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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術道遺夢妻妾成群,有愛侶否?

  252術道遺夢!妻妾成群,有愛侶否?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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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仙心想,既然走到哪里全憑運氣,何必庸人自擾。索性閉目亂行,既來之則安之,無甚好怕的。率性挺進,穿行其中。

  若碰到巖壁,便調轉方向。頭暈之感頓減,反而心胸闊大豁達,越走越覺寬敞,越走越快速。

  回腸狹道…也別稱為“心道”。心路回轉盤旋,難以琢磨。越攻于心計,越鉆牛角尖。

  每一步都狹窄逼仄。需鉆縫擠身,才勉強通行。溫彩裳如若進道,必然狼狽至極。李仙實也善于攻于心計,謀劃利益,各種取舍。

  但偏偏心胸豁達,瀟灑縱性。他放開氣度,走起道來,心路寬敞,自然寬敞至極。

  待他睜眼,已過回腸狹道。前路已然寬敞,兩側壁畫栩栩如生。

  李仙不暇多想,且行且觀。運用溫彩裳所教,辨別墓室機關,巧妙避開兇惡險地。

  盤轉多時,推開石門。

  來到一間墓居。此處共有十三副玉棺,懸立在空中。李仙依稀辨別,此乃“側墓”。

  南陽時期,埋葬自有法度。側墓所葬,乃至親家人。因強大武人壽命長遠,自知壽數將盡時,會將家人遺棺牽入墓藏。

  李仙燃香敬禮,說道:“晚輩絕非盜墓,打攪前輩,還望莫怪。”用“南陽禮法”將香打了個旋,輕輕震散。

  這香卻也甚簡陋。乃是一種易燃樹枝,李仙用陽元劍氣點著,聊表心意。

  李仙心中嘀咕:“夫人說…世界是有鬼怪的。但未必人人死后,都會化做鬼怪。我還需放恭敬些。”

  回想起虎哭嶺際遇。駭人悶濕的環境固然難受,但鬼怪、妖魔的襲擾,才叫人寒毛立起。

  李仙行了禮后,膽氣甚壯。心想既然到了,何不多瞧兩眼?便看向玉棺身影…

  第一具玉棺,葬著一女子。容貌普通,衣著樸素。李仙輕撫棺身,說道:“這是玉琉璃棺。阻尸身腐敗,甚是罕見!一棺價值十萬兩不止!”

  “呂洞之也算性情中人!”

  棺前碑文寫道:“吾之發妻,生南陽永安歷十二年。死永安歷七十一年。吾愛其至深,恨不能同往。”

  落款寫道:“呂洞之…”

  李仙說道:“果真是呂洞之前輩墓藏!看來這位前輩,是用情至深之人!實在傾佩。”

  朝下走去,看第二具棺材。所葬者白發如瀑,眉眼微有皺紋,亦是女子。

  碑文寫道:“吾之愛妻,武道天資不足,壽數難續,吾覓尋天地精寶、珍寶奇物…終難挽救。吾愛她至深,恨不能同往。”

  末尾處:“呂洞之…”

  李仙若有所思:“我輩武人,飲天精食地華,壽數甚是長遠。這呂前輩也是微末起身,沿途走來,歷經的生離死別,著實難以形容!”

  肅然起敬。再朝下走去,來到第三具玉棺。

  碑文寫道:“我之第三位愛妻…吾愛其至深,恨不能同往。”

  李仙嘴角抽搐,微覺不對。再朝第四具、第五具、第六具走去。紅顏貌美,死因各有不同。

  但都有一句“吾愛其至深,恨不能同往。”李仙尷尬一笑,說道:“看來呂前輩,心…心胸果真寬廣。”

  行到最后一具玉棺。

  女子容貌年輕,甚是美艷,地位尊崇。好似南陽皇朝一代皇后。亦是呂洞之愛妻。李仙心道:“我聽夫人說過南陽歷史,好似傳聞中,確有位南陽皇后,愛戀呂洞之。”

  碑文寫道:“吾之愛妻,吾愛其至深,恨…唉,真要與她同往矣!”

  李仙捧腹而笑,頓覺這呂洞之前輩好生灑脫,極是有趣。李仙見角落處,有個酒壇。輕輕一晃,酒竟還剩半壇。

  隨身葬品價值不菲。李仙瞥了一眼,灑脫離去。

  將門合上離開。

  墓藏雖大,卻不兇惡。李仙曉得規避之法,一一躲去。探索各處墓室,找尋林中輿圖。

  墓中無日月。

  這日發現一座墓室,其中盡是書籍。南陽人極重墓藏,認為“墓藏”乃死后住宅。

  故而將生前喜好之物、眷念之物…帶入墓藏。而墓主性情不同,墓藏兇狠毒辣程度不同。

  溫彩裳曾告訴李仙,若印證墓藏屬于“呂洞之”,不行無禮貪婪之事,可六成無礙。

  呂洞之放蕩不羈,生性好客。他畢生之中,曾舉辦一場盛宴,將混亂諸國英雄好漢…全招呼進宅邸中,賞鶴看林。

  相傳他一言九鼎。門徒數百,但得其真傳者,萬中無一。非他不教,而是旁等學不會。

  故而…呂洞之的墓藏,倒似一處死寂古宅。爾來請飲三杯酒,有緣無緣皆朋友。

  倘若大虞陵墓,卻全然不同。大虞極重血脈傳承,嫡庶之別,素有“前賢陵墓,后秀福地”之稱。

  故而墓中所藏,金瑩珠寶、武學秘籍…極多。但墓藏兇險狠辣,攔阻重重。

  此處墓藏雖有不菲名器。但數目不多,宅邸的點綴,李仙心想:“我到人家中做客,借人東西。倘若談戀名器,豈不成強盜入室?大大無禮?”

