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崇禎太過極端_第111章來多少殺多少(6k)影書 :yingsx第111章來多少殺多少(6k)第111章來多少殺多少(6k)←→:
將手中刀刃上的鮮血擦拭干凈后。
小洪子帶著一隊神威營親衛若無其事的離開涼粉攤。
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趕著去東江鎮。
要不然就這群狗操的玩意。
非得全剮了之后再問上一句:你問我吃幾碗粉有什么目的?
是誰在背后指使你問的?你想顛覆什么?
你們家的戶籍冊呢?一并給我照著名單全抓來!要不然外面別說我們亂剮人!
至于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小洪子毫不在意。
他只按陛下命令行事。
陛下讓他掃平一切敢跳出來攔路的,那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
后果?去你媽的!跟我手里的刀說去吧!
最后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小洪子回到圣駕之中,并將剛才所發生的事稟報給了朱由檢。
朱由檢聽完之后,淡淡點了點頭,繼續吩咐道:
“后面路上再遇見這種攔路的,用他們順便練練新兵。”
對于朱由檢來說,這種練兵的好機會,可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小洪子面色一凜:“奴婢明白!”
很快。
圣駕隊伍離開府城,繼續朝東江鎮方向前進。
與此同時。
皇帝親衛在府城中不分青紅皂白,直接砍殺上百名為老百姓討公道的儒生士子的事情。
也是在頃刻之間傳遍了府城。
在整個青州府府城人聲鼎沸之時,這個消息又隨之以更快的速度傳往其他地方傳去。
此事發生之后沒過多久。
衍圣公府邸之中。
孔昌便是也收到了消息。
聽完屬下匯報,孔昌來到祠堂之內,帶著幾分急切的將此事告知了兄長孔植。
聽完自家弟弟的講述后。
孔植臉上仍是掛著淡淡的微笑,手中修剪花草的動作都沒停一點。
剪刀一開一合之間,孔植儼然是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
但孔昌卻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兄長,沒想到圣上果真如外界傳言一般有雷霆手段。”
“我原以為那些親衛最多只會動手暴起殺掉一部分人而已,沒想到竟生出如此慘案。”
“僅僅是陛下身邊的侍衛就已有此等狠厲,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吶!”
孔植淡然一笑:“如此一來,不是正好嗎?”
聞言。
孔昌原本皺起的眉頭,也是不由得舒展開來。
殺人,算不得什么。
給餓極了的小乞丐一塊餅子,他也敢暴起殺人。
但殺人所帶來的后果,你皇帝能承擔嗎?
以如此殘忍的方式,殺掉百名僅是為了給普通老百姓討一份公道的儒生士子 這在山東這種地方會帶來何等后果,已經無需贅述。
在這里。
可是有很多衛道士想給自己立一塊“貞潔牌坊”的。
就在孔昌思索之時,孔植又淡淡開口了:
“接下來的局勢,想必會比我預料中的還要更加洶涌。”
“昌,你可知事后該做什么?”
孔昌心思飛轉。
自家兄長這個時候問出這種問題,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
顯然是他已將朱家皇帝當成了自己的試金石。
想要在這次事件之中鍛煉自己的能力。
這樣一來,自己接下來的回答就必須要深思一番才行了。
兄長方才說了。
由于皇帝手段太過酷烈那么如此一來聚集的儒生士子便會更多。
孔昌原以為憑著這事,能嘯聚個千把號人就已經不錯。
但現在看的話,更多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只要這些人一攔住皇帝的圣駕,那拖上三五日其人便必死無疑。
而這個時候,自己又該做什么呢?!
思考間。
孔昌目光一抬,陡然看到祠堂中最為顯眼的牌匾——高山仰止。
心中也是跟著靈光一閃。
“兄長.可是現在就要將擁立新君的賀表給準備好了?”
孔植看向自己弟弟,目光中投去一抹贊賞。
真正的、具體的事情,才最能鍛煉出一個人的才能。
自家胞弟已然是在這幾日的事務中大有長進了。
如此的話,明朝皇帝終究不算是在山東白跑一趟。
“昌,你果然長大了。”
夸贊完后,孔植又鼓勵其幾句方才繼續問道:
“昌,圣上圣駕隊伍的動向如何,是留在了青州府城內處理善后事宜,還是直奔我曲阜孔家來了?”
孔昌回答道:“兄長,圣駕隊伍既沒留在原地也沒往曲阜來,而是往海邊的方向行進了。”
聽見這話。
孔植修剪盆栽的手不禁一頓。
圣駕隊伍往海邊去了?!
皇帝去海邊做什么?!
