。
孩子莫名其妙地被人殺死。
這十多年來,他本來就沒有見過自家孩子幾次。
更是沒有聽那孩子叫過他一聲“父親”。
他一直都期待著自家孩子到京師來,然后跟他相認。
但偏偏…
如今,他再也沒有機會聽到自家孩子,叫自己一聲父親。
更何況…
他一想到,那孩子死的時候,可能都不知道,到底誰才是他的親生父親!
赤烏琉便覺得,內心當中一陣絞痛…
這樣的遺憾無法彌補。
自然,這些日子,赤烏琉根本就沒有因為臨堯城當中那個完顏家的分支全部死了,而平息他內心當中的恨意。
在剛開始的時候,老者還會勸他想開一點兒。
——赤烏琉又不止赤烏驚鴻一個兒子。
在赤烏鋮的心中,女人,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
兒子,只要能夠傳宗接代下去就行了。
最重要的,還是他們自己的成就。
好男兒當有大胸襟,大氣魄。
不應該局限于兒女私情。
當初,殷朝的開國皇帝,與人相爭之時。
夫人、兒子,全部都被對手綁了去。
并且在兩軍對陣之時,被那對手綁到了軍前。
對手以殷高祖夫人,以及兒子的性命相要挾,要挾其退兵。
然而,當初殷高祖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地揮了揮手,讓身后的士兵繼續前進。
就是要跟對一架…
為何?
因為當初的殷高祖,他不能退啊。
若是他退了,指不得他的夫人兒子,就成了別人的夫人、繼子…牛牛 而若是他不退,哪怕是他們死了,死的時候,掛著的還是他殷高祖的名號。
再說了。
女人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
兒子他也不是沒有。
長子死了,他二兒子不就又成為了長子?
赤烏鋮十分佩服殷高祖。
自然,他也是想要成為像殷高祖一樣的人。
如今,他的孫子死在了外面。
他當時生氣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竟然有人敢算計他們赤烏家。
赤烏家的威名不能墮。
所以,他才讓虎隊的人過去報復的。
到了如今,該報復的也報復了。
他兒子依舊沒能走出來。
赤烏鋮安慰了幾次之后,也不會去管。
他聽了赤烏琉的話之后,沒有說什么。
而是接著赤烏敏的話說了下去:“不會是乞顏家的人。
若是他們真知道了臨堯城的事情是我們干的,不會就這樣寫一封信過來警告我們。
他們真要動手的時候,從來不會多說廢話。”
乞顏家的人向來不會軟趴趴地警告人。
他們真要對付人,絕對會打得叫人吐血。
——對于這一點,赤烏家的人深有體會。
赤烏鋮否定了赤烏敏的看法之后,又看了一眼信,說道:“不過,既然這信都送到了我們這兒。
乞顏家的人,應該不久之后,也會知道臨堯城的事情。”
赤烏敏有些不解。
他問道:“為何?”
赤烏鋮點了點信紙上的最后一句話:“這不是說了嗎?
人家就是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乞顏家的人,他們想在背后看戲呢。”
說完之后,赤烏鋮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赤烏敏聽了赤烏鋮的話,有些吃驚。
不過他只是面上短暫地浮現了一下,轉瞬即逝。
接著,他便有些生氣道:“簡直豈有此理,京師什么樣的阿貓阿狗,竟然都敢算計到我們赤烏家的頭上來!
父親,你可能猜測道,寫這封信的人是誰?”
