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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世界影響力

從上海灘的人力車夫開始崛起_第480章世界影響力影書  :yingsx第480章世界影響力第480章世界影響力←→:

  日本大阪的初夏,海風帶著工業港口特有的鐵銹氣息,吹拂著三菱重工造船廠的碼頭。

  1969年5月初,這里被裝點得格外隆重——彩帶纏繞著巨型龍門吊,日本傳統的太鼓樂隊在一旁演奏,身著和服的禮儀人員手捧鮮花,目光聚焦在船塢中那艘通體黝黑的巨輪上。

  這是環球航運第二批VLCC(超大型油輪)的最后一艘,被命名為“東星號”,船身側面“22.7萬噸”的字樣,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陳光良站在觀禮臺中央,身著深灰色定制西裝。

  他看著“東星號”的船體,目光平靜卻透著力量,仿佛在審視一件精心打磨的藝術品。

  身旁,山口輪船社長山口正雄端著酒杯,語氣中滿是敬佩:“陳先生,您真是把‘時機’二字玩到了極致。蘇伊士運河關閉兩年,全球船東還在觀望時,您已經讓環球航運的VLCC艦隊擴充到30艘,這兩年多就下水總噸位近650萬噸,這魄力,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人。”

  陳光良笑著與他碰杯,香檳的氣泡在杯中升騰:“山口先生過獎了,不過是比別人多了點‘敢賭’的勇氣。1967年運河關閉當天,我就判斷這場封鎖不會短——埃及與以色列的矛盾根深蒂固,沒有三五年解決不了,而全球原油需求每年都在漲,油輪只會供不應求。”

  這番話看似輕描淡寫,背后卻是精準的預判與果斷的布局。

  1967年6月,蘇伊士運河因第三次中東戰爭關閉,全球原油運輸航線被迫繞行好望角,航程增加5000海里,油輪周轉率驟降。當時多數船東擔心“運河隨時通航”,不敢冒然下大單造船,陳光良卻力排眾議,聯合日本開發銀行與住友銀行,砸下大量的資金,向三菱、川崎等造船廠訂購650萬噸運力的VLCC,硬生生在“缺船”搶占了市場空白。

  此時,隨著主持人的宣布,日本女性社會家市川房枝(受邀擔任“擲瓶禮”嘉賓)手持系著彩帶的香檳瓶,走向船首。“砰”的一聲,酒瓶撞在船體的防撞墊上,碎裂的玻璃與香檳酒液飛濺,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

  “東星號”在拖船的牽引下,緩緩滑入大阪灣,黑色的船體在湛藍的海水中泛起層層漣漪,宛如一頭蘇醒的“海上巨獸”。

  “東星號”的租約早已敲定——山口輪船以很不錯的價格,簽下為期5年的長租協議,將其用于中東至日本的原油運輸。

  山口正雄看著遠去的船影,感慨道:“現在日本航運公司都在學我們,與其自己造船承擔風險,不如長租環球航運的VLCC——您的船隊不僅噸位大、運營成本低,更重要的是專業,比我們自己的船都安全。”

  陳光良聞言,目光投向遠方——那里,還有25艘為環球航運建造的VLCC正在趕工。

  他知道,日本航運公司的“退避”,不過是環球航運重塑全球航運格局的開始。

  在歐洲,希臘船東們正陷入焦慮:環球航運以“更低租金、更長賬期”的策略,搶走了埃索、德士古、殼牌、BP等巨頭的原油運輸訂單,雅典的船東協會甚至召開緊急會議,呼吁“抵制華人船隊的低價競爭”;

  在美國,環球航運的船只通過利比里亞、巴拿馬等“方便旗”登記,巧妙避開了美國對外國船隊的限制,將油輪租給埃克森、美孚等公司,成為美國原油進口的“隱形運力支柱”。

  “東星號”下水一周后,《紐約時報》的一則頭條新聞,讓環球航運徹底走進全球視野——《環球航運噸位超蘇聯,華人船王掌控半個“海上油庫”》。

  報道中附帶的圖表清晰顯示:截至1969年5月,環球航運總運力達1200萬噸,其中油輪占近1000萬噸,不僅超過蘇聯商船隊的1100萬噸,更達到美國“商業運營商船”噸位(2100萬噸)的57。

  “若僅以油輪計算,環球航運的運力占全球油輪總噸位的30,相當于希臘全國油輪運力的總和還多的多。”

