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校花學姐,說好不粘人呢?076:陪你看遍四季_wbshuku
076:陪你看遍四季076:陪你看遍四季 “無趣?”
對于許緒絮的這個問題,安野滿臉困惑,“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說?”
“比如…上次在北京酒店里那樣。”
在橘黃燈光的照射下,許緒絮的臉頰微微泛紅。
安野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主動挪了挪位置,緊緊抓住許緒絮的手:
“你不是已經給過我答案嗎?我也喜歡文火慢熬的粥。”
聞言。
許緒絮卻搖了搖頭:“話是那么說,但你畢竟才二十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我怕你…”
安野又懂了。
她這是怕自己憋壞。
“我又不是傻子。我有五指姑娘。”
安野微笑著說。
“呸——!”
許緒絮也是秒懂安野的意思,當即啐了一口,“少不正經!”
看到她羞紅臉,安野大笑起來:“這可是你自己主動挑起的話題,不關我的事啊。”
“哼哼。”
許緒絮吃了一大塊臭豆腐,“算了,不跟你計較。你這個回答才是正常人該有的。”
安野認真看著許緒絮:
“學姐。你不必多想,我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對你有看法。
我想跟你做的是…
春天一起看柳綠花紅,夏天一起欣賞荷花盛開,秋天一起牽手漫步公園,賞殘荷,看落葉金黃。冬天與你奔跑在銀裝素裹的森林,讓白雪染白我們的頭。
所以,
你懂我對你的喜歡了嗎?”
安野這番話在心里憋了很久很久。
總結起來就是六個字:陪你看遍四季。
“還挺有文化。”
許緒絮心里已經樂開了花。
“既然你說的這么文縐縐的,那我也回贈你幾句:
我想跟你在一起,
愛你所愛的事,愛你所愛的人。
你愿意嗎?”
這是藏頭句。
安野豈會聽不出來。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不監督了。你自己瞧瞧,還有兩塊臭豆腐和大半碗螺螄粉。趕緊的,全部消滅掉。”安野擲地有聲地說。
許緒絮擰起眉頭,趁著安野不注意狠狠掐了他一把:“你這個不懂風情的家伙!!”
在小肚皮即將撐爆的前一刻,許緒絮可算是把三樣東西全部消滅。
雙方在洗漱過后,各自回了房間。
此時馬上就到凌晨。
安野正習慣性的刷著辯論貼吧,結果就聽到客廳悉悉索索的有些動靜。
很快,
安野房間的門把手動了動,一條縫緩緩打開,緊接著許緒絮把腦袋探了進來。
“學姐,你還沒睡?”
安野坐起身,一臉困惑地看著她。
“我那邊好像有老鼠在動。不太敢睡,我想…”
“來。”
不等許緒絮說完,安野掀開了被子一角。
許緒絮沒有矯情,嗖的一下就鉆了進去。
安野貼心的幫她把被子壓的嚴嚴實實,許緒絮立馬不干了,雙腳在被子里使勁蹬著。
“學姐,你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安野十分費解。
“我要抱著你。”
許緒絮肯定說。
“嗯?”一聽這話,安野可就真不困了,“你確定?”
“我堅信!”
許緒絮直接說。
“那你抱吧。”
安野又重新把被子掀開了一點,許緒絮順勢摟住了安野的腰,右手極其不老實的在他小腹上摸來摸去。
安野有理由懷疑,許緒絮說要抱著自己睡是假的,想摸腹肌才是真的。
“學姐,你現在睡得著嗎?”
安野用看破不說破的語氣問。
許緒絮搖了搖頭:“可能是…還沒適應跟你住一起,總感覺很刺激。”
“刺激?”安野對于這個形容詞有些難理解。
許緒絮嗯道:“你沒聽錯,就是刺激。”
“那我們聊聊天?”
安野慵懶散漫地問。
“好啊,聊什么?”
許緒絮的聲音加大了幾分。
“聊聊苗姐和我師哥吧。”
安野笑著說。
“朱文亮昨晚上是在我姐家睡的吧?”
許緒絮直接反問。
“應該不是。”安野回答說。
許緒絮呵呵冷笑:“你又在騙我,朱文亮和我姐都喝了酒,他總不可能自己把車開回去吧?”
“學姐,你冤枉我了,我是真不知道啊!”安野含冤說。
許緒絮哦了一聲,抱緊了一些:“他們估計快和好了。”
“苗姐跟你說的?”
“…我自己猜的。”
“那你猜錯了。”
“嗯哼?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秘辛,快說出來我聽聽。”
許緒絮興致勃勃的仰頭看著安野。
安野沒有隱瞞,事無巨細的把朱文亮講述給自己的事一五一十的還原給許緒絮聽。
房間里陷入了兩分來鐘的沉默。
最終,
許緒絮開口:
“這像是我姐的性格。她一生好強。先前跟朱文亮分手肯定還有一些話憋在心里。
我爸媽這幾年給她介紹過不少相親對象,但我姐都瞧不上,或者是…沒那個心思去認真了解。
現在好了,我姐應該馬上就會投身到龐大的相親隊伍里去。”
聽她這么說,
安野好奇不已:“學姐,按照你這么說。既然苗姐目前還沒有喜歡的人,那為什么不可以給師哥一個機會?”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許緒絮瞇著眼,“大部分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破鏡難重圓這句話你肯定聽過,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可他們倆不一樣啊,難道你沒看出來…兩人都還喜歡著對方嗎?”
安野辯駁道。
許緒絮又抬起了頭:“那又如何呢?”
“我…”
安野被她的這句話整懵了。
“不是所有相愛的人都能走到最后。”
許緒絮補充道。
她的這句話太富有哲理性,安野又沉默了。
“學姐,那你說我們倆能走到最后嗎?”
安野伸出手將許緒絮臉上的幾縷碎發挽到她的耳后,認真的問。
“我們可以。”
許緒絮點頭如搗蒜。
“這么肯定?”
安野感到有些意外。
“當然。”許緒絮的嘴角向上翹了幾個弧度,“我會原諒你的呀。只要你不出軌,哪怕橫在我面前的天塹,我都敢跨過去。”
這,才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
“哦不對!”
許緒絮突然改口。
“哪里不對了?”
安野有些心虛的問。
許緒絮凝視著安野的眸子,她的眼神清澈、干凈,沒有任何的雜質:“我的意思是說…”: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