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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致知于用

  第一百五十七章致知于用_我以靈寶鑄長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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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爐山。

  奇峰聳峙,少見林木,怪石嵯峨,風光別致。

  山中傳承本宗器道,建筑成群,隨處可見火室、煉室,遍地赤壤丹砂。

  縱使修行之人不畏寒暑,身處其間,仍能夠感到炎炎燥意。

  天爐山中不禁飛遁,時不時便可見有光華起落來去。

  應闡在一片錯落的殿閣之外落下遁光,并不急于走入其中,卻是原地靜候起來。

  他本來就容貌出眾,隨著修行日久,又養出了一口清盈道氣,著一身赤明羽衣,負袖而立,端的氣宇非凡。

  此間道人,行來往去,都不自禁瞧上應闡一眼。

  “那是我們天爐山的弟子嗎?”

  幾名女修從應闡身旁走過,走入殿閣群間,才竊竊私語起來:“我們天爐山何時有過這般人物?”

  其中一名女修,似乎想起什么,說道:“那人我在玄成山見過。”

  “聽說是修習真傳道法的,頗為不凡…”

  應闡的神念、五識,皆比尋常修士強上許多。

  那些女修的議論,其實他都聽在耳中,只是神態不變。

  應闡拜入本宗,已有一段年月,雖也修行刻苦,但并不是獨來獨往的清修之士,有時與人聚會,也會參與談玄、演法,自然會有一些名聲流傳。

  只是范圍很小,若非與他相識,至多也是偶爾聽聞而已。

  這樣的名氣不算什么,放眼本宗比比皆是,應闡自然不會因此沾沾自喜。

  他悠悠望著長空,思量著煉器之事。

  如此等候了有兩、三刻,才見一名清瘦道士架著云車趕來,正是楊炎。

  楊炎一眼就望見了應闡,降下云車便一拱手,問道:“應兄,可是久候了?”

  應闡露出微笑,只道:“我也是方才趕到而已。”

  楊炎哈哈一聲,也不多言,舉袖朝里一引,便帶頭行去。

  應闡緊跟在后,走入殿閣群間,隨他七折九轉,很快來到一座大殿之前。

  “到了。”

  楊炎領著應闡從偏門而入,邊走邊揶揄道:“應兄可知道,這地火殿的煉室有多緊俏?你一封簡信,寥寥幾語,就要我為你安排一間…”

  應闡自然知曉,即使是天爐山的弟子,想要用上地火殿的煉室,也要排上三五個月,才有可能分得名額。

  外人更不必說,不僅要花上大筆法錢,需等候的時間,可能還更加漫長。

  不過,楊炎乃是天爐山長老的親傳弟子,每年都有一次機會,可以免去排候,直接使用煉室。

  因此應闡才會請托到他頭上。

  “托賴道兄,省卻了我苦等之功。”

  應闡道:“我定銘記于心。”

  楊炎擺了擺手:“我今年本來也沒有什么法器,需要動用地火殿的煉室祭煉。”

  “借予你又何妨,記得請我飲酒即是。”

  說話間,兩人已深入大殿,沿著長階而下,來到一處甬道。

  這甬道十分寬闊,挑高便有二三十丈,左右能容數輛車架并行,放眼望去,每隔約百丈遠,便有一座門戶。

  門戶之后,自然就是精心布置的煉室了。

  楊炎帶著應闡,尋至一間煉室門前,取出信物一照,便聞轟隆之聲,石門緩緩升起,一間洞室映入二人眼中。

  這洞室的空間很是高廣,正中擺有一座九丈高的器爐,爐中還有火光,映得四面都是通紅顏色。

  應闡掃視一圈,還能見到有些地方的巖石,已燒出了琉璃光澤。

  “這器爐中的火氣,都是勾連地火汲來,常年不熄。”

  楊炎道:“通過器爐的禁制,便能加以調節…”

  “至于怎么煉器,應該就不需要我來教應兄了吧。”

  應闡笑道:“這是自然。”

  “那我便不在此攪擾了。”楊炎點了點頭,遂一拱手,言道:“預祝應兄煉器圓滿。”

  “承兄吉言。”

  應闡還了一禮,楊炎便不再逗留,出了煉室而去。

  應闡將石門閉起,又在煉室之中轉了一圈,確認沒有異常,便在器爐之前坐下,掐起法決,操縱器爐釋放火力。

  只聞蓬然一聲,爐中火勢熊熊而起,不過霎時之間,便已充斥滿膛,在小小的空間中洶洶翻涌。

  應闡目光微微一閃。

  這地火果然不凡,比他常用的靈炭之火,火力猛烈數十倍不止。

  以往,應闡用靈炭時,還要分出心來,施法增持火力,才能滿足煉器所需。

  但是有這地火之助,他便能夠免去此勞,也能將更多心神,都灌注在煉器本身上了。

  應闡暗暗點了點頭,又操持著火力幾度變化,時而猛烈,時而收斂,直到確認能運轉自如,這才將手一翻,取出了那一方太辰星金,便果斷拋入火中。

  星金入火,仿佛滴水入湖,竟未生出任何動靜。

  在熾烈的火光中,其如月露霜雪一般的清亮顏色,也絲毫不減。

  應闡并不意外,莫看這太辰星金,不如許多仙金神鐵一般金氣四射,不必熔煉開鋒,一樣盡顯鋒銳,便以為其質地尋常。

  實際上,此物只是金氣沉斂,飛劍斬擊難傷分毫,真火燒煉亦不能損。

  爐中地火雖是猛烈,但若沒有應闡施法合應,縱使燒上多久,也難以將太辰星金熔煉。

  因此,應闡將太辰星金拋入火中,便將雙目一闔,不再留意。

  若非每隔一個時辰,他便會睜開雙眼,起訣運法,將法力打入太辰星金之中,真似已將此物忘卻一般。

  如此,三日三夜轉瞬而過。

  爐火中的太辰星金終于有了變化,雖然光澤依舊,形狀卻是隱隱柔軟了些。

  應闡依舊不慌不忙,只是等待時刻圓滿,再次朝著星金打入法力,隨后便從太初石子之中,取出天一玄髓。

  此物常態仿佛晶石,光華湛湛如水,但若是與金鐵相遇,立即便會化入其中。

  應闡將之送入器爐,與太辰星金一觸,果然即刻相合。

  這時,他才掐起法決,朝著星金一指,施法穩住其形其質…

  應闡這才露出微微笑意。

  祭煉‘天河’之法,他早已推敲過了不知多少遍,每一個步驟皆爛熟于心。

  如今致知于用,自然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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