不怪孔植聽到這個回答有些吃驚。
在他的設想之中。
皇帝動手處理完那批鬧事的人后,留在原地嚴陣以待處理善后事宜。
或者說察覺這背后有人指使,一鼓作氣直接帶人往曲阜趕來,這都在孔植的預料之中。
其余一些反應,孔植也是都已經提前做好了應對計劃。
但唯獨這個往海邊去的舉動,著實打了孔植一個措手不及。
難不成皇上是看大明朝動蕩不安、難以掌控了。
準備直接帶人出海跑路,不要大明朝了?!
但問題是。
就算出海,他也跑不掉啊。
大明朝的海貿勢力究竟有多么猖獗。
別人不知道,他這個世家高層之一還能不知道嗎?
皇帝這步棋,走的讓孔植著實有點看不懂。
但看不懂歸看不懂,孔植也沒在這上面多糾結什么。
反正皇帝不管往哪個方向跑,對于他們來說,只要能拖住他的腳步便夠了。
只不過因為這步看不懂的棋,讓孔植多生出了幾分警惕而已。
頓了頓后。
他開口說道:“昌,你親自去在暗中盯著此事,我雖然不知道皇帝為何要往海邊行進,但總覺得這事情里有些蹊蹺。”
孔昌一怔:“既然兄長放心不過,那我就親自去一趟便是。”
孔植點了點頭。
孔昌見狀,也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快步離去。
有他在背后推波助瀾,恐怕這次便是能嘯聚起兩三千人的儒生士子阻攔圣駕。
皇帝就算是再有本事,也是無力回天了。
山東地界內,惶惶兩三千圣人門徒聚集于此。
哪怕就是文曲星落入凡間,也得為此停下腳步!
更何況區區一個登基不過兩月,就逼反了大明朝全國各地的皇帝?
就算是手中有刀。
面對著這么多圣人門徒,你敢將刀抬起來哪怕一寸嗎?!
孔昌大踏步走出祠堂,直奔圣駕行進方向而去。
又是兩三日時間過去。
圣駕隊伍仍在穩步向東江鎮方向前進。
這幾天下來,倒是沒再遇到什么攔路之人。
小洪子對此也是頗為意外。
怎么回事?
不是說山東是儒家勢力的發源地嗎?
我們在京城里刨了儒家的墳,前幾天又在儒家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怎么一路上都沒見人來了?
他們不來,陛下所吩咐的操練新兵之事還怎么辦?!
如果不是首要任務是立即趕往東江軍鎮的話,小洪子甚至都想派人去找點事了。
但小洪子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期盼之時。
前方的一座城池之中,已然是聚集了兩千多名從各地趕來的儒生士子。
此刻。
城池之內。
兩千多名儒生士子幾乎是將城中街道給堵了個水泄不通。
一時間,不算太大的城池內端的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而這些人之所以聚集以此,皆是因為幾日前青州府城中發生的那件事。
上百名儒生士子,只不過是為了給一個攤販老板討回公道而已。
竟然被皇帝親衛二話不說就給直接殺了個精光?!
這還得了?!
不互相轉告不是大明人!
不為此發聲不是大明人!
至于這其中究竟有沒有誤會。
比如說那皇帝親衛究竟是吃了幾碗粉,又到底給了幾碗錢。
又比如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究竟是什么樣的。
這其中究竟有沒有某些勢力在背后推波助瀾.
這一切的一切,就沒人在乎了。
至少對今日聚集于此的儒生士子們來說,他們是不在乎的。
甚至說若是有人敢提出有關這些的質疑,還會被他們給群起而攻之。
你是不是圣人門徒?!
你儒家經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說這種話,你究竟還是不是大明人?
你他媽該不會是后金派過來的奸細,想來偷學我們圣人學問的吧?!
給我打!
當場便有一小撮人被打成重傷,因此退出了隊伍。
可以說,現在出現在城池里的這些人。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的信仰都算是異常堅定的。
大家對皇帝擅殺百名同門之時,皆是義憤填膺,只恨不能殺之而后快。
當然。
這所謂的殺之而后快并不是針對皇帝的。
儒家禮法使得他們不能如此直白的去怨恨皇帝。
但是皇帝身邊的那些人,卻是必須要因此承擔他們的怒火了!
于是乎。
喧鬧的人群之中。
一名身穿藏青色長衫的中年人爬上桌子,面朝黑壓壓的人群高呼道:
“諸位同門師兄師弟們!未曾想在我孔孟之鄉,竟能發生如此駭人聽聞之事!”
“我等今日不管說什么,都必須為那些慘死在屠刀下的同門討回一份公道!”
“在下謝應第,乃是去年中的舉人,待會若是陛下圣駕來了,在下愿意打頭陣,與陛下直言進諫,哪怕斧鉞加身也在所不辭!”