  報道中這樣寫道,“更值得關注的是,這家公司的船只大多以‘長期租賃’形式運營:租給日本公司的油輪,被計入日本商船噸位;租給歐洲公司的,則被納入歐洲國家的航運統計,其‘隱藏運力’遠超賬面數據。”

  新聞一經發布,全球媒體紛紛轉載。

  香港《東方日報》以“華人之光:陳光良與他的海上帝國”為題,詳細追溯他從1945年重啟船隊,到1969年成為“世界第三大航運力量”的歷程;

  英國《金融時報》則分析道:“環球航運的崛起,打破了希臘、日本、美國、英國對全球航運的壟斷,未來十年,全球原油運輸的定價權,或將掌握在這位華人船王手中。”

  環球航運香港總部的辦公室里,陳文錦拿著報紙,興奮地對父親說:“現在全球航運界都在討論我們,連巴拿馬總統都發來賀電,希望我們能多在巴拿馬登記船只。”

  陳光良卻顯得異常平靜,他指著地圖上的中東、歐洲、美洲航線,說道:“1200萬噸只是開始,我的目標是2000萬噸——等那批在建的VLCC交付,我們就能接近美國的商業運力,到時候,才能真正掌控原油運輸的‘生命線’。”

  他心里清楚,媒體的贊譽背后,是更激烈的競爭與更復雜的博弈。

  希臘船東們已開始聯合歐洲銀行,計劃斥資1億美元造船,試圖奪回失去的訂單。

  但這些,都在他的預料之中——航運業本就是“噸位為王”的戰場,只要持續擴充運力,保持技術優勢、成本優勢,就能牢牢占據主動。

  《紐約時報》的報道發布僅三天,陳光良就收到了一份特殊的邀請函——美國白宮邀請他于6月初訪問華盛頓,與剛上任四個月的總統尼克松會面。這份邀請函由美國國務卿羅杰斯親自簽署,字里行間透著“重視”:“鑒于環球航運在全球航運領域的重要地位,以及對國際能源運輸的關鍵作用,總統先生希望與您就‘全球航運安全與能源合作’交換意見。”

  陳光良看著邀請函,立刻明白了背后的深意。

  此時的美蘇冷戰正處于“白熱化”階段,美國雖掌控著2700萬噸的“總航運噸位”(含后備船隊與“方便旗”船只),但從六十年代開始,懸掛美國國旗的商船噸位每年減少50萬噸,導致其“直接可控的航運力量”持續削弱。

  而蘇聯憑借1100萬噸的商船隊,不斷加強對東歐、非洲的能源運輸控制,甚至引入內河運輸石油,試圖在“冷戰航運競賽”中壓制美國。

  “美國需要我們的船隊,來填補他們的‘運力缺口’。”

  陳光良對陳文錦解釋道,“商船不僅是運輸工具,戰時還能改裝成‘臨時運輸艦’,運送軍隊與物資。尼克松找我,表面是‘能源合作’,實則是想把環球航運綁上美國的‘戰略戰車’,讓我們的油輪在緊急時刻,為美國的海外軍事行動服務。”

  5月底,陳光良乘坐飛機抵達華盛頓。

  白宮橢圓形辦公室里,尼克松身著深色西裝,主動走上前與他握手:“陳先生,很高興見到你。你的環球航運,可是解決了美國的‘心頭大事’。”

  寒暄過后,尼克松直奔主題:“美國希望與環球航運簽訂一份‘戰略租賃協議’——我們將以優惠價格,長期租賃5艘VLCC,用于美國本土與歐洲、中東的能源運輸。作為回報,美國政府將為你提供‘航運安全保障’,并協調埃克森、美孚等公司,優先與你簽訂運輸合同。”

  陳光良心中早有預案,他平靜地回應:“總統先生,環球航運是一家商業公司,我們愿意為美國提供穩定的航運服務,但‘戰略租賃’需要明確邊界——船只的日常運營仍由我們掌控,且不能用于純粹的軍事運輸。此外,美國若能放寬對‘方便旗’船只的限制,允許環球航運的部分船只在美國港口享受‘優先靠港’待遇,我們可以將租賃規模擴大到7艘。”

  他知道,必須在“合作”與“獨立”之間找到平衡。接受美國的“戰略綁定”,能獲得穩定的訂單與政策支持,避免被美國列入“航運限制名單”;但過度依附,又會失去對船隊的掌控權,甚至卷入美蘇冷戰的漩渦。

  因此,他提出“商業優先、有限合作”的原則,既給了尼克松“戰略支持”的臺階,又守住了環球航運的商業底線。

  尼克松沉吟片刻,點頭同意:“可以,我們會讓交通部盡快擬定協議細節。我相信,這將是美華(指華人企業)合作的典范。”