老者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抹沉思。
其實,他心中猜測,這件事情,有可能是亦赫家的人干的。
不過,臨堯城那邊的情況,確實復雜。
他派了人過去,自然順便打探了一下,那邊的消息。
——畢竟平洲他們也是覬覦了許多年。
眼看著赤烏驚鴻就要進京了。
用不了幾年,他們便能夠按照計劃當中所想的那樣,掌控臨堯城。
偏偏…
事到臨頭,有一個風頭正猛的家族,出來橫插了一腳。
雖然說,如今赤烏家的人,肯定,啊,不是,是說不定跟平洲沒得什么關系了。
但是,畢竟這是他們赤烏家肖想了多年的州縣。
因此,既然赤烏家的暗衛,都到了臨堯城。
沒道理不去打探一下臨堯城的消息。
這一打聽,赤烏家的人,便知道:
臨堯城這一段日子,不太平。
除了他們赤烏家,和乞顏家死掉的孩子之外。
還有京師其他四個家族的孩子,也死在了臨堯城。
——他們赤烏家的嫡子,是乞顏家那幫畜牲殺的。
但是,他們乞顏家的孩子死了,卻跟他們赤烏家的人一點兒關系也沒有。
赤烏家派過去的暗衛,也沒能查出來,這背后的兇手到底是誰。
除此之外,臨堯城死掉的其他四個勛貴少年,赤烏家的暗衛,依舊是沒能找出這背后的兇手。
也就是說,臨堯城死掉的這些孩子,其實牽涉到了京師不少的家族。
再加上一個虎視眈眈的赤烏家。
以及一個護著趙家的舒爾都氏。
所以…雖然赤烏鋮十分地懷疑,這封信是阿爾布古送來的。
并且還給乞顏家的人送了一份。
就是想看他們兩家互相掐起來…
但是,臨堯城卷入的京師貴族有點兒多。
赤烏鋮一時也不太敢就此下了定論。
赤烏鋮隱隱地感覺:
臨堯城的事情,他們赤烏家好像被別人算計了。
從當初他派人去臨堯城滅了完顏家分支的時候,就已經落入了一個可惡而卑鄙的賤人的圈套當中…
赤烏鋮穩了穩心神。
看了一眼正在看著他,等著他答復的自家大兒子赤烏敏。
喉嚨動了動,嘴巴張了張。
最后才道:“為父暫時還沒能想到。咱們先看看乞顏家那邊的人有什么反應吧。”
他們派去臨堯城的人,如今已經回到了京師。
這時候,若是用他們在暗處觀察乞顏家。
雖然說,這些暗衛,不能夠做到摸清楚乞顏家的一舉一動。
但若是乞顏家有了什么大動作,赤烏家的人,還是能夠知道的。
——如此的話,也不至于防不勝防。
反正,乞顏家的人,是肯定會知道臨堯城的事情。
送這封信的背后之人,也肯定會給乞顏家送去一封。
——因為,這封信,總不可能是知道真相的某個人,寫信過來,好心提醒他們赤烏家。
又或者,是知道真相的某個人,特意寫了信過來,要挾他們。
——若是要挾的話,不至于信上一點兒好處也不要。
人家知道了這么個大秘密,卻是一點兒也沒有獅子大開口。
而且,連個名都沒有留。
導致他赤烏鋮現在,都不知道去哪兒報復…
漳州百里無人煙。
察哈爾禿禿進入漳州界內之后,就覺得,他這一路的日子不太好過。
其他的州縣,好歹有街市,街市上有客棧。
雖然,那街市上甚少看到純族之人。
但,游牧族人不少,所以好歹是有人啊…
而自從入了漳州之后,察哈爾禿禿,就沒有在漳州境內,見到過街市。
土地倒是沒有荒廢。
雖然農民的田地都被搶走了。
有些農民沒有了地種,也因為稅法吏法皆嚴苛。
看不到活路。
從而離開了漳州。
然而,依舊是有一些可憐的人,被留了下來,替搶走他們土地的人種地。
啊,當然了,察哈爾禿禿對于這樣一些人,是沒有絲毫的同情之心的。
但是,重點就是…
漳州沒得街市,沒得街市就沒有客棧。
沒有客棧,他就只能住驛站。
若是趕路不湊巧,沒有在天黑之前,趕到驛站的話,他就只能露宿在野外。
而漳州這邊吧,比京師要熱許多。
察哈爾禿禿一路走到漳州首府明奉城,差點兒沒有去掉半條命…
而且,就算是有驛站,驛站那兒的環境,也是差得死。
飯菜里面就沒有見過肉,下雨天他睡在屋子里面,還被澆了個稀濕,也不知道他們漳州的驛站多少年之前才修過…
察哈爾禿禿一路走過來,都要后悔死了。
——當初他真不應該為了一點兒銀子,就來漳州這么個破地兒!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