現如今可是刷聲望再好不過的機會了。
一些腦子活泛的士子,當然不會在這種時候默默隨大流。
抓住這個機會,日后可就是平步青云了。
果不其然。
隨著謝應第話音落下,人群中瞬間響起叫好之聲。
繼而又立馬有一名年輕人尋了處高地爬上去,有樣學樣道:
“謝兄說的好!”
“在下乃是曲阜縣人張侯!雖然如今只是剛中了秀才,但這幾年來一直身在衍圣公所設的學堂中專心求學。”
“如今我儒學發源地竟生出此等慘事,在下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
“自古以來刑不上大夫,但如今的圣上竟然縱容手下閹人,對我等圣人門徒行刀兵之事,簡直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等會我愿一同與謝兄打這個頭陣!為同袍討回一個公道!”
人群再度發出吶喊。
“好!說得好!”
“區區一群閹人丘八,怎敢對我等如此不敬!若是任由此事發展下去,那以后大明朝境內哪還有我儒家的容身之地?!”
“必須讓皇帝誅殺閹人為我等同袍償命!”
“殺了那些閹人還不夠!還要讓皇帝下罪己詔!!”
這時,又是一名留著胡須頗有幾分官威的中年人振臂高呼道:
“本官乃是青州府城中的府學教授王祥!那日皇帝身邊的親衛誅殺我們那些同僚之時,本官就在不遠處看著!”
“那時本官便已在嚴聲喝斥,但沒成想那些賊人卻在行兇之后立刻逃竄!”
“趁著今日這個機會,我等務必要讓賊人繩之以法!如此才能還我大明朝一個朗朗乾坤!”
“到時就算是陛下有心包庇賊人,我等為了天理公道,也得沖進圣駕將那賊人拖出給凌遲示眾!”
“好!沒錯!就得這么干!”
隨著你一言我一語。
這群本就激憤的儒生學子,如今已然是陷入了狂熱。
恰逢此時。
有人高聲呼喊道:“城外傳來消息,皇帝圣駕已經快到郊外了!”
一眾儒生學子對視一眼后,立馬浩浩蕩蕩得往城外行去。
而在這些人離開之后。
街道兩旁的百姓商戶才敢瑟瑟發抖的探出頭來,望著這些人的背影久久不能言語。
雖說看熱鬧的都不嫌事大。
但現如今事情鬧到了這種地步,已然是超出眾人的接受范圍了。
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別去湊這個熱鬧了。
今天的事,不管對于哪一方來說,都絕對是無法善了了。
離遠點好,血別濺我們身上!
與此同時。
圣駕隊伍在前進的過程中,自然也是有斥候將前方的動靜給傳了回來。
那斥候來到小洪子身邊,拱手稟報道:
“洪大人,前方有大批儒生學子正朝這邊襲來,看數量,至少也得有兩三千人那么多。”
“這些人來勢洶洶,連我報出自己乃是陛下親衛名號后,他們竟然還敢想著對我不利!”
聽著手下匯報,小洪子瞇了瞇眼。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反賊了,必須重劍出擊!
他翻身跨上戰馬,對著前方戰兵高聲宣喝道:“列陣!準備迎敵!”
“是!”
隊伍傳來整齊劃一的回應聲。
小洪子看著這些人的身影,滿意點頭。
這次要跟他一起動手的士兵,只有一小部分是神威營親衛,其余大部分皆是從京營帶來的那些青壯。
這些人雖然還沒有過任何戰爭經驗,但身處圣駕之中,血勇與士氣卻是絕對不缺的。
而且這些人對接下來即將到達的敵人,都是極為期待的。
因為大家都在憋著勁找機會向陛下證明自己的價值。
現在,就等著賊人到位了。
另一邊。
在王祥、張侯、謝應第三人的帶領下。
兩三千名儒生士子群情激憤的走出城池,往皇帝圣駕迎面而去。
不過。
這些人在最開始看見圣駕隊伍之時,倒還真愣了一下。
因為他們發現圣駕隊伍非但沒有任何一點驚慌,反而看上去還是嚴陣以待,似乎就是等著他們到來。
但僅僅是愣神了一瞬而已,兩三千名儒生士子心中就不禁爆發出更大的憤怒。
這群賤種丘八,見了我們這么多人,竟然還敢耀武揚威!
我大明朝可是向來以文制武!
就算是戚繼光那種名將,見了同級文官也得給我老老實實下跪!
這群人簡直是喪心病狂罪無可赦!
七品官員府學教授王祥看著這一幕最為惱怒,他轉頭看向身后一眾同門:
“諸位!不要怕了這些賤種兵痞,數千圣人門徒聚集于此,就算是太祖皇帝復生也奈何我們不得!”