  是以平生第一次入墓。但竟全無收獲,好似觀賞家宅院落。

  來到一座藏書居。

  其內藏書無數。李仙大喜,入居查看。雖無武道秘籍典藏,但書中所記學識極廣。

  琴棋書畫、醫卜星相…無所不含。李仙如渴漢逢甘霖,擬選起一本雜書,津津有味通讀。

  他饑不擇食,原先只愛奇聞軼事。如今治國要理,詩經古詞…皆不拒絕。

  我志高遠。

  纜遍群書,觀編山河。

  看得忘我,但總歸沒忘記任務,翻尋輿圖所在。他配了兩口袋“朱果”,具備奇效,一顆可飽腹許久。

  他入“回腸道”前,分了一半給溫彩裳。不怕受餓受寒,是以慢慢品鑒,不知時日流轉。

  卻真叫他尋到“輿圖”。

  李仙觀望片刻,便知輿圖無錯。此處竟已是非虎哭嶺,而是“神秘山脈”。呂洞之能耐雖高,但所描畫輿圖,終只是山脈一角。

  但脫離虎哭嶺、神秘山脈…已綽綽有余。

  李仙心想:“我找到輿圖,只要出了墓藏。與夫人依著輿圖返回,出了林子,便再無需擔憂追殺。如此這般,總算…性命無憂了!”

  將輿圖卷好,收如胸口夾層。拱手說道:“呂前輩,這東西我借走啦。您胸襟如海,定不會怪罪的!”

  墓藏極大,難以逛盡。李仙已經知足,不再深入,打算原路折返。略感可惜許多書籍僅匆匆瞥一眼,未能細看。

  “也罷…留得青山在,我還怕沒書看?”

  李仙已做取舍。正待起身,忽感頭重腳輕,混混沌沌。李仙奏響“守身音”,閉守心神,自入墓藏起,便時有時無頭昏腦漲。

  此次來勢甚烈,竟眼皮愈發沉重。忽然一頓,四周冒起白霧,繚繞而來,四周白茫茫一片,虛幻泡影般,極不真切。

  李仙心想:“我這是…”從未遇過這等情形,朝迷霧中走去,忽聽溪水潺潺流。

  清鈴悅耳。

  有溪水流經石亭。而亭中已坐一白衣男子,負手而立,身姿瀟灑。他緩緩回頭,但面目五官卻難以窺清。

  李仙心想:“此處情形,恍若夢境。我莫非是看書看得入迷,夢到了呂洞之前輩?還是混沌之中,闖入某處空間?罷了,多想無益,不如直接問去。”喊道:“呂前輩?”

  那男子一愕,說道:“好小子!請坐。”

  李仙滿頭霧水,說道:“呂前輩,你竟沒死?”呂洞之說道:“早死了。”

  “那您怎…”李仙問道。

  呂洞之說道:“自然簡單,你也死了唄!”隨后細細打量李仙。

  見李仙毫不惶恐,又感無趣,說道:“我是入夢啦!”

  李仙不解道:“你既死了,如何又能入夢?”

  呂洞之說道:“正是死了,才能入夢。這涉及到一門術道,名曰‘遺夢’。”

  “身死之后,唯夢遺留。流轉千年,一直無處應落。你觀悟石碑,某處脾性與我相投。這遺人之夢,自然落你頭上。”

  “你這小子,倒死撐不睡。多撐了幾天,但還是睡著了。夢境便也應了。”

  李仙說道:“好厲害的術道!”

  “給你要不要?”呂洞之說道。

  李仙搖頭道:“不要。”

  呂洞之罵道:“我就知道沒人想要!你說說這遺夢之術,到底有何用?你若是個貌美女子,瞻仰我之風華。我遺夢落你頭上,叫你為我神魂顛倒,這術道倒勉強有點用處。但你這小子,瞧得比我還俊,唉!”

  “時也命也。你…這樣貌,得我傳承,倒也不算辱沒!”

  “可惜我門徒極廣,卻沒一個能得真傳。我瞧你這小子,倒是副機靈樣。但能否悟得分毫,仍是渺茫。罷了,罷了…你這小子入夢來,我除了給些傳承,還能做些什么?”

  他細細端詳李仙。

  呂洞之生性浪蕩,墓藏雖廣,卻不藏武道傳承。墓藏防設不嚴,無甚大秘密。

  偏偏“術道·遺夢”飄飄,擇人而落。

  呂洞之揶揄道:“有伴侶嗎?”

  李仙說道:“還沒有。嗯…可能算有,唉,說不清楚!”想到溫彩裳,此間兩人依戀溫存,好不快活。但溫彩裳實力恢復,如何相處,實難預料。

  呂洞之說道:“我畢生有三大憾事,同時也是我三大傳承。你受我傳承,便請盡力圓我遺憾。”

  “第一憾事: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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