  會面結束后,陳光良站在白宮南草坪,看著遠處的華盛頓紀念碑,心中感慨萬千——做航運,果然就不得不涉及政治。

  好在,就在尼克松的任上,美國和華夏將改善關系,美國的敵人依舊是蘇聯。

  稍后,在紐約長島的別墅里,陳光良和二房家族成員舉行了聚會。

  陳光良和蔣梅英夫婦、陳文錦和凱麗夫婦及其四個孩子、陳樂怡和湯聞聲夫婦及一個孩子、陳文驊和艾莉絲夫婦及一個孩子,以及今年才17歲的陳文海。

  大家在草地上舉辦了宴會,相處非常的團結與和諧,兩個外國兒媳婦更是比華夏人還傳統,還特意擁有跟著夫君的姓氏的姓名。

  “聞聲,那個磷酸二酯酶抑制劑的研發進展如何?”陳光良直接詢問。

  雖然是聚會,但他時間寶貴,也不想一點點去指點后人的事業。

  湯聞聲正想回答,陳樂怡搶先抱怨道:“父親,兩年時間,這個新藥已經花費4000萬美金,關鍵還沒有進入臨床試驗。相比較那些大型藥企,我們只能算是一個新手!”

  陳光良說道:“你少操心一點,等新藥出來,你再發揮作用不遲!”

  陳樂怡頓時啞口無言,一旁的湯聞聲馬上說道:“岳父,預計下半年我們便可以進入臨床試驗,屆時我一定向你匯報進展。”

  陳樂怡驚訝的看著湯聞聲,因為她居然不知道進展已經到這個程度了。

  湯聞聲連忙說道:“預計的”

  陳光良擺擺手,說道:“這個研發時間還是挺快的,資金也是合情合理,值得。”

  前世九十年代初中期,輝瑞投入數億美金,經過三年時間的研發,才進入臨床試驗;結果臨床試驗并不理想,他們去收藥的時候,發現一些人不肯交出來,才發現這里面的端倪。

  湯聞聲馬上說道:“確實,研發時間之所以快,是我們一開始明確了研發方向——重點研發幾款磷酸二酯酶的抑制劑。另外,4000萬美金的研發資金,已經是不輸給大藥企的投資力度,所以我們網羅了很多生物博士和專家,一同努力。”

  他本想說,要不是你說‘幾種磷酸二酯酶的抑制劑’對心血管病人有效,他們明確了研發方向,恐怕三年才能取得這樣的成績。不過,湯聞聲不傻,知道岳父不喜歡曝光更多的事情。

  陳光良說道:“值得,別說4000萬美金,就是8000萬美金也是可以投資的。”

  對外,湯聞聲他們也是宣稱研發心血管病人的磷酸二酯酶抑制劑,但只有湯聞聲清楚,他們要研發的是‘西地那非’。

  如果下半年進入臨床試驗,短時間也不可能出現西地那非,可能還需要三年時間,才能面世。

  陳光良反正又不需要,他現在還煩惱——有時候一個女人都不能滿足他的胃口呢!

  稍后,陳文驊也趁機匯報道:“爸,便利貼的膠水已經搞定,下半年就可以投入生產了!當然,還有股市里都已經清空,上個月(5)美股確實出現下跌,那個華爾街的巴菲特居然也宣布‘退休’,解散基金。”

  陳光良點點頭,說道:“知道了,這一波美股會調整30左右,所以要沉住氣。”

  凱麗已經習以為常公公的指揮,新媳婦艾莉絲則逐漸感受到這個家族中,公公至高無上的地位。與此同時,這兩個媳婦發現一個問題,對于公公娶了四房太太的事情,她們竟然從心底產生不了反感的情緒,反而是對公公產生崇拜、尊敬的心理。

  為什么是崇拜呢?

  她們見到陳氏家族的成員,實在太團結了,她們的丈夫心中——家族永遠是第一,其次才是自己的小家。

  她們也試圖來反駁這種想法,但丈夫一句——沒有家族,這個小家不會存在,他們也不會結合在一起。只有家族昌盛,他們的小家才會昌盛;更重要的是,家族團結,不僅是他們這一代,還是陳氏第三代、第四代、第五代一代代團結的道理,也是團結才有力量的證明。

  就這樣,這些外來媳婦很快融入這個家族中,將自己視為家族的一員,也學會了團結,也學會了一切以陳氏家族為主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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