“更何況!天地禮法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公道自在人心!”
人群瞬間振臂響應,士氣大增。
謝應第也是面向身后眾人,義正言辭高呼道:
“浮云遮月不遮眼!求道縱死心如鐵!”
“今日就算是謝某付出血的代價,也必須要讓那些賊人伏誅!”
“否則,那謝某這么多年的圣賢書便算是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張侯更是臉色漲紅,他撕扯衣衫揮拳吶喊道:“國家養士百五十年!仗節死義就在今日!!!”
“誅殺逆賊!還我公道!”
隨著這句口號喊出。
兩三千名儒生士子也是瞬間齊聲吶喊:“誅殺逆賊!還我公道!”
“誅殺逆賊!還我公道!”
眾人的士氣達到了頂峰。
他們一邊揮舞著拳頭,一邊喊著口號慢慢向前走去。
他們并沒有直接去沖擊圣駕隊伍。
因為他的要的,就是讓皇帝在圣人威嚴下屈服。
這么多儒生士子齊心協力,他們就不信皇帝能頂住壓力不把那些親衛給交出來!
剛才王祥說的沒錯。
這種陣仗,就是太祖皇帝復生也不敢造次!
而圣駕之中。
小洪子看著人聲鼎沸全都陷入狂熱正朝自己這邊慢慢靠近的儒生隊伍,一時間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群東西嘰里咕嚕搞半天說什么呢?
他有些不耐煩的朝前點了點手指:“一個不留。”
“是!”
衛隊發出整齊爆喝!
早就按耐不住的一列全甲騎兵瞬間竄出,朝著人群撞去。
儒生隊伍看著沖出來的騎兵,也是不禁一愣。
這是要干什么?!
難道皇帝是準備以酷烈手段鎮壓我們嗎?!
我們這可是兩三千號圣人門徒!
青州府府學教授王祥,看著迎面而來的騎兵,非但沒有流露出任何懼怕神色,反而還直接大踏步迎了上去。
“諸位不要怕!這無非就是這些兵痞宵小試圖驅趕我等的手段!”
“本官今天就站在這里,看看他們究竟敢不敢在老天眼下對我們幾千號圣人門徒行刀兵之事!”
隨著王祥的發聲,剩下的人群也是再度喊起了口號兵向前邁去。
而王祥看著前方越來越近的騎兵,則是冷笑一聲后發出爆喝:
“來!本官今天就要看看你們敢不敢殺了.”
話還沒說完。
一柄長槍就已然扎如王祥胸膛,
剛剛還在前進的隊伍瞬間停下腳步,看著前方被扎了個透心涼的王祥目瞪口呆。
這些人.怎么敢的?!
這可是當著兩三千儒生士子的面!這可是在孔孟之鄉!
但根本沒有時間給眾人思考。
此刻。
騎兵已然沖入人群,前面的張侯直接被一刀砍去頭顱。
接著頃刻之間,便又有百十號人死在了刀劍馬蹄之下。
儒生隊伍直到此時才真正反應過來:“跑啊!!!”
但人怎么可能跑的過馬呢?
再加上恐慌所導致的踩踏推搡。
兩三千名來自于山東各地的儒生士子,已然是全部亂了方寸。
原本還義正嚴辭發誓要為同門討回公道的眾人,現在已然是哭爹喊娘、丑態百出。
為了活命,這些人想盡一切辦法,不惜將剛剛還說好一起仗節死義的身邊人親手推向屠刀。
而這,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在動亂之中多活幾秒鐘而已。
常被掛在嘴邊的圣人之言,如今已被忘了個精光。
無數人跪地求饒,甚至還疾聲痛罵起圣人來。
但既然已經說好了一個不留,那又怎么可能留下活口呢?
現在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于是乎,還沒到半個時辰,兩三千圣人門徒就被屠戮一空了。
這還是小洪子在有意操練新兵的情況下。
若是讓神威營親衛出動的話,那恐怕要不了一炷香。
而此時看著前方成片的一地尸體。
小洪子則是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他策馬走到腸子流了一地、只剩下最后一口氣還在茍延殘喘的謝應第面前,極為不解的出聲詢問道:
“咱家著實是想不明白,你們是怎么赤手空拳就敢來攔路的呢?”
“至少,也該帶些刀劍甲胄吧?”
謝應第此時儼然已經是有進氣沒出氣,哪里還有力氣去回答這種問題?
看著自己的問題得不到回應,小洪子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那像你們這種貨色,咱家就只能來多少殺多少了。”
謝應第聽見這話,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也不知道是氣死了還是疼死了。
小洪子再度搖了搖頭,策馬跨過此人尸體,不再理會。
他向前點了點手指:“繼續前進。”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